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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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星走得疲憊,夏日午后的陽光是一片死氣沉沉的燦爛,雙眼也無暇去打量四周的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帶路的小童卻仍然不減半分速度,渾身無汗,從前頭飄來一陣一陣的香氣。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算是富貴人家,如今入了這陳府,才知天外有天。坐在門口磕瓜聽差的是白凈臉的小斯,入了門轉了三四圈,是穿著樣式好看的童子,唇紅齒白,目如遠星,聲音腔調,都是說不出的好聽。 前面的童子停了下來,隔著院子往里面喊話,“爺請的大夫來了,哪個哥哥來接呀!” 錢星抬頭看了一眼,只見里面儼然劃出個池塘,碧波蕩漾,荷葉翻飛,荷花多多,粉的,白的,紅色,煞是好看。連吹過來的風,都清涼得多。 此刻他才驚覺,耳畔有了那風吹浪起,船搖水劃,佳人的偶偶私語聲。遠處的光景瞧得并不真切,一群在岸邊伺候的童子也圍了過來。 “誰知道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你和我跟著爺的時日不久,不知道此刻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可是耽擱了公子的事情,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的?!?/br> 這里的幾個童子模樣更俊俏些,說話也是些吳儂軟語。錢星心里動搖著,懷疑這家主人蓄養了嬌童艷娃,頓時有些不齒。 不等他們說出個結果,那池塘里的輕舟已經漸漸靠了岸。 “檀奴!你還沒有穿鞋!回來!” 聲音未落,就見一個身著綾羅的雪人赤足跑了下來,那人肌膚白得逼人,衣衫不整,一大片胸膛都被夏日的陽光引得晃眼,讓人不得不閉上眼睛,等待著那片光景消失。 拿著鞋子的男子估計就是陳府的主人,年紀也不大,俊美異常,估計還是個練家子,從舟上一踏,就縱身拿住那名叫檀奴的年輕男子,把他抗到肩上,捏著雪白紅潤的雙足,蹙著眉掐著腳心,輕聲呵斥著。 也不知這個檀奴是如何穿衣服的,動彈間仿佛看到雪白細膩的雙腿,飽滿rou欲的后臀,清脆悅耳的笑聲時時響起,激得錢星一片脊骨生寒,忍不住在炎炎夏日里哆嗦了一下。 “你為什么總是要替我找這些大夫郎中?” 玉檀奴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不安分地在青年的懷里動彈著,被人帶著惱意掐著肩膀,非常一陣笑聲,笑得在老實大夫手中的手腕一陣發抖。 對方是個儒雅的中年男子,或許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額頭上滿是密布的汗水,反倒叫玉檀奴有點可憐,往前探出身子,手掌貼著對方的臉,輕輕摩擦著。 “對你不住,叫你難做了。竟還出了這么多的汗……” 還不等他說完,就被青年攥住手腕往回扯。顯然是氣得厲害,連胸口都一陣起伏,玉檀奴貼著情人火熱的胸膛,卻想起昨日在里挨著,被情人吸得只能默默垂淚的模樣,不由得半側過頭,含嗔帶怨地瞥了一眼。 “無妨無妨?!?/br> 大夫收了手往后退,恭敬地作揖行禮,若不是玉檀奴從小就深諳此道,也只當這人是面皮薄了些,姿勢太恭敬了些,不會猜對方的下身是否已經對著他不大守禮。 因而被掐著腰,被青年用寬大衣袖遮掩著圈住身體,被情人的手掌探入私密,捂著嘴卻還泄露出一聲驚喘的玉檀奴,絕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習慣了,看著別人為他神魂顛倒,魂不守舍,作弄著對方露出那不敢公諸于世的面目來。 