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粘某的擇偶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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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濯給粘孝桀打開門的時候,他正在用水彩畫寫生,模特是阿黑和旁邊的一盆萬年青。 小華也走進房間讓菲傭大嬸找來了急救箱,趕緊給桀哥上藥。 他脫下西服外套和白襯衫,點了支煙,望著站在一邊打量自己的漂亮男人笑著說:“呵呵,擦破點兒皮?!?/br> “我來吧?!壁w濯莫名其妙的脫口而出,在警官大學他們有急救課程,這種小的擦傷還是能應付的。況且他沒辦法再做見死不救的事,兩年前在云南緝毒,自己的一個同事就被毒販活活打死了,但作為臥底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小華自然看得出這個男人和桀哥的關系,馬上把藥水和棉花遞到了他手中。 他坐到粘老板身邊,默默的給他清理傷口,然后又上藥包扎好,這才抬起頭說道:“最近別吃葷腥的東西了,弄點兒素菜吧?” 粘孝桀心頭忽的涌起一股幸福感,連忙對小華說:“我沒事了,你帶著兄弟們歇著吧?!?/br> “桀哥,有事喊我,早點睡?!毙∪A識趣兒的閃人了,他真受不了兩男的眉目傳情,現場“斷臂山”的感覺太尷尬了。 這時,粘孝桀才摟過他,在對方的嘴上親了一下,用rou麻的口吻說:“這些日子麻煩你照顧我了?” 趙濯忽然有些后悔,他怎么就這么賤???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能快點取得對方的全面信任。至少這樣能讓他安靜的睡幾天,神啊,您真是大發慈悲了! 雖說身體上的折磨沒有了,但精神上的折磨卻加倍了,自從這家伙受傷以后就天天呆在家里不出門,視線幾乎不離開自己,總纏著他一起看大片,聽音樂。洗澡也成了他必須為此人服務的項目之一,哦,除了做“床上用品”之外,他又多了個功能“搓澡服務生”。 這天晚上,他們躺在床上有點兒沒睡意,索性聊起天來。 “你知道我未來的擇偶標準么?”粘孝桀忽然想和他談論這個話題,雖然這都是以后的事了。 趙濯背對他躺著,覺得很無聊,于是回了一句:“不知道?!?/br> “必須未婚,二婚不成啊,大學本科學歷,不能低也不能高,學歷高會被墨水燒壞腦袋,說話云山霧罩的沒法溝通。身高1.65-1.75之間,太高了看著可怕。體重50-75公斤以內,太瘦了不旺夫。另外,我喜歡皮膚白的,腰細的,腿長的?!彼f完還扭過身摸了對方的大腿一下。 漂亮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說就說,你摸我干嘛?” “你腿長,腰細啊,你是大學本科吧?”他嘿嘿樂著,抱住了趙濯穿著睡衣的身子。 “是?!彼]上眼睛,深深嘆了口氣,此人的老二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 臉蛋長得漂亮有什么用?想當我老婆就得有素質,這樣我的兒子,閨女才夠優秀,我得讓他們上最棒的學校,接受最好的教育?!彼麜r常這么想,若是以后有了孩子,就得好好教導他們,可不能再讓后代當黑社會份子了。 呸,黑社會的后代只能是犯罪份子,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你能不能老實幾天?”趙濯低聲說道,粘孝桀已經在扯自己的褲子了。 “我們是下半身運動,悠著點兒就成,我會很溫柔的,達林!”他說完就從脖子一路吻到對方的腰際,并不著急入正題。 這反而讓他有些慌張,向后弓起腰微微的喘了起來,只得說道:“你要來……就快點兒?!?/br> “我今天就想慢慢來……受不了了?”他喜歡看這小子無措的表情,特可愛! 查覺到對方的陽器在股溝不懷好意的滑動,自己的那根和幽蘭又被嫻熟的揉搓,他禁不住低喊:“別耍我!” “每次搞得你哇哇大叫比較爽?一溫柔還不適應了?”他現在可生猛不起來了,一使勁肩膀就痛,持續的痛可能會陽痿。 忍到極限的趙濯只得翹起了好看的屁股,迎合著身后的男人緊緊貼了過去,結果粘老板的鼻血差點飆出來,顧不得肩上的傷痛猛的頂了進去,隨后傳來一陣“哎呦哎呦”的呻吟,果然還是不能太急了,險些,險些就軟了! 第二天一早,趙濯趁著粘孝桀睡覺的功夫,溜到在書房給遠在北京的老媽打了個網絡電話。 這個點鐘老太太剛從早市上回來,買了很多大白菜和土豆,剛把東西放到陽臺上,家里的座機就響了。 “老趙,你接下電話!”她在陽臺上喊道,外面冷死人了,呼呼的北風刮著。 趙驊坐在沙發上看,眼睛都不離開電視應了一聲:“哦?!壁s緊拿起了手邊的電話。 “喂,我是小濯?!彼麎旱土寺曇粽f,就算和家人打電話也不會透露自己身在何處,只說要出差一段時間。 “哦,你媽在陽臺上收拾菜呢,還好吧?”老爺子知道他在國外執行任務,詳細的就不太清楚了,但肯定是很危險的工作。 “挺好的,您和我媽怎么樣?”他有點想家,這次和以前不同,畢竟是身在異國他鄉么。 “都不錯,不用擔心,我們還沒那么老,你爺爺也很好?!彼鸬?,聽到兒子的聲音就踏實多了,看樣子應該沒什么危險。 老太太推開陽臺門,跑了過來,已經猜到是兒子來的電話了,她接過聽筒,高興的說:“小濯,你吃的好嗎,住的怎么樣?” “都挺好的,我就是打個電話和您報個平安,一切都好?!彼l自內心的笑了,離家一個多月終于鼓起勇氣打了第一次電話,他有說不盡的委屈和難言之隱,卻只能一個人吞下苦果,這感覺真他媽的憋屈! “那就好,出門在外要注意身體,你在哪兒呢?”她忍不住問了一句,讓老伴兒狠狠瞪了一眼。 趙濯舒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回答:“我挺好的,您別擔心,以后我會再打電話來的,我掛了?!?/br> 老太太拿著電話愣了一會兒,轉頭對老頭說:“掛了?!?/br> “讓你別瞎問,一點兒公安人員家屬的素質都沒有,他在外面很危險,別給孩子找麻煩?!壁w驊用埋怨的口吻說道,老婆子街道主任當得時間長了什么都愛打聽幾句,這個職業習慣太不好了,得改! “行,行,您說得對,我去街道了,你慢慢看新聞吧?!彼龗旌秒娫?,就提著包出門了,但心里卻在為兒子擔心,小濯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兩年前去云南那次整整三個多月,她和老伴兒都擔心死了。立功受表彰有啥用?她寧可希望兒子只是個普通的派出所民警。 趙濯掛了網絡電話,抱著膝蓋發了很久的呆,他把臉埋在胳膊中很想發泄發泄,但是現在能做的卻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 自從來了菲律賓他就有一種特別孤獨的感覺,身邊沒有可以信賴的人,終日活在謊言和折磨里,他害怕哪天承受不住突然崩潰,但他可是個警察啊,為了這個“名字”撐也要撐下去。 他拿出煙,點上猛地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