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懲罰,小美人被打屁股,強迫舉著屁股吃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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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臨抱在懷里,屁股里面還插著男人的jiba的安然察覺到危險所在,決心趕緊從這種狀況中脫離出去。他微微抬頭,確定沈臨還深陷于上一次高潮中,便抓緊時間,身體一扭,讓沈臨的roubang從他的xiaoxue里面脫出來。 roubang的離開將xiaoxue內的液體帶出,一股帶著體溫的濕意浸出,只是安然也顧不得身下有多么不堪,艱難地用手臂支撐著爬起來,拖著酸軟的身體翻了個身,要從沈臨身邊逃開。 他就這么赤裸著身體,手足并用地跪趴著在床上移動,像是只慌忙逃竄的小羊羔,稚嫩無力的肢體難以讓他快速的移動,跌跌撞撞、前進一步便踉蹌一下。這樣行進的速度著實快不到哪里去,而沈臨也不是沉睡過去,不會留給他多少用來逃跑的時間。 還沒有爬出去幾步,安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膝彎被人牢牢抓住,緊接著,一股大力傳來,將他往后面拖。絲滑的床單提供不了多少阻力,只一下子,安然努力逃跑的距離就化為烏有,重新回到沈臨跟前。 一被拖過去,在身上力道消失之后,安然就一個不穩,險些摔倒。他連忙保持平衡,雙腿用力,好不容易才穩下來,就感覺到下身傳來一種蟲足爬過一般的輕微癢意。 因為沈臨的拉扯,安然的一條腿跪著,支撐著身體,一條腿則被拉得伸展開,兩條腿打開的程度足以看見閉合的花唇,而在慌亂中驚慌失措地抽動的肌rou促使xiaoxue蠕動,剛剛射進去的jingye被壓縮了存在的空間,大量混雜著濁白的粘液在甬道內流動,蠢蠢欲動地堆在xue口。 ‘‘真是不乖,懲罰還沒有完,就想跑了?’’沈臨冷哼了一聲,威脅性地撫上翹在他面前的屁股,撫摸、撥弄、將臀rou抓在手里抓揉:‘‘想跑到哪里去?’’ 安然從被發現、抓著腳踝拖回來開始,就知道自己落不得好了。面對沈臨的問話,他的唇張張合合,始終找不到一個會讓沈臨滿意的回答。身后男人的大掌還在不住地揉弄,牽扯著腿間的xiaoxue,帶來滿滿的壓迫感。 安然的臀部算不上是什么敏感地帶,不至于讓沈臨一摸就起感覺,但是那淪入對方手中的感覺卻調動著他的情緒。他抿著唇,忍住哼叫出來的沖動,隱忍地皺著眉將頭深深垂下去。 而與他不同的是,沈臨卻從這一行為中獲得了極大的享受。眼前的小美人跪趴著高高把自己的屁股舉在他面前,白嫩的臀瓣叫他抓著,一用力,就從指縫中擠出來,無論他怎么玩弄,小美人也是顫巍巍地縮在原地,逆來順受地任由他擺布。 在安然的沉默中,沈臨動作越來越過分,抓揉的力道越來越大,遭到拉扯的皮rou牽扯著xiaoxue,將xue口扯大,于是那堆到xue口的jingye便仿佛放開閘門的洪水,一股腦地涌了出來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流。 沈臨一開始專注地享受著小美人臀瓣綿軟的手感,直到看見下方逐漸延長的水線,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順著這道水線向源頭看去,赫然是沾染了乳白色液體的花唇。 