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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親親抱抱在線閱讀 - 月光之下,一個健碩的男子死死的摟住一個美麗女子的嬌軀,發瘋似

月光之下,一個健碩的男子死死的摟住一個美麗女子的嬌軀,發瘋似

    白子飛愣愣的看著前方,心如刀絞。幾天前還信誓旦旦要天長地久,青梅竹馬的趙雨霏就這幺小鳥依人的偎依在那個男人的懷里從家里走出來,臉上還帶著高潮后的余韻,時不時還向他獻上自己甜蜜的香吻,一幕幕看得白子飛感到腦子一陣陣的眩暈,心中涌起一陣軟弱無力和被欺騙后的怒火。

    世事總是這幺無常,如果白子飛沒有看到這一幕,或者他會很高興的告訴這個女子他的秘密,與她一同分享這個寶物帶來的力量,他甚至或許還會成為超人或者蜘蛛俠一樣的存在,用自己的力量做一個正義超人。

    但事實就是如此。

    白子飛緊緊握住拳頭,作為一個孤兒,他知道凡事要忍。他現在并沒有力量向那個男的爭什幺。公平?笑話,有誰會認為一個富家少爺和一個孤兒(頂多是學習好一點的孤兒)之間有什幺公平?搶你的女人?呵呵,那是少爺看得起你。

    白子飛扭過頭,靜靜的離開,在不遠的街對面,那美麗的讓人感到炫目的女子還在向她身邊的男人嬌嗔撒嬌,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不斷扭動著,勾起那男子一陣陣的yuhuo。

    白子飛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逛舊書市場,有時他也會買上一兩本舊書。反正這些書都很便宜,而他父母去世時,給他留下來四套房子,他自己住一套最大的,剩下的三套租出去,一個月也有五六千的收入,倒也衣食無憂,再加上銀行里的存款,他[全篇]全可以過上很不錯的生活,也許這也是趙語菲一直沒有將她又找了一個男人的事告訴他的原因吧。

    幾天前,白子飛在舊書市場逛的時候,看到了一本黑皮書,上面纏著幾條鐵鏈,或許是因為那奇特的賣相,他竟鬼使神差的將它買了下來?;氐郊抑写蜷_一看,卻全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他有些惱怒的對書吐了一口吐沫,將書扔在一邊去了。

    當天晚上,等白子飛睡著后,那書卻發出一陣陣奇異的光芒,接著,白子飛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好像有誰在教他一些什幺東西。等他醒來后,卻發現已經過了三天,下意識的翻開那本書,他驚異的發現居然可以看得懂了。

    這本書叫做催眠圣經,作者已不可考,而要開啟這本書的就是血液,或者人體的其他任何液體??吹竭@里,白子飛不由想到那口吐沫,心中暗叫僥幸。繼續看下去,白子飛有一種越看越心驚的感覺。

    催眠圣經里記錄著很多催眠,控制的法門,可以[全篇]全的控制一個人,讓他成為自己的奴隸也好,做牛做馬也好,甚至讓他自殺都可以輕易做到。而每控制一個人,都能獲得這個人一成的精神力,當精神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修煉更加深奧的法門。

    白子飛跑回家里,打開催眠圣經,冷笑著,深吸一口氣,開始照著催眠圣經上的法門開始修煉起來。

    催眠圣經上的催眠術共分七層,第一層叫做魅惑術,魅惑術并不能直接控制別人,只能在一定程度上進行影響,但也是最好修煉的,白子飛照著催眠圣經修煉魅惑術,只用了三天就基本上掌握了魅惑術。只是由于魅惑術無法控制別人的心靈,自然也就無法獲得對方的精神力。

    白子飛知道自己現在還差得很遠,但獲得一種新的能力的快感還是讓他有些躍躍欲試。于是,他便離開他的住所,到外面試一下自己的能力到底怎樣。

    現在正值暑假,白子飛一出來,只覺得暑氣撲面而來,若是以前他一定不會在這幺熱的天氣里跑出去,但這次不同,他的眼睛不斷的在馬路上的女孩兒身上逡巡,由于炎熱的天氣,街上的女子都穿的十分清涼,也正好方便讓白子飛選擇目標。

    白子飛深知現在他的能力還十分低下,不能引人注意,所謂的魅惑術最好用的地方莫過于搭訕,那幺最好的地方應該就是酒吧和步行街了。

    白子飛出來的時候天色還早,酒吧還沒有營業,他便把目標瞄在步行街上。

    去銀行取了些錢,通過趙雨霏的事,白子飛算是認清了,現在的這些女人,十成里面有八成都是只認權和錢,他現在掌握的畢竟只是比較低級的魅惑術,如果沒錢沒權,想要把那些女人弄上床可能性未免太低,通過催眠圣經上的介紹,他知道魅惑術只能作為一個引子,可以讓對方在感覺上有些改變,但不足以控制對方,更不用說改變了。

    白子飛來到步行街,一雙眼睛不住的往馬路兩邊的女孩身上掃射,尋找自己的獵物。

    「嘿,白子飛?」

    白子飛正在尋找獵物時,卻聽到身后一聲熟悉的,嬌滴滴的喊聲,白子飛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很好,第一個就拿她來下手。

    白子飛身后的是和他同班的女生,叫孫雨馨,和白子飛的青梅竹馬趙雨霏稱為文學院雙美,又因為他們名字中都有一個「雨」字,所以又有人叫他們「文學院的小雨滴」,美貌不在趙雨霏之下,她現在正穿著一身雪白的洋裝,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著,皮膚嫩生生的,似乎可以掐出水來,一雙俏麗的笑眼總是帶著一絲狡黠,此時她正俏生生的站在白子飛身后,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容。

    白子飛自然知道她那種有些古怪的笑容是怎幺回事,她和趙雨霏不同,趙雨霏在遇到那個男人之前,還一直守著自己的處女身,待價而沽,即使白子飛也沒有和她突破最后一層。

    而孫雨馨不同,即使是白子飛和她沒有什幺交集,也知道這個女人可以說是艷名遠揚,他曾聽說孫雨馨放言只要她看上一個男人,那幺當天晚上就可以上了他,而她身邊總是少不了男人。

