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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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剪拂的案子到終審,并沒有用太長時間,所有的證據一目了然,雙方口供都能對上,容安動用了所有關系要重判對方,而他的父親用了更大的關系,令司法公正。 最后,法庭宣判,落下法槌的一瞬間,衛剪拂輕輕地吐出了口氣。 四年,不長。 她還有很多、很好的未來。 在被正式送到監獄前,衛剪拂同很多人都見了面。 容安出院了,頭發剪得更短,眉目間縈繞著揮之不去的陰翳,他對她做著口型: ——你、等、著。 容安在取保候審階段,聽說是判三緩三。 公公沒有注意到旁邊容安的動靜,語氣平和地說道: “剪拂,我不怪你,是我沒把兒子教好,也是我對不起你,把你害成這樣?!?/br> 婆婆沒說話,但在眼中很清楚地表達出了:她并不怨她。 她的爸爸mama,捂著嘴泣不成聲,不停地說著“怎么會這樣”。 衛剪拂一個個地看過去,她看著容安,又看著公公婆婆,最后是父母,眼中慢慢蓄起了淚,但沒有流下來: “叔叔,錯的不是您。阿姨,爸媽,你們要保重身體?!?/br> - 一日日的金色陽光無聲流淌,一日日的晚霞濯滿了天,她在死夜里數著晚風戚戚,難見晨霧和雪,在日復一日的自我憐憫中麻木哀怨,又在天亮時重振旗鼓。 在獄中的日子有時枯燥,有時平靜,有時想念溫暖的街道,有時想念獄外皎潔的光陰。 或許,人生就是這樣一個自我和解的過程。 四年后,衛剪拂出獄。 她沒有讓父母來接她,也沒有通知任何人,她回到自己在H市買的房子,直到安頓好一切才告訴了父母,然后在對方的催促下回了家。 衛剪拂回家了三天,出去過一次,在小區里面的超市買水果。 她盡量地減少出門,減少影響,不希望為爸媽帶來任何麻煩,但有時候流言蜚語并不是想避免就能避免得了的。 但當年的事太轟動,知道的人不在少數,尤其是親戚鄰居這些認識他們的人。 她一回家,便引來了議論紛紛,她聽著鄰居在背后說著不知哪里傳來的假故事,往她身上潑臟水,一言不發。 她已經讓父母夠傷心的了,不想讓他們平靜的生活再起波瀾。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向來儒雅、向來溫和的父母親會跟那個嚼舌根子的鄰居大吵一架,話里話外都在維護她。 他們覺得她沒錯,也不認為她在丟臉。 回家后,她抱住了父母,積累了四年的眼淚在這一刻盡情地流了下來,她聽見爸媽跟她道歉,對她說道: “你的人生,應該你自己決定,不論怎樣開心就好了,剪拂,以后爸爸mama再也不會干預你的選擇了,我們希望你幸福?!?/br> 衛剪拂心里的大山終于越過了最后一步,她在三十五歲的年紀,終于要開始為自己而活。 后記: 衛剪拂在章晚華的幫助下成為了一名自由記者,一年大半的時間在山區支教。容安沒有再來報復,在她出獄前就獨自一人去了國外。她的身體留下了不可逆的損傷,終身不育,為教育和慈善事業奉獻了一輩子。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