因而大夫一走,他就被陳數翻過身體壓在榻上,男人粗魯地掐著他的臀瓣,腿rou,掰開他的雙腿露出他已經濕漉漉的陽物,咬牙切齒地咒罵,“你怎么能勾引人?我喂你喂得還不夠嗎?” 玉檀奴是絕計不認的,就算是眾人皆知也不會撕下這薄薄的遮掩,只是用手遮著臉,露出一雙淚水盈盈的眸子,輕簇煙眉,好似委屈,又同默認一般,卻帶著被激起的欲望,喘息著辯解。 “你這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人人稱羨的美男子,我怎么會棄你尋他,做一個鄉間大夫的妓子,難道……呀!” 玉檀奴伶俐白巧,聽著讓人怒不可遏的話就被打碎,成了高一陣,低一陣的呻吟。 他們衣裳未除,可是玉檀奴向來穿得不夠規矩,此刻從衣裳里露出大片風光,叫陳數含恨舔弄,對方纖細的手指撥亂他的發冠,櫻粉的乳粒被舔得晶瑩發亮,又被狠心啃咬扯弄,沒一會就轉為艷紅,膨脹挺立著。 “好哥哥……” 玉檀奴向來不忌諱情愛,言詞也頗為放蕩,只是膚白賽雪,一激動就渾身染紅,像是雪地上落著深深淺淺的紅色花瓣,有時候還會輕咬紅唇,仿佛你把他欺負透了的模樣,逼得情人越發癡狂。 擅使劍的陳數掌間有著粗礪的老繭,掐著玉檀奴的腰就將身子壓下來。他們早就經過了無數次調和,如此此處已經仿佛合著玉檀奴的陽物所生,一邊漏出和青年身份不符的yin糜液體,一邊貪婪地咬著粉嫩的roubang往里吞咽。 玉檀奴給摸得渾身發抖,他皮膚嫩得狠,陳數手掌一摸,就又痛又爽,像是條小白蛇一樣扭著,頂著情人健碩的軀體,胡亂地抽插著。 “你知不知錯!” 陳數努力繃著臉,壓著身體亂動的小情人,酸脹的rouxue饑渴地收緊,忍不住搖著臀瓣又重重落下,叫這小妖精哇哇喊了幾聲。 “檀奴知錯了,檀奴知錯了?!?/br> 玉檀奴掩面啜泣著,軟著聲音求饒,可是男人又接著大起大落幾回,夾得他魂飛天外,還掐著他的臉蛋,扯開他的手,逼著問他錯在哪里。 玉檀奴抖著身體嗚咽了幾聲,討好地頂著貪婪的rouxue,希望他的主人能夠多多諒解。他星目含淚,頂著被捏得變形的人,嗚嗚地回復著。 “檀奴錯在……錯在不該對著別人發sao……嗚嗚……檀奴真的知錯了……檀奴沒想著被大夫抱著……沒想著陳郎不在給人摸著手腕調戲……沒想著被人騎著罵……” 陳數原本還有點高興,卻越聽越不是個滋味,憤怒得充血的眸子往下一瞪,yin浪的玉檀奴就嬌羞怯懦地伸出舌頭舔他的指尖。 他忍不住一抖,玉檀奴就攀著他的手掌,攤開掌心舔著他的老繭,“陳郎如此人物,小時候也是刻苦練劍,玉檀奴怎么會趁你辛苦,做別人身下的小yin娃?” 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仿佛被舔到最私密的部位,疲憊至極的時候挨著柔軟的被榻,可是卻帶著酸脹,像是期盼已久的果rou里的一點不盡人意。 索性榨干這個小yin娃,讓他就算給人抱著舔著,也硬不起來,看還怎么給他添堵。 玉檀奴見著陳數瞇起眼睛,對著他冷冷一笑,感覺到江湖中傳聞中,白衣劍客對著敵人的那種壓迫,仿佛下一刻,那柄冷如霜雪的寶劍就會割去他的生命。 果然,接下來就沒辦法作妖,只能在對方的體下婉轉哀鳴,抽泣著直至無法射出。 只是沒有幾日,陳數有事就離開了。 雖然他們床上各種折騰,可是陳數并不覺得玉檀奴會隨便與人嬉鬧,頂多是有點會讓人怒不可遏的風流場面,這與玉檀奴自小的環境有關,相反,在那種環境下,玉檀奴在和陳數解衣交歡時,能夠把第一次獻給他,已經是讓陳數極為驚訝。 玉檀奴是混不吝的性格,當然也沒有守節的念頭,只不過他挑剔任性,覺得喜歡陳數的同時,沒必要招惹那些不夠上乘的人。 時光難挨,他喊了童子行酒賭對,內院里沒一會就喧鬧異常,吃了酒的小童也衣衫不整地或坐或臥,香艷yin糜的仿佛什么妖精洞。 蹲在墻上的何行遠尤為認同。 