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無法拒絕的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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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少爺出門來時,我已經把三層飯盒里的食物分好成兩份。 池家是傳承了百余年的世家大族,族里規矩很多,卻沒有對主子的飲食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倒是少爺自己為了精力充沛,在飲食方面一向比較克制,每餐都只用七分飽,絕不多吃一口。 且不知道少爺是在哪里養成的強迫癥般的習慣,一旦用餐,是定要把分給自己那份用盡的。 我跟了少爺五年,分餐這塊兒早已經做熟了,恰好能把住量,但今天他來到餐廳看到餐桌上兩邊分擺的食物時,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我故意向廚房要的量比平時多了些。 少爺長得好看,皺起眉來,也依舊好看,他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抿住嘴巴坐了下來,什么都沒說,開始安靜的用餐。 少爺的教養是極好的,用餐的姿態文雅靈巧,只有偶爾舉箸時,下滑的衣袖會稍微露出一線壓迫出來的艷紅色,給這幅圖片增添幾分活色生香的味道來。 這倒不是我這個當奴才的敢踩到主子的頭上去了,只是做日里,初嘗禁果的少爺提議的玩法,今日里,凡我送到他跟前的食物飲品,任何可以入口的東西,他都會吃干凈,于此相對的,由我來決定我尊貴的少爺什么時候可以如廁,以怎樣的方式,可以進行多長時間。 我也不是故意為難,少爺今晨起床洗漱時,就仔細灌洗了肛xue,原本會儲存些東西的腸道被清理的干凈,加上這日日程安排緊湊,如果還是依照往常一般的食量,怕是挨不到中午,所以我就特意補了三分。 我算著時間比少爺快兩分用完,然后準備了熱毛巾和漱口的茶水,少爺似是不太習慣早餐的用量,神色里帶著半分往日里從未有過的困倦。 他漱過口,用白棉巾仔細擦過瑩潤的紅唇,最終還是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在吩咐好老宅仆人在少爺出門期間整理好套間之后,我就陪著少爺一起乘車去往了公司。 原本少爺的司機是另配的一個專業人員,可這年夏天少爺對新奇事物起了興致,于是叫人推了主宅安排的司機,把車叫我來開。 昨日里我研究這個游戲的玩法才看過所謂的車內py,感覺少爺會感興趣,但這玩法風險到底太大,就被我列到了給少爺玩玩看的新鮮玩法列表的后排。 一路上風平浪靜,少爺坐在車后閉目養神,我駕齡雖短,但車技不錯,一路穩穩當當不帶顛簸的把車開到池家集團投資修筑的辦公樓下。 沒有什么假裝小職員的親民試探,也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微服私訪的戲碼。 少爺到集團就有自己配有休息室的單獨辦公室套間,看的也是集團近些年來運營來的大事件。 對公司運營的了解看的是信息渠道,身為主子的如果只聽下面的人匯報,只專信一人,那早晚要被人蒙騙了去,想要好好駕馭這些人,就需要最新最全,最多又最可靠的渠道。 這是身為小職員無法接觸到的東西。 無論是議價談判也好,還是人事調整,產業鏈整合合作也罷,都不是小職員能夠全面了解乃至看清的東西。 不過這方面我知道的不多,也就是能幫少爺跑跑腿,傳遞一下資料,叫人回個話,乃至最重要的時不時的給少爺端茶遞水。 不過茶沒有只有白開水,四百毫升的杯子,從接到guntang的熱水到在空調前晾到溫度適宜,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左右,于是我就約摸著四十分鐘抵上一杯去,順便叫伏案工作的少爺起來活動一下筋骨。 剛開始的幾杯少爺還喝的痛快,仰頭露出性感的喉結,隨著吞咽上下來回運動,叫人不由猜測這張嘴吞咽男人的roubang時,會不會是同樣性感的模樣。 但從第四杯開始,少爺就再沒有早先的痛快了,他好看的眉頭擰起來,一雙厲眼盯著手里的瓷杯,像是在思考什么絕世難題,但終于他還是把杯子送到了艷紅色的唇邊,張嘴含進去一口,但意外的吞咽困難,含了好久才咽下去。 這一杯水,少爺喝到了桌前的一份文件看完。 我猜測他已經有了尿意,但應該還并不十分強烈,只是起身活動身體的時候,步伐顯得有些僵硬,被襯衣和皮帶束住的腰身看起來還是原本的一樣纖細柔韌,讓人恨不得伸手按壓一下,看看那些被他喝進去的水到底都去了哪里。 