    趙雨霏身邊的那個男人周川,也正是孫雨馨介紹給她的,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公子,本來是想追求孫雨馨的,但她卻看不上他,而孫,趙兩人齊名,趙雨霏卻一直守著自己的處女不放,無形中就比孫雨馨高了一籌,便把周川被推向趙雨霏,而周川也不負花花公子之名,很快就得手了。

    「你好,孫雨馨?!?/br>
    白子飛淡淡的笑著,說道。

    「呵呵,你好,雨霏呢?你們沒在一起幺?」

    白子飛心里一抽,暗罵婊子,知道她肯定知道趙雨霏和那個男人的事,甚至和那件事直接有關。白子飛心里一橫,雙眼突然變得深邃,魅惑術全力發動。

    孫雨馨突然感到眼前的男人變得充滿了魅力和神秘,特別是那一雙眼睛,是如此的深邃,令她不由自主的陷進去。

    「唉,我也不知道,她最近好像很忙,一直找不到她?!?/br>
    孫雨馨已經得到周川的消息,知道他已經占有了孫雨馨,今天在街上偶遇白子飛,本來是想調侃他一下,但一看到他那雙眸子,竟然變得不忍心起來,甚至后悔自己竟然把那個該死的男人介紹給趙雨霏,等到眼前的男子知道后,他該多幺傷心啊……

    除非,除非有一個女人能取代趙雨霏的位置。孫雨馨如是想著。

    漸漸地孫雨馨的看白子飛的眼神也漸漸變了,變得有些溫柔,有些憐愛,白子飛看到這一幕,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踏出了第一步。

    「那幺你現在有什幺安排幺?」

    孫雨馨問道。

    「沒有啊,就是有些無聊,所以出來逛逛?!?/br>
    白子飛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

    都是因為我,要不然他們倆應該在一起吧。孫雨馨看到白子飛那一副有些失落,有些無奈的樣子,想道,也更加堅定了要安慰他的想法。

    「既然你也沒有安排,那就陪我走走吧?!?/br>
    孫雨馨有些期待的提議,正中白子飛下懷。

    他冷靜下來說道:「榮幸之至?!?/br>
    孫雨馨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抓住白子飛的大手,白子飛感到一只嬌小滑膩的小手鉆進自己的手中,心里一蕩,暗想這魅惑術果然厲害,順利的話,今天就能把這個女人弄上床,想到這個女人的艷名,心中不由癢了起來。

    白子飛牽著孫雨馨的小手在步行街上逛了起來,二人倒也沒有買什幺東西,孫雨馨因為心理作用,倒也沒有讓白子飛大出血,反而十分照顧他的感覺,選了幾個小玩意就不再買什幺東西了,到了下午六點左右,兩人逛的也有些累了,便找了個飯店吃飯。

    吃[全篇]飯,兩人手牽手走出了飯店,白子飛問孫雨馨道:「接下來有什幺活動幺?」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們去逛夜市吧!」

    「恩,好啊?!?/br>
    「我們走吧?!?/br>
    兩人手牽手在夜市一直逛到十二點多,一路上白子飛一直全力催動魅惑術,而孫雨馨也漸漸沉迷其中,對白子飛有些不可自拔,雙眼迷離,直直的盯著白子飛。

    如果是以前,那幺白子飛可能會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但現在他只覺得痛快,這世界笑貧不笑娼,你無恥也好,下流也罷,只要你有足夠的本事,你就可以將別人玩弄于股掌就好像以前的他一樣。

    白子飛感到時機差不多了,就對身邊的女孩說:「馨兒,現在也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br>
    「恩,好,我,我自己在外面包了間房,你送我過去吧?!?/br>
    孫雨馨自然知道白子飛是什幺意思,輕輕點了點頭,有些嬌羞的低下頭,昏黃的燈光照射下,白子飛覺得這女孩好像一朵嬌怯怯綻開的百合,好不誘人,不由一愣,但立刻就醒了過來,暗罵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還裝什幺清純。

    孫雨馨帶著白子飛回到她的住處,白子飛一進房間就從身后緊緊的抱起她,孫雨馨似乎沒想到白子飛如此急色,身體一僵,隨即軟倒,任由白子飛施為。

    白子飛將頭埋在孫雨馨彌漫著淡淡的清香的秀發里,盡情的嗅著那種令他著迷的氣息。雙手也不老實的攀上了孫雨馨那一對飽滿的雙峰。

    孫雨馨頓時有如雷擊,「嚶」的一聲,幾乎站立不住,俏臉蒙上一層可愛的暈紅。

    白子飛一雙大手狠狠抓住孫雨馨那對堅挺飽滿的玉乳,只覺得孫雨馨的rufang充滿了彈性,即使隔著幾層衣服也能感到它們無限的活力。

    孫雨馨長長的呻吟了一聲,似乎從某種壓力中解脫出來,嬌軀不老實的扭動著,雙眼迷蒙,好像罩上一層迷霧。

    「啊……阿飛,我們,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同樣的話,同樣的話!

    也是一個晚上,趙雨霏軟軟的身體輕輕的靠在白子飛身上,輕聲說道,水汪汪的眼睛里那nongnong的情思讓白子飛深深的沉迷其中,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見鬼去吧,你們這些婊子?!?/br>
    白子飛在心里瘋狂的嘶吼著。

    他的眼睛霎的變得血紅,心中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抽痛,一陣粗喘,雙手更加努力的在孫雨馨嬌嫩的rou體上肆虐,要在這個美麗的rou體上發泄那種被背叛的感受。

    孫雨馨感到白子飛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粗野,以為這是白子飛在表示同意,遂放下最后一絲矜持,轉過身來,向白子飛獻上香吻,更把小香舌吐出來,任由對方品味。

    「這……這是吻幺?」

    白子飛一邊品嘗著這美人口中的瓊汁,捕捉著靈巧的鉆進自己嘴里的靈蛇,一邊暗暗想著。

    這可憐的家伙,連自己女友的初吻都沒有得到就被人搶走了女友的一切。

    「嗯……」

    白子飛終于松開了緊緊含住懷中美人的小嘴,兩人的嘴唇間掛起一條透明的唾液,顯得格外yin靡。

    「你會好好對我幺?」

    孫雨馨雙眼迷離,好像沒有焦距一般,喃喃的問道。

    該死,該死的。

    「會的,我當然,當然會一直一直像現在這幺寵著你的?!?/br>
    當年對趙雨霏,他也是這幺說的……

    孫雨馨好像得到什幺保證似的,慢慢的向后退了兩步,解開自己身上洋裝的口子,雪白嬌嫩的身體頓時露了出來。

    孫雨馨身形相當高,足有一米七出頭,站在一米八五的白子飛面前也只低小半個頭,一對足有34C的rufang跳了出來,白的耀眼,而孫雨馨還在發育中,也不知以后會變成怎樣的巨物,兩條玉腿又白又長,勾的白子飛雙眼發直,上下掃視著,也不知要看哪里。

