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雌獸-下(慎,半蛇X人)
第十七章雌獸(下) “說起來,我還沒有用原型cao過你?!?/br> 冰藍色的眼眸不知何時已化成了一泓璀璨的金。蛇一般的豎瞳緊盯著身下被馴服的雌獸,細長的眼角卻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情。 “想要嗎?” 玄夜平日的聲音清朗而富有魄力,在夾雜情欲時會變得低沉陰郁。他被勾起情欲時的嗓子特別讓人動情,誘人得堪比傳說中東海鮫人的歌喉,句尾卻帶著一分帝王的傲慢。此時他更是放緩語調,用舌頭刮蹭著男人敏感的耳廓,一字一句地,讓包裹著蜜糖的劇毒劃進他的耳根。 靈族和妖族不同,自我認知偏向人類,很少會化為獸形。但玄夜此時卻按捺不住內心原始的沖動,恨不得立即轉為獸形徹底占有眼前獨屬于他的雌獸。 發情期的半妖對于伴侶的要求向來予取予求。如墨的意識尚在,但神智早已被之前的夢境攪得七零八落。被淚水洗刷過的黑眸著迷地凝視著青年燦金色的眼睛,仿佛在追尋時空盡頭那個已然消散的影子。 他微微地點了點頭,對著玄夜順從地敞開了身體。 私處的體毛已被玄夜盡數除去,皮膚如孩童般細膩光潔。沒有遮掩的yinjing緊緊貼著小腹,yinchun向兩邊張開,雌蕊隨著男人急促的呼吸一張一合,不斷吐出晶瑩的露水。剛被玩弄過的后xue還來不及閉合,仍留有筆桿粗細的小孔,邊緣嬌嫩的皺褶在腸液和yin水的浸潤下透出艷麗的紅,緊張兮兮地向內回縮著。 “阿墨真乖,”玄夜的臉頰逐漸浮現出了幾枚銀藍色的鱗片,長袍下白皙的雙腿也變成了足有成年男子腰身粗細的長尾,“自己把雌xue撐開?!?/br> 看似緊致的后xue早就被調教得千依百順,足以承納他原型的性器。反而是女性部分的雌蕊因為先天不足更加嬌弱,玄夜每次寵幸都要收著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劃破男人脆弱的yindao。 如墨楞了一下,雖然體內早已酸痛難忍,但自己用手打開yindao口讓人褻玩的動作對于他還是太過于yin蕩羞恥。男人習慣性地咬緊下唇,兩只寬大的手掌無措地向下體探去,落滿汗水的蜜色皮膚又蒙上了一層可口誘人的粉色。在玄夜的注視下,他瑟縮著按住yinchun兩邊的肌rou向外撥開,露出里面已經熟透了、泛著致密泡沫的嫣紅內壁和正中惹人憐愛的小嘴。 玄夜抬起尾巴尖,對準正中的小嘴捅了進去。 “呀!” 冰冷粗糙的鱗片喚起了身體的記憶,之前雌蕊被白蛇cao弄整晚的經歷讓如墨頓時臉色煞白,扭著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兩只白皙的手臂牢牢壓住了膝蓋窩。 玄夜的原型不像任何一種已知蛇類,但卻驚人得漂亮。他的上半身依然是人形,只是在額角,胸膛,腰側多了幾片閃爍的鱗甲。緊實的腰肢下連接著近乎銀白色的蛇鱗,蛇尾展開足有十米長,越往下顏色越深,插在男人身體里的尾巴尖近乎于深海的幽藍。整齊排列的冰藍色鱗片末端閃著凄冷的銀色金屬光澤,腹側還排列著復雜精致的菱形紋樣。這就是北境毋庸置疑的王,只在上古神話中存在的強大、優雅而美麗的神靈。 年輕的王族將自己修長壯美的蛇身輕巧地盤著幾個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被威壓嚇得瑟瑟發抖的半妖。 “都說了我不會吃你?!毙故栈刈约旱耐?,抓著他的大腿繼續用尾巴擴張窄小的雌xue。蛇尾和人的性器完全不同,蛇鱗光滑卻堅硬,每一次抽插一排一排的鱗片都會依次擦過柔軟的yindao內壁,帶出一串水漬,惹得男人不由自主地驚喘出聲。 “啊、啊??!” 男人的大腿抖個不停,小腿肌rou緊繃成一條直線,連腳趾都縮成一團,但還是乖乖地用雙手撐開雌蕊方便青年的尾巴侵犯蜜xue的深處。 “cao到你喜歡的地方了?” 玄夜把男人的大腿掰得更開,變換著角度搜尋花xue的入口。伴隨著男人壓抑的鼻音和啜泣,沿蛇尾流出的yin水迅速在他的雙腿間積成了一個小水洼。 沒過多久,玄夜便找到了那個細小的入口。