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海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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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躺了四天,第五天的時候收到了公司打來的稿費,剛剛好十萬塊錢,我媽正好休班在家,我猶豫了好久,還是磨蹭的滑行到了客廳,坐在了她的旁邊,把手機上的收款頁面給她瞧了瞧。 她往后一倚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斜睨著我,道:“呦,了不得,掙大錢了?” 我笑了笑,收回手機說道:“我想跟你說個事兒?!?/br> 她還是看著我,說道:“江沅,你想干什么事兒就干,你年輕,有這個資本?!蔽铱聪蛩?,眼眶有點溫熱,她繼續說道:“辭職待在家里都可以,你那個公司啊,我一開始就沒相中?!?/br> 我壓了壓心里翻滾的情緒,說道:“可是這錢可是公司給我的?!?/br> 她頗有些不屑,哼了一聲道:“就那點錢,還不是買的你的劇本?太瞧不起人了,我兒子寫的劇本就值這點兒錢嗎?也太欺負人了!” 我慌張的低頭,讓淚水悄悄落下,聲音已經蒙了層水汽,我小聲的嘟囔:“江春華,你還真是......了解我啊?!?/br> 江春華女士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道:“你在屋里憋了四天終于下定決心了?” 我嗯了一聲說道:“不想干了,想辭職?!?/br> “很好啊,完全沒必要委屈自己,不想干就不干?!?/br> “但是,辭職后不知道該干什么?!?/br> 我的腦袋又被打了一下。我媽的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她說道:“江沅??!能不能有點兒自信!你是經歷了什么?讓你這么膽小自卑,你能不能認清自己?你很優秀,去干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歡?!?/br> “我在你心里這么優秀?” “廢話,你是我兒子,當然優秀!” “江春華,你兒子這么優秀還被劈腿了,在工作上也一直很糟糕?!?/br> “那是他們沒有眼光!”我媽突然嚴肅了起來,她雙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身體擺正,我被迫看向她的眼睛,她說道:“江沅,每個人的喜好是不一樣的,但是你仍然要相信你很優秀,會有人為你著迷。你以后是要和你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你都可以拼盡全力去愛,沒有喜歡的人沒關系,你可以好好愛你自己?!?/br> 我感動的淚水朦朧,開口問道:“江春華,沒想到你竟然能說出這么好的話?!?/br> 她頗有些得意,笑道:“看多了,自然就會說了?!?/br> 我:。。。。。。 我媽咳嗽了一聲,道:“你不回屋嗎?” “為什么?” “感覺還是有些羞恥?!?/br> 我回想了一下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中二中帶著點兒矯情,從她的嘴里說出來是有些羞恥,但是對我很受用。 我回了電腦屋,打開電腦,打了份辭職報告發去了編輯的郵箱。隨后,我拿起了桌子上的小海豚掛件來到了我和我弟的臥室,把它和我弟的小海豚鑰匙扣掛在了一塊。 晚上接我弟的時候,我倆拉著手在公園里晃悠。 “哥,你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 我看向前方,說道:“因為今天決定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兒?!?/br> 他問道:“什么???” “我辭職了?!?/br> 我弟突然停住了,我倆的手還連在一起,我轉身看向他,他笑瞇瞇的發問:“哥,那你以后是不是會有很多時間和我在一塊?” 我忍住笑意嗯了一聲,道:“可能吧?!?/br> 他開心的拉著我的手加快了步伐往家趕,我看著他的側臉,想了想,今晚應該是個不眠之夜。 