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暴躁發發(強制插入/彩蛋:男體插入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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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無慘遇到的是處在花期間的暴躁發發的話…… 在看到花妖的那一瞬間,無慘就知道自己該逃了。 但直到花妖走到他面前,他都沒能掙開那些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纏在他腿上的花藤。 “切……可惡??!”無慘艱難地抬起一只腳,但花藤的生長并沒受到阻礙,已經緩緩順著腳踝一圈一圈繞上了無慘的大腿。 然而令無慘更加感到驚慌的是,與花藤接觸著的雙腿只能保持著人類形態時的樣子,無法發動攻擊更無法弄斷花藤。 發發在他身前一步遠處停下腳步,一手環抱在身前,一手撐著下巴,頭微微歪著,眼睫輕輕顫抖,真像個若有所思的文雅少女,如果忽略她的視線,正直直落在無慘因掙扎而露出的兩條白花花的長腿上的話。 這樣灼熱且帶著欲望的眼神讓無慘感到不適,原本漂亮的臉蛋上暴起猙獰的青筋,仿佛可以聽到血液劇烈流動的聲音。 但花妖對他掙扎的忽視是很明顯,無慘尖銳的指甲就伸在她眼前,但比起他的攻擊是否會傷到自己,這個花妖顯然更在意他的rou體。 藤蔓緩緩裹緊了無慘的大腿根部,內側的軟rou被勒出了印子,而藤蔓的尖端已經隔著內褲挑逗起兩瓣yinchun間的縫隙。 而女人就欣賞著他的私處被這樣褻玩的場面,這樣赤裸裸的侮辱,是無慘這輩子都沒體會過的。 腿失去控制什么的完全無所謂,他這樣無限接近完美的生物,發動攻擊的發放要多少有多少! 無慘隱藏在寬大袖子下的手臂已經完全形變,皮膚皸裂,血rou翻出,被血流撐破的裂口長成了一張張帶著獠牙的巨嘴。 就算有紫藤花的味道,他也要把這個女人吞了!嚼碎!消化! 黏糊惡心的觸手從刺繡華美的袖子中刺出,觸手頂端的獠牙幾乎是瞬間就達到了花妖的面前。 花妖柔軟的卷發在風中飄起,無慘發動攻擊的觸手在被一只小手握住的那一瞬間就變回人類手部的樣子。 并且,不出意外,被握斷了。 花妖終于抬起頭,笑盈盈地與無慘對視。 漂亮的眼瞳里都是激涌的欲望。 也就在對視那一刻,無慘腹部遭到重擊,一只女人的嬌小的拳頭直接砸穿了他的腹部。 擬態只是擬態,女體無慘的身體強度不會因為性別改變而有減弱,可這只花妖…… 許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傷,無慘的視線都恍惚了一下。 但緊接著他就又繃緊了神經。 在無慘因疼痛弓起腰背的同時,發發把無慘按進了自己懷里。同時,被無慘忽視的腿上的花藤猛然繞圈而上,因為xue口的濕滑,順利探進了他的兩腿之間的深處,最細小的枝條已經到達了宮口。 腹部的疼痛,和私處被侵犯的酥癢觸感都清晰得可怕。 “你的擬態……結構很完整嘛~” 無慘聽見女人帶著笑意的調侃,渾身都發起抖來。 他在害怕,腹部的巨大傷口似乎并沒有在恢復,呼吸開始不順暢,并且一直在咳血,有種久違的……瀕死的感覺…… 同時無慘也很困惑,下體的癢意開始向上蔓延到腰間,向下侵蝕他的雙腿,讓他渾身發軟,他是靠在這個詭異女人懷里才得以站立。 發發把失去行動能力的無慘拖進巷子里。 與此同時,這個巷子也消失在了這個繁華街口,不會再有人能找到這樣,至少在今晚,沒有人會來打擾她和無慘。 