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下學期，各科課程基本進到尾聲。盡管年段長不時開大會提點他們高考離他們不遠了，但大家的學習氛圍只要不到考試周依然輕松愉快。

    這幾天是這個月的月考，語文和英語考試先行結束，只剩下數學考試。因為一會兒后老師們要開教職工大會，學生們又不樂意放學后留下來考試，所以老師對學生們保留信任，采用無人監考模式，但文理科的同學混在一起考，試卷不同，總歸是減少了作弊的概率。

    4班和5班的同學按照座號，你來我往，前往指定班級，按照黑板上的座號分布圖在各自位置上坐下。

    姜郁走到4班，看了看黑板，找到自己的位置在第四組最后一排。往那兒走時，她邊走腳步越來越慢，她的同桌是言禾。

    這會兒，他正垂著眼看著空白的草稿紙，并未抬頭看她。姜郁走到他身邊，搬出了靠窗的那張椅子，坐下時又往邊上挪了挪和他分開距離。

    姜郁的心砰砰跳，自上次他們在教室胡作非為后，她和他就沒再說過話。等待發卷子期間，姜郁雖然目視前方，但余光卻一直覷著身邊的人，他一直垂著頭，似乎連身邊坐了誰都不甚在意。

    卷子發下來后，所有人進入認真的狀態，安靜的教室內只有風扇轉動的聲音和筆在草稿紙、答題卡上書寫的沙沙聲。

    姜郁按部就班做完了選擇和填空，前面的大題把一二兩小題都寫完了，后面的寫了第一小題，這會兒她正望著幾何題的第二問發呆。

    她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來，就在這時，一張草稿紙挪到了她眼前，上面標上了她不會的題目的序號，下面是一大串答案。姜郁愣了下，偏頭看言禾。這人不僅氣定神閑把自己的理科數學全寫完了，還能給她的文科數學也寫出答案。

    她疑惑地看了言禾的側臉一會兒，他壓根沒看她，姜郁只好收回視線。

    答案放跟前，說不想抄是假的。數學老師總說數學和英語是高考拉分的重點，姜郁英語這么好，數學卻跟不上，每次考試結束，老師都要八婆地和自己父母匯報。

    認真看著他的解題步驟，他的字不大，透著一股斯文的感覺。就在她要把答題步驟研究明白，抄一抄一些步驟到答題卡上時，言禾把手伸過來，直接摸進了她的校褲。

    姜郁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偏過頭去看言禾，這會兒他看她了，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她不知道還在考試呢，他想干什么？

    她按住他的手，言禾力氣比她還大，掙脫后摸進了她的底褲。姜郁放下筆，想要兩只手抓他的手時，他在她的花核上重重按了一下。她原本要按住她的雙手，瞬間捂住嘴。

    姜郁怔住了，陰蒂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那里就像個開關，一觸碰到，身下的水就開閘了。她這會兒僵著一動也不敢動，言禾手上也沒動作了，溫熱的手指就那么蓋在花核那兒。

    她呆了好幾秒，才拿起筆在紙上快速寫下——你想干什么？還在考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