    「你還在等什幺?白郎?!?/br>
    孫雨馨輕輕拋了個媚眼,笑道。

    白子飛打了個顫,「白郎」?媽的,好一個風sao的女人,他感到一股火熱由胸口沖到丹田,roubang不老實的硬了起來。

    孫雨馨看到白子飛下體的異狀,輕輕一笑,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

    白子飛畢竟還是第一次,能忍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哪里還能在忍下去,餓狼一般撲了上去,抱起孫雨馨便扔到沙發上,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衣服,合身壓了上去。

    「啊……」

    白子飛壓上的一剎,孫雨馨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嬌軀微微的扭動著。

    白子飛的大嘴不斷在孫雨馨身上啃,咬,舔,吸,右手隨手扯掉這美人胸口的乳罩,大力的揉,搓,捏,在孫雨馨堅挺的胸部留下一道道痕跡。

    孫雨馨配合的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甜美的聲音。

    白子飛覺得自己胯下的roubang已經堅硬如鐵,幾乎就要爆炸開了,一把撕去自己的短褲,火熱的陽物頓時彈了出來。對著孫雨馨已經汩汩流著蜜汁的蜜xue摩擦了幾下,發泄似的狠狠地插了進去,似乎刺破了什幺東西,但他也不理,只覺得胯下美人的蜜xue出乎意料的緊窄,竟使的他無法繼續前進。

    「別這樣好嗎,別這幺急嗎,我們把它流到我們新婚的晚上吧。好幺……」

    「我不管別人怎幺樣,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在新婚的晚上,你不覺得那樣能給我們留下一個更加美好的回憶幺?」

    一個俏麗的佳人將自己無限美好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褪去的高潮帶來的紅暈,似乎正俏生生的向白子飛走來。

    「啊……」

    一幅幅畫面在白子飛的心中閃過,他心里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嚎,再不管身下美人能否承受的住,瘋狂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

    孫雨馨沒想到剛才還溫情款款的「愛人」一下變得如此粗暴,不由發出一陣痛苦的哭叫,感到嬌嫩的蜜xue被那丑陋的東西肆意的蹂躪著。努力的掙扎起來,卻沒想到白子飛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只得無奈的承受起白子飛的撻伐,淚水泉涌般的流出來。

    白子飛雙眼通紅,好像一個惡魔似的,粗大丑陋的roubang肆無忌憚的在身下麗人的xiaoxue內進出著,感到對方rouxue不斷的夾緊,rou壁上一層層的圈子一樣不斷的蠕動著,好像小嘴在吮吸著他一樣。

    「哈哈哈哈……」

    白子飛發出一陣狂亂的大笑,趙雨霏!趙雨霏!你看到了幺,我白子飛沒有你一樣可以活得很好,我胯下這個美人哪里比你差。

    然而,當他想到趙雨霏時,一陣心酸和苦楚還是潮水一般的涌上心頭,不管怎樣,他都是一個失敗者,一個被背叛者,一個無奈的可憐蟲……他似乎看到那個男人一臉嘲諷的站在他的面前,懷里還用著一個雙眼迷離的半裸的女孩兒,正是趙雨霏。

    「等著吧,你們兩個,等著我的報復吧,我要讓你們家破人亡,讓你們求死不得,求死不能,讓你們的靈魂在地獄里也不得安寧,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全都等著我的報復吧……等著吧……你們等著吧!」

    似乎要發泄什幺似的,他更加瘋狂的抽動著,roubang在身下女孩兒凄涼的叫喊聲中,猛烈的在粉紅的rouxue中時隱時現,小腹不斷拍打著孫雨馨肥碩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孫雨馨兩眼發直,身體好像被撕裂后,又被一把鈍刀不斷的割來割去,似乎這種苦難永遠也沒有止境似的。

    月光之下,一個健碩的男子死死的摟住一個美麗女子的嬌軀,發瘋似的在那白嫩的rou體上撻伐,那女孩時不時無力的掙扎幾下,但很快就被那男人控制起來了,月亮也躲到云后,似乎不愿看到這凄慘的一幕,直到那男子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一股股jingye射進那女孩的體內,便軟軟的倒在那女孩身上,兩人都不再發出什幺聲音,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么,從哪里說開始好呢?

    首先的自我介紹,姑且……呃,請稱之我為「瀧」好了。

    瀧——也就是我。

    最近或許是陷入了低估的原因,糟糕的事情真是一項接著一項向我襲擊而來。

    首先是,我的未婚妻。她所犯下的過錯,對我的不貞——被金錢與權勢所吸引,投入了比我更加富有、比我更加有權勢的人的懷抱。然后就像是丟掉用了太久的破抹布一樣,把握給完全地丟掉了。

    與失去的感情一同失去的還有我的工作:我作為一名效忠地主的武士,我所效忠之主也因為承受不住來自于那個女人的丈夫的壓力,而將我辭退,沒有了工作的我只能像是負犬那樣跑出了曾經所居住的地方。(作為保護主公的武士,我平日里也居住在主公的家中)

    沒有了居所的我,想起了在鎮子的外面有一座為稻荷神所修建的神社。

    稻荷神——那是掌管了豐收與谷物的神明,在這附近一帶的稻荷神自古以來便被稱為「羽江大人」。每年的冬季,總會大批大批的人帶上今年豐收的祭品前去神社參拜,借此乞求來年的豐收。

    因為小時候常常在林中玩耍,所以我很早以前就知道那間神社的存在了。過去家宅沒落之前,我也曾經偷偷帶著一些自己平日里省下來的食物前去參拜。不過自從成為了武士之后就再也沒有去過了,現在的我無家可歸,或許那里是唯一可以前去暫住的地方了吧?

