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捉jianmeimei反遭掐喉,小混蛋爾敢!
這屋子是用來洗浴的,現在冬季,冷得無人用,外面的水桶、葫蘆瓢都結了層冰,凝在地上踢都踢不動。 腳下全是冰,柳晴兒差點滑一跤,還是綠兒拉著她。 “二小姐,你怎連站都站不好?” “我又不像你時常聽壁腳,犄角旮旯的,當然站不穩?!?/br> 綠兒撇嘴,忽的耳朵尖一動,忙捂住柳晴兒的嘴,小聲小氣道:“你聽!” 四面漏風的浴房里傳出黏膩的吞咽聲,呱唧呱唧的,還挺絲滑。 這又是哪對狗男女在快活? 若是平常的千金小姐早就紅著臉躲避了,偏柳晴兒是個愛玩的,既有不要錢的春宮可以看,哪里有不看的,只怕不夠看。 她扯開綠兒的手,偏過腦袋,透過縫隙去瞧。 乍看到一截老柴火棍子,直呼晦氣,順著老而不軟的棍子往左看,逼仄的視野中,rou蟲盡頭竟然是一張鮮嫩的女娃嘴巴! 好哇! 怪不得綠兒之前要說什么“梨花壓海棠”、“白毛蓋黑毛”,這男的,光瞧那皺巴巴的皮便曉得是當爺爺的,而那女的,腮幫緊實,小嘴鮮嫩,怕是個還沒長成的“孫女”。雖說古代嫁娶都早,可真瞧見爺孫戀,還是把柳晴兒嚇一跳。 她看一眼,好怪,又看一眼,還是很怪。 比較琢磨一番,心道還是自己的物什好,比老頭粗比老頭長,還比老頭嫩! 浴房里,小丫頭胖乎乎的手熟練地擼動roubang,把老頭弄得兩股戰戰力,嗚呼哀哉,直呼孩子孝順。 綠兒湊在旁邊嘿嘿笑。 黃毛丫頭不曉事,只覺得好玩,過會兒見柳晴兒面露嫌棄,便拉她走遠,“二小姐,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不好看,下次別領我看了?!?/br> 柳晴兒說完就走,綠兒急了。 “怎么不好看了,你看柳巧兒吃老頭jiba不好笑嗎?她怪下得去嘴,上回我和王婆子躲著看,她還把男人尿水吃了,好惡心?!?/br> “什么!”柳晴兒猛地轉頭,揪住綠兒衣領,“你說誰?” “柳巧兒啊?!?/br> “方才浴房的是我meimei?” 綠兒再不懂事,瞧著柳晴兒黑成鍋底的面色,也知道馬屁拍腿上了,要挨踢——柳晴兒不僅不喜歡看柳巧兒笑話,現在知道meimei叫老男人占便宜,氣得快升天了。 綠兒支支吾吾,抓耳撓腮,再沒有剛才的機靈勁。 柳晴兒推她一把,恨道:“要是敢對別人說,看我不縫住你的嘴!” 綠兒欲哭無淚。 卻說柳晴兒氣得要死,不敢相信狗似的憨meimei竟然和家奴私通,心中萬般想法繞成球,橫豎理不清,索性抄了根棍子沖去浴房。她氣勢洶洶開門,看清衣衫半解的下賤玩意兒果真是柳巧兒,隨便將蔑籮往老頭腦袋一套,便是一頓發狂亂打。 李總管哎喲哎喲,還敢叫喚,“你是誰,怎敢動我?” 柳晴兒一腳踹去,直將老不死踹出浴房。 柳巧兒望清來人,還不知羞,含著東西口吃不清道:“jiejie,你怎來了?” 李總管掀開蔑籮一看,竟尿了出來。 天可憐見,他原本是想哄著柳巧兒cao逼,把肚子干大,然后塞給他的傻瓜兒子做媳婦。到時父子兩人共騎一女,雖長得平平,料想那胖乎乎的身子也夠銷魂,還白賺一筆嫁妝,不曾想生米剛剛加水,來不及煮熟,就叫人撞破。 撞破的還不是別人,而是柳府的嫡小姐。 老頭屁股尿流爬走,邊滾邊拉褲子。 柳晴兒雙拳緊握,能聽到脆響。 “jiejie,你怎生氣了?”柳巧兒吹了涼風,這才知道冷,拉起衣服怪道:“我跟李總管吃酸奶呢,雖然沒有jiejie的好吃,但也不差,他還說要叫李三來喂我,說他兒子的奶更多!” 柳晴兒甩她一掌,手生疼,兩頰顫動許久,第二掌終究沒舍得落下。 她向來喜歡哄騙別人cao逼,現在輪到親meimei叫老頭哄了騙了玩了,心中五味雜陳。愣了半晌,也不看柳巧兒,扔掉棍棒,徑直走了。 柳巧兒捂著臉,不知道哪里做錯。 眼見柳晴兒頭也不回地走,背影好似要跟她斷絕來往,心中一酸,淚便先流,胖墩墩一個爬起來,跟在柳晴兒身后嚎啕大哭。 “jiejie……jiejie……你不要不理我?!?/br> “柳晴兒,jiejie……柳晴兒,你倒是應我一聲,嗚哇哇哇哇——” “你是我jiejie,怎可丟下我!” “你不能、不可以丟下我!