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三 圓房,男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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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的第二日,因周家兄弟雙親都不在了,也不需要敬茶,昨夜又醉了酒,第二日起來的時候,葉潤聲感覺哪里都不舒服,她坐起來,揉了揉額頭,見周仲文還未醒,便疊好了昨日的紅衣,換上了周運生前的一件素色衣裳。 家里靜悄悄的,周仲欽和周小筠都沒起,葉潤聲洗了臉,凈了牙,便去廚房做飯。 一場勉強撐場面的婚禮花去了周家不少銀錢,所以,在飯食上,并不多么豐盛。好在,葉潤聲隨軍外出扎營時也練出來了,她一份咸菜炒的噴香,饅頭切片烙的邊緣脆,內里酥軟,一份粥放了紅棗也熬的粘稠。 她剛做好了飯,便看見周仲文帶著些憔悴站在了廚房門口。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會兒?!比~潤聲朝他笑了笑:“可是餓了,來端碗吧?!?/br> “這些事,都應該是男兒做的?!敝苤傥挠职櫫税櫭?,葉潤聲可算是發現了這周仲文愛皺眉的特點,愁心事這么多,也不怕變老。 “男兒做女兒做,左右都是人,又有什么區別。別愣著了,快端去吃吧,趁熱才好吃?!?/br> 等到兩人用過飯,周仲欽也起來吃了,唯有周小筠團在被子里,周仲欽怎么叫也不起來,葉潤聲心知是昨夜在墻角處做的那檔子事鬧的,但她也不好跟其他人說,只收拾了碗筷,便借說想活動筋骨隨著周仲欽去練劍。 三個兄弟當中,周仲欽生的最高,也只有周仲欽習武,這周仲欽不過十七八歲,劍已練的極好,這實力著實超出了葉潤聲的預想,她看周仲欽練劍,心里癢癢,也想同他過過手,但又覺得這功夫顯露出來并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在一旁石凳上坐著發起了呆。 “妻主,你怎么了?!敝苤贇J收劍對著粲然一笑是英氣勃勃的少年俊朗,這一笑讓葉潤聲想起了從前的軍營生活,雖然苦累但恣意瀟灑,瞬間,她就對周仲欽充滿了好感。 “沒什么,只是覺得仲欽的劍練的好?!比~潤聲站起來說道。 “妻主過獎了,師傅說了我還差的遠,還需要多多練習?!敝苤贇J被夸,頗有些不好意思。 “是真的好,仲欽少年英才?!比~潤聲微笑道。 “妻主要是沒什么事,可以去看看小筠,我先去擦擦汗,收拾一下?!敝苤贇J紅著耳根,收劍走了。葉潤聲突然反應過來,周仲欽一口一個妻主,叫的可是順口極了。 周仲欽走了,周仲文忙著核算禮金,周小筠還悶在房里,按理說,葉潤聲該去瞧瞧那只小辣椒,昨夜那樣了,說到底,是她不對。 于是,她去廚房,端了碟給周小筠留的饅頭片去敲周小筠房門。 “二哥,都說了我不餓,你拿走?!敝苄±苯返穆曇魫瀽灥貍鞒鰜?。 “二哥,你真煩!” 葉潤聲敲到最后一下,門“嘩”地打開,是散著發、腫著核桃、赤著腳的周小辣椒。 “你個壞女人,出去!”周小辣椒可疑地紅了臉,就要關門。 葉潤聲眼疾手快,左手端著饅頭片,右手摟了他腰,趁著周小辣椒沒反應過來,葉潤聲就進了房門。 這下,周小辣椒可要哭了。 “你個壞女人,進來干什么!”周小筠就要過來推她出去。 “哎哎,先別推,你我拉拉扯扯這個樣子讓別人看到怎么辦?”葉潤聲逗他。 “你!你!你怎么這么壞,昨天欺負了我,今天怎么又來欺負我!”周小筠是真哭出來了。 他對情事并非一無所知,他學塾里的好友李豐年曾經給他看了一本書,他被葉潤聲那樣了,以后就只能跟葉潤聲生孩子。 “別生氣,別生氣。你先坐,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比~潤聲將碟子放到桌上,安撫著周小筠先坐在凳子上。 葉潤聲只哄過小侄兒,見他平靜了,先拿鞋來給他穿上,又拿帕子給他拭了淚。才坐到他面前,誠心道歉:“昨夜是我不對,是我不應該輕薄你,我來給你賠罪?!?/br> 葉潤聲站在周小筠左側,做了一個揖:“我錯了,你怎么罰我都行,就是別哭了,吃點東西吧?!?/br> “哼!”周小筠更生氣了,他覺得葉潤聲假惺惺:“只道個歉有什么用,你還是壞?!?/br> “那你怎么才能消氣?”葉潤聲謙虛地問。 “我怎么知道!”周小筠氣的腮幫子都鼓了,這個樣子活生生像個儲糧的鼠。 “那也只能這樣了……”葉潤聲站直了腰,她拉起周小筠的手探入懷中,摁在她胸上,還故意引著周小筠捏了幾下,然后一臉壞笑地問:“解氣了沒?這樣我們可扯平了?!?/br> “怎么樣,軟不軟?” 周小筠也不過虛歲十六,哪里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他一時愣住,還忍不住點點頭回應葉潤聲:“軟?!?/br> “這樣,我們就扯平了?!比~潤聲放下周小筠的手,坐到了他旁邊,把饅頭片向周小筠那里推了推:“大家特意給你留的,快嘗嘗好不好吃?!?/br> 葉潤聲端饅頭片前,又熱了下,饅頭片上面敷了一層雞蛋,看起來酥香脆嫩又香氣四溢。周小筠昨夜小解完本意是再去伙房偷偷找些吃的,豈料半道碰上了葉潤聲,東西沒吃到,還被壞女人輕薄了,之后就一路失魂落魄地回了房。 今天的早飯也沒有吃,他其實早就餓了。但他吃了就意味著向壞女人妥協,那么,他是吃還是不吃? 正思考著,肚子又偏偏不爭氣,“咕嚕、咕?!钡仨懥似饋?。 “我還有事,先走了?!比~潤聲很識相地起身走了,周小筠咬了一口饅頭片,覺得壞女人也不是那么壞了。 第二日,按照鳳朝風俗來說,娶了兄弟的新娘要宿在另一個夫郎房中,但因著周仲文先前不可碰周仲欽和周小筠的警告,葉潤聲本就打算繼續睡周仲文房里的小塌,卻不料,周仲欽很直接地來叫她去休息。 “妻主,床鋪我給你鋪好了,可以休息了?!敝苤贇J對著葉潤聲說完就轉身走了。 聞言,葉潤聲驚詫地看向周仲文,周仲文的表情也很費解,他又是習慣性地又皺了下眉,只撂下個不太好的神情和一句話:“葉女君,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本头餍渥吡?,這弄的葉潤聲有些不知怎么辦才好。 她想來想去,在廳里坐了許久,直到周仲欽又來叫她。 等進了屋門,葉潤聲發現周仲欽把洗腳水都給她準備好了,這下她要慌了。 她站在門口開口問他:“仲欽,你先別忙,我問你幾句話,你如今可有心上人?” “妻主怎么這么問,我都嫁了你了。妻主,我來服侍您?!敝苤贇J還是白日里陽光般的笑,現在,葉潤聲只覺那笑容刺眼。 “仲欽?!比~潤聲往后一退,避開了周仲欽的手。 “仲欽,你先回答我問題?!?/br> “小筠和哥哥都不討厭你?!敝苤贇J低下頭說道。 這下,葉潤聲聽了他這話,心里才明白,周仲欽這是將周族長說的周家女兒的話放在了心上,于是,她好姐妹似的拍了周仲欽肩膀:“仲欽,你還年輕,你這一生會遇見許多人,未來如何,誰都說不清楚,你不必喊我妻主,我當你是弟弟,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至于周家的女兒,總會有其他方法的?!?