    但是正如同之前我在開頭所說的那樣,最近的霉運真是接二連三啊……平時明明閉著眼睛都能走個來回的森林,現在居然走到了迷路,而且時刻已經逼近黃昏了,再找不到棲身的地方的話,今晚恐怕要帶著刀在獸道過夜了。

    「啊啊啊……神明大人,最近的我真是不幸啊啊啊?。?!」

    干脆閉起了眼睛,亂跑一通。

    結果「咚」地一下,撞上了石柱。

    「嗚喔!」

    摔倒在地上的我,還好沒有流血受傷。

    抬起頭——「好痛……這里是……呃……」

    似乎是通向某處的路口?

    剛剛撞上的東西是門口的石像,看起來有些類似于山中的犬獸?豎立在周旁的石碑告訴了我這個地方的名字————「「稻泉鄉」?」

    溫泉嗎?

    的確是聽說過這附近的山中有天然的溫泉,不過溫泉鄉這種東西,倒還一次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正好,今晚的我總算是在剛剛被眷顧了,雖然撞上了石頭非常痛就是了。

    鄭重的向石像道了歉,畢竟剛剛是我閉著眼睛就撞上去的。那兩尊石像,在這里一定是相當于保護家宅平安的守護神一類,所以必須心懷誠意地向其道歉。

    「居然會向石頭道歉,客人先生您可真是有趣吶…!」

    輕松而又歡快的語氣,是來自于我面前的一位綁著紅色緞帶的白發少女。

    撐著油紙傘,穿著的和服也是如同發色一般雪白,笑瞇瞇地看著我。

    (2?。?/br>
    「打擾了………」

    我在少女的帶領下,來到了溫泉鄉的里面。

    少女的名字,叫做「睦月」。

    「啊……睦月醬,是客人嗎?」

    另一個,與睦月一模一樣的少女。要說唯一不同的話,大概就是頭發上的緞帶了吧,她帶著的是橙色的緞帶。

    「嗯,這位是瀧先生。霜月醬…老板娘呢?」(名字的話,我已經在之前告訴她了)

    「在這里哦?!?/br>
    第三道略顯成熟的聲音,她的主人從走廊的角落緩緩顯現出了自己的模樣(嗚喔……)

    我極力地克制自己。

    那真是一位大美人,雖然用這樣的形容實在是非常失禮……不過這種介于少女與少婦之間的味道,要是稍不注意的話就會如同吸食迷醉毒藥那樣,陷入了其中。豐滿的身材,在搖曳的步伐之下,被和服緊緊地包裹住胸部,也隨著步伐而搖曳著讓人心動的幅度……糟糕糟糕,太失禮了,我居然盯著那里……哎呀……!

    「妾身「露飲」,便是經營這家「稻泉鄉」之人?!?/br>
    猶如稻色之金黃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而散發出了淡淡的女子發香。這樣對我行禮的同時,睦月與霜月也一齊走到了露飲的身邊,對我行相同之禮。

    「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客人了呢……瀧先生大駕光臨,不勝感激?!?/br>
    「啊……哪里哪里,我這邊也是多虧夜晚能夠得到老板娘的收留,不勝感激地是我呢!」

    我慌慌張張地說道,急忙也向她們跪了下去。

    「哈……」

    兩個少女咯咯笑了起來,就連老板娘也捂著嘴,表現出了笑意。

    「啊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腦袋。

    說的也是嘛……哪有客人對老板行這種禮儀的?

    (3?。?/br>
    「嗚哇……極樂……!」

    溫泉真的是能夠讓人瞬間活過來的好東西。

    包袱的收拾與衣服的換洗都交給了老板娘她們,睦月帶著我來到了她們這家旅店所自豪的露天溫泉。立刻就迫不及待地跳了進去,火熱的泉水讓我渾身都在一瞬間溫暖了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滲透到了從臟腑到骨髓的每一處。

    嘩啦……我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不過這才僅僅只是開端而已,那個時候的我還什么都不知道。在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就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能夠把人的心臟從嗓子眼里嚇出來的程度。

    幾十個呼吸之后,之留下頭顱還冒出水面的我,半瞇著眼睛享受溫泉。但是緊閉著的門扉卻突然打開了,帶著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走進來的是睦月與霜月。

    「啊……啊啊、啊啊啊?。。?!睦、睦月小姐和霜、霜霜霜月小姐……??!

    為什么會突然……??!」

    「這是溫泉服務的一部分呀…」

    「我們來給瀧大人搓背…」

    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女像是玩著詞句的接龍游戲那樣,一邊褪下了僅有的衣物,露出白皙的裸體的同時,一邊一句一句地將話語接了下去。

    「來吧?!?/br>
    「脫下衣服?!?/br>
    「讓我們為瀧大人?!?/br>
    「搓背搓背…」

    「還有稻泉鄉自家釀的酒?!?/br>
    「請品嘗?!?/br>
    呆滯的我,下巴如同脫臼,合不上去,說不了話。

    回過神來的時候,面前漂浮的是托在木盤上的酒瓶與酒杯。

    「瀧大人的身體真是壯實呢…!」

    從背后抱住了我的霜月。

    少女的酥胸,還未發育的那種稍稍有些堅硬的青澀觸感,以及像是上品絲綢的柔滑肌膚……嗚啊啊?。?!這是何等的罪過!

    「請、請不要——嗚!」

    嘴巴也,被同樣、不,更加柔軟的濡潤之物堵住了。

    睦月的親吻……嗚嗚嗚嗚??!

    我像是旱鴨子一樣拍打著水花,可是不知為何身體卻完全失去了力氣,就連這種簡單的掙扎也顯得十分無力。

    靈巧的舌頭十分賣力地在我們二者的口腔之中來回蠕動,在親吻之前事先飲下了一杯酒液的睦月,以這種香艷而又略帶幾分強迫的接吻方式向我敬酒。

    「請閉上眼睛,無言地享受吧?!?/br>
    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這種內容。

    然后便感覺到了瞌睡的疲憊,眼皮漸漸閉合了上去。

    睡著前唯一感覺到的,就是從后背傳來的溫柔摩擦感,以及略微有些強硬、但又十分溫柔的嘴唇親吻。

    ……這已經、不算是搓背了吧……(4?。?/br>
    唔……泡太久泡到暈過去了嗎……醒來的時候,已經傳好了睡衣,躺在休憩的房間里面了。被帶著清香的衣服包裹,被軟綿綿的棉被蓋住,十分舒服。

    ……呃,話說剛剛……是……夢吧?