我果然沒有想錯,我弟今晚興奮的不得了,我還沒溜過去找他,他就先溜了過來。肌膚相觸,我打了個寒噤,yinjing被他握住,我發出難抑的喘息聲,帶著薄繭的手掌與柱身摩擦,酥麻感傳遍全身。我的手被我弟拉著摸到了他的下體,被他帶動著上下擼動。下腹一抽,我嗯了一聲射了出來,總感覺被掏空了,我顫抖著問道:“梁澤秋,你怎么精力這么旺盛?” 他低頭吻上我的嘴角,輕輕的啄了一下,說道:“哥,因為我厲害啊?!?/br> 我縮了縮身子,往我弟懷里靠了靠,然后瞇縫著眼去瞧窗簾縫里跑出來的光。在足夠黑的夜晚,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光亮就能夠讓人感覺到萬丈光芒。 我不需要萬丈光芒,我只需要一丁點兒光亮。 我一身輕松,心里原先壓著的千斤頂被瞬間清空。就像被自我和超我包裹著的本我終于竄出來肆無忌憚的呼吸、奔跑。 決定和我弟來一段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我丟掉了超我;辭掉了工作,可以暫時讓自我休息一下?,F在,和我弟親密難分的是最真實的江沅。 我弟的手環上了我的腰,糙熱的手掌撫在脊椎上輕輕的摩擦,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哥,我等不及了怎么辦?” 我不明所以:“什么?” 我弟像在夢囈,他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哥,你會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梁澤秋,你怎么了?” “哥?!?/br> “嗯?” “那你永遠也不會不理我對不對?” 他太奇怪了,莫名其妙問了這些話,就好像第二天他就要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一樣。但他是梁澤秋,是我弟,我會無條件的包容他,我仰了仰頭看向他,道:“哥不會不理你?!?/br> 真巧,被窗簾放跑的那一縷光就正好打在我弟的臉上,我在萬丈光芒里撞進了我弟的無限溫柔里,他就那樣看著我,眼睛里流轉的是...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一種情愫。光芒突然消失,是我弟湊近了我,他吻了我的鼻尖,說道:“哥,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br> 黑夜是最好的偽裝,我悄悄的攥緊了窩在胸前的雙手,用力到拉回一絲清醒。我趕緊埋下頭,聲音悶在被子里:“好了,快睡吧?!?/br> 真糟糕,我竟然差點當真了。 呼吸漸漸放慢,伴隨著劇烈心跳在我腦內循環的是我為自己編造的說辭。什么都別想了,以后該干什么留到以后想,我和我弟這已經畸變的感情反正遲早會結束,只要在結束之前順利抽身就好了,沒什么不一樣的,我們現在只是比家人更親密了點而已。 失眠了,一晚上我都在念經,腦內打架,各種想法揪成一團。簡直昏天黑地,打的最兇的時候,我的rou體跟著出了一身的汗。 我弟早就出門上學去了,想補覺卻異常精神。我起了床,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到了公園曬太陽。搖椅又被我霸占了,我靠在椅背上仰頭看天,搖椅吱呦吱呦的前后搖擺,我眼里的天空也在前后飄動。 人一閑下來心里就會莫名其妙的發慌。尤其是打工人,停下來之后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不住這打工人的頭銜。 該干點什么好呢? 我盯著天空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脖子都酸了,一團云終于飄進了我的視線里,我看它眼熟的很。 像我弟的小海豚。又想到我弟了,我閉上眼睛想打斷思緒,可這千絲萬縷的,豈容我斷的干凈又利落。 “哥,要不要我幫你?” “哥,我現在就想和我老婆接吻,可是你不許我早戀,那你就賠我一個吻,不,好多個吻?!?/br> “哥,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br> 我不知道我和我弟的這種關系能維續多久,我現在也知道面對我弟時我心里的悸動代表著什么,但是...