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攻人受(美攻強受)
我不知在這里徘徊了多久。 冬天到夏天,雪花開成了桃花,墳包突起的小丘融入地勢,已平坦到分辨不出。又過了些日子,土地變成了河流,河流又變成了土地。 這里沾染過其他人的血,也有半透明的魂魄來過;前者的血痕不久就會消失產生新的,后者被我驅走再沒敢回來的。 我感到無聊,極端的無聊,本該有一個人伴著我的,可是我找不到他,他也不來找我。 不來,總也不來,他忘了我,他討厭我!他要遠離我,他永遠也不會和我見面!他要走再也不回來,再不回來! 我心里充滿不知名地憤怒,幽藍的火焰如同升騰的煙花炸開,風咆哮著卷走樹梢上的綠葉,連同連著葉的枝。 “這什么鬼天氣???說變就變!” 大媽一邊嘀嘀咕咕抱怨,一邊熟練把要被卷走的衣服收回屋里。 T縣的天氣一向如此,她都習慣了,抱怨都提不起勁。 聽風水先生說這地方邪門的很,“粗看邪穢不興,清光普照,百八十年也沒出過天災禍事;但細看之下就覺得寒氣頓生不敢多視,到處都彌漫著不祥的灰霧,有些地方深得凝結做黑色的水滴。 ——是鬼王所居?!?/br> 不過市井謠言不足為道,聽聽就罷。 我若有所感,似乎有重要的東西要回到我身邊了。 是他嗎?前塵往事記得早已經磨得不甚清晰,但若他出現我絕對能分辨出他,絕對。 果然是他,人群里我一眼就分辨出來。 驚訝、欣喜,繼而浮現出噴薄地憤怒,嬌美若女子的面容一瞬間扭曲如丑陋的惡犬。 他還和之前一樣,個子高挑,身體健壯,結實結實流暢的肌rou線條隱含力量,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對風sao大奶撐得大一號的寬松白T鼓鼓囊囊,天氣炎熱白T被汗液浸濕rou色若隱若現。尤其是胸前綴著的肥大艷紅rutou,像剛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咬腫似得乳尖挺立頂著T恤,讓人不毫不費力就能看得一清二楚。T恤下擺塞在工裝褲里,腰肢有力的收緊,身材呈標準地倒三角形。 他垂著頭,攬住旁邊稍矮的清秀男子,小聲問道“還有多遠到家?” 清秀男子溫柔笑道“快了快了?!?/br> 他還是沒能被安撫下來,心緒不寧邊走邊磨蹭地用腳膩地面。 清秀男子笑意更重“不用擔心,我爸媽一定會接納你的。我們陽陽多帥,一表人才的誰不喜歡?” 男人臉皮薄,一夸就羞得臉熱,心里卻稍稍安定下來,“別、別叫我陽陽?!?/br> 水性楊花! 他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我飄在他們身后,看著兩人貼在一起的身影,嘴角挑起一個笑來。 清秀男子突然抖了一下,嘴角露出別無二致的笑容。 這個男子叫戚錦,出身于這座鎮子,和孔陽是大學同學。兩人從大三開始交往,因為都比較保守的緣故,從來都是淺嘗則止,并未發生實質關系,只籌劃著畢業見家長了再說。 “你是誰?從我身體里滾出去!” 大喊大叫,又吵又鬧,真是小家子氣,長相也比我差得遠,真不知是誰給他勇氣勾搭我的人。順手設了個封印,把戚錦的魂魄封到意識角落,腦子里終于安靜下來。 那對父母意外地好打發,他們似乎發覺到不對勁,但一陣陰風吹過,他們就被安撫下來,乖乖忙前忙后起來。 孔陽趁他們不注意,和我咬耳朵,溫熱的吐息打在我的耳側,“叔叔阿姨人好好啊,我白擔心了?!?/br> “我說過的吧?!?/br> “呀,那不一樣?!?/br> 壯實硬朗的男人撒起嬌來卻帶著乖順柔軟好欺負的腔調,下垂的狗狗眼黑黝黝地閃著星子。 我想搞他,把jiba捅進他嗓子眼里,漲得他嗚嗚咽咽叫不出來,紅著眼圈噙著眼淚把灌滿口腔的jingye全咽下去。 “阿錦,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了?”笑容也好奇怪,和平時比有種說不上來的陰暗。 想干你。 還是忍耐一下,不能剛開始就把他嚇跑重蹈覆轍,姑且用這個身份穩住他,再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