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
書迷正在閱讀:太上啟明星、荷爾蒙作怪、何為桃夭(雙性)、剛好遇見你、小九九、張三和李四的愛情故事、[綜]碰觸厭惡患者、墮欲美人、小王子、加載村霸系統后全文崩盤了
客房衣柜里放了衣服,尺碼跟簡懷的差不多,他直接拿了去換。 洗完澡下樓的時候,賀崇先剛好端出最后的魚湯,兩人沉默著吃完飯。飯后賀崇光把碗筷扔進洗碗機,拉著簡懷進臥室。 修長的手指握住門把一壓,咣當一聲關上門,轉頭命令道:“脫衣服?!?/br> 聞言,簡懷瞳孔一震,嘴唇微張發出急促的吸聲,邊捂著屁股邊往后退:“能過兩天嗎?我現在后面還有點疼?!?/br> 小腿已經抵在床邊,賀崇先卻越靠越近,簡懷身子往后一仰,跌坐在床上。后xue的鈍痛直擊大腦,簡懷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賀崇先毫不憐香惜玉將簡懷翻了個面,臉朝下的簡懷成了任人擺布的娃娃。 扒下簡懷的褲子,白嫩的臀rou上鮮紅交錯的手指印清晰可見,賀崇先的眸子暗了暗,有些后悔昨天下手重。掰開臀rou,中間的xiaoxue已經紅腫,他猜測可能發炎了。 他讓簡懷趴著別動,自己跑下樓拿醫藥箱。 從中午見到簡懷時,賀崇先就看出來他的情況不太好,雖然他有意隱藏不想讓簡牧仁看出來,但每隔五分鐘就得換坐勢的身體騙不了他。 簡懷光著屁股趴在床上,臉偏向一邊雙手交疊墊在下面。 本以為賀崇先扒了褲子又要來一發,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他卻丟下自己跑了,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簡懷出神的功夫賀崇先拎著醫藥箱回來,他拿出棉簽在上面擠了點紅霉素,輕輕涂在xiaoxue四周。 縱使賀崇先的涂抹手法輕柔,但微涼的脂膏輕觸肌膚時激得褶皺爭先恐后往洞里縮。 不過簡懷很快適應過來,清涼的脂膏壓下xiaoxue四周的火,他舒服得直哼哼。 簡懷的聲音很好聽,呻吟聲尤甚,輕輕柔柔的好似小奶貓伸著舌頭舔手指,勾得人心癢癢。 外面的狀況已經慘不忍睹xiaoxue里面恐怕也不容樂觀,賀崇先將手中的棉簽往里送了送。 棉棒刮著內腸引得簡懷陣陣顫栗,呻吟變了調,輕柔變得綿長。 簡懷不安地扭著屁股要逃,被一雙大手摁住,沙啞的嗓音從背后傳來:“欠cao了?” “疼...”簡懷委屈巴巴。 棉棒粘稠的膏體又添了一層,再次下手的賀崇先放慢了動作。 簡懷的屁股足足疼了一星期,賀崇先也堅持給簡懷涂了一個星期的藥,屁股一好,他就立刻身體力行索要索要勞工費。 可能是開過苞的原因,簡懷后面幾次適應多了。 一晃簡懷在賀崇先家待了一個月,他也了解了些賀崇先的習慣。 比如賀崇先不喜歡和別人同床共枕,所以不管做到多晚簡懷都得回房睡。再比如賀崇先很少出門,白天在書房完成工作,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出來做飯,還不準簡懷點外賣。 不僅如此,賀崇先也不準簡懷出門。有一次賀崇先去見客戶,簡懷偷溜下樓,還沒出小區就接到賀崇先充滿警告的電話。 簡懷心里日了狗了,簡直懷疑賀崇先在他身上裝了雷達,一出門就會自動報警。 這段時間里簡牧仁打過幾個電話,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句,無非就是好好跟著賀崇先學習。 每次這時候,簡懷腦子里抑制不住的浮現一堆黃色廢料。 花灑澆在頭上形成一層水模,糊住簡懷的五官,感官的刺激瓦解了腦里的畫面。簡懷關掉花灑系上浴巾出去了。 