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yuhuo焚身
書迷正在閱讀:約束 sp、她與山雀、被頂頭上司帶走了?、你的采花大業、呦呦愛吃rou(高h luanlun np)、替嫁嬌妻:偏執老公狠狠愛、毛筆、被玩弄欺負的仙子們、啊我死了(偽np)、我和舞女的那些日子
“不好意思,請問哪位?”這是個陌生的號碼,菲律賓本地的。 “是我,粘先生,圣誕節過了,咱們也應該再出來好好談談了一周后,粘孝桀就帶著一位香港著名的風水大師回馬尼拉了,他也接到了大哥的指示要留神最近的嚴打,畢竟還有幾個月奧運會就要在北京召開,說不準會拿打擊“黃賭毒”開刀。 這位風水大師四十來歲,確實氣勢不凡,他陪同粘老板來菲律賓的目的是參與競標閑置的土地,準備用這塊蓋一座40層的酒店式公寓。 當然最重要的是粘某又可以天天晚上抱著“達林”裸睡了,自從海灘回來之后兩人就養成了這種好習慣,穿著衣服睡反而容易失眠。 剛下飛機他就先把風水大師安頓到附近的五星級大酒店,然后匆忙趕回公寓去了,一進門阿黑上桿子的撲了過來。 “別鬧,去,去,別擋道?!彼压忿Z開,連忙給了開門的趙濯一個深情的擁抱,然后還在那張紅潤的嘴上親了好幾口。 菲傭大嬸一看這情況就趕緊回避,去收拾晾在洗衣房的衣服,不想打擾這一對的親熱。 趙刑警不好意思的推開他,低著頭問:“回來為什么不提前說一聲?”他好叫上尼克去買點菜和rou,冰箱里都空了,他受不了大嬸做的菲律賓菜只好下去吃快餐。 “給你個驚喜,你的禮物?!彼麖奈鞣诖锾统鲆粋€華麗的盒子,對著趙濯打開,是一只相當帥氣時尚的勞力士宇宙計形迪通拿蠔式腕表,藍盤,棕色皮革制的表帶,讓他想起WOW里的背包來了。 “呃,這得好幾萬吧?”他有點不敢接,這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啊。 粘孝桀瞇著眼搖頭:“你少說一位數,寶貝兒?!?/br> “你瘋啦,有錢也不能這么花呀?”他忍不住飆出這句話,這不是老媽口中說的敗家子兒么。不過轉念一想,和自己有啥關系,多余說這話。 “我覺得挺配你,男人沒好的手表怎么行?”他把行禮交給大嬸,就幫漂亮的男人戴上了手表,果然沒白花這錢,他邊觀賞邊連連點頭。 趙濯也不好拒絕,反正最后這塊表也得交工,就順了這家伙的意思戴著吧,眼下搞到電腦里的數據才是最重要的。 粘老板摟著他走進客廳,傻瓜似的盯著人家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高興的去洗澡。 臥底刑警很自覺的起身給對方泡了杯綠茶,便低頭擺弄起這塊相當于近三年工資的奢侈品來了,連碰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壞了。 洗完澡的粘孝桀隨便吹了幾下頭發便又回到客廳和趙濯膩在一起,使勁拿下巴蹭這小子的臉。 “這么香,抹什么了?”他性致勃勃,很想現在就回臥室搞一次。 他聞聞自己,很不解:“就用了乳液,沒擦別的東西?!?/br> 粘老板湊近他脖子仔細聞聞,還是覺得香,鼻子差點噴出火來,迫不及待的抓起他進了臥室…… 第二天早晨,粘孝桀就被一通電話吵醒了,他想翻身卻發現趙濯還躺在自己懷里睡得香,便先按了暫停鍵,他輕輕的下了床,披上睡衣,走出了臥室。 ,細節我們已經擬好了協議,具體內容可以一一協商,今天是否有時間?”樸恩俊正驅車從曼達盧永趕回馬卡提,身邊坐著的漂亮女人正是曼麗。 “沒問題,正想找你聊,你定地方和時間吧?”他想試探一下對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老地方,還是七點,見面再聊,BYE?!彼麙炝穗娫?,瞧了一眼邊上的女人。 曼麗面無表情的說:“下午送我回家吧,我可不想見到那個人?!?/br> 樸恩俊淺淺一笑:“沒問題,你們還是避免見面為好?!