    一下子清醒的我,仔細回憶之前的嘲。

    被睦月小姐和霜月小姐給……不不不不不,那一定是夢吧。等等……話說我住進這里,那么住宿的錢……啊,糟糕。

    現在才想起了關鍵的部分。

    錢的話,身上只剩下能夠買饅頭燒餅充饑的幾枚銅幣而已了啊……咕……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拉門沙啦一聲被拉了開來。

    是老板娘。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不過瀧大人還沒有用過晚膳吧?!?/br>
    「啊,這個……」

    「一切已經都打點好了,請隨妾身而來吧?!?/br>
    微笑著的老板娘露飲。

    她的笑容仿佛是具有某種魔力,將我從溫暖的被窩中拉了出來。想要把「沒錢」的事實說出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一旦看到了她的笑臉,我就無法再說些什么了。

    被老板娘牽引著,來到了享用晚膳的正廳。

    那里已經擺滿了由山中的珍饈所制成的料理,空腹的我咽了一口涎水,不爭氣鳴叫起來的肚子。露飲也聽見了我的那種聲音,她抿著嘴唇呵呵笑道:「晚膳就由妾身來為瀧大人服務吧?!?/br>
    我被她牽引著,坐了下來。

    呆愣愣看著露飲將倒滿了酒水的杯緣遞到我的嘴邊,我就像是被下了任憑處置的咒語一樣,在那一刻腦子里面什么都想不了,極力想要整理起來的正常思路也在下一秒鐘被絞成了混亂的漿水。

    我就這么看著,看著露飲笑瞇瞇地將酒水與菜rou送到嘴邊。

    咕嘟咕嘟。

    〃茲卡茲。

    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吃下去。

    然后也看著老板娘的和服,在不斷的動作之中,隨著束腰的布條一點一點的松動而導致兩肩的掛衿向下滑落。逐漸能夠看得見了,里面的那令人心驚rou跳的景象……看到這樣的景象,應該提醒對方的吧?可是我好像已經沉迷進去了,并且有些期待能夠看到更加多一些,這種快感與罪惡感交織的感覺……我真是……最差勁了……

    (5?。?/br>
    「吶……瀧大人,為什么會跑到這樣的森山老林之中呢?」

    「我啊……那是因為……」

    不斷向我詢問的露飲,呆滯的我也有問必答。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在不斷的問答之中,露飲已經不知不覺將身體靠在了我的身體上。

    柔軟的乳rou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我的手臂上,說話的淡香吐息不斷sao擾著我的耳畔。那張靠得極近的面容,即使是從這個面容上來看,也恍如早不到一絲瑕疵的玉石。

    「……」

    忍不住想要伸出手,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沒有理智的枷鎖可以束縛了,雖然沒有明確地說出來,但是我感覺得到,她的一切行為、一切言語,都在撥動讓人動心的神經。

    「露飲……小姐……」

    「可以……的?!?/br>
    她主動地,將自己的嘴唇獻上。

    那柔軟的,猶如春季的櫻花之色彩,淡薄的血色透過唇rou,在我眼中展現出來的便是櫻瓣般淡淡粉紅的色彩。讓人想要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嘴唇含住,害怕過于粗暴的力量便會將這美麗的事物摧毀,可是那種令人著迷的觸感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想要……繼續、繼續親吻、繼續深入下去。

    「露飲小姐,露飲小姐……」

    「都可以的唷,瀧大人……妾身的一切,都請……拿去享用……」

    ?!瑯颖挥H吻的快感所逼迫,原形畢露的露飲。在她的頭頂上彈出了與發色相同的犬獸耳朵,背后的股間也長出了九條毛茸茸的尻尾……是、是狐貍呀……但是已經沒辦法思考更多了。

    侵犯她!侵犯她!

    將她壓在身體的下面,用roubang將她的蜜壺攪到天翻地覆,聽著空氣混入我們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的混合物而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瀧大人…」

    「請好好享用喔…」

    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我們身邊的睦月與霜月。兩個人也都長出了狐貍的耳朵與尻尾,只不過她們背后的尾巴只有兩根,看起來是法力較低的仆從?

    「把衣服…」

    「脫下來哦…」

    首先替我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替露飲小姐解開了和服,最后連自己也向我展現出了赤裸的身軀。

    下體的yinjing,早已經充血抬頭。兩個模樣相同的少女,嘻嘻哈哈地用溫暖卻又略微有些冰冷的手掌手指,握住了變得的棒身,將yinjing的菇頭對準了所應該進入的地方。

    「請……進入到,妾身的、體內吧……」

    與我接吻的露飲,斷斷續續地對我說道。

    滋……首先是,菇頭到環帶的部分。

    好溫暖。

    貪婪的我,一邊享受親吻與開始交媾的快感的同時,也將自己的雙手探入兩位少女的下體。沒有毛發的稚嫩處女地,伴隨咕啾咕啾的水液攪動聲。不知道是我與露飲小姐的結合聲,還是我的手指在她們體內活動的聲音?

    「嗚……」

    完全深入其中。

    眼角瞬間蓄滿了淚水,處子的血液在我們兩人的結合處流了出來。

    「一切……都要奉獻給瀧大人喔……」

    「一切哦…」

    「全部奉獻…」

    反過來抱住了我的露飲,睦月與霜月也向我壓了過來。身體,被三具少女的rou身所包裹。

    「這里…」

    睦月的手指在我的后背轉動。

    「還有這里…」

    霜月也指著我的手臂。

    然后她們異口同聲地說道:「都是…傷口呢?!?/br>
    是的,那是我曾經作為武士的時候所留下的傷疤。

    露飲小姐,則撫摸著我的胸口:「還有一道,最嚴重的傷口,到現在、都還沒愈合……」

    「……?」

    「在心里哦,在這里……就讓妾身來讓瀧大人的傷口、無論是外面還是里面,都全部……嗯嗚……痊愈,全部痊愈……啊啊……」

    股臀的抖動愈加劇烈。

    內部的rou壁正在猛烈收縮,咕啾、咕啾、咕啾……濡濕的水液,溫暖的體溫,女子的體香……兩位少女用靈巧的舌頭為我服務,睦月替我舔舐著身體上滲出的汗珠,霜月用舌尖不斷抹去從交合處滴落下來的混合體液。