男人的zigong頸還未完全打開,但玄夜的尾巴尖足夠細,輕輕松松地就捅了進去。 “??!啊啊……”zigong被打開的恐懼讓如墨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手腳并用地想要爬開,卻被青年捉住了雙手翻了個身?;癁樯咝蔚男沽獬杀对鲩L,如墨上身懸空,屁股高高翹起,一邊哭喊著一邊任由青年侵入zigong內部。 “不、不要了!求求你!” “停下!小夜!我錯了!好疼……” “嗚嗚嗚……進不去的……太大了……” 進入雌蕊的活物好像永無止境,而且越來越粗壯。zigong仿佛要被穿透,然而碗口粗的蛇尾還在不斷向里挺進。 “要,要壞掉了……啊啊……賤奴的yinxue要裂開了……嗯啊……” “嗚嗚嗚……小夜……主人……饒了我……求您……嗚嗚嗚嗚嗚……賤奴不跑了!賤奴再也不跑了!” 如墨崩潰地求饒,平時絕對不會用的浪蕩詞匯全部跑了出來,甚至還夾雜著一兩句玄夜聽不懂的南國古語。之前恢復的記憶片段讓他看到了妖族發情期的身體適應力能有多強,他不敢想象如果繼續下去,自己會不會再次墮落成滿腦子只有雄性jingye的yin獸。 比起痛苦,他更害怕那種能把人逼瘋,深入骨髓的快感。 “可是,你的身體明明很喜歡啊?!?/br> 玄夜低下身,伸出帶著鱗片的手指撫摸著雌蕊被蛇尾撐得幾乎失去彈性的入口,然后繞道前方去揉弄鮮紅的rou蒂和飽脹的yinnang。如墨尖叫出聲,哭啞的嗓音讓玄夜內心一揪。 “好了,好了,別哭了,”濕噠噠的蛇尾抽了出來,如墨眼前一黑,瞬間就潮吹了,打顫的雙腿向前倒去。玄夜撈起男人的腰把他穩穩地抱在了自己的蛇尾上,冰冷的鱗片刺激著空蕩蕩的后xue。身后青年寬闊的胸膛成了唯一的熱源,如墨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正中獵人的懷抱。 被曲家和如墨養大的玄夜成了螣蛇皇族中少有的專情異類。作為一個負責的丈夫,滿足妻子的欲求是最基本的底線。雖然讓他心愛的小雌獸學會放縱欲望、享受性愛的難度要比攻克韶華王庭還要大,但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玄夜溫柔地吻去他的每一滴眼淚,左手卻架高他緊實的小腿握住半勃的yinjing,“阿墨不痛,小夜讓阿墨舒服一下好不好?” 剛高潮過后的身子還在敏感期,玄夜就開始上下擼動一直被忽視的yinjing,另一只手則探到下面去安撫藏在rou唇下的陰蒂。他繞開最敏感的中心區域,小心地控制著速度和節奏,動作輕柔,力度適中,讓男人的身體能充分享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yinjing陸陸續續地向外留著前液,腫脹嬌嫩的陰蒂也從rou唇里探出了頭,被yin水浸潤得如同熟透的紅果。 男人難耐地搖晃起柔韌的腰肢,被汗水浸洗過的蜜色肌rou伸展開來,在夜明珠下閃閃發光。 玄夜一口咬住他前胸紅腫的乳珠,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最后高潮的時候,男人的聲音都碎了,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個勁地往下砸,潮吹的yin水混雜著濃稠的jingye順著他的尾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男性的體內能有這么多水。 從小到大,男人在玄夜的眼里都是一副運籌帷幄,舉重若輕的兄長模樣,再大的苦難也是一言不發地一個人硬扛。直到他把人弄上床后,才發現平時看似無堅不摧的男人zuoai的時候竟然會害怕得像小孩子一樣哭,從此便養成了在床上欺負男人的惡趣味。 “難受嗎?” “不、不知道……”明明已經疲憊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但空虛酸澀的雌蕊和后xue讓他的脊柱都是酥麻的,“嗚嗚……痛……” “哪里痛?”玄夜一邊明知故問地把男人抱在懷里安撫,一邊翻開了下腹的鱗甲,露出兩條比人形時還要壯碩不少的yinjing,輕輕地戳弄著滑膩濕潤的xue口。 