彼鋵嵞芨杏X到曼麗仍舊沒有釋懷和那個男人之間的感情。 她閉上眼睛,舒了口氣,帶著隨意的口吻問:“我們什么時候結婚?”她已經二十七歲,該嫁人了,更何況老爹很看好這個韓國人,覺得此人將來肯定會有一番大作為,還拿樸恩俊和粘孝桀作比較,說粘孝桀不夠成熟穩重,容易感情用事之類的…… “聽聽你父親的意見吧,我隨時ok?!彼麅葦康囊恍?,心里卻踏實了下來,娶了這個女人就再也沒有華人敢隨便和自己的幫派挑釁了。 曼麗點頭,望著他的側臉,問道:“我們能幸福嗎?” 樸恩俊一邊開車一邊答道:“我會讓你過得很舒服,享受妻子應有的幸福?!边@點無庸置疑,男人有錢有事業可以賜予女人一切,只是女人往往要得太多。 傍晚,兩個幫派的骨干人物又在希爾頓酒店碰頭了,但是這次為了縮短談話的時間,房間里只剩下四個人,其他的小弟全在客廳里守著,等待最后的談判結果。 樸恩俊和崔允浩坐在靠南邊的位置上,而粘老板,趙濯則選擇了西邊,這都是風水大師給的指點,西北乃是財位。 “這份是之前說好的合作協議,俱樂部和博彩公司的各一份,你們看看?”他讓崔小弟把文件遞到粘老板手中,就等著對方提問題了,這么大的合作項目一次很難談下來,他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粘孝桀拿過文件,仔細看了一遍,但又不能這么快答應,于是抬起頭說道:“俱樂部的問題不大,我會把協議拿給律師看,如果有問題隨時電話你,博彩公司的這個我有些疑問?!彼f完點了支煙,指了指合同上的數據。 樸恩俊看到他指的地方,心里就有數了,這個人不笨么,他笑笑:“這是凈利潤的40%,我們各自都拿40%,剩下的留作公司發展用?!?/br> “我有技術和運營人員,你們只出了一半的資金,為什么我要分給你這么多利潤,似乎沒法往下談了?!彼刹粫尣?,想跑到自己這里學經驗,然后自立山頭,他還沒這么笨。 樸恩俊也點了支煙,指著另一份合同說:“俱樂部方面我們夠有誠意了吧,我們雙方應該優勢互補,這樣才能共同發展?!?/br> 他搖頭:“俱樂部的利潤和博彩行業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有精力的話我 一年能開四五個,它就是干著玩兒的?!?/br> 韓國男人雙手合十思忖了一會兒,然后挑起嘴角笑了:“今天難得我們都在,也沒有外人,不如來賭一局如何?我輸的話博彩公司的分紅可以只拿20%,股份也是20%......我贏了的話,就按照這個數據來簽協議,粘先生的情人要陪我一晚?!?/br> 粘孝桀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然后低下頭樂了,立刻掐滅了手中的煙,轉頭看看邊上的趙濯,竟然痛快的答應了:“沒問題,但玩法要我選?!?/br> 漂亮的男人就算英語再爛,最后那句也聽明白了,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真想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沒問題?!睒愣骺〔⒉粨?,因為就算輸了他也沒虧。 “擲色子,三局,比大小,大為贏?!彼f,玩色子也算是看家本領之一了,當打手的時候經常和人賭,幾乎沒輸過。 “好?!彼苡信d趣,尤其是看到趙濯臉上難以掩藏的焦慮,這小子真有點可愛呢。 他們讓手下的人去買了一副色子,就坐在桌邊開局了。 首先搖的是韓國男人,他動作很利索,看來也是多年的賭徒,拋出了6,9,11三個數。 然后是粘老板,他站起身只憑左手搖晃,動作不快不慢,看上去還頗有幾分賭王的味道,當年老大就是從一群賭博的小弟中把他挑出來的。 第一局開出5,這著實讓趙濯急得要跳腳了,他可不是隨便就和男人睡的“小姐”。 第二局,第三局全是13點?。?! 