我不想停下來——內心深處深深的渴望著這份曖昧。 所以,我想在能逃避現實的時候就逃避。我睜開眼睛,那團云還穩穩當當的占據著我的視線。 要不,寫下來吧,把我和我弟的故事寫下來吧。 我喜歡文字工作,但前提是能讓我寫自己想寫的東西?,F在沒有了公司的束縛,我想寫什么就寫什么。 我能夠窺探到結局,所以在結束之前,將它紀念成冊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存留方式。 我站起身,搖椅的搖晃被打亂了節奏。是了,我弟說的沒錯,總有一天,我的作品上會署上我的名字,因為里面記錄的是我和我弟的故事。 我回了家,鉆進了電腦屋里開始構思我人生的第一本。名字就叫,就用我和我弟的真名,天底下叫江沅和梁澤秋的多了去了,誰能想到是我和我弟。還得給自己起個筆名,想不出來,干脆也叫小海豚好了,和題目一樣會不會很怪?那就叫鑰匙扣吧。 我簡單粗暴的開了個頭就關上了電腦,起身往床上一躺,開始補覺。時間長著呢,慢慢寫。 寫這事兒我沒告訴江春華和我弟。首先,江春華是耽美狂熱者,告訴了她,我和我弟的事指定立馬被戳破;其次,畢竟是寫我和我弟的故事,作為當事人之一,告訴他我會感到有點羞恥。 以前沒寫過,我覺得我有必要看一點參考書目。所以,我在一個工作日的下午,趁著江春華不在家溜進了她的臥室,干了一件能被暗殺的事——偷看了她珍藏的。 推開木質屋門,一股沉淀許久的書香撲鼻而來,四面墻壁,有兩面嵌上了書柜,每個木格子里都塞滿了書,我一眼望去全部都裝裱精良。心臟突突跳動,我只覺得氣血上涌,又緊張又興奮,有一種馬上就要踏入另一個世界的感覺。不知道該看哪一本,視線突然變得異常清晰,每一本書的名字都印入我的腦海中。 、、............... 這這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書,江春華整天都在看什么??? 我飛速的掃視著書架,江春華竟然還給每一部分的書架起了名字,我目光落在了名叫「幽徑」的一列書柜上,看到了一本書的名字——。 這本書好像在一眾書中看著像正經書目,就看它吧。 我夾著偷竊品溜回了我和我弟的愛巢中,鎖上門,爬上床,蓋上被子,翻開開始取經。 雙性!肛...肛交!各種道具! 我已經忘記我是以什么樣的心情看完的這本書,只是合上書的那一刻腦袋如驚雷四起,將我里里外外炸的汗毛沖天。我哆哆嗦嗦的將書往枕頭底下一塞,然后平躺,雙手放在胸前閉上眼睛默念??墒悄切┰撍赖膠uoai畫面清晰的在腦海里循環播放,大腦甚至自動給配了音。 好熱,我掀了被子。還是好熱,尤其是腹部以下。終于,我再也憋不住了,捂臉哀嚎:“我就不該信江春華能有什么正經書?。?!” 晚上,江春華回家了。我弟還在學校,吃飯的時候餐桌上就我和我媽,書我忘記放回去了,夾菜的時候我緊張的手都在抖,哆哆嗦嗦的引人注意。 她終于忍不住了,問道:“江沅,你怎么回事兒?你這手抖什么???” 我穩住面部表情,盡量以平常心看待她,看了她一眼又瞬間移開視線,道:“我那個,今下午在房間里健身,練臂力,用力過度了?!?/br> 由于我的眼神閃躲,她非常的不爽:“你是不是背著我干了什么壞事???” “怎么可能?” “啥事兒沒有你給我整這副沒出息的樣?像偷了我什么東西似的!” 她話音一落,我的心跟著抖了三抖,不是偷,只是拿來借鑒學習一下,等您不在家的時候,我再給您放回去,而且,這么正經的書,我不配看。 我低頭扒拉飯,不敢再透露過多得神情,但是江春華就是對我不滿,她又開口訓道:“你整天窩在家里不嫌悶得慌?” 我無辜道:“還行啊?!?/br> “我體諒你之前的工作不讓你順心,辭職了我也支持,但是,你也不能總是待在家里吧?這么長時間了,你就沒找到自己喜歡的事?” “不是,你之前不還說,就算我待在家里也是可以的嗎?” 她挑眉怒視:“我是這個意思嗎?” 我:......“那我會盡快的?!?/br> 突然被嫌棄,我帶著不安看著我媽回了臥室,那么多書,她應該不會發現少了一本吧?我迅速的收拾了碗筷,回了臥室鎖了門,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思索了片刻,略微嫌棄的用手指挑開了封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又看了一遍。