如墨被連續的挑逗搞得都快抓狂了,恨不得立即對著兩根巨刃坐下去,但癱軟而無力的身體只能像一個性愛娃娃般被青年隨意擺布。 “里、里面,”男人羞恥地捂住眼睛,聲音軟得如同能擠出水,“……求你,進來?!?/br> “求……求主人用大jibacao我?!?/br> “這不是能說出來嗎?!毙刮侵弈[的眼角和憔悴的臉龐,雙手向兩邊抬起他的大腿,用力一挺。 “啊啊?。。。。。?!” 饑渴到焦灼的雙xue同時被巨刃填滿,男人的聲音變了調,痛苦、快感和滿足交織成海面上的狂風暴雨,將他破碎不堪的軀體沖得七零八落。 足有兒臂粗細的巨物撐平了后xue入口的每一寸皺褶,火熱濕潤的腸rou瞬間就咬緊了入侵者。而雌蕊里的那根竟是直直得捅進了男人的zigong內腔,如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帶進了第二波潮吹。 “阿墨真厲害,竟然都吃下去了?!?/br> “噓,噓……別哭了,我的好阿墨,下次不欺負你了?!?/br> 兩種截然不同、酣暢淋漓的快感打破了玄夜引以為傲的理智。他甚至沒有給男人適應的時間,就迫不及待地抽動起深埋在他體內的rou刃,對準后xue的敏感點和雌蕊的宮頸口發起猛攻。 “不……不要……啊啊啊……太深了……” “慢……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啊……嗚嗚嗚……好痛,好熱……不行了……啊啊??!” “啊啊……肚子、肚子要被捅穿了……啊嗚嗚……” “求你……射在里面?!?/br> 直到后半夜,泓碧宮寢殿的求饒和哭聲才逐漸弱了下去,取而代之是壓抑的喘息,曖昧的呻吟,和被晚風吹散的愛語。 次日清晨。 列隊在寢宮門口卻遲遲未得到陛下宣召的宮女們逐漸開始焦慮起來,為首的女官看到安燃如同發現了救命稻草。泓碧宮的寢殿除了皇帝最為信任的幾個侍女,也就安燃能夠自由出入。 “安大人,陛下還沒有宣我們進殿,”女官手捧朝服,謙卑地低下頭,“陛下向來嚴謹守時,臣擔心……” “那我進去看看,你們先在這里等候?!?/br> 寢殿的正門足有兩層樓那么高,安燃將門推開一人寬的縫隙,躬身進入。 “臣失禮了?!?/br> 安燃抬起頭,只見銀灰色的大床空空如也,宮殿東南角的帷帳后卻仿佛有一“團”模糊不清的影子。他悄無聲息地靠近,撩開紗帳,就看到了依然維持著美麗得不像人類的蛇尾皇帝,見慣大風大浪的內宮總管也開始結巴起來。 “陛、陛下,您……” “安靜,”玄夜有些不悅地小聲命令道,“他剛睡著?!?/br> 安燃終于從第一次看到皇帝原型的沖擊緩了過來,才發現雙手抱著玄夜,趴在蛇尾上睡得正香的半妖。男人明顯被cao透了,全身上下都透露著慵懶性感的愛欲氣息,稍稍翻個身,就能看到不少渾濁的液體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那一天,安燃深刻體會到了妖族強悍的體質。 男人睡得很淺,被安燃吵到后縮了縮身體,好像隨時會醒來。玄夜把團成圈的蛇尾又張開了些,平鋪成一張床的樣子,像哄小貓一樣揉著男人的頭發。 安燃的世界觀受到了第三次沖擊。 “我……朕好不容易才喂飽他,”玄夜壓低聲音,眼神卻從未離開懷里的男人,“以后每次發情都會這樣嗎?” 安燃恍惚了片刻,才意識到陛下是在問他,“臣也不清楚,但之前用在妖族身上也就第一次會強烈些,習慣后就和媚藥的效果差不多?!?/br> “第一次會持續多久?” “大部分兩天,最多三天?!?/br> “嗯,”玄夜看著如墨哭腫的眼睛沉思了片刻,才轉身對安燃吩咐道,“和子淵說朕這幾天病了,朝政讓沈月看著辦?!?/br> 安燃不知道該說什么……誰會相信身為北境神醫,螣蛇王族,玄武皇帝的夜帝陛下竟然病了?但又有誰敢不信呢? “朕這幾天要陪著他?!毙棺焐线@么說,語氣里卻沒有絲毫歉意,甚至能聽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愉悅,“畢竟,是朕把他害得這么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