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邪歸正的渣女醫生你尾巴骨折的前男友邊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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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名獸人醫生,專門看各種尾部疾病。在這個尾巴屬于隱私部位的社會里,你戲稱自己“專門解決各種難以啟齒的毛茸茸問題”。 臨近下班了,已經給三十幾個獸人看好病的你有一搭沒一搭地收拾著桌面。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怯生生的敲門聲。 這么晚了,怎么還有病人?你皺了皺眉,沉聲說道,“請進?!?/br> “醫生,我,我的尾巴——” 那刻在靈魂深處的聲音,給面對著電腦屏幕的你帶來了一陣控制不住的戰栗。微微發顫的尾音,害羞時話語間的停頓,與記憶中的別無二致。 你像被雷電擊中了似的,緩緩扭過了頭。 果然是他,五年前被喜新厭舊的你狠心拋棄的邊牧。只見他把自己的尾巴裝在套子里,小心翼翼地抱在手上,半張著嘴,站在原地定定地望著你。 在腦海中想象了無數次的重逢,竟是這樣的情形? 你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悸動,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br> 他的小耳朵抖動著。你看得出,他內心正在激烈地天人交戰。終于,他還是順從地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把大尾巴整個遮住。 “你剛才說,尾巴怎么了?” 你柔聲問道,一面偷眼打量著他。似乎瘦了不少,臉都尖了些。衣服也有點掉色了,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是過得不好嗎? “五天前在飯館打工的時候,尾巴,尾巴被人踩了好幾下……我本來想著過幾天就好了,可卻越來越疼了……” 他咬著嘴唇,低著頭不敢看你,蚊子哼似的。 他果然過得不好。獸人受歧視,只能干最低賤的工作。你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又隱隱地痛。 “給我看看?!?/br> 他驚恐地眨了眨眼睛,往椅背里縮了縮,手還是緊緊地捂著尾巴。 你干脆把他的手拿開,“乖啊,我看看?!?/br> 還是那條無比熟悉的、讓你愛不釋手的、只有你一個人看過的大尾巴。白白的尾尖禿了一塊,是五年前被你燒的,為的是追求刺激。他當時哭叫著喊痛,小小的身子拼命地扭動,但你只是壞笑著點起了火。 你一直都是這樣,只顧著自己。 畢竟,獸人社會地位卑微,在經濟上依靠人類,大多數都只能淪為玩物。而他,又是一只格外乖的狗狗。 你努力抑制著不知從哪個角落涌來的陣陣心痛,輕輕觸碰著他的尾巴,突然感到一滴冰涼的液體滴落在你的手背上。 你抬起頭。他已經疼哭了,一行行淚水順著慘白的小臉滑落,可還是倔強地一聲不吭。 “哎呀,怎么痛了也不說呢?” 你趕緊放手,輕輕為他擦去淚水。 他一言不發,只是睜開了圓圓的眼睛,哀怨地望著你。 是了,喊痛又有什么用呢?那時候,精力異常旺盛的你總是熱衷于在他身上嘗試各種各樣刺激的玩法??赡忝髅髦?,他只想靜靜地被你抱著。 “主人,嗚,我好痛……不要了好不好?” 怕掃了你的興,他哭也不敢大聲,只是抽抽噎噎地懇求。 完事之后,你總是覺得索然無味,倒頭就想呼呼大睡。他卻老是不識相地纏上來,用尾巴繞住你的腰。 “jiejie,你最喜歡我的尾巴了,對不對?抱抱我嘛……” 可他不知道,賢者時間的你只覺得他的大尾巴礙事。 “別鬧了,快睡吧!” 你敷衍了事地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把那根緊緊纏住你的尾巴扯開,自己一轉眼就打起了呼。而在你身后的他卻睜著眼睛,整晚整晚地睡不著。 后來,一次一夜情后,你愛上了帥氣的哈士奇。說“愛”未免玷污了這個神圣的字眼,其實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紙包不住火。偷偷打工、攢錢給你買生日禮物的他提前下班了,撞見了你和你的新歡躺在原本屬于你們的大床上。 “我們……就到這里吧?!?/br> 意猶未盡的你也懶得再裝了,支起身子,靠在床頭懶洋洋地說道。 他拼命擦著怎么也流不完的淚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 “工作別累著,不然會痛經的……再見了?!?/br> 他把牢牢套在尾巴根的金鐲子摘了下來,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那是你送給他的,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帶一輩子。 后來,你床上的獸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卻沒有人像他一樣,愿意容忍你的各種惡趣味。