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我的乖女兒,來吃娘親奶兒了
這,柳晴兒還真沒想過。 不過她從來是做了就不后悔的性格,一旦要做惡事,往往又有“勸婊子從良、逼良家下?!钡膼毫?。先前見蘇婉兒拿著架子,就非要和她cao逼,讓她下賤,現在見她yin賤如母狗爽得礙眼,又想撩她悔恨。 換句話說也就是,柳晴兒能隨意叫別人破防,別人卻很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嬌嬌弱弱的尚書府小姐,從來就懶得反省。 蘇婉兒哭哭啼啼,幾乎要去撞死。 柳晴兒見她難受,又幸災樂禍笑起來,“你雖然失去了貞潔,但是獲得了知覺,你的腿不就好了么?” 她不笑,蘇婉兒都沒這般生氣。 女人不知怎的忽然發瘋,過來掐她脖子。柳晴兒呼吸受阻,伸手推搡,兩人打著打著又打回床上,蘇婉兒是真的起了殺心,可是觸到柳晴兒因為窒息而茁壯站起的roubang又燙得縮手,一臉魔怔。 “臭婆娘,咳咳……” 柳晴兒掙扎起身,不打算玩了。 對方咯咯笑起來,“二姑娘說不玩就不玩,好大的架子,今天既然來了,就乖乖給我騎……粗死了,又熱乎乎的,多干凈漂亮的東西,我去外間花銀子也玩不到這好的佳人呢!” “你要做什么?” 蘇婉兒體力恢復,身形本來就比柳晴兒高大,此刻肥臀哐哧一下坐到柳晴兒roubang,強拉起少女兩條又白又細的腿放到腰間,“盤好!” 說著,女人壓倒身子,將柳晴兒強抱到懷里,逼她吃奶,屁股聳個不停,只管用roubang填滿這些年來越積越深的癢。 “哎喲,我的乖女兒,來吃娘親奶兒了,給娘親種個娃娃,成不成呀?” “唔,你一個姨娘好大的臉……賤人……竟然敢擅自騎我……唔……我咬不死你……不許坐了,你的屁股好大,快坐死我了……賤人……不準夾,說了不準夾,誰要射給你,配嗎?你個賤貨!” 蘇姨娘哎喲喲叫著,敏感的rufang咬得滿是印子也不松開。 越是疼越是爽,她就是這樣一個yin婦。 …… 外間丫鬟聽到里面乒乓作響,摻雜恐怖的叫喊,都慎得慌。名叫金珠的心腹丫鬟大著膽子拍門,“夫人,如何了?” “好,好??!本夫人好著呢……啊……用力,神醫……扎我……扎深點……神醫醫術精湛,治得我好舒服,唔……那里不行,酸死了……啊哦……” 金珠聽著古怪,但蘇婉兒不許進,她也沒辦法,只能在外面干等著。 這時院里的跑腿小丫頭說道:“這怎像是在cao逼?” “渾說什么!”金珠喝斥道:“你才多大的年紀,就曉得cao逼?我都曉不得,你哪里曉得?” 她們這些養在深宅的丫頭,不許人,男人都甚少見到,哪里曉得這檔子事?也就年紀大的明白,不過蘇婉兒不喜歡用婆子,院里都是些半大丫頭。 “我就是曉得嘛,柳巧兒在柴房給李總管舔jiba,叫的就是這種聲音。王婆子說她發sao了,再吃下去遲早破身,到時就要大著肚皮嫁給夠當她爺爺的糟老頭了!” 金珠驚得瞪大眼睛,不過到底是大丫鬟,有幾分鎮定,“別渾說,柳巧兒再賤也是老爺的女兒,高門大戶攀不上,良家公子總是有的,何苦去吃……老柴火棍子,閉嘴!” 小丫頭撇開頭,有些惱,“愛信不信!” 好一會兒,里間終于消停。 金珠帶人進去,沒見到神醫,只見自家夫人躺在床里,幔帳拉著看不清,柳晴兒扶著床檔搖搖欲墜。 “二小姐怎么了?屋里什么味兒?” 金珠去扶,柳晴兒索性伏到她身上,“方才蘇姨娘亂動,神醫叫我制著,現在她倒好了,我卻站也站不住,腰軟得厲害?!?/br> 不待蘇姨娘開口,柳晴兒又道:“你扶我回去吧?!?/br> 蘇婉兒哼一聲。 很不客氣的樣子。 金珠望向里面,屁股挨了柳晴兒一陣摸索,有些惡寒,便道:“我叫綠兒送小姐?!?/br> 綠兒便是剛剛頂嘴的跑腿丫鬟,也就十一二歲,人伢子送來的,原先在胡姨娘那房做事,后面叫蘇婉兒搶來使喚,沒來前和柳巧兒玩得不錯兩人還同睡一個被窩。 