不能!不能嘛!” 小胖妞一邊走一邊哭。 路上碰到賊眉鼠眼的綠兒,抓過來就是兩拳,“你是不是跟我姐告狀了?我就偷過膳房兩次糕點,李總管都答應不告訴蘇姨娘,就你多嘴,就你多嘴!再告狀我打死你!綠兒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我娘待你那樣好,你轉身攀了蘇姨娘就知道欺負我們……我打死你!” 綠兒被打得亂叫,哪還敢再看熱鬧。 抱著腦袋啊啊啊跑開了。 因耽擱這么一會兒,柳巧兒追上來,柳晴兒已經進院子關了門。 她拍得砰砰作響,怎么也拍不開,最后干脆破罐破摔直接躺在門前亂蹬,什么花盆、瓦罐都叫她踢碎。 踢碎還不罷休,她還要去扳,去踩,非讓無辜的盆罐們粉碎了不可。 不知哭了多久,門終于開了。 柳巧兒撲進院子,二話不說跪在地上抱柳晴兒的大腿,雖不知自己哪錯了,卻還是一個勁認錯,“jiejie我錯了,你原諒我,不要不理我?!?/br> “你說,哪里錯了?” “我、我……不該偷吃膳房給蘇姨娘做的糕點,不該拿金珠曬在外頭的衣服,不該偷炭火燒粥,不該貪王婆子的瓜子,不、不不該藏你的襪子……”她扳著指頭數,越說越離譜。 “……” 柳晴兒默默聽著,表情逐漸失去控制,“你偷偷摸摸也就算了,為何藏我襪子?” 她之前就常常少一只襪,又無人使喚,只能換新。 好哇,原來是她的好meimei順走的! “我、我我也不知道?!绷蓛翰煌崮?,鼻子都搡歪了,哭哭啼啼道:“就是聞著你的味道睡覺,舒服?!?/br> 柳晴兒揉揉太陽xue,伸手示意她別說了。 再說她都不知道腦子如何轉了。 “我生氣不是為這些,你怎可以吃李總管的jiba?說,除了嘴,哪里還叫他玩過?” 柳巧兒一驚。 她是聽過jiba的,王婆子閑來廝混,常常伸手抓年輕仆役的下面,說什么“讓mama看看”、“摸一下又不會少rou”、“你就把我當你娘,羞什么”一類的話,期間夾雜兩個jiba、雞兒也是有的。 她隱約知道那是男人才有的東西,可是她又沒嫁人,始終不甚明了,兼柳晴兒作為jiejie,之前也叫她吃過,柳巧兒便覺得李總管那rou呼呼的棍子和胡人裝奶的皮囊差不多,就是用來擱酸奶的。 “可是我吃過jiejie的,jiejie又不是男人,哪里來的jiba!你莫哄我!酸奶頭次吃不好吃,過兩天又想。你總不在,在也不依我,他有,也肯給我唆,不要錢的吃食不吃白不吃,我撿大便宜呢!” “死丫頭!” 柳晴兒頭次見到這種為了吃什么也不管的人,氣得踱來踱去,直戳她呆悶的腦門,“你就知道吃,怎不吃死!” “我、我就是貪吃嘛!”柳巧兒胸脯一挺,“再說就算瘦了,那些公子哥也不瞧我,我本來生得就沒有大jiejie和二jiejie好看,就這樣了……不過你要是嫌我胖,我少吃兩頓,千萬別不理我?!?/br> 柳巧兒說著死死拉住柳晴兒的腰帶,兩只小胖手甩來甩去。 柳晴兒鬧不過,叫她去漱口、洗手。 待小胖妞回來便扔過一本春閨密本,“看,就在這看?!?/br> “啊——”柳巧兒叫一聲,“我看書就困,咦,這好像是畫冊……嗯……咦……” 她一頁頁翻過,看到一半便曉得男女之別、你凸我凹了,一張圓臉通紅,就連脖子和手都紅了,看完扔過畫冊,來抓柳晴兒,“說,你到底是我jiejie,還是哥哥!” “……當然是你jiejie?!?/br> “那你怎么有……” 柳巧兒伸手去抓,叫柳晴兒打開。 兩人僵站著,你看我,我看你。 柳晴兒冷著一張精致絕倫的小臉,人美起來,就連生氣也是招人喜歡的。柳巧兒又氣又急,卻拿她沒有絲毫辦法,干嘔兩聲,噗通倒地學起了王八翻蓋,兩手兩腳到處亂抓。 “我叫你騙慘了,柳晴兒!他老得夠做我爺了,竟然用兩盤糖豆占了我這大的便宜,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本來就長得尋常,傳出去怕是倒貼嫁妝都嫁不出!我娘該氣死了,我也要氣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完了!” 