我不是想看rou,我只是想看看這本書的劇情,看看作者是怎么把控的故事節奏,真的不是想看rou。 突然覺得書里的人名很是熟悉,我想起了那個久遠的求助貼,打開手機一看,果然,那些網名都是書里角色的名字,那看來拿到這本書是天意所為了。心里突然感到釋然,我終于開始大膽的翻看起來,老天都想讓我看它,我能做出什么抵抗呢? 書我還是沒能還回去,被我藏在了褥子底下,反正江春華沒有發現什么。我構思了很長時間,長到我弟都快要高考了才開始動筆寫,在黃花文學城發表。 目前...沒什么熱度... 但我依舊熱情滿滿,更個不停。 *** 距離我弟高考還有三周,他最近性欲格外旺盛,有一天晚上我差點被他親的窒息而亡。剛想訓幾句,結果他先委屈的掉淚,趴在我身上抽泣,說什么學習上壓力太大了,只有親親的時候才能解壓。說實話,我不信,但我還得送上嘴唇去安慰他。 每天晚上都開著空調,可我每天晚上都熱的大汗淋漓,在我弟的身下嚶嚀二三。 其實在一開始寫的時候,我想把自己設定成攻,讓我弟當受,誰讓他這么愛哭。但事實勝于雄辯,我干不過我弟,還是當個受比較穩妥。 距離我弟高考還有兩周,已經有人看了,還有讀者評論,我開心的不得了,被人認可的滋味會上癮,尤其是沒什么自信心的人。 我和我弟睡在一屋被江春華發現了,但她沒說啥,畢竟我弟快高考了,打不得罵不得,就直接由著他來了。正得我意,終于不用每晚定點竄屋偷情了。 今晚我去接我弟,他竟然一路都乖乖的,話也少。難道真的是臨近高考,壓力太大了?這么乖,看著怪讓人心疼的。我總是能敏銳的感覺到別人心里的變化,我弟心里憋著股勁兒。 回到家,我弟都沒和我一塊沖澡,紳士的讓我先洗。我被江春華揪著耳朵拉出了浴室,被告知——我弟高考前,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他優先。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弟洗完澡走出來,乖乖的喝完江春華給他熬的牛奶,然后跟她道了晚安之后,乖乖的進了臥室,沒了聲響。 可別有什么心理疾病,我沖進浴室,飛快的沖了澡,進了臥室,關上門,上鎖,爬上床抱住了我弟。 “梁澤秋,睡著了?”我看著我弟輕輕發問。 他睜開了眼睛,眼睛里閃著熒光,聲音悶悶的:“沒有?!?/br> “怎么了?不開心?” “沒有?!?/br> “有什么事可以跟哥說,別憋在心里?!蔽腋哟_信我弟心里有事兒了。 我伸長脖頸,在我弟嘴角落上一吻,他終于開口:“哥,我就是最近壓力很大?!?/br> 我輕聲細語:“害怕高考?” “嗯。會很緊張,感覺喘不過來氣了?!?/br> “這么嚴重?梁澤秋,沒關系,就只是一場和平時一樣的考試而已,平時怎么樣就怎么樣。別把它想的那么可怕。你這三年的努力永遠不會辜負你。而且高考不是決定你人生的考試,它只是一場謝幕——你的少年時代的謝幕?!?/br> 我弟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他開口竟然帶了點兒哭腔:“我知道??墒?,哥,我心里還是很悶,有點像高壓鍋的蓋子打不開了?!?/br> 我被他的比喻給逗笑了:“那我幫你打開行不行?”我伸手探向了他的襠部,夏天熱,我弟就穿了個褲衩,我撩開布料,握上了guntang的yinjing,嫻熟的上下擼動。我弟突然伸手制止了我,他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刻意壓低的氣音在我的后腦勺打出了一道電流,直通脊椎。 “哥,不夠?!?/br> 我迷惑的抬頭問道:“嗯?” 他又重復了一遍:“不夠?!甭曇粲中×艘环?。 我收回手,和他面對面,共享呼吸。他像是下定了決心,開口道:“哥,你知道怎樣才能最解壓嗎?” 我搖頭。 他繼續道:“我知道?!?/br> “那你說啊?!?/br> “可是我怕我說出來你會生氣?!?/br> 我盯著他的眼睛,思索了片刻:“那你就不要說了?!敝庇X告訴我我弟接下來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我弟果然沒再說話,我閉上眼睛,想就此睡去,可一陣寂靜后,我又聽到了他的抽泣聲,是那種死死地憋住,又無可奈何的不小心發出的抽泣聲,簡直聞著落淚??! 我無奈的睜開眼睛,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問道:“哭什么?” 