他們只會管你要錢,卻從來不會心疼你工作太累。 無數個夜晚,你只要閉上眼睛,就能在腦海中勾勒出他的樣子。尖尖的小耳朵,水潤潤的大眼睛,委屈卻隱忍的神情。 你開始瘋了一樣地后悔。你試圖聯系他的社交賬號,那里原本全是你,可現在已被全部注銷。你們曾經恩愛的痕跡像是暴露在沙漠中的一滴水,頃刻間消失殆盡。 “我錯了……求你回到我身邊,我愿為此付出一切?!?/br> 一條條信息石沉大海,你甚至不確定他有沒有收到。 自那之后,你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心里仍隱約地抱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可你把他欺負得那么痛,他大概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輕輕按都這么疼的話,可能是骨折了……”你收起思緒,機械地敲打著電腦,不敢面對他那張慘白慘白的小臉,“我給你開張單子,去拍個X光片吧?!?/br> “多少錢?”他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癟癟的口袋,“我……沒什么錢了?!?/br> “我來付!”你慌忙轉過身來,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怕啊,呆會陪你一起去?!?/br> 他把你的手推開了,搖了搖頭,“多少錢?我自己付?!?/br> 還是那么要強,總是不肯依賴你。 “聽我的,不許鬧!” 你條件反射地命令道,又驀地捂住了嘴巴。他的小耳朵顫了兩顫,就像曾經被你強行欺負時那樣。 “對不起……”你突然覺得眼睛很酸,聲音也變得異常干澀,“先用我的錢,以后再還給我,好不好?” 幾乎是懇求了。他猶豫了一會,輕輕點了點頭。 他的尾巴真的骨折了。 盡管你給他小心翼翼地包扎,動作已經放到最輕,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好痛……” “快了快了,包扎好了就不會疼了??!” 他點了點頭,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哭出聲,肩膀一聳一聳的。 你忍了又忍,感受著殘存的理智一點點分崩離析,在洶涌而出的情感面前潰不成軍。你閉上眼睛,把他輕輕擁入懷中,就像你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那樣。 “五年了,我每天都很想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曾經的錯誤,好不好?” 你不知怎的就跪到了地上,說出口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卑微。 “快起來,地上冷……” 這次,他沒有把你推開。 你對他很好,比你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好。你也不再強迫他干那種事情,每晚只是靜靜地抱著他睡,就像他曾經最喜歡的那樣。 又一個五年過去了。 漸漸地,他也從一開始的沉默不語,到慢慢的愿意跟你說些只言片語。偶爾還提起之前的事,眼里露出些懷念,弄得你驚喜不已。 其實,他之前很話嘮,一張小嘴叭叭的,吵得你只好給他戴上嘴套。不過,他還愿意回來,就已經很好了。你們有的是時間。 “那時候,我賺不到什么錢……”他縮在你懷里,若無其事地用手指纏繞著你的頭發,“現在他們都不愿招獸人了。有個來餐廳吃飯的人說我可愛,想看我的尾巴。我拒絕了,他就死命踩我……” 他用手摸了摸長好了的大尾巴,聲音越來越小。 你心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把他抱得更緊了。 “我之前的那個尾巴圈呢?”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大的眼睛眨了眨,“那是給我定制的,別人也帶不上,放著怪浪費的……” 你的心上一下開了花,一把從枕頭底下摸出了那個小金鐲子,“這么說,你終于原諒我了?” “我的尾巴都被你看了,還能怎么辦……” 他把黃澄澄的尾圈戴上,紅著臉拱進了你的懷里,“輕一點……我怕疼?!?/br> 后來,他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每天下班推開家門,他都挺著大大的肚子側趴在窩里等你。你看著他沖你搖著尾巴,搖搖晃晃地撲過來,那種持續不斷的、怕他突然離你而去的心慌感也漸漸減弱了。 “這里面有幾只崽崽?”你把他抱到床上,用手圈住他圓鼓鼓的肚子。 “六個呢,沉死了……”他嬌嗔地抱怨著,尾尖輕甩著,毛茸茸地搔著你的心。 “主人,我,我為你大了肚子,也沒有力氣打工了……這次,你可要好好對我們七個!不然,我再也不回來了……” 他把頭埋在你胸口,幾不可聞地啜泣著。 和他在一起這么久,這是你第一次聽見他說這種話。他一直是一個驕傲的人。原來,這五年來,不只有你一個人在偷偷害怕。 最后兩段放彩蛋了,騙兩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