/br> 這一夜,葉潤聲還是睡在了榻上,周仲文、周仲欽、連帶周小筠三人,一人房間里一個塌也不知是誰設計的,莫非是未卜先知周家三兄弟嫁了她這么一個人,特意留的,榻雖好,但怎么也不如床啊,她理想中的摟著夫郎睡熱被窩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會有,唉…… 等到第三天,按理來說應該宿在周小筠房里,可周小筠并不知道婚后輪宿的風俗,葉潤聲在廳里洗漱完,晚睡時便只能硬著頭皮去周仲文房里睡小榻。 剛進入周仲文房里,葉潤聲就覺得不對勁。 周仲文好似是洗漱過了,只穿著單薄的褻衣褻褲,此時正端坐在桌后的凳子上看書,今日用飯時,葉潤聲知曉了周仲文是本地一家書院里的男夫子,又看他這氣勢,不由得想起了讀書時被先生催著背詩書的恐懼。 “仲文,昨夜我同仲欽清清白白,仲欽會武,我對他做不了什么?!比~潤聲開口就覺得自己慫。 “葉女君,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敝苤傥姆畔聲?,面色端肅。 “哦?!比~潤聲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楚了周仲文面前擺的不是什么之乎者也,居然是一本春宮。 這春宮還是她看過的,姿勢單一、乏善可陳。 “我是想,今夜我們便圓房吧?!?/br> 葉潤聲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又核實了一遍:“你說真的?” “真的?!敝苤傥恼酒鹆松?,解開了褻衣帶。 葉潤聲哪想到今夜有此艷福,燭影下的周仲文,面容端肅、眉目雋秀,不愧是教書的男夫子,做什么事都有教導人的氣質。葉潤聲在軍營里混了許多年時日,欲望早已被憋的難耐,只是可心的她從前未找到,如今有個合眼的任她上,此時不上,周仲文后悔了怎么辦? 這么想著,她脫了外衣,又滅了燭火,二人上了床,并肩躺著,葉潤聲起了壞心,她故意逗弄周仲文:“郎君,這種事我不會怎么辦?” 正躺尸的周仲文也愣了,他雖然看了書,但是這種事往往都是妻主主動,男子配合就行了,而且,鳳朝女子一般十七便開始娶夫侍,葉潤聲到了二十三還孑身一人,還未碰過男人倒是極少見。 周仲文瞬間臉紅了,也沒有了先前的氣勢,終于,他想到了好方法:“桌子上,有本書你可以看看?!?/br> “我怎么能看那種東西,周郎君,這不合禮教”葉潤聲佯裝羞澀,又扯扯他袖子:“你剛剛不是看了,你是夫子,教慣了學生,要不,你來?” 葉潤聲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仍舊裝純良,想這周仲文也不過二十年紀,倘若周運未告老還鄉,說不定他如今已嫁入高門貴族做正夫,哪里還用費勁心思找個女子成親,她還哪里能得到這么一個人。但等了半晌,周仲文直起身,開始主動,只見他抬起一只手撫了她臉龐一下,就不敢動了。這時的葉潤聲早被他勾的蠢蠢欲動,終于還是撕破了偽善面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是我來吧?!彼龂@息一聲,將周仲文反推倒,自己側身伏在他脖頸旁,細細綿綿又帶著侵略性的吻便落了下來,“我從未娶夫侍,也沒有碰過其他男子,說起來仲文是我第一個男人?!?/br> 男人嘛,又是正夫,據說對這個在意的很,但沒做過并不代表她不會,相反她在軍營里那兩年,被抑的火氣有些重,但她向來潔身自好,是以頂多看些香艷的話本子慰藉。這下,終于能實戰了。 “初次,可能會難受些?!比~潤聲在軍中曾被上司教導,男人嘛,初次總是晦澀,先要壓著火性好好撫慰,再徐徐圖之。第一次做好了搞的他舒坦了,讓他生了第二次的念想,以后的時日里還不是想要就要。 這種事,急不來,接著,她耐心地挑開了周仲文的褻衣露出了紅粉粉的兩個乳尖。周仲文有些羞澀,剛想合攏前襟,就被葉潤聲摁住胳膊,濕潤柔軟的舌便舔了上去,初秋的天生了涼意,這一番冷熱交替,讓那兩顆小巧的乳首立了起來。 