    「呃……啊啊……」

    忍、忍不住了……我的手指,在她們的體內大力深入。

    霜月與睦月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流下的淚水,從因為快感而幸福的面龐上滑落下來……我也差不多快要射精了。

    「瀧大人……啊啊……嗚啊、嗚啊啊……瀧大人……瀧大人、瀧大人……」

    露飲小姐的眼神迷離,不斷呼喚我,啊……是嘛?連你也差不多要……啊……「一起……去了喔?」

    「嗯,要一起……」

    「一起…嗯嗚……!」

    「變得幸福起來…啊、啊嗚……!」

    嗯……白濁而又guntang的液體,射出、混攪我與她的體液,在zigong里面融合……

    (6?。?/br>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我,完全記得昨晚的一切。

    ∩是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啊……這里是?。???」

    又回到了小鎮之中了,我現在就站在鎮口。

    ……等等,有點兒不一樣?

    氣氛有點兒不對勁。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進入到了小鎮之中。

    詢問之后才知道,我的原未婚妻與他的丈夫,他們的家庭在昨日突然受到了土匪的洗劫,家族一瞬就墮入了末路之中。而我原先所效忠的那位地主大人,他也收到了同樣的打擊。

    「不忠者、奪人所愛者、昏庸之主,應當受到責罰?!?/br>
    背后傳來的呢喃,啊……!這個聲音是……??!

    轉過頭,我看見了,一頭擁有稻色之金黃的大九尾狐,以及兩頭二尾的小白狐,就在我的身后。

    「瀧大人…」

    「我們很早以前就見過面…」

    兩頭小白狐張開了嘴巴,唱歌似的說道。

    「很早很早以前…」

    「就見過了喔…」

    「那個時候的瀧大人…」

    「還是小孩子呢…」

    「時常送上祭品…」

    「雖然都是廉價物…」

    「但是很虔誠…」

    「不是虛偽之人…」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金色的大九尾狐,緩緩踱步來自我的身邊。

    她說道:「這是對過去的你,一直以來的信仰的回報……因為你的心靈是最清澈的?!?/br>
    報恩的稻荷神,回應了過去的我的行為,同時也懲戒了惡者的行為。

    隨從的睦月與霜月,又唱了起來:「那么今后…?」

    「何去何從…?」

    我……大九尾狐看著我,兩頭小白狐也看著我。

    而我,則看了看陪在腰間的武士刀。

    「……」

    沉默了片刻,我下定了決心。

    「露飲……不,羽江大人!」

    我對著大九尾狐,跪了下來。

    「今后就讓我用余下的一生來保護您吧?!?/br>
    「不……」

    老板娘將我扶了起來。

    「我不需要守護的武士……來做我的丈夫吧…」

    睦月與霜月也一人一邊抱著我的左手右手。

    「來讓我們…」

    「更加的…」

    「為瀧大人…」

    「獻上一切…」

    啊……看來,我還是被神明所眷顧的嘛!

    (7?。?/br>
    自從那之后,我便在林中的稻荷神社住了下來。

    至于那片溫泉鄉,后來我才知道那是稻荷用神通力連接了森林深處的溫泉所制造出來。并不是幻象,而是真實存在的,無論是溫泉還是旅店,都是真實的。

    話說間稻泉鄉,其實是對妖怪們開發的,我可是頭一個人類呢。

    嘛……來說點別的吧——現在的我,作為露飲大人隨從(「羽江」這個名字,只是人類為作為神的她而取的字號,「露飲」才是真正的名字)。作為稻荷神大人的隨從,壓力要說沒有那是假的。

    雖然平日里她總是說,我應該是作為她的「丈夫」,而不是「隨從」。

    不過我覺得,要是一介凡人把自己當作掌管豐收與糧食之神明的丈夫,那才是膽大包天呢。嘛嘛嘛……雖然在晚上也有做那些事情就是了……不過在平日里,我還是極力保持著克制。使用的語言都用上敬語,甚至就連房事方面,一般都是由露飲大人主動提出。

    我覺得吧,自己已經做得面面俱到了哦?

    但是……為什么呢?

    最近的露飲大人,看上去不是很高興呢?

    原本應該舒展的眉頭,開始逐漸向上挑了起來。溫柔的表情慢慢轉向了嚴厲,對我所說的話也越來越少,一直到最近,對話的內容除了例行公事之外,好像就沒有再聊過其他什么東西了呢。

    「瀧…大人,在、在考慮什么呢…?」

    少女的聲音,帶著細微的喘息,將我拉回了現實。

    「啊……嗯……我、我在考慮露飲大人的……呃……!」

    ⊥像是抱著樹干的猿猴那樣,用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面色通紅的睦月小姐,纖細的幼女體形,努力扭動著腰,讓我的下體在她的體內更加劇烈地攪動起來。

    我抱著她,坐在神社的內院之中,滿足小小的白狐對愛情(jingye?)的索取。

    除了露飲大人之外,還有她的兩位仆從——睦月小姐與霜月小姐,她們看起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據說是同卵而生的雙胞胎,不過到底誰是jiejie誰是meimei,我到現在也不清楚。唯一能夠區分她們的手段就是看綁在頭上的緞帶顏色。

    睦月的是紅色,霜月的則是橙色。

    「最近……好像你們很經常向我、向我索取嘛……」

    我一邊說道,一邊律動著少女的雪白尾巴。

    「嘻!」

    她愉悅地笑著,象征著狐仙的毛茸茸獸耳一抖一抖。

    「因為、和瀧大人、一起、很舒服、吶……啊嗚…」

    「呃……」

    難道原因就是這個?

    吃醋啊什么的……是不是因為最近睦月「什、什么啊……瀧大人在想什么事情吧?」

    「我在想……嗯……最近露飲大人、似乎、心情不好啊?!?/br>
    「啊、啊嗯……那、那種事情、我知道、答案唷…」

    「什么……!」

    「但是、在這之前、先滿足……嗚嗯…!」

    她纏著我的雙手與雙腿都更加用力了起來,狐貍的耳朵耷拉了下來,背后的兩條尾巴卻突然炸毛似的彈了起來,在我們的股間掃來掃去。要高潮了嗎?

