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教//喂春藥后放置,毛筆caoxue,表忠心,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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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渡&黎越 //起 山門外一劍修秉劍而行,眉目淡然,風姿卓越。守門弟子欲要阻攔,皆被擋開,這劍修便如此一路殺到了教內。 “放了黎越!”程渡抬手,劍鋒遙指前來對陣的芙蓉教長老,冷聲喝道。 長老還未開口,他便聽到一道含笑的清脆聲音:“師兄?!?/br> 程渡回過頭,入眼便是朝思暮想的熟悉少年模樣。他發顫的一聲呼喚始料不及地被周圍人的俯首齊喊所淹沒。 他們道:“教主?!?/br> 哐當—— 長劍忽地脫了手。 //交付/留下 “那我便留下來陪你?!背潭晌磭L猶豫,如此說道。 黎越笑意深了些,他走近程渡,在他耳邊吐著氣:“師兄知道,我身邊只留些什么人嗎?” “供人泄欲、毫無尊嚴的爐鼎呀?!?/br> 黎越彎著眼睛,惡劣地一字一句說道。 程渡眼睫一顫,偏過頭,凝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語氣平靜:“我可以是?!?/br> //調教中—— “啊……哈啊……”程渡蹙眉低聲喘著,赤裸的身子在情欲中泛出靡艷的粉紅色。他跪伏在地上,攥著黎越衣角,話語里逐漸帶了泣音:“主人……求您、嗚……求您使用我……” “安靜點,別煩?!崩柙秸臅?,聞言不耐地斥道。 程渡便咬著唇不敢再說話討饒,只有壓不住的喘息呻吟,一聲一聲地從喉間溢出來,夾著曖昧與痛楚—— 他私處早上了貞cao鎖,終日里不得發泄,今兒卻又被喂了春藥,情欲似火舌翻涌,與此同時,yinjing被禁錮得疼痛難忍。他整個人像是浸了一遭汗液,毛發被打得濕亮,緋紅的眼角也淌著淚,淚跡蜿蜒在臉上,隱匿在汗水里。 也不止于此。經年來被各種物什插入捅穿的后xue得了空,取而代之的是和吃進胃中的一樣的春藥。艷紅的xue像是深入骨髓般的瘙癢和渴求,晶瑩的yin水從里面泄出來,流了滿大腿。 程渡便在這樣的yuhuo焚身和求而不得中,跪趴在地上,視線所及只有黎越一尾衣擺,垂落在地上。他盯著衣擺看,心中想著它的主人。 痛苦、歡愉、壓抑、釋放……這一切都由黎越施與,也唯有黎越能夠施與,唯有黎越能救他于水火。 他這般想著,眸色被yuhuo燃得有些空泛,未曾注意到黎越也正低頭看他。 黎越嘴角噙著笑,卻是苦澀。 自黎越被接回宗門起,見盡其內種種荒誕yin穢之事。 他起初也視其若洪水猛獸??扇兆泳昧?,心智未深的少年潛移默化地被影響,或者說是,他的本性日趨展露。不可否認的是,他根骨里的確埋著與宗門同源共祖的yin色。于是他最終在這個聲名狼藉的宗門如魚得水。 長老們不過一段時間便放開了對他的禁約,但他如何回去?他如何以這樣一般面貌,去見他清風霽月的師兄? 他只敢乘著月色悄摸地遠遠去看一眼,昔日里他和師兄同住的屋檐?,然后沉默地再回到教里。 可師兄自己來了,只身闖入要來救他。黎越拼命壓抑住逃走的欲望,笑著折辱師兄,想讓他知難而退。 看吧,師兄,我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黎越了?,F在的芙蓉教主,不值得你來救。 但是他未能想到,師兄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而他卻難以自抑地還想要更多地欺負師兄。 他怎么會這么惡心。 黎越笑著笑著眼眶便有些發燙。 思緒難安,批閱不下文書,他索性丟了筆。而這會兒程渡已經難耐地蜷成了一團,下唇幾乎被咬出血來。模模糊糊地聽見黎越的聲音,他抬起頭低聲叫道:“小越……” “師兄,這可不是你該叫的?!崩柙狡〕潭傻哪?,一巴掌扇了下去。 巴掌印隱匿在早已緋紅的臉上,瞧不出什么痕跡,但疼痛是不假的,程渡人清醒了些,眸子水蒙蒙地向黎越認錯:“對不起……主人……” 黎越將他抱入懷里,他便癱軟著身子任由少年蔥白玉潤的手指狠狠地掐著他充血的乳尖,又向下摸去,撫慰他的yinjing,受不起刺激的yinjing想要挺立起來,卻被禁錮著不得自由,痛得他有些窒息。 他忍不住哭叫起來,卻乖順地蜷在人懷里一躲也不躲,甚至于不敢討饒一二。少年像是被取悅了,輕笑起來,接著便取了什么物什插進他蠕動著渴求著的后xue,淺淺深深地抽插起來。 “……哈啊……謝謝主人……”他道謝——程渡依稀能夠辨別出,此刻cao著他的,是前一刻還被握在少年手中的毛筆,捅進來的是筆桿,而不是狼毫毛做的筆頭。 少年隨性地cao了一會,把那支筆深深地送到程渡身體里,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師兄,可夾好了?!?/br> 程渡低低地應聲。黎越看著他仍在情欲里泛紅的身子,笑著說:“師兄還沒滿足啊……這樣吧,今天玩些新鮮的?!?/br> 程渡在他的下一句話里驚慌地睜大了眸子—— “去請門里的師兄弟來cao師兄吧?!?/br> 他顧不得什么,死死抓住了黎越的衣袖,語不成調:“主人?!……不要……求您……不要……” “若我執意呢?”黎越抓住程渡的手拿開,打斷了他的話,聲音輕柔。 程渡看著他說不出話。 “主人……”他閉上眼,最終只能吐出這兩個字來,聲音低弱得幾乎要聽不見。 “師兄,當初可是你要來做我的爐鼎。怎的現在就不肯了呢?”黎越指腹摩挲著程渡眼尾,迫使他睜開眼來,語氣莫名生澀,“既然師兄不愿意,那就走吧,別留我這腌臜地?!?/br> 程渡忽然頓下,他看著黎越,語氣復又平靜下來:“我做便是,只要你想讓我做的,我都做。小越,我不會離開你?!?/br> 他如何能不明白黎越的心思?而對于程渡來說,無論黎越變成什么樣,或是對他怎么樣,他都會愛黎越。 可這話說來太空泛,依程渡性子,若非萬一,他難得說出口。 黎越有些發顫:“師兄,你不要……我何德何能……”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程渡打斷。 “我不會走?!彼种貜偷?,望著黎越的一雙眸子極為認真。 黎越恍惚間想起師兄領他回門時,也是如此看著他,誠摯得讓剛剛失去雙親的孩子丟了戒備。 他是被程渡的呻吟聲喚回神的。 瞧著程渡已然要到極限了,黎越拿出毛筆,吻了吻他紅潤的眼瞼:“既然師兄這么乖,那就不讓別人碰師兄啦。不過師兄,可要好好服侍我?!?/br> 程渡顫顫點頭,在他頂進來時發出一聲如哭似泣的低吟。他的身體早已丟盔卸甲,對黎越的傾城略池毫無抵抗之力。在黎越解開鎖的時候,他達到了高潮,眼前白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