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妖奴
“聽說了嗎?陛下這趟除了季大人,還帶了只妖奴?!?/br> “北境的妖族不是早就被滅族了嗎?” “我兄弟在內宮當值,說之前韶華貴族圈養的禁臠都被曲家收去了,”說話的男人眼神暗了暗,換上了一種曖昧的語氣,“妖族天賦秉異,不論男女都是人間尤物。韶華宮私下肯定藏了不少極品?!?/br> “得了吧。別把我們的陛下和那群荒yin無道的飯桶相提并論?!?/br> “陛下也是男人,而且韶華宮的調教禁臠的手段那是了得。知道春滿樓新進的那位頭牌嗎?就是從韶華宮出來的,才16歲,就能在床上把人服侍得欲仙欲死……”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面前的同伴面色鐵青,正一個勁地對他使眼色,“陛下這次明顯是要攻下云澤,等回去我們哥幾個湊個錢,也去買……衛,衛將軍!” 來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歲作用,棕色短發,一雙鴿灰色的眼睛如同鷹隼般犀利,穿著玄武軍軍官統一的鑲銀邊黑色軍裝,肩章上繡著象征玄武最高軍銜的銀色雙頭翼蛇。他正是衛嵐,玄武軍的總帥,玄武國的右衛大將軍。 衛嵐緩緩開口問道:“你說陛下,帶了只妖來?” 營地附近的銀松林里。 如墨扯開衣領,露出脖子上的黑色項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應該慶幸小皇帝白天公務繁忙,沒時間一直關著他,只會在夜里折騰。不然他身體沒壞掉,精神就先跨了。 如墨很早就捕捉到雪中的腳步聲,但實在不想打斷自己難得的清閑,一直等到那人接近,才果斷地抽出袖子里的枯枝,直指來者咽喉。 “是你啊,”如墨收回手,露出淺笑,“好久不見了,衛嵐……不,現在應該稱呼您衛將軍了吧?” 因為有一半的人類血統,如墨和普通人看起來沒有什么區別,只是北境少見的黑發黑眼暴露了他的身份。他和以前一樣穿著玄甲軍的黑色軍裝,比記憶里消瘦了些,眉眼中帶著一絲疲憊,但從剛才的反應來看身手依然敏捷。 男人肩章上的地方空蕩蕩的,脖子上綁著一條兩指粗的皮質黑色項圈,從透出的皮膚邊緣依稀可見一條精致的蛇尾。有些事情已經不一樣了。 “您……你還好嗎?” 衛嵐一向不擅長言語,憋了好久才問出這么一句話。 “還行,”如墨神態自若地回道,同時飛速把手腕藏在袖子里,但衛嵐依然眼尖地捕捉到上面一道道夸張的青紫色淤痕。他上前查看,如墨卻立即倒退一步,“陛……主人不喜歡我和別人靠太近。抱歉,衛將軍?!?/br> “對不起?!毙l嵐沒想到陛下能狠下心來這樣對待如墨,“……我會請奏陛下讓你回到軍隊?!?/br> 他當年被如墨從新兵堆里撿出來當副手,跟隨他一路南征北戰,看著他在貴族把持下的騰蛇國中,一點一滴地培養出橫掃北境的玄甲鐵騎。這樣的人應該死在戰場,而不是成為皇帝的玩物。 “不必覺得愧疚,玄武軍在你手上要比我好太多。敗給您,我心甘情愿?!比缒Φ煤芴谷?,眼里沒有一絲怨氣,“既然難得再會,能否再讓我領教一次衛將軍的身手?” 夜幕降臨前,如墨不得不趕回到營地,趁著空閑替小皇帝修改起軍隊的后勤部署。 “今天出去了?”手中的筆被奪去,他陷入了一片冷冽的幽香。 “嗯?!?/br> “見到衛嵐了?” “……嗯?!?/br> “你曾經的好副官,當年第一個求我判你死刑?!?/br> “嗯,”如墨輕笑一聲,“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呢?!?/br> 玄夜吻上如墨脖子上的騰蛇紋章,滿意地聽到男人突然加重的喘息。 床榻上的男人身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發絲凌亂,雙手被縛在身后。 如墨已經記不清楚被綁在這里多久了。汗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乳尖硬得發疼,濕透了的襯衣緊貼著皮膚,勾勒出飽滿的胸肌和流暢的腹部線條。 和還算完好的上半身相比,男人赤裸的下半身狼狽而yin亂:修長的雙腿曲起在身體兩側,如同最低賤的性奴一般,毫無保留地向主人展示著自己的私處。聳立的yinjing底部被一條藍色緞帶死死綁住,隨著身體的不住顫抖流出一絲前液。飽滿的yinnang下,隱藏著一個嬌小的女性器官。充血的yinchun如同兩片柔嫩的山茶花瓣,正中的小嘴羞澀的一張一合,流出的蜜汁卻早已打濕了附近稀疏的陰毛,如同一個矜持的蕩婦般挑動人心,甜美而罪惡。男人緊閉的后xue連著一截纖細的銀鏈,上面串著十幾顆碩大圓潤的白色珍珠,每一顆都沾滿了晶瑩的液體。 又一顆珍珠頂開了蜜xue的皺褶,男人的腹肌緊繃,肚子里還剩下的珠子也隨之在腸道里來回滾動。被精心開發過的身子承受不了這種不輕不癢的折磨,每一寸軟rou都叫囂著被撕裂被貫穿。如墨咬緊牙關,但依然控制不住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緩緩被推出的珍珠順著重力滾落到床單上,男人突然發出一聲高昂的泣音,張開的大腿抖得像個篩子。 