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雙性麒麟子血脈顯現 女xue初噴 中春藥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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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曉星癱倒在小榻上劇烈地喘息,他捂著臉,羞得莊青連叫他好幾聲都不回應。 他的身子還在莊青手下細細顫抖著,卻堵著氣不搭理他,直到莊青起身扒開他捂臉的手,才悶悶地說道:“師兄壞死了!我都叫你放開了!害得我…害得我…”他說不下去了,眼眶通紅,聲音里都是哭腔。 莊青哭笑不得,看來小師弟是真的以為自己剛才失禁了。 他趕緊哄道:“師弟乖,你那不是…尿,是出精了?!?/br> 寒曉星聽了沒那么害羞了,卻仍然十分疑惑,問道:“出精?是…是像普通男子那樣嗎?” 他自然知道男子可以和人交歡或是手yin,情欲翻涌到頂峰時就會射出精水。但是寒曉星這些年來不知怎么的,比古剎圣僧還清心寡欲,按說他這十六歲的年紀,正是該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年紀,他也曾看過一些講才子佳人的風流話本子,但是這身體就像對那些撩人的描寫完全不感興趣的,并無反應。 至今為止,寒曉星甚至沒有夢遺過,更別提主動射精了。 所以一時之間,他不太相信自己出精了,也不知道這居然是這般銷魂蝕骨的滋味。 寒曉星懵懂的表情配上妖嬈的面色,看得莊青心里發熱,寒曉星是紓解了,他身上這股邪火可還沒泄出去呢。于是莊青喉結微動,一不做二不休,準備繼續誘拐小師弟。 “當然,就是出精了,星兒看看就知道了?!鼻f青一邊說著,一邊把寒曉星抱起來,讓他上身靠在墻上,然后輕輕地褪下了少年的里褲。 修長白嫩的雙腿映入莊青眼簾,寒曉星不自在地向后退了退,卻被莊青一把拽住腿慢慢分開,露出了腿間的yin靡景象。 少年股間沒有一點毛發,就連那yinjing也長得極秀氣,像一柄精致的玉杵。這剛剛射出處男jingye的玉莖還半硬著,羞羞答答地耷拉著頭,還有一兩滴珍珠色的黏白jingye緩緩滴落。 莊青屏住呼吸看著這美景,他拉過寒曉星的手,啞聲道:“星兒自己摸摸,這就是jingye?!?/br> 寒曉星乖乖被他拉手摸向自己的yinjing,雖然是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身體,還是讓他驚得低低一叫。那處正敏感著,yinjing下兩個玉丸因這碰觸狠狠收縮幾下,激得寒曉星猛地扭腰,多虧莊青箍住他的腰才沒有倒下。 他摸到yinjing上黏黏涼涼的jingye,將手湊到手邊,像小獸一樣小心翼翼地聞了聞,這才相信確實不是尿液。只是jingye聞起來自有一股腥膻之氣,他輕輕皺了皺鼻子,迷糊糊地看向莊青問道:“是和…是和師兄一樣的嗎?…jingye…” 今日的一切對于寒曉星都過于奇怪,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于是下意識地就依賴著最信任的師兄,什么都想向他求證,哪怕就是這個師兄讓他變得這么奇怪的。 小師弟裸著下身,手上沾著jingye一臉天真地問他關于jingye的問題,莊青覺得腦子都要不好使了,他死死盯著寒曉星微紅的臉,幾乎是機械地答道:“…一樣的,師兄的…jingye也是這樣的…” 他是想用這話安撫寒曉星,誰知寒曉星聽了明顯不太滿意。 他撇了撇嘴,將修長的大腿再分開一些,伸手撥開已經軟下去的小yinjing,委屈地控訴道:“可是星兒…本來就和師兄不一樣啊…jingye怎么會一樣呢……” 少年的玉莖下方,悄悄藏著一朵粉嫩的女xue。 寒曉星是雙性人。 