她嚎得好慘,比剛剛在門口撒潑還慘。 柳晴兒知道自己先前做得不對,心中有愧,但現在瞧她這樣,好不容易生起愧疚變成了“恨鐵不成鋼”。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貪小便宜?!?/br> 柳巧兒嗚啊嗚啊嚎著。 半晌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朝柳晴兒揮舞拳頭,“你把裙子脫了,再叫我看看!” “你還來?” “我不管,書里只有男人女人,沒有兩樣都占的,我怎么知道那日是不是看走了眼,你是不是又哄我,你給我把裙子脫了,柳晴兒,要不然我告訴爹爹,叫他來幫你脫!” “你敢?”柳晴兒躲開,“我就不該搭理你,你怎如此渾!” 兩人抓扯起來。 從這頭追到那頭,柳晴兒哎喲一聲往前跌倒,腰帶一松,叫柳巧兒攢著裙擺活生生撕開。裂帛聲炸,白花花的少女屁股露在空氣中,兩條細而有rou的大腿間,有一幽閉的嫩縫,再往上兩個碩大的袋子套著一根碩大的jiba。 “??!” 柳巧兒叫出聲來,“好大!柳晴兒你不要臉,生得比李管事大也就罷了,怎比書里還大!你是牲口嗎?” 柳晴兒面紅耳赤,咬牙閃避。 尋什么遮掩都叫柳巧兒憑著蠻力搶去,一時間生出恨來,“賤人,看什么看?再看戳瞎你眼睛!” “你竟然叫我賤人……”柳巧兒最恨別人這么叫自己,臉色青了白,白了黑,本就是混不吝的性子,如今索性豁出去,“那日你和蓮心是在院里cao逼,對么?她坐在你身上,就是用逼去套你的jiba,根本不是在欺負你?!?/br> 蓮心生得好看。 臉好看,腰更好看,細細的,特別會扭,屁股還賊大。 別說柳晴兒忍不住cao她,就是她柳巧兒要有jiba,也要把這sao貨按在地上往死里插。 可她沒有jiba,她還是個小胖妞。因母親是奴籍,自己也是奴籍,空有小姐的身份卻連個像樣的人家都尋不到。她也不是生來沒心沒肺,就知道吃喝,只是想多了痛苦的是自己,不如不想,多吃兩碗飯要緊,可現在,可現在……她卻不得不想。 她不如兩個jiejie漂亮。 不如兩個jiejie高貴。 甚至連jiba都沒有,還叫老頭騙了嘴巴去玩。 天吶,她好慘! “啊啊啊啊啊啊??!” 柳巧兒發狂亂叫,摔了好些東西,大步上前來掐柳晴兒脖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肯定是因為好玩才騙我含你棍子!李總管玩我,你還要拿jiejie的架子教訓我!我也是人,我也會生氣,我不是飯桶……柳晴兒你死定了,我要和你一道死!” 柳晴兒怒揍李總管,拉meimei出浴房時完全沒料到這個結果。 她原先就覺得這丫頭憨,但沒料到能憨成這樣。 她咳嗽兩聲,扒拉柳巧兒的手,氣得要死,“我就不該管你……你這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柳晴兒咳著咳著胸口發熱。 沒一會兒,就聽腦子里冒出個聲音。 【喲喲喲,讓本仙子瞧瞧是誰要嗝屁了?用力啊,小胖妞,再使把勁你jiejie就要魂魄出竅了!】 【古靈你沒有心!救命!她屬牛的要掐死我了!】 【救你做什么,風流債遲早要還的,我看你被親meimei掐死就挺不錯,很有看頭,富有哲心,科科】 【狐仙jiejie我上有老下有小,兩個媳婦,還有個懷著崽子,求你行行好】 古靈似乎在梳尾巴,柳晴兒腦海中全是木齒梳劃過皮毛的聲音。 沙沙——沙沙—— 白毛狐貍想了好一陣,終于回應。 【我把時間往回倒一倒,你自己想辦法,別瞧人家又胖又笨就一陣訓斥。你們人啊,總是看人下菜,殊不知泥人還有三分性子,狗急了還能給你兩口……】 古靈嘮叨個沒完。 柳晴兒心道,她哪里看不起柳巧兒了,就是真把她當meimei,才急得訓斥。人如果好歹不分,真假不辨,還是趁早死逑……但心里縱有萬般委屈,在生死面前還是得低頭。 她迷迷糊糊睜眼,果真回到柳巧兒發狂之前。 而她手里攢著那本春宮秘本,正準備扔給小混蛋自行翻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