我弟的聲音斷斷續續,哽咽著回答:“哥,我...我很難受...渾身難受...心里,心里更難受?!?/br> 我嘆了口氣,問道:“那怎么才能不難受呢?” 他依舊哭著回答:“哥,你有沒有聽說...zuoai是緩解壓力的最有效的辦法?” 我立馬收回僵住的手臂,果斷的翻身,道:“沒有?!?/br> “哥——” “梁澤秋,擼管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br> 我弟從我身后貼了上來,下巴蹭著我的后頸,道:“可是我們不是都接吻了嗎?” 我開始結巴:“我,我,我那是,為了,賠...賠給你一個老婆?!闭Z無倫次,說完都想咬舌自盡。 他果然順著我的話往下接:“那我要和我老婆zuoai?!?/br> 我起身推開他,壓著聲音吼道:“梁澤秋!你是不是昏了頭!”要真做到那一步,我還能抽身嗎? 我還想繼續吼,可一低頭就對上了我弟的目光,小夜燈的亮度剛剛好,能夠讓我們看見彼此又不至于太過清楚,可是我弟的眼睛太亮了,里面還蓄著水汽。我移開目光,竟沒說出一句話。 別看他,他會下蠱。 我的遲疑給了我弟勇氣。他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將我的手腕握在手里扣在墻上,俯身與我親吻。我木然的坐著不動,濕熱的吻從下巴滑落,吻過喉結,落在鎖骨上。上衣被脫掉,我被放平在床上,我弟開始一步步的侵略。 rutou被含住,異常的酥麻,我攥緊了手掌,死死地咬住下唇,在推開與順從之間反復橫跳,但是rou體上卻沒有一點糾結的痕跡出現。 我很清醒,也很渾噩。我清晰的感受到內褲被褪下,yinjing貼上我弟的肌膚。我感受到我弟的手掌在我的臀瓣之間流轉,撫摸,然后探向后庭。 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顫栗,以及后庭被手指侵犯的感覺。 但是我現在在干什么?我不明白,我給不出這樣做的心理動機,好像有一個理由,我卻不想揭開它的帷幕,因為揭開后我將會萬劫不復。 一秒,再給我一秒,就一秒鐘的時間。 我又向自己借了一秒鐘,在這一秒里我丟掉思考和良知,而后,毫無疑問的陷入了我弟的狂熱里。 我弟的動作很快,他用食指在我的后庭處輕輕的按揉了幾下,就往里探入。我吞納著手指不自覺的抱緊了他,輕聲呼喊:“梁澤秋!”聲音里帶著緊張和害怕。 他慢慢的往里插,嘴巴含了下我的耳垂,隨后在耳廓上輕舔:“哥,你放松?!?/br> 我被舔酥了身子,他趁機放入了第二根手指,后庭被撐大,我不禁悶哼了幾聲,但又不敢太放肆,咬著嘴唇給悶了回去。 我弟淺淺的choucha,我喘息著配合,周身被熱氣包裹,只感覺要上天。 三根手指都被吞納,我聽著我弟的粗喘,一定是憋壞了。他抽出了手指,抬起了我的雙腿,搭在了肩膀上。我的大腿內側碰到了他粗硬guntang的兇物,條件反射收緊了屁眼兒。 突然想起了那個春夢,我突然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趁著這一絲理智,撐起上身想逃,被我弟急急按住。他開口央求:“哥——” 我熱的很,搖著腦袋抵抗:“不行,梁澤秋,我們,這樣...不行?!?/br> 我弟急了,握著yinjing就往我后庭上頂,我慌張的縮屁股,他發狠的往上插,竟硬生生的插了進去。我疼軟了身子,在叫出聲前被他堵住了嘴,只有嗯哼聲在喉嚨里斷斷續續的溢出。 疼,撕裂的疼。我弟壓在我身上聳動,我被一下一下的撞著,發出痛苦的呻吟,嘴巴被堵著,可眼淚堵不住,一串一串的流個不停。他沒經驗,我也只做過春夢。前戲不足,我疼得yinjing都萎了,腦袋里只想著快點結束。 我弟顧不上我的淚水,也顧不上我的感受,放開了我的嘴巴,開始專心身下的抽插。 我雙手無力的擺在枕頭兩邊,身體被頂撞的上下晃動,我絕望的哭著向他求饒:“梁...澤秋,你,你停下。疼...好疼...” 他卻上了癮,一下比一下狠,直將我貫穿,我疼得目呲欲裂,卻用手緊緊的捂住嘴巴,只留一點哀嚎。我疼得弓起了身子,在水汽氤氳中看到了我和我弟緊密相連的部位 。后庭漸漸的適應了異物,有yin蕩的水聲在黏連處響起,我在沉浮中想要嘔吐。 guitou碾過前列腺帶來的快感讓我不再痛苦,可也讓我無比的厭惡自己。 江沅,你真惡心。我想著,而后筋疲力盡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