47、全世界最好的主人(上)
寧初回過頭,怯怯地看著余晚婉,眼里滿是弱弱的求饒。余晚婉坐在場邊的臺階上,手臂撐在身后,晃著小腿看得興致盎然。見寧初望過來,她隔空做了個扇巴掌的動作,挑著眉示意他該干啥干啥去。 寧初無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這是在余家下屬的某個體育館,平日里熙熙攘攘的籃球場詭異地安靜著。得到大小姐消息的內務院早早屏退外人,將整個場地清場等待大小姐調遣。余晚婉帶著寧初過來,寧初鎖好門回過頭掃一圈,才后知后覺意識到偌大的體育館里唯有早他們一步到來的顧薇薇一人。此時此刻后者正百無聊賴地對著手機對面奴隸自罰的視頻發呆。 “薇薇~”余晚婉拖著尾音開開心心地湊過去,顧薇薇翻了個白眼,看著跟在余晚婉后面緊張得不行的寧初,示意體育館四處的攝像頭們:“都關了?!?/br> 余晚婉把頭點成小雞啄米,看起來更興奮了。寧初聽到這話倒是偷偷地松了口氣——無論主人要做什么,好歹現在都是自己熟悉的人了。 余晚婉挨著顧薇薇坐下,對著寧初抬抬下巴:“樂樂,脫吧?!?/br> 寧初頓了頓,斂著眉應了“是”便乖乖開始脫起衣服褲子。顧薇薇斜眼看好友,難得打趣道:“怎么改變想法了?” 聽聞這句,余晚婉沉淀了臉上的糾結,重重嘆了口氣。 “沒辦法呀,”余晚婉兩手一攤,看起來又無奈又寵溺,“誰讓樂樂喜歡呢~” 聽著身后對話的寧初臉一紅,記憶不禁飄回到那天。那是隔日早上,余晚婉邊給他灌腸邊漫不經心地宣布了自己的決定,嘩啦啦的水聲模糊了真實性,使寧初恍惚間居然有了大夢一場的錯覺。 余晚婉說:樂樂,如果打籃球能讓你快樂的話,主人允許你去。 寧初想要回頭去看余晚婉的表情,然而主人正埋頭在他的屁股后面擺弄,他只能咬著下唇猶豫片刻小小聲叫出一句“主人”。余晚婉“嗯”了聲,手上加大了水流,在寧初被沖擊地一顫時環住他的腰,收緊手臂讓他更加靠近自己,俯身在他后背輕輕印下一吻。 “記住主人說的,”她伸到他身前的手指不帶色情地捏捏他的奶頭,聲音含著笑意,“主人希望你快樂?!?/br> 余晚婉也說到做到,當天她就約了顧薇薇談讓他進籃球隊的事。寧初跪在會長辦公室的地上聽著頭頂的對話,暖暖的陽光灑下來,溫暖了一室。他抬頭,望著余晚婉俏麗的側臉,越發覺得,主人在放縱他對生活的所有幻想。 寧初畢竟成奴已久,就算體能還在技巧也忘得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大張旗鼓地從家奴院給他找教練。當家奴院收到大小姐的信、看到大小姐要找一個會打籃球且打得很好能當教練的奴隸教她家寧初打籃球時,無所不能的家奴院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但家奴院就是家奴院,掘地三尺還真讓他們挖出了這樣一個奴隸,并當天就打包送到了學校附近一個余家名下的酒店里。寧初身上不合規矩的地方很多,在吹毛求疵的家奴院看來更是不扒一層皮不能罷休的,余晚婉嘟囔著“打得樂樂下不來床還怎么打籃球”一邊以要自己親自監場的名義拒絕了家奴院的監督,,一邊征用了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給她家寧初當訓練場地。她把資料塞進電腦,抱著筆記本每天晚上坐在酒店的健身房看寧初跟著那名奴隸教練熱火朝天地訓練,偶爾興起,便就揮退外人,將寧初摁在地上扒掉褲子玩弄,主奴倆好不熱鬧。寧初本就有底子,加之刻苦努力,還有愛好加成,一個禮拜便初見成效。家奴院教練甫一匯報,余晚婉就迫不及待地約上了顧薇薇、預定了體育館,美名其曰是讓會長大人看看寧初夠不夠進籃球隊的資格,實際上到底安著什么心思其他二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寧初全身上下脫干凈,只穿了一雙球鞋赤裸裸地站在場地中央。余晚婉上三路下三路地視jian著,直把寧初看得全身泛紅才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開始吧樂樂?!?/br> 寧初斂眉點頭,走到場邊彎腰撿起籃球——為了美觀,他還特意背向余晚婉,使主人可以一覽無余自己修長的大腿和飽滿的臀rou。肥沃的奶子無遮無掩上下搖曳著,帶著yinjing套的roubang隨著他的走動左右擺動。明明是很羞恥的場景,可他無暇顧及那么多。主人和顧小姐就坐在場邊——他無比清楚地知道,他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考核不過,大概,就再也沒有碰籃球的機會了。 寧初定定神,深吸口氣,將籃球擊向地面,隨之跟著跑動起來。 赤身裸體的美男晃著奶子yinjing跑動的樣子十分之賞心悅目,余晚婉看得眼睛都直了。顧薇薇在旁邊倒是異常冷靜,不停地在紙上記錄著寧初的身體數據。 “記得讓麥斐再做幾個運動型束胸?!鳖欈鞭蓖蝗惶嵝训?。余晚婉的視線固定在寧初身上,聞言“嗯”了聲,目光悠悠然。 “我跟麥斐說過了?!?/br> 顧薇薇詫異地看向好友,忍不住挑挑眉——咸魚且無計劃的余晚婉居然能主動考慮到這個地步——顧薇薇扭頭看著場中央奮力投籃的寧初——奴隸紅著臉,那對豪乳正隨著他的動作在半空中顫抖——不禁發出一句長長的感嘆: 這對主奴,可真有意思。 考核結果不出意料,顧薇薇抖著幾張紙宣布時,滿眼惴惴的寧初開心地眼睛都亮了。他顧不上在自己屁股上玩弄的手,閃著眼睛轉向余晚婉,如果有尾巴大概已經搖起來了。余晚婉被他可愛到,笑著親了親他的奶頭。 大事落定,寧初連動作都歡快不少。待寧初穿好衣服,三個人正準備離開,寧初兜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下。他翻出來,看見屏幕上的字后不禁面露難色,只好抬頭望向余晚婉,眼中含著弱弱的求助。見狀余晚婉伸手接過手機,在看清上面的內容后,于一切反應之前先 “呵”了聲。 顧薇薇也湊過來:“怎么了?” 余晚婉把手機遞過去,癟著嘴語氣酸酸:“不知道哪里來的學妹?!逼聊簧鲜且粭l好友申請,一如既往寫著“寧學長你好,我是籃球社經理廖露~”。 “廖露?”顧薇薇微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她轉向寧初時不自覺就加重了語氣:“你什么時候和她扯上關系的?” 寧初嚇得慌忙搖頭,見此余晚婉趕緊將他拉到身邊, “跟樂樂沒關,”她邊解釋著邊不客氣地把手伸進他剛穿好的褲子里,“——是這個廖露軟磨硬泡了付南希,付南希給推的好友?!?/br> 顧薇薇無語扶額,“全世界估計也就付南??床怀鰜砹温兜降装吹檬裁葱乃剂??!?/br> “不呀,”余晚婉說著在寧初屁股上用力擰了把,“還有樂樂?!?/br> 寧初低著頭自知理虧,任主人在他身上泄憤。寧初在第一次發現廖露的好友申請時便第一時間請示了余晚婉,后者想著廖露在學校里的某些傳聞斬釘截鐵地回答了“NO”。大概是她回復的太簡潔寧初沒有領會到深層含義,一天后寧初在食堂等余晚婉時,一個嬌小的女生突然站到了他面前。 女生溫聲細語甜甜美美:“寧學長好,我叫廖露?!?/br> 寧初瞬間想到自己的拒絕,于人有愧,理所當然地不好意思起來。廖露卻仿佛沒注意寧初的抗拒,說著話身子跟著湊上來,在一個沒有社交禮儀的距離里自顧自就要伸進寧初兜里掏他的手機:“寧學長,你還沒通過我的好友——”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詫異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抓住她手腕的人。余晚婉霸氣地把她已伸進去一半的手拉出來用力甩開,回身挽上被廖露的主動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寧初的胳膊,回了個比她甜比她美的笑容。 “哥哥,走,我們吃飯去?!庇嗤硗裾f著帶寧初離開,走過路過時惡狠狠瞪了廖露一眼。廖露站在那,望著他倆走遠,臉上陰晴不定。 這一次事件也讓寧初徹底對廖露印象深刻——天知道主人連飯都不吃了直接把他拉進會長辦公室教訓是有多生氣,他被玩到邊哭邊求饒余晚婉都不肯停手,非逼著他后xue流出的yin液打濕了一整條褲子才善罷甘休。 因這次相遇,寧初對廖露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無奈廖露完全沒有不受歡迎的自覺,依舊隔三差五的一條好友申請,拒絕了便再發,鍥而不舍,持之以恒。余晚婉氣鼓鼓,要不是寧初態度堅決一門心思全對自己,她可不確保醋勁上頭能做出什么事來。 但廖露還是讓余晚婉心情極度不爽,某一晚她靠在寧初胸口邊摳弄著他的屁眼邊琢磨著這事,想著想著不禁眼神迷離表情哀怨地長嘆了口氣。余大小姐有些哀愁,明明是主人和奴隸的一場情趣,怎么就偏偏不知哪來的野人非要擠進來給自己加戲呢。 廖露的好名聲顧薇薇自然也有所耳聞,聽完好友的吐槽,顧薇薇想到另一件事。 “晚婉,如果寧初進籃球社,免不了和廖露打交道的?!?/br> 寧初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苦哈哈地看著主人,狗狗眼化成一汪水。余晚婉笑笑,手上玩弄不停,聲音懶懶。 “嗯呀,”余晚婉抓著寧初前襟的衣服將他的腦袋拉到自己觸手可及的高度,踮起腳在寧初臉頰重重親了口,“樂樂心理有數的?!?/br> 她鬧的大小姐脾氣終究是自我腦補,奴隸張開的腿和任其為所欲為的身體都始終堅定如初,給了她作為主人掌控一切的信心。寧初于她,從里到外都是毫無保留的,她能回饋的也唯有不足為道的信賴而已。 ——再說了,實在過不去心里的坎,大不了就是打一頓罰一場,主奴間哪有什么隔夜恩怨嘛。 余晚婉這么想著,更加沾沾自喜自己的英明。當然,彼時的主人大人還未能預料到自己未來的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