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奴 13 小公爵性情大變,按著腿根艸的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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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安娜什么都沒有發現,但是每當對上少女的目光,堪里爾都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尤其是當他和伊格納茨出現在一起的時候。老天保佑,他的meimei離可以結婚的年紀還遠著呢,作為兄長讓她瞧見他們胡天胡地的亂來可就不好了。 在第二天下午,伊格納茨和堪里爾一家終于坐在了一起。 “希望你們昨晚睡得不錯?!粮窦{茨說道。 他表現的十分客氣,溫和的態度以及漂亮的臉很快贏得了這對老夫妻初步的好感??袄餇柕哪赣H受寵若驚的說道:“多謝您的慷慨?!?/br> 堪里爾問母親:“你們怎么突然會來這里?’’ 說到這個,那淳樸的鄉下夫人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堪里爾,我們一家交上好運了!有個大商人要新建一個紡織廠,將我們的農田高價買走一部分?,F在我們已經還了債,在城里安了家,還多了一大筆錢,足夠讓你回家了?!?/br> 一旁高瘦的男人說道:“你上次不是來信說雇傭期還有兩個月左右就可能結束了嗎?到時候你會攢錢離開,現在不用你攢錢了?!?/br> 聽了父母的話,堪里爾一愣。他曾經給家里寫過信,那時他還沒有來到克瑞斯家族的城堡,更沒有遇上伊格納茨。在他的估計中,只需要兩個月,等到魔法消失之后,他就可以找機會離開。只不過后來的那場宴會改變了他所有的計劃,魔法依然繼續著,而辭職更是…… 在家人期待的目光之中,堪里爾歉意的說道:“這……我不能和你們回去?!?/br> “為什么?兩個月已經到了,難道還有什么問題?’’她不解的說道。一輩子沒有出過農莊的婦人根本不明白堪里爾究竟遭遇了什么,一個勁的糾結堪里爾曾經告訴過她的時間。 堪里爾看了一眼伊格納茨,說道:“我已經是公爵大人的仆人了,我不能隨意離開的?!?/br> 一直僵著等待著堪里爾回應的伊格納茨終于放松下來,端起面前的茶杯。 “可是哥哥,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嗎?父親開了一家面包店,我們的日子會變得越來越好的。我們已經不需要你當別人的仆人,以那種方法換取金幣了,你可以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中?!材燃鼻械恼f道。 “安娜?!袄餇栔浦沟?。 室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好半天,家里能夠主事的男人說道:“是因為雇傭期改變了嗎?我們可以將錢還給您,大人 。請您體諒體諒我們作為父母的心情?!?/br> “……你想跟他們回去嗎?’’伊格納茨說道,語氣中聽不出情緒。 “這……抱歉,父親、母親,現在情況和那個時候不一樣了,我不會離開的。讓您白跑那么遠了?!袄餇枃@了口氣,避開家人的目光。 和幾乎所有貧窮的家庭一樣,為生計奔波是生活的主旋律,為此做出一些犧牲在所難免。而不一樣的是,仿佛是那個貴族鄉紳的孩子意外落在這個家庭中的堪里爾有著出眾的本領,讓他們有了從最底層脫身的希望。事實上,在堪里爾的規劃中,他們也確實是朝著打破負債度日的生活努力的。只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讓未來和原本他們一家的計劃走向另一條發展路線。 最讓人頭疼的是,堪里爾并不確定現在將一切對他的家人和盤托出是不是一件好事。猶豫良久,最終堪里爾還是對此緘默不言,這頓飯就在尷尬之中結束了。 接下來的幾天,堪里爾的家人也始終沒能改變堪里爾的想法,在城堡里住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們很快告辭,堪里爾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在那之后,伊格納茨就變得反常起來,整天粘著堪里爾不放,但又不是堪里爾剛剛來這里時的那種黏糊勁兒,而是一種奇怪的沉默。他像是個抱著偷來的糖果的孩子,防備著任何不同尋常的動靜,看看異動,再看看藏起來的糖果,落在堪里爾身上的眼神有時候透著哀怨,有時候又氣鼓鼓的,偶爾還會透著一股惡狠狠的氣勢。 堪里爾知道肯定是他的家人來訪造成的,只不過伊格納茨閉口不言,他也不知道他的小公爵心里到底轉著什么奇怪的念頭。 這一天半夜,堪里爾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身邊有了些動靜,一個身影將他翻過來,帶著冷清的露氣吻上他的唇,然后匆匆撬開了齒關,舌頭在堪里爾的口腔內翻攪、吮吸,迫使堪里爾同自己糾纏。 “唔……’’堪里爾讓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呼吸不暢,半夢半醒間迷糊的扭頭推拒,試圖擺脫這惱人的sao擾。 這反而激起了來人的氣性,原本急切的吻沒有離開,又增添了幾份戾氣。一只手捏住了堪里爾的下巴,變本加厲的動作與其說是吻,更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這番動作讓堪里爾一下子清醒了,他下意識做出自衛的動作,推開對方。不過很快的,他看見一雙金燦燦的眸子,意識到那是伊格納茨。 小公爵讓他的仆人推開,坐起身望著下方的人愣了片刻,隨后在堪里爾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動作粗暴的扯著他的衣服。埋藏在被子里的姿態讓伊格納茨的動作很不方便,但是他還是發泄一般的在堪里爾身上撕扯。 “大人,您怎么了?’’堪里爾不解的問道,然而伊格納茨并沒有給他一個解釋,甚至將堪里爾擋在兩個人中間的手一把抓起,固定在了他的頭頂。 睡袍被伊格納茨一把扯開,露出堪里爾骨rou勻稱的身體,他低下頭來在堪里爾赤裸的胸膛上四處啃咬??袄餇柾吹陌l出聲聲抽氣聲,卻好像更加刺激了他。 堪里爾在睡夢中突然被弄醒,醒來便落入受制于人的境地。他的手被抓住,動彈不得,雙腿被伊格納茨的膝蓋頂開,身體完全敞開來。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然而不知道為什么,他卻從伊格納茨強勢的動作中感受到了一絲末日來臨的絕望和瘋狂。 炙熱的性器頂在他的腿間,然后火熱而巨大的guitou一點點撐開xue口。沒有任何前期準備動作,進入的時刻并不輕松,堪里爾抽著氣,而伊格納茨那邊也不好受,但是他仍然堅持的挺入,很快,伊格納茨就進入到最深處。 完全插進去之后,伊格納茨沒等多久就立刻動作起來。他把堪里爾牢牢按在了床上,粗壯的陽物完全被堪里爾久經性事的嫩xue吞了進去,被迫吞吐著強行進入的大roubang。毫不留情動起來結實的腰帶著粗長的rou杵又快又狠地在xiaoxue中猛插起來,簡直要把xue口撐破。 只不過一眨眼之間,堪里爾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落到了現在的境地,被伊格納茨壓住猛干,捅到極深的地方。他感覺好像自己快被捅穿了,有些陌生的粗暴快感從下體一直傳遍全身。 伊格納茨的手臂撐在堪里爾腦側,下身不斷動作,兇猛地把roubangcao進堪里爾的身體深處。而癱在床上的堪里爾早被干得臉色發紅,眼淚沾得滿臉都是,甚至流到枕頭上。 無法抑制的呻吟尖叫在室內回響著,理論上讓人不堪忍受的強暴卻讓堪里爾格外有感覺。他一邊本能的掙扎著,xiaoxue深處卻又漸漸的滲出了黏膩的液體。 伊格納茨越cao越猛,堪里爾只覺得下面被撐得滿滿。粗壯的陽物瘋狂的在xiaoxue中抽插頂弄,將他的臀rou拍打的直發顫,交合處的黏液沾濕了他的臀縫,隨著抽插的動作,兩個人的腿上都是濕漉漉的一片。 堪里爾恍惚間感覺自己像是被捅穿了似的,整個人就被釘在那根粗大的roubang上。眼前的一切都像隔著一層霧似的,看不真切,只有埋在他身體里面大肆征伐的yinjing格外有存在感。 籠罩在上面的人用身體組成一個牢籠,陷入對方的懷抱中,找不到一點可以逃脫的空間??袄餇柋灸艿呐又?,扯著少年人健壯有力的臂膀,身體肌rou緊縮著,連帶著xiaoxue也緊致無比,刺激得伊格納茨動作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他放開了堪里爾的手腕,兩手抓住堪里爾的腰向下一扯,堪里爾驀地被失重感襲擊,在慌亂中兩條腿被扯開到最大,還含著yinjing頭部的xiaoxue將那根roubang吃的更加深了,重新承受著更加猛烈的cao弄。 “嗚……大人你冷靜一點……啊、啊——不要,嗯……’’堪里爾只覺得自己要死在這瘋狂的進攻中了,他哭叫著哀聲乞求,然而拉高的尖叫只讓伊格納茨的動作更加兇猛。 伊格納茨將堪里爾的腿根死死按住,有力的腰高速律動,盡情的蹂躪著xiaoxue。碩大的rou物有著令人瘋狂的硬度,破開rou壁的阻隔,在xiaoxue里面肆意抽送,撞擊越來越快。xiaoxue再沒有任何遮掩,完全暴露在外。 堪里爾再無力抵抗,只能分開雙腿承受伊格納茨粗暴的侵犯。他的身體完全打開,腿根被人用力掐著,連帶著腰臀也根本動彈不得,在roubang兇猛的攻勢之下只有承受的份。涎液順著他大張的嘴角流出來,雙眼無神的看向上方,渾身止不住的發著顫。 在這連續不斷讓人發狂的性事中,堪里爾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他只知道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持續不斷的在他體內進出,然后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結束。 安靜了一會兒之后,堪里爾的喉頭一動,剛要坐起來清理身體,壓在他身上的人卻立刻觸電一樣一跳,把他死死抱住,臉也埋在他的懷里。 從伊格納茨的動作中,堪里爾隱隱約約感覺出了害怕的味道。