他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喝了一口可樂,總算是逃過一劫。 “不好意思,我這個寶貝兒可不能讓別的男人玩兒?!闭承㈣钭讼聛?,摟住了身旁的小子。 樸恩俊點點頭:“我技不如人,認輸?!彼钍懿涣说木褪菍Ψ绞饬枞说臉幼?,很想直接爆了此人的頭,但折磨報復一個人有各種方法,他更喜歡的是站在一邊看戲。 粘老板壓低了聲音說:“能不能請你的小弟出去一下,我們三個有些私密話題需要探討?!彼憛挻拊屎?,長得樣子就討人嫌,而且總用毒辣的眼光瞥自己。 樸恩俊點了點頭,示意讓崔允浩出去候著。 崔小弟離開房間之后,韓國男人才開口說話:“有事請講?” “聽說你和曼麗墜入愛河了,恭喜你們?!闭忱习搴芟霐嚭蟽扇说年P系,這并不是為了報仇,而是不想讓這個男人借助陳老板的勢力發展韓國幫派。 他笑了:“哦,原來是這件事,我們打算結婚了?!?/br> “這更應該祝福了,是吧,達林?”他心頭頓時升起一股邪火,竟然把手直接伸進了趙濯的西服下擺,在胸前胡亂捏了一把。 漂亮的男人本想發怒,可是當著別人只好忍了,他紅著臉,側過身,想盡量和這家伙保持安全距離。 樸恩俊并沒有回避,只是默默的看著兩人,眼睛已經完全被這個漂亮的中國男人吸引住了。 粘孝桀讀懂了對方的眼神,很得意的將趙濯扯進懷里,脫下了他的西服外套,猛的叼住了懷中之人的嘴唇,另一只手利索的解開了對方的襯衫紐扣,順著脖子一路游走的吻了下去。 趙濯無力的掙扎了幾下,馬上就被這奇怪的感覺壓倒了,他又羞又怒,可卻抑制不住心底升起的興奮之情,本能立刻取代了理智,向這個挑逗調教自己的男人屈服了。 當粘老板的手摸到他皮帶扣子的時候,他才小聲的叫道:“不……不?!?/br> “怕什么,樸先生看得正開心呢?!彼制沉艘谎圩谧雷訉γ娴哪腥?,對方仍舊是平靜的樣子,恐怕褲襠早就硬了。 趙濯咬住嘴唇,輕輕喘著,腦子已經亂成一團麻,連腰帶被粘孝桀拽開都沒反應過來,直到他被對方抱到膝蓋上,扯開胯熟練的玩弄已經半勃起的前端和隱藏在兩枚小球后面嬌羞濕潤的蘭xue,他才覺得天崩地裂,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身體成了向另一個男人炫耀的工具,想到這他就悲痛不已,但咬著牙也要撐下去,畢竟禍都是自己闖的,曼麗會和韓國男人好上全怪他從中搗亂,單從這方面來講確實是活該。 “樸先生,看清了么……這么珍貴的身體,我怎么能借給你玩兒,而且我告訴你,他上起來爽爆了,能陪我從晚上玩到第二天一早?!彼淅湟恍?,對方震驚的表情讓他十分得意,那眼神中已經充滿了男性的原始欲望。 樸恩俊看到趙濯迷亂的表情,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北了,他甚至幻想和這個半男半女的小子滾上床辦事的種種情節來。怪不得姓粘的這么喜歡此人,原來是因為這副特殊的身體。 粘孝桀忽然停了手,遺憾的宣布:“不好意思,表演結束了,我們還要回家繼續?!闭f完就幫漂亮的男人穿好了衣服,大大方方的摟著面色潮紅的趙濯走出了套房,他很久沒這么爽快得意了,這比開槍打死樸恩俊一百回還過癮。 崔允浩走進房間的時候,發現樸恩俊仍坐在桌邊發愣,他也搞不清狀況,只得問:“老大,怎么了?” “沒事……我該回去了?!闭f完就拿起桌上的冰鎮飲料灌了好幾口,但下半身的燥熱卻仍舊澆不滅,剛才他看得硬了。 可是此時坐在轎車上的趙濯卻悲情了,他找不出理由怪罪粘孝桀只能自我折磨一般的沉默著。 粘孝桀樓主他的腰,低聲說:“剛才我只是想氣氣他,并沒有其他意思,而且他一副想搞你的樣子,我特開心,讓他們結婚吧,如果沒有他說不定曼麗還會纏著你不放呢?!?/br> 他仍舊低著頭,不吱聲,心里卻在流血流淚,這都是為了“執行任務”,那他的人格和自尊呢,該向誰來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