這倒不是個秘密。 寒曉星是被寒霜華撿回來的。 十六年前,他被扔在相思宮山門時,應該還不過百日,小小的嬰孩,不哭不鬧,見人就笑。 寒霜華發現這孩子竟是陰陽同體的雙性人,說不定正是因此才被遺棄。寒霜華見多識廣,心胸開闊,并不在意他雙性人的體質,而是將他細心撫養成材。 師兄弟們一起長大,也都知道這件事情。最開始也有過“叫師弟還是師妹”這種煩惱,但是師尊告訴他們,這孩子相貌氣質,都會更像男孩子一些,自然要當作男孩子養大。 于是相思宮就有了個小師弟。 莊青自然知道寒曉星是雙性人,但這件事對于他來講,就像“大師兄愛吃核桃”,“三師弟最喜歡紫色一樣”,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事實,他從來沒有為此感到困擾,浪費心神。 總之,不管是男是女還是雙性,那就只是他的小星兒。 但是現在,莊青第一次這么清楚地看到那朵嫩嘟嘟的的rou花,第一次沖擊性地意識到,小師弟的身體,確實是和他不一樣的。 那女xue顏色粉嫩可愛,上面沾上一點jingye,羞羞怯怯的還未綻放。 不對,莊青呼吸一窒,分明是那sao浪的女xue吐出了yin汁,泛著晶亮yin靡的水光。 寒曉星無助地喘息著,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 小時,師尊就告訴他,他是男孩子,只不過老天爺寵愛,多給了他一份禮物,讓他也長了女孩子的花xue。 但是說實話,寒曉星一直覺得,這女xue于他而言也不算什么禮物啊,就像身上裂了一道不痛不癢的口子,毫無反應,也沒有用處。 可是今天,一切都被顛覆了。 這朵rou花也被胸口的癢意感染了一般,顫顫地不安分,一張一合地往外吐出清汁。 yinjing射出jingye也就算了,想來是正常的,可是…可是這里怎么也…… 不安的寒曉星可憐兮兮地看著莊青:“師兄…你再幫我看看這….呀??!” 他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就猛地伸手揉上了寂寞的女xue,他也沒有經驗,不得章法,只是滿腦子都是那rouxue饑渴誘人的樣子,一邊緊緊箍住寒曉星的腰,一邊重重地凌虐那處嬌嫩。只十來下,粉嫩的xiaoxue就變得紅艷,微微腫起,像一只鮮美多汁的飽滿鮑魚。 寒曉星如同巨浪中的小舟,已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隨著莊青狂放的動作顛簸著,嘴里胡亂地叫著。 “??!師兄!慢…慢一些!唔…” “唔……??!啊…好熱好癢…嗯” “師兄!師兄!啊…有什么…嗚嗚…啊要來了!” 忽然,他叫聲都發不出來地猛然后仰,與此同時,那飽受欺凌的鮑xue收縮幾下,倏然噴出一股清亮的yin水。 可憐寒曉星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先后經歷了玉莖和花xue的高潮,神思激蕩,就這么昏過去了。 ------?。。?/br> 這般如此,如此這般,莊青磕磕絆絆地把兩人回藏書閣后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一下。 最后寒曉星昏過去了,他本來想趕緊來找師尊師兄,又不敢輕易離開寒曉星。 好在出了暖閣看到寒葉統領在巡邏,于是讓他去找人。 莊青俊臉通紅,不敢抬頭看師尊師兄。其實他剛才的講述中,已經把摸胸摸xue那個部分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讓自己聽起來沒有那么禽獸。 但是看著寒曉星那個狀態,寒霜華和顧竹風用腳趾頭也能想象得出戰況是何等激烈,一時之間,師徒三人臉色精彩紛呈,氣氛要多尬尷,有多尬尷。 好在此時,天降神兵,寒葉拎著宮內王大夫飛了進來,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王大夫趕忙給寒曉星把了脈,心中暗道不好,趕緊喚道:“宮主,宮主!