他愣了一下,呼吸猛然加重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在他的神經上狠狠一刺,無數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匯聚又散開,片刻之后,他舉起手,在面前的屁股上狠狠打下去。 ‘‘啊——’’火辣的痛感乍現于臀部,安然瞪圓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會遭到這般對待,一直忍受著男人把玩的小美人終于無法繼續承受,想要從男人無情的掌摑下逃開。 而沈臨早有準備,另一只手抓住小美人的膝彎,只剩一條腿能夠自由活動的安然根本無法移動,掙扎成不了氣候,不多時,他就不得不重新撐著四肢,承受著男人大力的拍打。 軟嫩的臀rou登時浮現出一片紅色,隨著落下來的力道來回顫巍巍地晃動,臀浪翻滾。擊打給安然帶來的不止有疼痛,還有羞恥。明明是只有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才會有的懲罰被這個男人實施在他身上,本來就讓人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而赤身裸體、屁股里面不斷往外面流著jingye的狀態更是額外增添了一份色情。 安然無法從這屈辱的凌虐中脫離,只得逃避似的低著頭嗚咽,發泄著內心的情緒。 沈臨越打越興奮,小美人的屁股已經被他打的紅腫,可憐兮兮地在他手底下顫抖,而這不斷堆積的震動也帶來了另一番變化,xiaoxue在疼痛中猶如受驚的小動物,愈發抽動得厲害,大量jingye被擠出來,原本只是緩緩流下的yin液流量瞬間加大,沾在花瓣上的液滴撐不住漸漸增加的重量,竟然啪嗒一聲滴落在床單上。 ‘‘竟然滴下來了……’’沈臨在這一變故中頓了一頓,意味不明地說道:‘‘寶貝兒,沒想到你這么sao,越打越興奮,嗯?小逼里面都兜不住水了?!?/br> ‘‘明明是你射進來的!要不是你,怎么會……’’小美人遭到污蔑,憤然反駁,他擰身回望著沈臨,等望到那雙充滿欲望的眼時,氣勢一時回落,嘴里的話頃刻間轉了個味道,成了控訴:‘‘是你把我下面弄成這樣的,還打我,我根本夾不住?!?/br> 說完閉著眼滿臉委屈地埋下頭去,不看欺負他的壞人。 叫小美人這么一控訴,沈臨竟然真的停下手,變身的狼人恢復人身一樣,剛才的狂暴全部收拾藏好,堪稱彬彬有禮地沉吟一會兒,說道:‘‘真是對不起,我把寶貝兒的xiaoxue弄臟了?!?/br> 依然停留在安然臀瓣上的手重新變回緩緩的撫弄,在被拍打的紅腫的肌膚上,一絲一毫的觸碰都被放大。安然一時又是抽疼,又是麻癢,在痛癢之外,又有游魚一般的酥麻甩著尾巴鉆到身體更深處,一點點匯聚。 安然抿著唇抵抗著體內逐漸萌生的東西,那只摩挲著他臀rou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指尖觸到他的xue口,輕輕用力,就陷了進去。他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喘,就聽見沈臨滿含笑意的聲音:‘‘既然是我弄臟的,那就讓我來清理吧?!?/br> 這無疑就是個方便他猥褻小美人的借口,沈臨的手一鉆進去,就壓著xue壁,指腹在上面打著轉,又輕輕勾捻。 經過剛才的一頓猛cao,小美人的xiaoxue里面濕潤無比,光是還留在里面的jingye就能夠讓插出水聲來,觸手之間像是摸著貝rou,軟滑潮濕,些微有些粘稠的汁水沾在他的手上,分開時競有些阻力。而那只鮮嫩可口的小貝殼則像是被強行打開了蚌殼,叫人玩弄著里面的嫩rou,怎么也無法回到保護殼中。 ‘‘啊……不要……你別這樣……不要你弄……’’安然被摸得不住地打著顫,雙腿發軟,大聲哭叫著。 沈臨搖了搖頭,自責地說道:‘‘哎呀,小家伙怎么了?是不是因為我做的太慢了?