綠兒扶著柳晴兒,柳晴兒瞬間失了興致。 雖答應過蓮心不碰丫鬟,可是金珠不是她的丫鬟,今日來看她出落得不錯,屁股翹翹的十分惹人,便想趁機摸兩把,現在翹屁嫩女沒了只有個小孩扶著,便一心往院里趕。 途徑胡姨娘住處,綠兒賊眉鼠眼望一會兒,見李總管杵著拐杖站在墻角張望,便捂嘴咯咯笑起來。 “你笑什么,還不扶我回去?!?/br> 綠兒沒規矩慣了,也不防著柳晴兒是正經的小姐,指著李總管站的地方就說:“二小姐勿怪,我瞧著好玩呢,李總管這把歲數了和柳巧兒玩,是不是就是詩里說的梨花壓海棠,白毛蓋黑毛?” 柳晴兒一驚,“你什么意思?” 綠兒眼珠子一轉,“就那個意思?!?/br> 柳晴兒捏她臉蛋,只當小孩兒胡說,哼了一聲,自顧自掐著腰往自己院里去。綠兒急得跺腳,手揮來揮去,“金珠不信我,怎二小姐也不信,真是氣死我了!” 綠兒覷著李總管。 老頭卻像是有點忌憚她似的,忙往旁邊一溜,顫巍巍跑了。 “走著瞧,我必逮著你們爺孫情的證據!老不死、小不羞,呸呸呸!” …… 柳晴兒進屋,碧枝忙扶著腰出來迎。她顯懷了,只敢穿寬大的衣裳,飲食倒好,不怎么吐了,但是腰卻酸得厲害。 她扶著腰,柳晴兒也扶著。 兩人互相瞧一會兒,都噗嗤笑起來。 “小姐,你去哪了,我總擔心?!?/br> “拷問蘇姨娘去了?!绷鐑悍鲋M屋,溫聲說道:“她躺在床上,經受不住我的酷刑,哭著招了。我哥拿東西出去賭,她原就知道,那背后坐莊的管二爺是蘇家一門遠房親戚,她急著籌錢,便沒有阻擋?!?/br> “蘇姨娘竟如此歹毒?!?/br> 碧枝坐下,見柳晴兒面色發白,好不憂愁,“小姐,你可是和她抓扯了,她生得本來就壯,你怎抓得過她?” “原先抓得過,后來叫她拿捏住了,腰有點疼?!?/br> 柳晴兒似想到什么,說蘇姨娘現下破罐破摔,不好招惹,叫碧枝趕緊搬出去。碧枝哪里舍得,但是瞧著越來越大的肚皮,只得點頭。 這月十五,小張氏出去燒香。 柳晴兒趁機放碧枝出府,舀過身契,叫她自己收著。兩人出了府,柳晴兒扮作小廝親自駕駛馬車,碧枝在里頭坐著軟墊,喝著熱茶,不時掀開簾子給柳晴兒遞烤熱的栗子。 不多時,馬車停在內外城交接處。 隔一條街道就是熱鬧的平民市集,再往里走些,又是些小官吏的住家。官兵巡邏常常路過此地,白天不缺人氣,夜里也很安全,正是好生活的地方。 碧枝打開簾子出來,瞧了門戶,眼眶便有些發熱。 “怎哭了?” “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住上這樣的宅子?!?/br> “難道這里比柳府還氣派不成?” “府里是府里,這里是我們和小姐的家?!逼鋵嵄讨€有句沒說,府里她是丫鬟,這里她是夫人,雖然也不是什么正經夫人,但到底是一家主母,再不用受氣的。 各人有各人的脾氣,有些就愛攀高門,擠破頭去做小,而有些只盼有兩片瓦遮頭,能過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了。 柳晴兒笑起來,覺得碧枝很單純,笑完想起她此前種種做派,又覺得她并非單純,只是人很踏實、樸素,并不是做事沒有主意的蠢貨。 “你喜歡就好?!?/br> 她扶著碧枝下車,碧枝哪肯,拉拉扯扯下來,還未進門,便喊道:“meimei——” 蓮心似早有準備,一聽聲,小鳥似的飛出來。 離開柳府,她行為越發奔放自由,先是和碧枝拉拉手,然后轉過來抱柳晴兒,對著自家小姐的臉就是一口,“你們終于來了,我都累死了~” 柳晴兒咳嗽兩聲。 她現在是小廝裝扮,怎好和她這樣的“夫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 蓮心扭著腰哼唧,邊走邊介紹,房子是三進的格局,很寬敞,有兩個婆子在灑掃院落,四處連廊也有些造景,正中還有一方小小的鯉魚池。