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變相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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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剪拂看著這副景象,無動于衷。 她覺得好諷刺啊,容安竟然變成了她常在新聞中看到的那種男人。施時是不顧一切,醒來后下跪道歉,而妻子這時候最好跟著一起抱頭痛哭,才成全了這出戲碼。 她后退幾步避開容安,低頭看向狼狽的男人:“現在做這些有什么用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周你也是這樣保證的,容安,我們不適合,放開吧?!?/br> 她說得很冷靜,也沒有再心軟,屢次讓她失望的容安已經完全和從前的丈夫割裂開來,她無瑕深究對方為何突變,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讓心平靜下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你想怎么懲罰我,想打我、罵我,不,你來掐我脖子,你也掐好不好?” 容安閉口不提之前承諾的事,只是固執地道歉讓衛剪拂原諒他,他惶然地站起來拉過妻子的手便往自己的脖子上放: “掐啊,老婆你掐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你還回來吧嗯?” 他帶著妻子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不顧對方的掙扎掐得越發用力,臉頰漲得通紅,脖子冒起青筋,強撐著窒息斷斷續續地說道:“夠…夠了嗎……不夠我、我們繼續……” 他加大了力氣,衛剪拂看著面前男人快翻白眼的樣子猛地抽出手,向后大退一步: “夠了!” 她看著容安彎腰咳嗽,心臟咚咚地劇烈跳動著,這個男人性格到底是有多么的極端,憑什么覺得威脅了妻子的生命,對方再威脅回來就能夠全然抵消? 她此刻開始真的害怕了,她想立刻、馬上、一秒也不停地逃離容安。 “協議你不簽就算了,我走了?!?/br> 她迅速地說完匆匆拿起包朝臥室外走去,連容安腳邊的行李箱都沒拿。 衛剪拂走得越來越快,像是后面有惡鬼在追,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種沒由來的心慌,像是再不快點就走不掉了。 ——面前籠罩了一片陰影,男人高大的身形完全掌控了她,面色如常,嘴角含笑。 衛剪拂抬起頭,霎時間面部肌rou神經性地抖動了一下,她僵住了身體。 是的,她在害怕—— 容安慢條斯理地拿走了衛剪拂單肩背著的托特包,扔在地上,悠然地將門反鎖好,手摸了摸妻子的發絲,把玩著對方的耳垂: “別走了,老婆,我不準的?!?/br> 衛剪拂看見容安笑得好像一切無事發生,他們如果打起來勝負幾分?她能不能踩著容安的臉走出這間房? 當然不能。 但也不是不能嘗試一下。 衛剪拂當機立斷,猛地屈膝頂在容安的胯下,又將人狠狠一推,飛快地轉身開鎖拉門,然后被攔腰抱起扔在了沙發上—— 其實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如果慢動作來看,她眼神突變時容安就做了準備,那猛地一頂自然沒傷到要害,推人也只區區推開了半分,在她轉身時容安看準時機將人抱起,短短片刻,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 衛剪拂被囚禁在了家里,她被沒收了手機電腦等一切能和外面聯絡的通訊工具,所能活動的地方就只有臥室那巴掌大的地方。就連一日三餐都全仰賴容安。 對方上班前給她把早餐和午飯做好,回來時給她帶飯,所有家務親力親為,如果不看內情,還以為是多么杰出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她冷眼看著容安在她面前忙前忙后,沒有半分松動: “容安,你不可能關我一輩子?!?/br> 正在收拾餐盤的容安動作一頓,片刻后恢復如常,他將碗碟整整齊齊地摞好,半跪在對方面前說道: “我知道,我也沒打算關你一輩子,我們很快就會和好的?!?/br> 衛剪拂對于容安這段時間的自說自話已經免疫了,她不再強調他們一定會離婚,也不再試圖勸說對方,她只是無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默默地垂下眼睫,換了一個方向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