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圖窮匕首見(微h)
一語驚醒夢中人,小神官來不及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慌亂的喊了一聲,“帝君真君小神什么也沒看見?!?/br> 一溜煙的逃了。 親眼目視著小神官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朝游露終于放下心來,輕舒了一口氣。 將視線收回時,看見玄微蒼溟正凝視著自己。 她忽然想到玄微蒼溟已經明明白白的圖窮匕首現,如今被他殺人滅口的,可不就剩自己一個了嗎? 于是又帶著哭腔地喊了一聲。 “快回來……” 不獨是小神官不見了,殿中但凡是耳朵里聽見一點風聲的神官們都逃了個一干二凈。 朝游露孤零零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真君殿中回蕩著。 “昆侖真君當真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一會兒叫小神官快走,一會兒又叫小神官留下??墒窍颖揪藕虿缓媚?,非得要雙飛比翼?” 雙飛? 他去哪里新學了奇怪的知識? 她還不曉得玄微蒼溟的新知識來自于鏡像影分身在下界所被迫學習的各種重口味春宮圖。在那男女男、女男女的交尾圖旁,赫然備注著——“雙飛比翼?!?/br> 朝游露無奈,“帝君若非要以我入藥,我也是沒有別的法子?!?/br> 這一生將她壓榨干凈便罷了,她只有一個請求,“只求帝君……來生莫要再在我面前出現了?!?/br> 他是懸掛在小毛驢面前的蘋果。 只要他再度出現在她面前,以自身為餌引誘她。不管千次萬次,無論前方刀山火海,她都會一無所畏、心甘情愿地跳下去,在歲月長河中幻想他對自己的一往情深。 又在夢醒時分反復懊惱,悔恨自己瞎了狗眼。 唯一的解決之道,只能懇求他不要再出現,不要再給予她記憶。 沒有別的辦法。 什么恩情仇怨,什么誰負誰其實都不是很重要。 天天煎熬自己,也不過是徒增痛苦罷了。 若有來生,如果從一開始就根本不記得,也就不會有怨恨了。 反正來生也不會再相見了。 玄微蒼溟便問她:“上一世,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想法? 朝游露微微一怔,上一世…… 上一世她還來不及有什么想法,就已經化成了萬千齏粉。但如果這樣的轉世日后再來一次,給予她充分時間考慮的話…… “也許、可能……是吧?!彼姓J。 本已緩和的空氣再度劍拔弩張。 “你想轉世?”玄微蒼溟冷笑道,“我就偏偏要將你禁錮在我身邊,不管你轉世多少次,我都會在你面前出現多少次?!?/br> “不,”他隨即又將自己的話推翻,“這實在太麻煩,也太過于危險了?!?/br> 這樣的事他已經做過一次,再也不會做第二次了。 “下一次,我會在你轉世之前,用rou身容器重新將你的魂魄裝入。就像栽一棵草,澆一枝花,種一棵樹一樣。天天摟你在懷里,靠你的人間之氣療愈我的塵毒舊傷?!?/br> 玄微蒼溟將扒皮吸髓、吃骨食渣說的這么冠冕堂皇,與夢境中那只吃人不吐骨頭的赤金龍完美重合。 朝游露失色,抬起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他。 “你不是人,你這禽獸……沒有人性的無賴!” 指尖傳來一陣溫熱濕潤。 玄微蒼溟竟傾身含住了她那根手指,在指腹一咬。 麻酥酥的電感從指尖傳到胸口,她想撤回,卻被他捉住手腕。 玄微蒼溟悠然自得的神情未改。 “你說得對,我本就不是人?!?/br> 另一手在榻上一扯,將朝游露連人帶被褥地拉了下來。 “你讓我在下面一直跪著,也且來陪陪我吧?!?/br> 仰頭將湯藥飲入口中,又像老鷹捉小雞般拎住了朝游露的后領,精準無誤地銜住她的唇,頂開后將藥液灌入。 朝游露被迫喉嚨里咕咚咕咚的吞著藥。 吞的太急,險些嗆著,滴滴藥液順著嘴角流下,沁濕了衣襟。 “以后,要乖乖的喝藥啊……” 濕潤的唇貼著她的耳垂,言語開合之間總會劃過她敏感的rou珠。 “你看,我們的衣服都弄臟了?!?/br> 伸手握住她的一只乳,“要不要我幫你烘干?” 壓抑著想要被他狠狠揉捏的沖動,“不……不必了?!?/br> 乳珠在他的手底已悄然挺立,從少女時期開始便被深入探索的身軀哪有那么好相與,一遇到熟悉的手指,便忍不住索求寵愛。 拇指和食指夾住那??释灰训膔ou球隔靴搔癢地搓揉著,“既如此……” 放開乳珠,扯起胸前的衣服,做了一個向外輕輕一拋的動作。 “那就脫了?!?/br> 朝游露只覺得身上一涼,頃刻之間,全身已一絲不掛,貼著同樣赤裸裸的他。 “游露,你此時身體虛弱,濕衣有害無益?!?/br> 他對她也是有害無益,一直如同禍國妖妃般將君王玩弄在鼓掌之間,害得她只能沉湎美色無法自拔,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