柳晴兒去看,表層都結冰了,魚兒還游得挺歡。 碧枝瞧著四處都很好,一直夸蓮心會做事。 “古大娘子幫了許多?!闭f到這,蓮心又有些坐立不安,半晌提壺茶水灌了,不敢看柳晴兒。 “怎么了?” “后面那排房子,古大娘子安排了人住?!?/br> 柳晴兒皺眉,“她哪來的臉替你們安排?罷了,你日后和碧枝當家做主,千萬腰桿挺直,別叫人牽著鼻子走?!?/br> 碧枝忙拉住蓮心,瞧了一眼柳晴兒。 柳晴兒知自己說重了,但一想到日后只有二女自己在這,再無她出頭,便沒有和緩臉色。 僵持間,古大娘子包著藍布頭巾進來,先是噗嗤一笑,而后眸光變得晦暗難辨,似笑非笑道:“二小姐要不要親自和我去瞧,看是我多管閑事,還是為你柳家擦屁股!” “去就去,我又沒做虧心事?!?/br> 她是沒做。 但防不住別人做了。 后院一排小小的房子,逼仄得很,原來是給下人住的,好些地方還能看到燒火做飯的油漬,不過現在卻收拾得很干凈,兩排竹竿晾著幾件粗布衣服,凍出些冰棱子,窗臺上擺著大白菜,叫雪蓋過,外面都凍蔫了。 聽到腳步聲。 里面住的人緩緩打開門縫,一雙怯生生的眸子望出來。 柳晴兒眉頭皺得更緊了。 若是安排兩個漢子住在這,她是要當場發飆,把人打出去的??赡请p眼睛分明是女子,還是那種驚惶怯弱的,兔子似的女子。 她對女子向來沒辦法,只得看向古大娘子。 “……她們是誰?” “你原是見過的,怎么裝傻呢?” “我何時見過了!”柳晴兒以為她說的是醉仙樓那幾個把她當兔兒爺嫖的猛女,當即變臉,好哇,當著兩個老婆的面,竟敢揭她短!臭狐貍你死定了,皮別想要了! 古大娘子翻個白眼。 “出來吧,這就是這間宅子的主人?!?/br> 三個女子哆哆嗦嗦站出來,當頭的一個和柳晴兒差不多年紀,身體很瘦,但是眼神卻直勾勾的,剛剛透過縫隙瞧到的就是她。這丫頭先前還怕呢,現在卻表現得像條不叫的咬人狗。 小狗似的女孩身后,是一個和碧枝差不多年紀的女子,即便清瘦,依舊風姿綽約,只臉頰凍得發紅,穿著厚厚的棉襖仍在不停發抖。而她們身后,還有個五六歲的女童,像是很怕人,緊緊貼在兩人身后,不肯抬頭。 是有點眼熟。 但柳晴兒還是想不起來。 古大娘子當即冷笑,“這便是煙館里,管二爺養起來供你哥哥和人玩樂的女子,原也是好人家出身,可惜叫人擄來后,現在連親爹娘都不肯認,要將她們吊死呢。嘻嘻?!?/br> 她本來不賴煩管人的冤孽。 可一想到柳晴兒舀雞毛撣子嚇狐貍的做派,便想給她添堵。 柳晴兒不說話。 蓮心喪眉耷眼道:“我原不讓進來,可是其中一個懷孕了,說不好是大少爺的,我不敢做主?!?/br> 碧枝左右看看,瞧后面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人,喚道:“就是你有身孕吧,我家小姐向來待下人很好,你們不要怕?!?/br> “你們叫什么名字?” 柳晴兒問道。 小狗似的女孩站出來,“我叫陳招娣,后面是我堂姐陳雙雙,小的那個叫九兒,爹娘還沒給正式名字?!?/br> 柳晴兒背過身去,“這么小的孩子他們也下得去手?” “你問我作甚,怎不去問你哥哥?我難道是你哥哥肚子里的蛔蟲不成,他們男人腦子里裝哪坨屎我們狐貍怎知道?” 陳招娣嘴唇緊抿,“誰稀罕住這里,別用那種看喪家犬的目光看我們!” 陳雙雙搖頭,“招娣,勿逞強,我們沒有家了?!?/br> 九兒慌慌張張哭起來,她自抓進煙館就被兩人護著,在煙館里除了擦地端夜壺,也沒怎么受苦,現在看到兩人這樣,鼓起勇氣站出,噗通跪地朝著柳晴兒不??念^作揖,“饒了jiejie們吧饒了jiejie們吧,九兒什么都會做的,求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