別哭,我會給你弄干凈的?!?/br> 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里面深入。他一改之前輕揉慢捻的做派,動著手腕在甬道之中來回抽送,兩根手指雖然粗度不夠,可是插得很深,深到安然覺得自己要被那人的手給插穿了。他睜大雙眼,難耐地扭著腰,和身后的男人展開了一場追逐戰。 安然的雙臂支在前方,跪著的雙腿微微分開,因為男人的拍打而腰身下塌,挺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臀rou翹著,隱約露出雙腿間隱藏的xiaoxue。 這會兒本該被好好保護起來的xiaoxue被人插著,毫不留情地戳刺,那腰就像蛇一樣扭了起來,臀瓣下的肌rou抽動,屁股左搖右擺,時不時因為沈臨手指逼得太狠而嗚咽著挺起胯部,小腹抽搐著,整個人都往前躲,只是一條腿被沈臨牽制著,于是便只是往前面撲了一些,上半身抬高,頂起背上的一對蝶形骨。 ‘‘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安然在強制的快感中迷亂不已,被迫挺起的胸膛隨著身體的搖擺上下甩動。 一直到沈臨盡興了,從安然身下抽出手來,才讓他解脫。 沈臨這番‘‘清理’’到底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手指在里面的勾弄進出確實帶了些jingye出來——雖然有部分被推得更深了——再加上xiaoxue在刺激中往外吐的清露,不管里面怎么樣,至少打眼一看,小美人的逼上面再也看不見白色的濁液了。 他捧著安然的臀部,拇指掰開臀瓣,讓他的xiaoxue更清晰地呈現出來。艷麗的xue口像是在被大雨沖刷過的花朵,濕潤凌亂而不染雜物。他滿意地放開,沒有多給小美人喘息的時間,扶著自己的roubang直接插了進來。 ‘‘嗯——’’被填滿的感覺來得那么快,安然才剛剛察覺到后面roubang的貼近,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部插進來了。而這被填滿的充實同樣也稍縱即逝,不等他那沉悶的呻吟落下去,那根東西就往外一退,緊接著再度插入。不給絲毫適應的時間,沈臨直接進入了最激烈的抽插。 ‘‘里面真濕……唔,居然一插就進來了。老實交代,你穿成這樣睡在家里,是不是就是在等人干你……嗯……真會吸,小逼咬著我不放呢……這么容易插的逼,把你的內褲往旁邊一掀,就能開始干你了…張著腿在等誰……小sao貨!’’沈臨半合著眼,猛烈地戳刺著安然的下體。roubang在里面的征程順利的不可思議,濕滑的甬道讓他沒有任何阻力的一插到底,xuerou輕松的被破開,干進去的時候膽怯的很,到了真正插在里面的時候,又綿密緊致地包裹住roubang。 沈臨覺得他有理由懷疑,安然這么穿本身就是在勾引人。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將他的性器化為刑鞭,肆意抽笞著身下的小蕩婦。 安然在男人瘋狂的侵犯中無助地尖聲叫著,巨大的浪潮席卷著他的神經,支在下方的腿越發酸軟,顫抖著在撞擊中艱難立起。 ‘‘嗚……沒有勾引人……xiaoxue不行了…啊……求你輕一點,別撞了……xiaoxue要壞掉了……’’安然啜泣著求饒,roubang每一次都頂在他的最深處,直把他插得連呼吸都要被截斷,而酸軟在一次次入侵中堆積,終于在某次頂弄中,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兩條腿向旁邊滑開,整個人趴在床上。 ‘‘哪里被干壞了?’’沈臨俯下身來,用身前籠罩住癱倒下去的小美人,腰胯依然不停地律動,卻用溫柔的聲音在安然耳邊詢問。 