一滿杯四百毫升,接水八分滿,三杯也就才將近一千毫升,加上人類呼吸作用和出汗揮發的水分,和水分消化吸收的時間,尿意應該還不算過分劇烈,難以忍受。 但少爺卻像是驚弓之鳥一般,在我又一次出現在他桌前的時候,飛快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他瑩潤的白色皮膚下面,映著淺淡的微紅,像是微醺,又像是羞怯,讓那雙銳利的眸子,失了棱角和威懾力,反倒變得頗具誘惑。 他滾了滾喉結,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出求饒的話,但下意識的目光掃向我的手間,沒有看到那只噩夢般的瓷杯,rou眼可查的松了口氣。 只是現在還遠不到他放松的時候,因為…… “少爺,這個時間,該用午餐了?!?/br> 那雙冷黑色的眸里,極暗的瞳孔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像是收到了驚嚇,但那張英俊的臉,卻還依舊保持著經年鍛煉出來的沉穩風度,沒有叫這份驚惶在表情上露出分毫來。 “今天中午吃什么?”他張口開始試探著想要逃避,但我怎么可能在他沒有叫停之前放過他。 “老宅那里有送菜單過來,今天是蔬菜色拉,東坡rou,烤鴨,蘿卜糕,醬rou,紅燒鱔段,炸香菇,小餛飩,面點常備著米飯,面條,饅頭和餃子,昨天廚房剛從北岸采購了新鮮的海貨在池里養著,龍蝦,貝類和魚排可以現做,牛羊rou也新鮮可以烤制,但現腌味道可能不夠。如果您都不喜歡,周圍商業街上也有幾家不錯的餐飲店,需要我介紹一下嗎?”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為難,老宅那邊送餐,來的都是分量充足的大盤。叫老宅那邊送餐意味著他要接受我給他分配的進食量,但我猜他此刻胃里和膀胱里水汪汪的一片,并不想要吃太多東西。 而商業街上自然有貴而精致又吃不飽的坑爹套餐,但他對這些地方的也并不熟悉,更何況還有部分即貴量且大,還難吃的。 少爺的嘴巴是自小被家里廚房這幾個老師傅養刁的,若是碰到了后者,怕不是會更難。 “就要蔬菜沙拉和蘿卜糕吧,讓他們單獨裝一人份的量?!彼戳宋乙谎?,見我沒有發什么反對意見,又加了一句,“你要吃什么一起叫,就說是我想要的?!?/br> 這可以算得上不動聲色的討好了。 看來,在工作場所向我請求去進行排泄這件事遠遠超出了他的羞恥心能夠接受的范圍。 但少爺忘了游戲約定的是一整日,還有整個下午要度過呢。 少爺為了游戲的逼迫把自己生生逼成了吃草的兔子,我身為仆人的也不好要的太過奢靡,干脆要了一份雞絲面打發伙食,卻不曾想剛傳了菜單回去,就有電話過來問我少爺的情況,想要知道少爺究竟是為了什么胃口不開。 我特意把電話開了免提,一本正經的編造瞎話,“少爺同學介紹說附近有家餐廳味道不錯,少爺想要試試,又不想浪費,但又怕不合口味,就少要了些?!?/br> 電話那頭的老師傅一聽,簡直沒把這當回事兒,直接道:“那干脆就送一人份的過去,我給少爺加上他最愛的小餛飩和紅燒鱔段,把蘿卜糕和雞絲面撤了,這樣,少爺若是覺得那館子味道好,你一個人也能解決,要是少爺覺得味道不好,你也可以一個人解決?!?/br> 我看著少爺的臉色隨著大廚闊朗的建議白了一分,畢竟這樣的提議,就算是我也無法拒絕,只能答道,“那就按您說的辦?!?/br> 大廚一句話把兩人份的餐點調換擠成了一人餐,里面還到著份帶清甜高湯的小餛飩,必定是要連湯一起吃完的。 少爺一雙眼睛看著我,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哀求的味道,但這個游戲如此,我若一味退讓,就失了趣味,所有的停止退讓只能由他自己開口要求。 但少爺明顯不像就這樣隨隨便便的停止了游戲,他抿唇,最終還是選擇了家里廚房送來的這一餐,我則是戲做全套的點了外送。 這頓飯少爺進的極慢,盯著桌上自己平素喜歡吃的食物像是在盯仇人,一片鱔段嚼到至少二十下,蔬菜沙拉按片入口,更別提最后連湯帶水的小餛飩,一口湯喝的是苦大仇深,仿佛喝的不是加了百種佐料鮮到掉舌頭的特級高湯,而是特濃黃連水。 一頓午飯吃完,原本上午還不見隆起的肚子看起來倒是有了點微鼓的弧度,被寬松的襯衫掩著,又束著緊緊的皮帶,只能看到小腹那里有些圓潤的弧度。 看得出來他有點難受,手下意識的想要捂住那里,然后卻又在我的視線里放了下來。 等我收拾完桌上午餐的殘留,少爺已經一個人進了休息室,躺在床上準備午休,只是那雙修長的大腿夾的極緊,像是在忍耐什么一般,把自己蜷成了一個微微躬起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