主臥和客臥連在一起,簡懷路過賀崇先房間的時候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嘈雜,像是在爭吵。 簡懷把耳朵貼近門,想不到賀崇先這種世界欠我五百萬的性子還會跟人吵。 屋里的聲音真真切切聽不清楚,剛聽到一聲拳擊比賽后面又沒音了。 簡懷弓著背耳朵貼緊門縫,全身的重力轉移到門上。 “??!”門被推開簡懷不受控制地向前倒,慌亂中抓住門框才勉強站穩,他也沒料到賀崇先的門沒關緊。 桌前進行視頻電話的賀崇先聽到聲響扭頭一看,簡懷帶著偷聽墻角被發現的窘態跟他對視一眼,又立刻心虛地移開。 賀崇先看著他這副樣子有些好笑,剛才不愉快的心情被沖淡了點。 簡懷聲音叫得不小,手機那頭的賀知益顯然也聽到了,問道;“怎么了?” 向上翹的嘴角僵硬一秒,再開口恢復冷淡:“簡懷來了?!?/br> “哦...小懷在你這沒受氣吧?!辟R知益對簡懷的出現并沒有驚訝,像是早就知道,可能賀崇先之前說過了。 賀崇先沒說話,他沖低頭攪毛巾的簡懷喊道:“過來?!?/br> 他把手機前的座椅讓給簡懷,自己坐在桌子上。 拇指和食指捻著毛巾從角往里卷,推回來,然后再往里卷,再推回來。 簡懷循環往復著動作,以減少內心的尷尬。 賀知益溫厚沉重的聲音從手機傳來:“小懷在這過得好嗎?賀崇先這臭小子沒欺負你吧?!?/br> 說起欺負,賀崇先有個惡趣味,他總在簡懷要射的時候堵住馬眼,非要讓簡懷說一堆sao話把他哄開心才會松手讓他射。 但是這些簡懷肯定是不能說的,難以啟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賀崇先此刻正含笑看著他,眼里充滿威脅。 簡懷干笑兩聲,“沒有,我在這過得挺開心的?!?/br> 賀知益笑著說了兩聲那就好,近來他老態畢現,眼角的皺紋隨著笑容堆在一起,像是想起什么話題一轉:“對了,你之前說釣魚的秘籍是什么?” 簡牧仁有段時間迷上了釣魚,有空就要拉著簡懷去釣場。簡懷也因此被強行灌輸一堆釣魚技巧,但是這些技巧被簡牧仁當成寶貝,不管賀知益如何軟磨硬泡簡牧仁都不肯透露半分,逼得他只好從簡懷這旁敲側擊。 簡懷看不慣這兩個老頭像小孩似的較勁,就一股腦全告訴了賀知益,但時間久遠簡牧仁當時說的一大串簡懷只記得調漂跟浮漂。 賀知益頗有些失望,不過對他這種剛入門的選手也夠了。 把賀知益對付過去,簡懷猶猶豫豫說出心中所想:“剛才我聽見你們提到拳擊比賽...” 提起這個賀知益冷哼一聲,眉眼的笑意統統消失不見:“賀崇先這個臭小子非要去什么拳擊比賽,還讓我別管?!?/br> 簡懷之前聽賀崇先說過賀知益一直反對他打拳擊,但拳擊一直是賀崇先的夢想也是緩解高壓工作的有利工具。 他看過賀崇先打拳擊,揮灑汗水的他在發光,簡懷也有夢想也同樣被家長反對,可能是同病相憐的原因,他忍不住勸道:“賀崇先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怕你們擔心,我看過他打拳擊的樣子很厲害的根本不用擔心會受傷。而且拳擊這種運動受年齡限制打一年少一年,您也不希望他以后留有遺憾吧?!?/br> 聽了這番話賀知益沉默了,思考半天他終于妥協:“那小懷你要跟過去看看?!?/br> 簡懷松口氣連忙應下,后面又寒暄幾句因賀知益睡眠時間到了才掛掉。 賀知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看著簡懷語氣有些驚訝:“想不到你還挺會討家長歡心?!?/br> 難得聽到賀知益的夸獎,簡懷有些得意忘形,他昂著脖子像只驕傲的孔雀,“那是,跟簡牧仁練出來的,你要是叫我聲哥我可以免費教學?!?/br> 賀崇先目光幽幽地看著他,讓簡懷想起他們見面的第一晚。 “你這是什么眼神?!焙啈淹罂s。 “干死你的眼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