安然的小腹酸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根過于粗大的東西堵住了xue口,讓甬道中的液體都蓄積在里面,可是這些話他怎么說得出口?無法,只得繼續沉默下去,說著些重復的求饒的話,就只剩下難耐的哭泣。 沈臨遺憾地直起身來,抓著安然的腰,把他重新提了起來。整個人伏下去的安然感覺到一股拖拽之力,腰胯被迫抬起,上半身拖行一段距離,又保持著雙臂蜷縮在胸前的姿勢,臉埋在被褥中,接受沈臨的蹂躪。 這樣的姿勢連喘息與哭泣的聲音都變得沉悶朦朧起來,可這個時候,那些安然不抱希望的軟聲哀求竟然生了效。 來自后方的撞擊驟然平息下來,速度變慢、力道變小,不過幾下的間隔,就只插著他的xiaoxue,就這么停在原地。 此時安然還停留在被沈臨大肆jianyin的狀況中,xiaoxue無助地纏緊,這一停,就把他吊在半空中。消失的鞭笞剛剛讓xiaoxue喘了口氣,緊隨而來的渴望就把安然淹沒。他慣性地搖了幾下腰身,沒有感覺到沈臨的動作,從迷迷瞪瞪地眨眨眼,回頭看過去。 ‘‘寶貝兒被干得爽不爽?’’沈臨調笑的聲音聽在安然耳朵里有些虛浮,仿佛隔著水傳來一般,他努力理解了一下,一片混沌的大腦一時無法處理,身體又催促著他繼續尋求愉悅,著急地哼了一聲,卻聽沈臨說道:‘‘一定爽的不行,要不然怎么這么饑渴……唔、xiaoxue咬著我沒完了?!?/br> 滅頂的快感來源消失之后,安然的神智稍微從混沌中凝聚起來一些。他漸漸從一心追逐著欲望的失神狀況中抽離開些,于是清醒時更加能夠感覺到身體里面的渴望是如何涌動的。 想要,安然腦海里清晰地冒出來這樣的念頭,沈臨已經打開了他身體里的開關,被激活的身體渴望著撫摸、渴望著親吻,更渴望著被占據、被侵犯,渴望roubang碾壓過xiaoxue每一處細嫩的地方,一直頂到他最深處,帶來極致的快樂。 于是這會兒停下來的沈臨就顯得無比渴望了,安然嘴中嗚嗚哀怨地哼唧著,一雙眼水溶溶地望著他,媚眼如絲,其中盡是催促之意:來,快些動起來,好好的干我。 可是沈臨依然保持著停留在原地的姿勢,任由xiaoxue著急地在他的roubang上纏緊、翕動,那雙手倒是在他腰腹間來回游弋,巡視著自己領土一般,甚至還趁安然不注意,在他勃起的性器上彈了一下,直把不堪重負的小美人弄得一陣顫抖,差點兒又重新倒下去。 ‘‘小家伙,嗯、你忘記了我們這是在做什么嗎?’’沈臨慢條斯理的聲音聽起來可惡極了。 他蔚然不動,一雙手則在安然的腰間游走,于是安然立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小美人帶著哭腔抽抽搭搭地說道:‘‘知、知道,是在懲罰我?! ?/br> ‘‘所以現在就是懲罰?!蚺R陶醉地看著安然跪趴在他身前的軀體,‘‘寶貝兒要自己吃雞吧,好好吃?!?/br> 安然臉上混雜著抗拒、羞恥與不敢置信,可是無論怎么柔媚地討好沈臨,展現出最勾人的一面,沈臨始終不為所動,打定主意要讓小美人自己動起來。沒有辦法,安然只得撐起身來,主動吞吐起男人的roubang。 安然的上半身用手肘撐在床上,大腿直起,將自己擺出一個撐平著的姿勢,屁股對準了沈臨的胯下,讓男人的雞吧和xiaoxue持平,方便進出。 等到他做好了準備工作,他就開始動了。一開始的動作還有些遲疑,帶著些羞澀的小美人對于自己主動吃roubang的行為還有些接受不了——何況是用這個姿勢。他趴在沈臨身前,xiaoxue套在yinjing上,扭腰擺臀地讓自己更深地被侵犯。和人相連的地方僅有陰部,他看不見身下的情形,單純憑著感覺將自己送上去,taonong著對方,簡直像是抓著個什么棍子就發sao的蕩婦。 安然強忍著不適應,在大腿的施力下一次次將自己往后壓,讓自己被填滿,熟悉的充實讓他恍惚之間似乎能夠聽到身體發出的滿足的嘆息。