周仲文被舔的酥麻難耐,身下硬物也顫顫巍巍地不受控制起了反應。夜色中,他借著月光看清了葉潤聲,葉潤聲生的的好,并不是普通艷麗的好,是長眉舒展、瓊鼻秀唇的好,他恍然看的有些失神。 “仲文走神了?!比~潤聲報復性地狠狠地在他脖頸邊吮了個印子,又將自己身上褻衣脫了個干凈露出聳立的雙峰。周仲文不曾看過女子的裸體,偏過頭去,紅了臉。 這羞怯模樣引得葉潤聲低下身去親他,同時,手也不閑著,探入底褲摸到了剛剛微勃起的硬物。 男人的熱根分量不小,周仲文讀書人,又不做重活、不練武,是以皮膚白皙光潔,連帶這物摸起來也舒服。 脆弱之處落入葉潤聲的手里被慢慢擼動著,上邊唇齒被葉潤聲親的泛春又眼神迷離,葉潤聲親了個過癮,又向下將他腿分開,準備好好伺候一番那個能讓人銷魂的物什,豈料她跪在他腿間,剛輕舔了下,門外就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一瞬間,葉潤聲的臉被周仲文捧住,四目相對,有些尷尬。 門外原來是周小筠,聲音委委屈屈地:“哥哥,嗚嗚,我腿上好像被蟲子咬了,起的疙瘩好疼,你快幫我看看?!?/br> 周仲文聞言剛想起身,卻被葉潤聲壓住,不容他拒絕,她俯下身去,將他腿分開,擼住那勃起的硬物從底下親起,然后將它頂端含入唇中輕輕重重地舔舐。 他是初次,受此刺激,不自覺的,他喉嚨中逸出一聲呻吟。 門外周小筠:“哥哥怎么了?” “無事,只是撞在床上了。小筠,你先別進來,我睡了,先穿個衣服……??!”周仲文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葉潤聲眨眨眼示意他別生氣,然后識曲地放開了他,披起褻衣,重回了小榻上佯裝睡熟,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肥rou撐著個小帳篷去給煞風景的周小筠拿藥。 等周仲文拿藥給周小筠抹上,剛關上房門,就被猴急地葉潤聲抓著手腕壓回了床,剛剛葉潤聲情欲高漲,底下已然濕了,再顧不得好好安撫,擼直了,就坐了上去。 等初時的疼痛散去,葉潤聲的好體力開始上上下下cao弄他。 “仲文,仲文。我喜歡,你叫出來?!比~潤聲俯下身去親他的唇,又拉他的手扶著自己的腰。 尋常女子哪里有葉潤聲腰力好,周仲文又是個雛兒,下身接著就被刺激的出了精。但僅僅這樣,葉潤聲怎么會放過他。 她脫凈了方才松垮的褻衣,哄著周仲文上身半靠倚墻,自己對坐在他懷中,扶起他漲紅的臉親的兩片唇孜孜作響,兩處柔軟的高聳有意無意地貼胸撩撥他,周仲文撫上她背,才發現葉潤聲背上并不是他想象的光潔柔滑,而是疤痕交錯,尤其是一道深深的傷口橫亙在背上,他雖未看到實景,但也可以想的出傷口是如何猙獰,他不由自主地去想,葉潤聲過去究竟做了什么? 然而,他來不及多想,身下又硬起來的熱根落入了一個炙熱逼仄的地方反復揉吮,他舒服的好似要化了。 葉潤聲這邊被他這熱根插的也極為舒爽,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她,怪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兩人親熱了許久,等到云收雨霽,葉潤聲滿足地親了親他的唇:“文兒,你真好?!?/br> 周仲文聽了,心里砰砰作亂,面上為了不讓葉潤聲小人得勢,習慣性地皺皺眉又瞪了她一眼背過身去。 這一瞪,卻讓葉潤聲笑了,葉潤聲起身親上他額頭,又撫了撫他臉頰,道:“早就想跟你說了少皺眉,才多少歲,哪里來的那么多cao心事,咱們成親了,往后有事盡管跟我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