發發沒有說話,她已經有些難耐了。 她掰開無慘的腿,并扶著她臀部把她托起來,讓那雙會被無數男人垂涎的白色大腿盤在自己腰間。 無慘腹部的傷其實已經愈合,讓他產生疼痛錯覺和咳血的是發發沒控制好的毒素。 無慘一直盯著發發看,困惑又恐懼。 他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長久以來自己是完美生物的認知,終究讓他失去了些自知之明。 直到發發把他按在墻上,開始撥去他身上的衣物,他才反應過來,開始掙扎。 “放……唔……放開……呃??!” 發發皺著眉,再一次一拳打向了無慘的腹部,這次沒有打穿,但也留下了一個凹痕。 “咳!……咳咳……嗚哇” 無慘又咳出一口血,血液落在發發身上,陷入黑絲絨洋裝里,仿佛什么也沒留下。 發發一點,一點都沒有想花時間和無慘調情的意思,花期的時候,不刺激她還好,既然勾起了她的性趣,就得做好被粗暴對待的準備。 無慘臉色都有些青白,視線也是模糊一片……明明以他的身體素質根本不至于此。 就連發發抓著他的頭發讓他抬頭,他都沒力氣反抗。 發發一邊啃咬著無慘雪白的脖頸,一邊用冰冷的聲線羞辱無慘。 “被人艸過嗎,嗯?” 怎么可能……會有人敢對他這么做……意識恍惚的無慘很自然地順著發發的話思考著。 “既然有女性擬態,就得做好這樣的準備吧~”發發把無慘最后一件衣服丟到了一邊,隨后猛得挺腰。 “啊啊?。。?!” 從剛剛開始下體源源不斷的癢意讓無慘忽略了很多,比如……面前這個有胸有腰有屁股的女人……是什么時候掏出一個尺寸巨大的yinjing,并對準了他采用女體試的xue口的。 無慘一點沒覺得舒服,很疼,疼的他都忍不住呲出獠牙。 他其實不愛呲出獠牙,那會像只沒有能力捕食,餓急了的低等鬼…… 但很快,那種讓人癱軟的癢意再次席卷而來,無慘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似乎想要阻止什么溢出。 無慘在意識到這個女人的目的之后更清醒了一點,他開始忍痛扭動腰跨掙扎,沒有束縛的雙手掐住了花妖的脖子。 發發抓住無慘頭發的手也更用力,使無慘根本無法低頭,視線里只有柔和得一如既往的夜色。 無慘想瞪她,在這樣被阻止與人對視的情況下的zuoai……詭異地會讓無慘感到不安。 發發又有點煩了,她也不是很舒服,無慘的甬道內太干澀了。這樣下去無慘不舒服,她也不會有多少快感。 一條粗壯的花藤拔地而起,卷住了無慘的雙手并重重地按到墻上,瞬間無慘的手就血rou模糊。無慘也不是完全沒反抗,他至少伸出爪子在發發脖子上狠狠劃了下,只看深度的話,他的確可以劃破大動脈了。 他艱難地低下了點頭,眼睛睜得都發澀劇痛,妄圖可以看到鮮血淋漓的狼狽的花妖。 但沒用,就好像在木頭上劃了一刀一樣,根本沒有什么動脈,雖然只有一瞬間傷口就愈合了,但無慘還是看到了,被劃開的傷口里面是和外面皮膚一樣的冷白色! 這是什么怪物! 發發又是惡狠狠地用力一頂,同時松開抓著頭發和扶著腰的手。 那一瞬間,無慘整個人都支撐點都在xiaoxue深處與發發的yinjing接觸的地方。 “呃啊啊??!” 他不用發發拉扯都猛然抬起了頭,頭頂頂著背后墻壁,整個裸露的雪色脖頸上,喉結在不斷上下滾動,無慘甚至用腿環緊發發的腰,為了緩解疼痛還有那種酸癢……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剛剛被頂那一下的時候就不癢了……但現在又開始愈演愈烈了。 無慘那時候不知道那叫快感和欲望。 畢竟靠被插入得到的快感,他還并沒有感受過,他曾經極不喜歡這種在他人身下由他人掌控的感覺。 (當然他以后會喜歡的) 發發繞有興致地看著無慘仰著頭,嘴里還發出著難耐的……嗬唔……嗬唔……的聲音。 還不到時候呢…… 剛剛卷住無慘雙手的花藤緩緩蠕動,一股股用于催情的植物液體順著無慘手上的傷口,被注入無慘體內…… “嗯……嗯……” 無慘的喘息開始加重了,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留下來,那雙漂亮的紅色眼睛里,瞳孔在劇烈收縮。 那纏在發發腰間的白嫩的雙腿還在無意識地摩挲。 發發挑了挑眉,用充滿挑釁意味的眼神看著無慘。 無慘并沒有意識到,他有些茫然地與依舊精力慢慢的花妖對視。 “…呼唔…你動……動一下啊……” 發發很聽話,而這次的挺動,帶動了些許別的聲音。 “咕嘰……咕嘰……” 發發愉悅地看著她與無慘交合的地方,隨著她的動作,不僅發出了水聲,更淌出了些半透明的液體。 “嗯……呃唔……唔……哈啊……呃??!” 發發壞心眼地一遍遍撞擊在無慘身上。 開始的挺動是輕重交替,就在無慘開始習慣,以為下一次會是輕撞的時候,重重一頂。又會在無慘準備好被重重深入時,只輕輕蹭過他的花心。 “你……你用點力啊混蛋!呃??!哈……” 汗水混雜著血液一起順著無慘裸露在外的雪白胸膛滑下,有種很讓發發興奮的凄意的美感。 但發發并沒有忽視,開始采用女體的無慘的胸部消失了。 發發到底不是真的男人,并沒有表現出對胸部的熱衷(以后也會開始喜歡的→_→),所以無慘也就趁著發發不注意,開始緩緩轉變擬態。 發發眼底露出了些不快與輕蔑,怎么呢,是想在轉變成男體的瞬間,把她的yinjing夾斷留在他體內嗎。 她又一次重重地頂到最深處。 “呃?。。?!嗯……你……你……干嘛……哈啊……”無慘一下受不了,頭又向后仰去,機會把胸膛挺到了發發面前,他還并沒有意識到花妖已經識破了他的打算,他還在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在瞬間把下半身轉化成男體,就算這樣不會造成致命傷,他也要惡心一把這個女人。 發發掐住無慘的臉,讓他那雙已經淚眼朦朧的眼睛和自己對視。 “舒服嗎?無慘?” “呵……白……癡嗎……呃??!呃!嗚嗚嗚!” 等無慘罵完,發發就再次開始了新一輪快速的撞擊,每一下都頂在了最里面,甬道里被cao開了的rou壁仿佛食髓知味,一層層附了上來,一陣陣地收縮,咕嘰的水聲不斷從交合處傳來,有液體一滴滴漏下來,沒入在草坪。 無慘雪白的臀rou在不間斷的撞擊下顫抖出層層rou浪。 “唔啊……??!不……不要……了……哈啊啊??!要……去,去了啊……” 無慘放任自己發出喘息來取悅在他身上耕耘的花妖。但他一直在努力聚氣想要變回男體,但是顛得好厲害……頭好痛…… 可他的臉被掐住了,一點都動不了,口水……口水要被顛出來了…… 就在無慘顫抖著快要高潮的時候,發發突然拔了出來。 失去支撐點坐倒在地上的時候,無慘已經徹底變回了男體。 發發緩緩蹲下來,湊到無慘耳邊。 “好聰明啊無慘~我的毒液延緩了你轉變擬態的能力,你就這樣慢慢來?” 花妖清冷的氣息拂在無慘耳邊,無慘還在劇烈喘息,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因灼熱化成了水霧。 明明剛剛才做過一次……她怎么還可以這么冷靜……她怎么發現自己要變成男體的…… “你怎么在抖啊~無~慘~”發發冰涼的視線落在無慘緊繃的嘴角,劇烈顫抖的眼瞳,還有他濕漉漉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