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點!:淪為rbq之后的♂福生活(天雷精簡rou/路人/np/失格/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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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無慘一直不太分得清現實和夢境。 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好似還在像曾經一樣在一個人類家庭里扮演著丈夫,父親,兒子或者弟弟的角色。 他上一秒還在和妻子站在床邊,說著情話,下一秒就被那個脆弱的“人類妻子”掐住脖子按到地上。 他那位連生氣都聲線綿軟的“妻子”舔舐著他的后頸,湊到耳朵邊叫他。 “親愛的?!?/br> “你的后面……比妓院最sao的鴨都饑渴?!?/br> 接下來發生的就像噩夢一樣,他的手臂被一雙連繭子都沒有的手扣在背后,一條腿被折疊綁住的狀態使他不得不大張著腿,露出本不會感到空虛的濕軟xue口。 緊致的甬道里粗壯的yinjing進進出出。 他的嘴再也說不出情話,顫抖的唇瓣開合間全是些破碎的哀叫和一些他不愿意記住的短句,或者有時候嘴里出來的會是剛剛射完的yinjing和奔涌的乳白色液體。 這是噩夢,無慘躺在干凈柔軟的大床上這樣想。 但他偶爾會想起來,就算扮演人類,他也不可能選擇做一個酒鬼的弟弟的。 鬼王怎么會躺在昏暗的出租屋里,一身yin液得不到清洗,卻還要繼續zuoai,直到肚子里再也裝不下那么多jingye。 被玩壞的身體,松弛的后xue,好像過去很久都沒有恢復過來。他癱在床單濡濕的硬板床上,聽著旁邊的一桌男人碰杯,cao著各種臟話說到他的后xue有多能出水,把他們的jiba夾得有多緊。 無慘突然意識到肚子里晃蕩著的那么多jingye,可能不屬于同一個人類。 所幸,他的妻子把他從柔軟的大床上弄醒,一遍又一遍地安撫他。 美麗的妻子從身后環住他的腰,yinjing在他的體內一點點硬起來,明明是早上剛醒沒有洗漱,可妻子呼出的氣都帶著香味。 她說:“你只是欠cao了,無慘?!?/br> 那股香味,紫藤花的香味一股一股往無慘腦子里鉆。 無慘猛得睜開眼,他這一次一定清醒了…… 有人流的街角,漂亮的男人披著長外套,里面什么也沒穿,只要撩起衣擺就可以直接進入那個被充分開發過的rouxue。 無慘目光渙散地趴在骯臟粗糙的墻壁上,接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頂撞和內射。 人群散去后,只剩下一具白花花的rou體倒在花街的巷子里。 沒有關系,天亮前會有人愿意把這具優秀的泄欲工具帶回家的。 無慘覺得自己被妻子帶到了一個詭異的地方。 無窮無盡的房間一個連著一個漂浮在空中,木質的地板與走廊懸空地架在無數房間堆疊剩下的空間里。 沒有盡頭,門,過道和房間都通往無限。 無慘開始意識到自己是這的主人,他任意處置這里的一切。召集下屬,恐嚇,吞噬或者褒獎他們,處理所有闖入的持著刀的武士,奪取他們的生命,也哄騙他們加入自己。 在這里,他隨心所欲,無所不能。 就在無慘覺得一切回歸正規的時候。 那個帶著紫藤花氣息的聲音出現在他背后。 “無慘,醒醒吧?!?/br> “你想把你的屬下都榨干嗎?” “別為難他們了,你可以叫我幫忙啊?!?/br> 無慘茫然地看著那個正居高臨下盯著他的女人。 意識回歸軀體的瞬間,他就顫抖著射了。 他的yinjing被那個本應被自己吞噬的下屬含住了,雌xue還在被抽插,帶出的水聲像是要把他釘在恥辱架上的錘子,身后不知是誰抱住了他,一邊玩弄著他兩邊的rutou,一邊狠狠咬住他的后頸,guntang的jingye注入后xue,而一個詭異的藏在后xue甬道內部rou縫后的zigong,正貪婪地留住每一次注入的jingye。 無慘想說話,但剛張開嘴就被人用yinjing捅了進去……是誰呢……是那個被他獎勵過的下屬嗎……是他的妻子?是他的酒鬼哥哥?或只是個路過卻也橫插一腳的路人? 無慘甚至分不清,這些是同時發生還是他的記憶錯亂了。 他希望這些只是噩夢。 無慘躺在潮濕的地上,唯一能動的手指摸在肚子上的妊娠紋上,指腹滑過起伏的褶皺,他忍不住回想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但是太多了,后xue里進進出出的那么多,zigong里來來去去也很多。 對了……有一個,是第一個,可能都要七個月,應該是個女人的種,好像在他瀕死的時候被他反吸收了。之后妊娠紋就淡不下去了。 “吱……呀……”是生銹鐵門被推開的聲音。 無慘微微側了側臉。 昏暗的地牢里傳來交談的聲音。 “扔回外面?” “對啊,他已經沒用了?!?/br> “欸?不是鬼王嗎?就扔出去被輪jian了幾次就壞掉了嗎?” “emm,可能是我之前用力太猛了,恢復能力下降了?!?/br> “我覺得修修補補還能湊活吧,發發你可以試試救救看嘛,我覺得很難找到比無慘更耐cao的了欸?!?/br> “哦……也是?!?/br> “??!我還想起來之前你答應他,如果他自愿做你的rbq,你就會留下他的命欸~哈哈哈哈!” “啊……呵,那他不是選擇逃了嗎?!?/br> “拉到!你不是追上了嗎,還給他打了十幾劑催情藥丟街上了!” 談話停滯了一會,似乎是都在回想什么有趣的東西。 “你說……我先在去問他的話,會怎樣呢?” “嘿嘿走嘛,去試試啊?!?/br> 牢房的門被打開 無慘模糊的視線里,他的妻子正向他走來,一如既往地干凈整潔,溫柔小意,帶著熟悉的紫藤花香。 她終于回來了…… 他好想她……想和她在柔軟的床上……清涼的木地板上……沒收拾好的餐桌上,扶梯上,椅子上。 無慘腦子里閃過些零碎的畫面,以至于他的妻子說了些什么,他沒聽清。 他茫然地用那雙失去光彩的眼睛望著他的妻子。 她說沒關系,你說我愿意,就好了。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