聯系到一直以來的異常,堪里爾眨了眨眼睛,心軟成一灘水。他抬起酸軟的胳膊,放在伊格納茨的背上輕輕摩挲,流露出一股無聲的安慰來。 “你……之后是怎么打算的?’’伊格納茨埋在堪里爾的懷里,聲音悶悶的。 “什么?大人,您在說什么呢?’’堪里爾迷迷糊糊的問。 “不要裝傻!那天我也在場,你的家人不是說要把你帶走,要讓你們一家團聚嗎?’’伊格納茨氣惱的抬高聲音,然后又像只吹爆了的氣球,驀地癱倒下去,含含糊糊道:“還有什么面包店……我都知道……’’ “當然不會?!袄餇栍行┠涿睿骸澳趺磿@么想,我當時明明已經選擇留下來了?!?/br> “可是你的父親說要帶你回去,讓你過上普通人的生活?!粮窦{茨抓著堪里爾胳膊的手越來越用力,這段時間他才意識到,哪怕是淪落到現在這種身份,堪里爾也不是隨波逐流,他清醒的為自己計劃好了未來,一個正常的、一定不包含如今生活的未來:“我知道大多數人都不會喜歡有這個樣子的身份,我……我卻只想把你留在我身邊……’’ 這下堪里爾徹底清醒了。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卻一直只是給你添麻煩,讓你為難,甚至傷害你。我從來沒有去為你考慮過?!粮窦{茨低著頭,聲音里簡直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我毀了你恢復正常的機會,甚至在那之后也一直沒有讓你解除魔法的打算,我甚至為你現在的處境而在暗地里感到高興?!?/br> “這沒什么……’’堪里爾說道。 “我不信,你明明就為了恢復正常的生活而努力了很久,而且你還給你的家人寫過信。那應該就是你碰到我的前不久吧?!粮窦{茨痛苦的說道:“我根本沒有考慮過你的處境,總是為在你身上留下印記而感到欣喜。我只想束縛住你,我……甚至沒有考慮過別人會怎么看你?!?/br> “大人……’’堪里爾無奈的說:“你怎么能這樣想?!?/br> “你肯定也只是因為魔法的緣故,所以才不得不留在我的身邊?等到你能夠恢復正常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愛我了?!粮窦{茨頹喪的垂著腦袋,不肯抬頭。 “唉……’’堪里爾嘆著氣,說道:“大人,或許你該聽聽我的想法?!?/br> 他看著眼前的公爵,已經顯露出成年人棱角的臉上是脆弱的神情。一直到這個時候,伊格納茨才在堪里爾面前展現出了血脈中屬于獸類的一面——不知何時冒出來的蛇尾緊緊纏著他,顯露出偏執的占有欲,即使在他的訴說中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不好,也不愿意放手。 在這番互訴衷腸的情景中、被人牢牢鎖住的情況下,堪里爾心里不合時宜的冒出來一股笑意:看看他那年輕的戀人吧,瞧著是他一說要離開就會一口把他整個吞下的樣子,說不定用力戳一戳,就要縮回去自己生悶氣,或者落下淚來了。 一個堪里爾認為需要永遠壓在心里的事實,他十分失禮的并不因為伊格納茨現在的難過模樣而憂慮,甚至對此享受極了——看,他也并非是什么高尚的人呢。 “你應該相信我,伊格納茨?!袄餇栐谝粮窦{茨臉上落下一個吻:“人的想法不是一成不變的,生活也不總按照同一個方式進行。是的,在很早之前,我是希望能夠快些恢復和其他人一樣的生活,解除魔法,回到我原來的生活軌跡中,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遇見了你,大人。無論開始的見面如何,無論我之前有什么打算,我現在只希望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全心全意的愛著你?!?/br> “你說的是真的嗎?’’伊格納茨緊張的問道:“你不會怨我?’’ 原來他一直擔心的是這個問題……堪里爾將伊格納茨摟住,帶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異于常人的部位,說道:“如果是以前,我的確為它所困熬過,他給我帶來了許多麻煩,但是現在不一樣。陌生人的愛撫是玩弄,但是情人的愛撫卻是愛。大人,您是前者嗎?’’ “當然不是!’’ “所以現在它也不是問題,而且,大人,您喜歡它不是嗎?’’堪里爾笑了。 伊格納茨沒有再說話了,一雙蛇瞳帶著幾份羞澀地眨了眨。 堪里爾低下頭來,又悄聲道:“好了,請您放寬心吧,或許您應該清楚,現在我也喜歡它?!?/br> 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即使是后天的異變,它帶來的美妙滋味也是同麻煩一樣客觀存在的。和伊格納茨在一起的日子里,無論是加諸于他己身的刺激,還是利用這一點逗弄對方時得到的反應——這可不是一個仆人應有的本分——都讓他享受極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或許更應該解決的事他的小戀人的心理問題。 那雙貓一樣的眼在月色中狡黠的彎了彎,帶著一點使壞的意思,堪里爾說道:“我的大人,如果你不放心,或許可以練習一下……唔,關于如何讓我更喜歡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