四公子遠古血脈已被激發,抑制不住了??!” 寒霜華大驚:“怎么會突然被激發?” “四公子中了春藥?!蓖醮蠓蛘Z出驚人:“雖然在下還沒看出是哪種春藥,但必定是極其霸道的!四公子的體質本就…哎,真是雪上加霜??!” 眼看莊青和顧長風神色越來越迷惑驚慌,寒霜華下令屏退半里內所有宮人,只留下了兩個徒弟和王大夫,而后正色說道:“風兒,老二,為師有話對你們說?!?/br> 她難得對徒弟如此嚴肅,沉聲說道:“星兒身子特殊,你們也是知道的。但你們不知道的是,他并非普通的雙性人,而是遠古‘麒麟子’的血脈?!?/br> 據說六百年前,在這片大陸上有一支神奇的血脈,叫做“麒麟子”。麒麟,麒者為雄,麟者為雌,所謂“麒麟子”,就陰陽同體的雙性之人。但是他們又不是普通的雙性人,凡是麒麟子,均貌美而體健,靈秀又聰慧,遠超常人,可謂是天選之子。麒麟子身子最為yin艷多情,喜愛與人交歡,而且據說麒麟子均身懷名器,讓人欲罷不能。 這般香艷的傳說,顧竹風和莊青自然都聽過,只是沒想到朝夕相處的小師弟就是一只麒麟子,一時十分震驚。 不等兩人反應,寒霜華繼續說道:“麒麟子身子敏感,為師怕他被人占便宜,也擔心過早沉迷性事傷了根本,所以自他幼時起,便以秘法壓制他體內麒麟子血脈。所以,這么些年,他才能作為一個普通男孩子長大,身子并未發育,也未顯yin性…” 寒霜華重重嘆一口氣:“他年滿十六,本就到了麒麟子成熟的年紀,為師種下的禁制已經十分薄弱,現在…又中了春藥……這可如何是好???” 顧竹風趕緊安慰道:“師尊莫急,咱們先查清星兒怎么中的毒,總會有辦法解毒的?!?/br> “星兒今天一整天都在藏書閣,午飯也是和我們一起用的,怎么會……”猛然間,莊青瞥到掉落在地上的金盒,福至心靈,喊道:“那個盒子!星兒之前一直在擺弄那個金盒!盒子打開不久,他就感到不舒服了?!?/br> 顧竹風趕緊撿起盒子,讓師尊師弟避開,自己做好了準備,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開,卻沒有想象中的機關,里面就是一塊玉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誰知一邊的寒霜華見到盒子里的玉牌神色大變,留下一句:“你們等一下,為師去去就回”就使輕功疾馳而去。 須臾,寒霜華便御風而歸,她神色凝重地默默向兩個徒弟攤開手掌,只見她手中,赫然是一塊和金盒里一模一樣的玉牌。 兩塊玉牌顏色,紋路都對的上,確實是一對。唯一的不同,就是寒霜華那塊上刻有七個點,按北斗七星排列分布;而金盒里那塊,上面只刻了一個點。 顧竹風說道:“金盒里這塊玉牌上刻的,應當是紫微星(北極星),你們看,” 說著將兩塊玉牌并列擺起來,兩塊玉牌上顯示的圖案,正應和著北斗七星和紫微星在天空中的方位。 “的確?!鼻f青問道:“師尊,您從何處得來的這玉牌?” “……這是星兒襁褓里帶來的?!?/br> “什么?!” 原來當年寒曉星被發現時,他周身上下只有這一塊玉牌。寒霜華見上面刻有北斗七星,又是在清晨發現了他,所以取名“寒曉星”。 “本想著等他長大,若是想探究自己的身世,就將這玉牌交給他,現在…”三人面面相覷,覺得此事太過蹊蹺。 單單尋得玉牌,可說是幸運。 單單中了yin毒,只能算倒霉。 但偏偏是一件和他身世相關的玉牌,讓他中了這yin毒,未免太過巧合。 三人細細察看起那金盒,發現盒蓋確有一個極小極小的針孔,也許就是從這里發射了什么暗器。 他們的猜測其實沒有錯。 當時,寒曉星打開金盒時,完全被欣喜和盒子里的東西沖昏了頭腦,否則,以他敏銳的感官,應該能察覺到:盒子打開的一瞬,有一細如牛豪的銀針直射入他額頭,立時融入血rou,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