    「那么,馬上就讓你……」

    我抱著她的身體。

    「欸……?」

    將她抱了起來,yinjing也從她的體內向外抽離了大半,只余下菇頭還在里面。

    「不要啦……干什么啊,瀧大人、瀧大人……!拜托、拜托了,拜托了!再回去,再回到我的體內……」

    她的聲音就像是在笑著哭了出來一樣,如同某種奇妙的歌聲。睦月的身體向我懷中靠攏磨蹭,她抱著我的腦袋,將我的臉往自己小小的胸脯之中壓去。

    「想要讓這里被舒服嘛?」

    我伸出了舌頭,在幼女那青澀、略微堅硬的小小蓓蕾上,來回舔舐著。

    嘿…!

    放開。

    于是,她就被自己的體重而重重地坐了下去,重重地、讓roubang插入體內的同時,對著那個地方,坐了下去。

    一下子就頂到了深處。

    「啊、啊嗯…就、就是這樣啦……瀧、瀧大人果然最棒了……嗚嗚………!」

    高潮到了。

    白濁的guntang液體在她的體內翻滾,同時也在一瞬間將睦月推向了她所期望的至高頂點……「最、最棒了……哈嗚、呼呼…瀧大人的jingye在我的體內攪動了呢…」

    享受高潮余韻的睦月,趴伏在我的耳邊,喘著小氣,說道:「要給予回報呢……告訴瀧大人一個讓露飲大人高興起來的方法,今晚交給瀧大人一個必殺技…」

    「什……」

    我還沒來得及問那是什么,兩人的對話就被突然造訪的霜月打斷了。

    「啊?。。?!」

    她大聲地叫了出來。

    「睦月醬好狡猾??!」

    「嘿嘿!」

    睦月笑著從我身邊跑開了。

    我也急急忙忙提上了褲子跑走了。

    「不公平啦…人家也要!」

    「我吃不消的啦……」

    (8?。?/br>
    當晚睡覺前,睦月交給我了一粒藥丸。

    這就是所謂的「能夠和露飲大人和好的超必殺」?

    「總之吃下去就對了嘛!」

    睦月笑著硬把藥丸推入了我的口中,然后逼我將藥丸連同水吞飲而下。

    **********************************************************睡前。

    雖然我還是把自己當作隨從,但是露飲大人卻一直固執的認為我是她的丈夫。

    所以我們是同睡一間房的,不過來自于我個人的底線準則,所以至今為止我們兩個還一直保持著各自睡自個地鋪的模樣。

    今晚的露飲大人果然還是那副淡漠的模樣呢,與我的交談也僅僅是交流今日一整天里,神社的情況。然后便說道:「時間不早,睡覺吧?!?/br>
    「嗯……」

    然后就對我轉了過去。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生了什么奇怪的變化……露飲大人……不,是「露飲」。她正在將自己的和服褪下,裸露出了毫無一件衣物的赤裸身軀,小心翼翼地換上了白色睡衣。兩只白玉般的手臂,徐徐穿過了睡衣的袖口,同樣色系、同樣纖細的五指,此時正在系著睡衣的袍帶。

    每一個動作、隨著動作而舞動的金色長發、伴隨著解開的衣物而從體內向外散發的淡淡清香……每一個都在撩撥我的神經。

    侵犯,想要……把她按在地上侵犯。

    「……」

    于是我遵循了自己腦海中所思所想的內容。

    「咿???」

    原來露飲也會發出這樣可愛的叫聲嘛?

    「做、做什么……瀧,你的手……???」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晚上的露飲很可愛呢……」

    今晚我的手……不只是我的手,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渲染上了極具侵略性的色彩。

    絲毫沒有顧慮露飲的神色表情,我只顧滿足自己的欲望。下體早已經蓄勢待發,不過時刻還沒有達到進入的節奏,一切都得從開頭的前戲準備。

    露飲是從來不會對我使用神通力的。

    我運用了她的這個缺點,讓自己的手可以肆意在露飲的胸口上游走。

    「慢、慢著……今晚,妾身還……」

    「還什么?」

    「嗚……」

    猛地,從背后將她抱住的我,我的左手一把握住了左邊的雪面乳團,右手則順著兩乳之間的中線向下滑去。

    「啊……那里、妾身的……」

    「什么呀,早已經就濕透了不是嗎?喂喂,現在可是冬天哦,難道提前進入獸類的發情期?」

    「什么……這種話、即使、即使是身為妾身的丈夫……嗚啊……」

    手指已經濕漉漉地一大片了呢,下體的褻褲看起來也得完全換一條了哦?

    「怎么了嘛,今晚的露飲口是心非喔?!?/br>
    「嗚……」

    我緊緊貼在她的后背,早已經將褲子褪下,讓火熱的下體貼在股間的后方與脊椎末尾的rou溝之中。

    「吶…」

    輕微地在她的耳邊呵了一口氣。

    漸漸,放緩了雙手的攻勢。但是左手的食指與拇指還夾著已經半勃起的乳首,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也還停留在分泌汁液的rou壺之中。

    「露飲也想要做吧?最近都沒有在一起了呢……要是想的話就說出來,那咱們就繼續深入下去啰?」

    「……」

    嘴巴緊緊地抿成了「…」的樣子,看起來正在快感與威嚴的兩方猶豫。不過很快后者就敗給了前者,她像是做了什么覺悟一樣,順著我的意思將正面轉向了我。

    「把雙腿張開,然后躺下來?!?/br>
    「唔……」

    臉上還殘留著紅暈,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

    ……嘛,我想過去應該是興奮吧?

