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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一黑,周圍就格外地寂靜,只剩下嗚嗚的刮風聲,廚房里柴火燒得正旺,偶爾火花“噼啪”響著,深藍色的簾子擋在門前,將寒冷驅趕在外面。 小姑娘今天穿的是自己做的上襖下裙,外面再裹著一件厚實點的深墨色襖子,襖子邊緣縫了一圈白色的兔毛,毛絨絨的,襯著她的小臉越發精致可人。 只見那雪一般的人兒彎眉展笑,在跳躍的火光中,那雙純粹清澈的眸子仿佛蘊含著滿天星辰,璀璨奪目,她櫻唇微動,臉上露出一絲狡黠。 “官人,奴家不可以?!?/br> 小手緊揪著衣領,顧軟軟雙眸含著淚花,貝齒咬著紅唇,輕搖著頭,一副抵死不從的可憐模樣。 沈琛原本也只是想逗逗她玩,沒想到她突然來這么一出,他愣了會,隨后將人撈回懷里,埋頭在她的肩窩里輕笑出聲。 “你怎么這么可愛?!?/br> “那是,可愛多不是白吃的!”顧軟軟脫口而出,說完,她就后悔了。 果然,某男的胸腔傳來更大的震動,好一會,他捧起顧軟軟的臉,親了一口,隨后,俯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輕蹭了蹭。 茶褐色的眸子含著笑意,耳邊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聽著他淺笑的聲音,顧軟軟羞赧得小臉微紅,小懊悔地咬了咬嘴唇。 嗚嗚,她堅貞小媳婦的人設就撐不過兩秒鐘。 沈琛低頭看著埋頭在他懷中當鴕鳥的人兒,俊美硬朗的臉上笑意彌漫,一點都沒有在外人面前的嚴肅,將人攔坐在大腿上,他伸手拍拍她的屁股,“你喜歡這種調調啊?!?/br> “強迫,囚禁,嗯~”男人低啞著聲音跟她咬耳朵。 酥酥麻麻的,顧軟軟忍不住伸手捂住耳朵,無辜地望著某人,她只是一只剛成年的小倉鼠,這種大尺度的運動是她能玩的嗎。 廚房里暖融融的,一點都不冷,男人甚至出了一身汗。 沈琛伸手挑開她臉側散落的發絲,茶褐色的眸子緊盯著人,動作溫柔認真,那專注的神情仿若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瑰寶,溫柔地將人抱著放在凳子上,木質椅背冰涼冰涼的,衣衫半解,甫地,溫熱的身體突然接觸到微冷的凳面,顧軟軟冷得哆嗦了下。 沈琛從廚房一側拿出一捆軟布,黑色的布條一圈一圈地纏繞上兩根白嫩的玉臂,最后在手腕處打了個蝴蝶結;及地的裙擺因為她坐在椅子上,露出纖細雪白的腳踝,沈琛溫柔地將她的鞋子脫下,小麥色的大掌上捧著一雙白嫩好看的玉足,椅子凳腳有些粗糙,沈琛細心地將其裹上布條,隨后才用軟布捆著腳踝。 深與淺,粗礦與精致,黑與白的交纏,在昏黃的火光中,跳躍著動人的色彩。 顧軟軟被黑布蒙住眼睛,沒有了視覺,聽覺和嗅覺異常敏銳,尤其是倉鼠原本就很出色的聽覺和嗅覺,小小的廚房里,各種聲音中,她能聽見男人略微不穩的呼吸聲,也能聞到,空氣里雞湯香菜香中,男人獨特的味道。 看不見,人對于周圍的一切都很敏感,身體上的感覺更是放大無限倍。 有種莫名的刺激感。 男人只是輕微地觸碰了她的腳踝,顧軟軟就全身發軟,呼吸急促,尤其是被觸碰的位置,酥麻如通了電般。 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襖子半開,虛虛掩掩著露出白嫩嫩的玉兔。 沈琛站在原地,仔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女人姣好的臉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露出高挺的鼻子和紅潤的嘴唇,身上的衣服半開,雙臂被捆在椅子后面,白嫩的胸部高高挺起,小腹繃得緊緊,顯得腰肢纖細緊致,及地的裙擺如花般散開,隱約間露出被黑色布條捆綁住的腳踝。 有種殘損美。 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她的臉往下,劃過頸部,胸部,最后徘徊在小腹。 帶有薄繭的指尖略微粗糙,劃過細膩白嫩的肌膚上,像是帶了一串火花,至上而下,酥麻不已。 顧軟軟忍不住嬌喘出聲,臉頰緋紅。 沈琛俯身蹲下,棉襖裙的好處此時就盡顯無疑,他掀開裙底,溫熱的大掌沿著小腿慢慢撫摸上去。 倉鼠體溫偏低,微涼的肌膚突然接觸到溫熱,尤其是敏感的大腿根部,粗糙的觸感混合著溫差的刺激,顧軟軟刺激得直哆嗦,下意識地雙腿用力收縮。 勻稱緊致的雙腿合攏得不見一絲縫隙,沈琛的大掌被緊緊夾在兩腿之間。 “軟軟,放松?!彼p輕拍了拍女人的大腿,被夾住的那只手掌稍微動了動,拇指按壓住xiaoxue上方的玉珠,輕重緩急,肆意挑逗。 酥麻的感覺由點到面,直沖上腦袋,顧軟軟頭皮發麻,紅唇哆嗦地說不出話,身子控制不住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