還在研究地圖的玄夜不滿地抬起頭,走過來坐在床邊。 他隔著襯衣捏了捏男人小巧的rutou,如墨的喘息瞬間凌亂起來,“昨天不是還可以的嗎?” “說話?!?/br> “主、主人……哈啊……”男人暈乎乎的大腦里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里面還有多少?” “嗚……不知道……”如墨無助地搖著腦袋,他本能地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拉離眼前美麗而危險的青年,但脖子上炙熱的烙印卻迫使他對著主人敞開身體。 “給你十分鐘,排出來。不然朕就這樣插進去,”如墨好不容易聽明白了玄夜的意思,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或者,”貪婪的雌蕊迫不及待地咬緊了玄夜冰涼的手指,里面早已濕軟得一塌糊度,“你想讓朕cao前面也可以?!?/br> “……不……嗚啊……請、請您用如墨的后面……啊……” “我是這么教你在床上求人的?” “啊啊啊啊……”玄夜在男人的yindao深處勾了勾手指,破碎的呻吟立即響滿了房間,“求……求求您……cao奴的……奴的……saoxue……” 如墨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哀求里帶著微微的啜泣聲。 這些珍珠平時浸泡在媚藥“忘情”里。忘情單論藥效并不如春滿樓的笑醉春,但長期使用后卻能滲入皮膚,提高身體的敏感度,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經常被王公貴族們用于調教寵物。 玄夜丟下披在肩上的外衣和手上的護腕,擠進如墨的雙腿間。 “這次就放過你?!?/br> 玄夜這樣說著,撿起銀鏈,毫無預兆地一下把剩下的珠子全部扯出來。 如墨甚至發不出聲音,身體繃成了一條弦,修長的脖頸如同瀕死的天鵝般抽搐著,連腳趾都縮成了一團。玄夜低頭看了看,他的發帶還好好地綁在yinjing的底端??蓱z的小東西腫脹著顫個不停,卻硬是沒有灑出一滴jingye。 “但還是要有點懲罰?!毙固鹉腥藦娊〉拇笸?,不顧他的拒絕把自己的yinjing抵進了如墨的體內。男人的身體剛剛經歷過一場無射精高潮,現在正處于最敏感的階段,卻又被強制著攀上了又一輪情欲浪潮。 “別……痛……好痛啊……玄……主人……求您……” “慢……慢一點,求求您……” “想……好想射……” “求您……放過我……讓我射……嗚啊……” 玄夜在如墨的大腿內側咬了一口,男人立即發出一聲甜蜜的抽泣,緊致而火熱的體內也哆嗦個不停。 “真舒服……”玄夜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白玉般的皮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冰冷的藍色眼睛也開始有了溫度,如同初春的江水潺潺流淌。本就尊貴絕美的臉龐更加風情萬種,明艷到令人不敢直視,“朕這些年收了不少侍妾,但還是阿墨cao起來最舒服?!?/br> 男性的后xue并不是承歡的地方,現在卻被硬生生地撐開。緊緊包裹著玄夜yinjing的xue口邊緣泛著白,可憐兮兮地吞吐著碩大的yinjing。被調教過的身體已經食髓知味,腸道里火熱的媚rou如同一張一張貪婪的小嘴討好地親吻著施暴者的兇器。 “之前還只能吃下一半,現在都學會吸了?!?/br> “果然妖族天生就應該被鎖在床上?!?/br> 可惜嘴上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趣,只會一個勁地討饒和拒絕。 玄夜挑逗著男人僵硬的舌頭,想著回宮后一定要多教他幾句yin詞艷語。 如墨的體內很快開始不住地收縮,玄夜知道男人又快要到高潮了,不過他今晚并沒有提早放過男人的意思。 如墨像是發覺到什么,急促地挪動起臀部,兩條長腿像剛脫水的魚一樣在空掙扎,拼盡了全力想要逃開玄夜的懷抱。 “又怎么了?”玄夜壓制住男人脆弱不堪地掙扎,不滿地研磨著那處敏感的軟rou。 “求您……主人……” “求求您……” 如墨對體內失控的yuhuo感到陌生而恐懼,他緊緊摟住身上的施暴者,卻不知道自己該求些什么。 又時一串撞擊后,如墨的體內突然瘋狂地痙攣起來。玄夜好不容易忍下了射精的欲望,卻發現自己手里一片潮濕,“阿墨,你……” 男人的下體像是失禁了一般留下一片水漬,竟是潮吹了。 他的阿墨還真是天賦異稟,這么快就學會了用后xue潮吹。 劇烈的快感伴隨潮吹傾瀉而出,如墨大口大口地喘氣,渾身都在發抖。他身上的銀發美人舔了舔嘴唇,湊上去親了親男人左眼上的傷疤。修長有力的手指將他的身體再次掰開,揪著胸前淡褐色的兩點,“這次試試只用rutou射出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