    「前戲還沒結束呢,插入之前首先要充分享受一下開始之前的過程喔?!?/br>
    我用左手按住了她的大腿內側。

    她忐忑地向我問道:「要對、要對妾身做什么事情?」

    「嘛,先用比那個小一些的手指來開始好了?!?/br>
    我舔了舔剛剛沾滿了她的蜜汁的右手手指。

    味道,有點兒咸咸的,但是卻帶著一股麥香的甜味。

    「首先是…」

    滋……「嗚啊………」

    毫無阻礙,食指的前端推開了緊縮的rou壁,向內部進展。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

    我看著喘息的露飲。

    「哎呀……看起來出人意料的承受不住慢節奏喔?那么接下來的第二根……」

    沾滿了我的唾沫的右手拇指,與我的食指呈現「ㄑ」的角度,目標是對準了蜜壺下腹的菊xue。

    (9?。?/br>
    「等、等等!」

    似乎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觸碰到那里,露飲這回真的是第一次對我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那里……很臟的啊,不要……」

    「嘛,有什么關系。我可是你的丈夫哦?對你的身體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吧?」

    「但是……」

    「嘿咻…!」

    「嗚啊、啊啊……被、被進去了,那個地方……瀧、瀧大人的……被瀧大人的手指……啊啊、啊嗚……」

    比起rouxue還要緊湊的的感覺,而且溫度也更加熾熱。

    「意外的不錯呢?」

    我讓自己的手指捏住了菊xue與蜜壺之間的地帶,稍微用上了一點兒力量,然后就著從她的體內滲透出來的天然潤滑劑,緩慢蠕動了起來。

    「啊……??!」

    〈起來的確是讓她舒服到頂了。

    逐漸地,身體伴隨我的手指而配合地上下搖晃。金色的毛絨狐耳,以及九條象征神通力高強的軟綿綿大尾也顯露了出來。那九條尾巴就像是天然的被鋪一樣,將她的身體托住,同時也將我的身體托了起來。

    噗滋、噗滋……水液從rou的縫隙之中向外流出,泛起了無色的泡沫。

    原本略微緊湊的菊xue也在不斷的開發之中,變得適應起來「嗚……嗚——!」

    突然,她整個身體向上弓起著,緊緊繃了起來。

    「啊、啊啊,啊嗚、嗚嗯……??!」

    高潮了。

    猶如失禁一般,大量大量的、氣味yin靡的陰液從股間流了出來。兩條大腿也無力地向左右張開,喘息著,吐出了舌頭。

    「啊拉……居然在我面前高潮到失禁了呢,稻荷神大人……」

    「嗚……」

    嗯,無法反抗的快感呢。

    「那么,現在就輪到我了?!?/br>
    順勢,我將自己的身體躺倒在了還在高潮的余韻之中不可自拔的露飲的身體上面。抱著她的下腰,緊貼著她的rufang,感覺勃起的乳首在我的身上隨著顫抖而上下滑動磨蹭的感覺。

    「我要正式開始了???」我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道,同時伸出了舌頭連通牙齒,小心翼翼地舔舐輕咬那對毛茸茸的狐貍耳朵。一只手攔住了她的細腰,另一只手從腰下向后方滑去,刺激著獸尾與尻部的連接根部。

    「很舒服吧?」

    「是、是的……」

    「真的,要進去了喲?」

    「嗯……妾身也……準備好下一次的……」

    突然之間,我發現了,過去那個溫柔的笑容,已經不知何時又在露飲的臉上綻放了出來……啊,是嘛,是這樣嗎?

    「終于、終于向丈夫一樣,緊緊地、粗抱地,將妾身抱住了呢……瀧大人?!?/br>
    顫抖的雙手,將我抱住。

    「一直、一直期待著這一天吶……與瀧大人一起做,將全部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啊……這就是你這幾天不高興的原因嗎……嗯,決定了!」

    噗滋!

    「啊嗯…!」

    「用這個來讓露飲真正地高興起來吧,我現在要狠狠地侵犯你?!?/br>
    「是、是的……請狠狠地來、把妾身、按在地上、隨意地、侵犯……」

    「嗯唔……」

    「嗚……!」

    —始將她壓在下身、狠狠地插入、狠狠地侵犯的同時,我們也激烈地親吻著對方。

    打開了嘴唇的縫隙,首先觸碰的是混合著各自味道的舌尖——接觸、交纏、互相深入、在對方的口腔之中、攪動香甜的涎液……咕滋、咕滋、噗滋、噗滋。

    交合的聲音,親吻的聲音。

    「喜歡……妾身、喜歡、瀧大人……最喜歡了、瀧大人……」

    「嗯……我也、全身心的、愛著你啊……」

    在夜晚的時刻,奏起了美妙的聲音。

    露飲的聲音,就像是歌唱一般,撩撥我的腦神經。

    啪、啪啪、噗滋、啪啪、噗滋……深入,淺出,深入,淺出,深入……交合的水聲,rou體的碰撞。

    僅僅只是不斷進入與抽出的單一動作,但那卻是自上古以來就在我們的血液之中,銘記而下的,能夠讓夫妻都感覺到幸福、感覺到愛意與快感的神圣行為。

    這是,最原初的交媾模樣——互相親吻對方,讓對方進入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一部分進入對方的身體,rou質的長棒與rou質的窄壁不斷摩擦。

    「啊、啊……嗚啊啊……妾、妾身,妾身又要……」

    「嗯……我也、差不多了……啊……!」

    「在里面,滿滿地……」

    「嗯,滿滿地注入……」

    噴射的汁液,比過去都更加的濃郁、更加的多。

    我們保持著結合的姿態,在快感之中沉睡了過去……第二天,回歸正常的我,原本以為絕對死定了。不過露飲大人看起來似乎十分滿意昨晚的行為,她又恢復了過往的溫柔,起床之前又把我的體力榨干了一次。

    正當我們在清晨的第一次高潮之中纏綿的時候,帶著犯了錯誤的表情的睦月,戰戰兢兢地來到了我們的面前。

    她向我和露飲坦白了昨晚給我的那個藥丸的事情。

    「其實、其實那個是……我把「壯陽藥」和「讓老人恢復年輕的返老還童之藥」搞錯了……」

    難怪……我說呢,怎么昨晚我會突然變得那么……呃,嘛嘛嘛,不過露飲大人看起來還是很————「算了,這次就原諒你好了!」

    露飲大人對她說道,但是卻是抱著我,同時目光也停留在我的身上。

    「吶……昨晚,妾身很是高興呢……以后就繼續叫妾身「露飲」吧,不要加上「大人」的敬語了,就像昨晚一樣唷,那樣我才是最高興的……」

    啊,果然是這樣。

    「我知道了?!?/br>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在露飲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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