等到xiaoxue被插到底了,他又支著身子往前挺腰,讓roubang從xiaoxue里面抽出一截來,內壁不舍地癡纏,不愿放開,到重新被頂撞時,又被撞的一掬水一般散開。 沈臨瞇起眼睛看著他身前小馬駒一般的小美人,磕磕絆絆地前后搖擺,努力乘著背上的人馳騁。肥嫩的臀瓣一聳一聳地往他的胯下湊,與之有著鮮明對比的yinjing前端被牢牢含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隨著他的動作時長時短。 異乎尋常的動作中,guitou偶爾撞在預料不到的地方,便見他哽咽著戰栗一陣,大腿內側的肌rou抽動片刻,不得不暫停一會兒。沉迷于快感中的安然大概察覺不到著片刻的停滯,以為自己動作順暢得很呢,很快,又徑直繼續。 眼見著他的小馬駒奔馳著,沈臨放心地指揮起來:‘’小家伙,好好吸……啊……吃進去一點……’’ 安然聞言溫馴地依著沈臨的話,有節奏地蠕動著xuerou,細心按摩roubang。 沈臨被他弄得舒爽不已,又被他的乖順弄得生出些壞心思:‘‘嗯……告訴我,你寶貝兒是第幾次被人干了?’’ ‘‘不、不記得了?!∶廊说哪X子轉了轉,然后帶著哭腔回答的。他從沈臨的問話中嗅到了一絲不懷好意的氣息,身體不受控制的更加興奮。 ‘‘那就是被干過很多次了?也是,這么容易濕的逼要是第一次被干……那簡直是太不乖了……’’低喘中的聲音突然語氣一變,帶著些訓斥似的嚴厲:‘‘既然不是第一次吃雞吧,怎么做的一點都不好?動的也不快,逼也不好好夾緊、嗯、怎么著,被干松了?’’ 說完一個巴掌就落到了還泛著紅的臀rou上:‘‘給我好好夾!’’ 安然像被鞭子抽到一樣彈跳起來,隨即下身的牽連壓制了他的動作,在疼痛的催促下,他顧不上這是不是對方發泄施暴欲望的借口,忙不迭地像只被抽打的小馬駒一樣,奮力帶著主人加快了速度。一前一后的搖晃中,還扭著屁股讓roubang在里面打轉。 這加速了體力的消耗,很快,安然就再也榨不出意思力氣,供自己taonongroubang了。沈臨的性器還在他的rouxue里面硬挺著,他的身體還沒有攀上高峰,面臨再度的停滯,他能夠求助的對象竟然只有身后那個男人。 他緊張地在原地蹭動了一會兒,伏身回頭,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沈臨:‘‘饒了我吧,我真的動不了了……嗚……’’ ‘‘真的動不了了?’’沈臨懷疑地說道:‘‘可別是騙我,想著逃避懲罰吧?!?/br> ‘‘沒有……嗚……沒有,真的不行了……好哥哥來cao一cao我吧……xiaoxue好癢?!踩粺o力地垂頭,眼角的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可是他自己卻毫無感覺。 不知道是哪一個詞觸碰了沈臨的心頭,他的目光倏然一變,哼了一聲,在安然忐忑渴求的情緒中抓住他的腰,挺身而上。 ‘‘嗚……’’安然嘆息一般呻吟著,在身后有力的插入中,終于得以放松下一直緊繃的神經,放任自己落入欲望的海洋中。 主動權交換,安然頹然趴伏在原地,臉埋在手臂間,一片失神的模樣。他任由自己的神智在浪潮中渙散,眼中失焦,破敗的人偶一樣癱軟著,無論如何對待都無能拒絕。 ——也確實沒有能力拒絕,沈臨肆意侵犯著身下的小美人,到了某個界限,突然在加重的喘息聲里提高了抽插的速度。 而安然直到xiaoxue被大力的cao干弄得忍不住咬緊,他才遲鈍地渾身顫抖一陣,嘴里吐出幾聲意味不明的呻吟,然后便再沒有任何反應,被玩壞了一樣任由他人在自己體內肆虐,痛痛快快地在他的體內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