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桐桐,我的小母狗,小乖乖
梧桐哼唧一聲,旋即做狗。插一下女人,叫一聲,插兩下,叫兩聲,汪汪汪汪汪汪——叫著叫著自己都把自己認成狗了,一想到在cao女人,還是尚書府的大小姐,尊貴的侯府夫人,便開始噴水。 她一只畜生,何德何能cao貴婦? 噗嗤噗嗤—— 既是柳玉兒的逼和玉jiba在打架,也是梧桐狗兒爽到噴水。 柳玉兒摸一把,氣死,“你這沒用的東西,才插幾下就自己xiele,還想跟我meimei比,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嗎?” 梧桐爽得直抽抽。 屁眼都開始噴水,奶子也紅艷艷的,漲得很。 如今癱在一旁,一副精盡狗亡的衰臉。 柳玉兒起身,在她奶子扇了兩下,啪啪作響,把梧桐扇得嗚嗚咽咽十分可憐,“你這沒用的東西,連狗都做不好,牽只真狗也比你會cao……賠錢貨,養你這么大不知有什么用?” 柳玉兒熟讀女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可謂是真的大家閨秀。 在家做女兒時便拿著架子,去到夫家,更是謹言慎行,生怕踏錯一步叫人恥笑,說她有娘生沒娘養??删退闳缏谋”?、懸梁刺股,也還是叫人騎到頭上。不就是一個孩子嘛,那狗娘養的東西就這么逼她,轟她回娘家!洞房花燭夜說什么海誓山盟的爛話,不如個屁,屁還會響,他說的話只會哄臭! 得知賤人懷了,拿出去到處講,生怕別人說他不行。 賤不賤吶,賤不賤吶。 針都比他粗! 柳玉兒原先只知道怪自己、怨自己、氣自己,好好一個人回娘家治病,脫去半層皮,還要叫人指著脊梁骨戳,背后說些“不下蛋的母雞”這種jiba話。 如今叫meimei戳了一回,郁結去了大半,人還變漂亮了,便覺得自己是頂好的,只是碰上根需要用西洋琉璃鏡去看的繡花針。 她心中生恨、恨變成怒。 先痛罵一通梧桐不中用,便自己坐上去,抖著兩只少婦肥奶砰嗤砰嗤騎乘。 梧桐嗚咽著,手掌合十像拜菩薩,“小姐輕點,行行好吧,好痛,你撞得梧桐好痛!” “痛什么?給我叫!” “嗚嗚嗚……嗚嗚嗚……小姐饒我,梧桐是廢物、一個狗廢物……不能讓小姐滿意……求求小姐不要再jian我的假jiba了!” 她越哭越掙扎。 越可憐無助哆哆嗦嗦—— 柳玉兒就越爽。 “狗廢物躺好,夫人我今夜就要jian死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舔我!” 女人按住貼身丫鬟的肩膀,雙眼發光,越坐越勇,肥臀狂甩。不看二女做的腌臜事,還以為是馳騁沙場的驃騎猛將在騎馬呢。 而梧桐呢,看似孱弱不堪弄。 其實爽得美滋滋,不時捏下自家小姐的肥奶、肥臀和豐腴的腰肢,還要汪汪狗叫,演的倒真像被饑渴女主人強jian的可憐狗子。 主仆二人干得死去活來,熱油炸雨。 你噴我我噴你。 最后倦然入睡,梧桐還像狗兒一樣蜷縮在柳玉兒腳邊睡覺,第二日還舔她腳趾,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女王、主人。 柳玉兒醒來有些頭疼。 見梧桐乖巧懂事,便伸腳在狗嘴里涮了涮,而后淡淡道:“日后屋里伺候,都給我跪著……未經允許敢隨便說人話,我就騎死你,可知了?” “汪汪!” 梧桐過來舔她,柳玉兒繃著臉的這才咯咯笑起來,抱著梧桐親一口,花枝亂顫,“桐桐,我的小母狗,小乖乖?!?/br> …… 柳玉兒離府這日。 柳晴兒領著蓮心來送。 老遠就看到梧桐攙著柳玉兒,兩人神態動作蜜里調油,十分礙眼。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覺得礙眼,畢竟先前還心疼梧桐愛而不得的。 想來女人心海底針。 她的心既海,且心眼只有針尖這么大,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對旁人露出那種表情,哪怕另一個也是她的女人。 柳晴兒低頭,腳絆著一顆石子翻來覆去地踢。 主仆二人瞧著東西裝好,施施然上車。侯府侍衛圍得水泄不通,男丁一縷不許靠近,只柳晴兒仗著親meimei的身份,過去道別。 柳玉兒捏捏她的手,像尋常人家的jiejie那般細細叮囑,既溫柔又暖心。 末了又加了句,“別把下人當個玩意兒,縱過頭了,吃苦的是你,娘親來不及教你的,我日后自會教你?!?/br> 柳晴兒點頭,看似聽進去了,實則早當成了耳旁風。 柳玉兒理下meimei的釵環,旋即加重口氣,“我的話你都不聽,遲早大禍臨頭,你愛玩,玩得好,是本事,但須知道女子妒心最是重,你怕是……” “好了好了,別念了?!?/br> 柳晴兒堵著耳朵直跺腳,見jiejie來揪她耳朵,急急躲開,又道:“你回去千萬保重身體,聽梧桐的話,但別全聽,她心眼多著呢?!?/br> “二小姐,我還在呢?!?/br> 梧桐幽幽看過來。 “知道你在,我故意給jiejie提醒呢?!蹦阄嗤┯脑故裁?,她還幽怨呢,柳晴兒腹誹一句,見她們真要走了,不能再耽擱,眼眶便有些紅,“jiejie,jiejie,你可千萬不能有了別人就忘了meimei?!?/br> 眼看柳晴兒越說越混賬。 柳玉兒放下簾子,“曉得了,你去吧?!?/br> 什么叫曉得了! 這叫什么話?她們一個個都是鐵石心腸的女中豪杰,叫她都日成那樣了,還嘴硬!連句旁的親熱話都沒有么? 梧桐粉面含笑,拉著柳玉兒的手,好似有什么笑不完的。 柳晴兒看一眼,退回來,接過蓮心遞來的繡帕,擦干淚水,又胡說八道起來,“jiejie叫我管好下人,否則要吃虧呢?!?/br> 蓮心啐道:“你才是害人那個,別人害得著你?” 柳晴兒破涕為笑。 伸過臉去,叫梧桐幫自己擦。心想,丟了西瓜和香梨,還有小辣椒疼她。 梧桐臉一紅,媚眼如絲,瞧著柳晴兒天仙似的臉,又想起那日梧桐身上傳來的精水味兒,忽的冷道:“自己擦去,誰知道貓兒上哪偷腥了,最好別叫我逮著,否則……” “不擦就不擦,嚇我作甚?” 本小姐豈是嚇了就會乖的采花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