何行遠是陳數的堂弟,聽說自己的堂哥不久前挑了歡喜宗的場子,解救了不少人,還似乎搶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物,叫奄奄一息的歡喜宗顧不得隱蔽起來,正像是瘋狗一樣追著咬。 他搖了搖扇子,覺得有趣,就從墻上翩翩落下,對著滿臉酡紅,醉眼迷蒙的玉檀奴行了一個禮,“鄙人何行遠,陳數正是在下堂兄,不知道這位小公子如何稱呼?” 玉檀奴有本事將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春光外泄,自然也有本事穿得嚴嚴實實,一絲不露。 他推開了門,對著已經在用早膳的何行遠微微一笑,盡洗他那些含羞帶怯的勾引,清清爽爽得不見半分狎昵,溫聲問候對方。 “昨日一時貪歡,頗丟臉了些,還望行遠莫怪?!?/br> “不敢,不敢,檀奴是我堂兄心尖上的人,我巴結還來不及了?!?/br> 玉檀奴輕笑出聲,連連擺手。如果是陳數是天上的冷月,是高傲的劍客,何行遠就是人間的富貴客,花叢中的負心人。如果是往昔,玉檀奴指不定要搖著細腰跌倒在對方懷里,巴著對方的胸口露出一張泫然欲泣的臉,說著什么心已經歸了對方,不求天長地久,但求一夕歡好的鬼話了。 玉檀奴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面前這個人知道他骨子里是怎么sao浪放蕩,只要可以,就可以在一張張床上不停地換人。只是此刻他卻用雪白無瑕的衣衫,將一身艷骨緊緊裹著,連點可以窺探的地方都沒有。 “檀奴這樣子的可人兒,居然讓我堂兄拿下了,真不知道該羨慕誰?!?/br> 何行遠裝模作樣地感慨幾分,又閉著眼睛嗅了幾下虛空,才含著笑,眉目風流地看著玉檀奴。 “連這香氣,饒是我見慣許多妙人,也比不上?!?/br> 玉檀奴的體香是一種暖香,更確切的描述就像是勾勒他rou體的奇妙氣味。仿佛是用鼻子陷入他柔軟的肌膚內,嗅到到那股醇厚而暖和的香氣。 這種攥著香氣的說詞,像是找到他的弱點一樣,全身都被舔過一片的羞恥驟然襲來,讓他拿著筷子的手都微微發抖。 “還請檀奴不要見怪,我實在喜歡這香氣,不知道有何辦法,可以染得一身?” 言詞清清白白,衣衫整整齊齊,兩個人更沒有挨著坐在一塊膩歪,卻又好像已經抱做一團,逼著玉檀奴把滿身香氣沾滿對方的身體,連最為私密的地方,都要浸滿這香氣。 玉檀奴在心里嘆氣,陳郎啊陳郎,你可曾想過你的小yin娃,是多么被受煎熬又一本正經地拒絕胡搞,連小檀奴起來了都要夾緊雙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客人沒有走的意思,玉檀奴也做不出趕人的動作。簇擁著玉檀奴的嬌童們,雖然還是清清白白,可是這點曖昧早就洞如燭火,比著那些賣小姐夫人的紅娘丫鬟不再話下,日日稱贊何公子溫柔體貼,未必不能與陳數共侍一夫,更琢磨著這大頭開了,小的也能巴望著公子寂寞的時候,和他們一度春風,心里那點小心思轉了不知道多少圈。 玉檀奴一邊煩惱著,一邊笑呵呵地看著事態發展,他死咬著守貞這一項不肯放松,其他就由著眾人胡鬧,弄點啼笑皆非的荒唐事來。 因而在沐浴的時候,聽到門被推開,也沒有半分驚慌。 他轉過身去,只見何行遠搖著扇子走近,手指撐在浴桶上,含笑問他,“你怎么不去月閣沐???” “去哪做什么,和你共浴不成?” 衣衫除盡,渾身濕漉漉的玉檀奴往后挪著,水面灑滿各色花瓣,一時還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身影。 何行遠點了點頭,“我原先沒想過,但是確實未必不可以?!?/br> 說著,不等玉檀奴問,就伸手壓著浴桶,翻身進去了。 玉檀奴叫人擠了一下,光裸的身體緊緊挨著對方濕透的衣服,喃喃出聲,“衣服還在……胡鬧什么?” “脫了便是?!?/br> 可是對方卻沒有動手,只是一運功,將衣服震碎震飛,捉著玉檀奴的手,不讓他再往后退開。 “檀奴?!?/br> 年輕火熱的軀體緊緊抱了上來,唇瓣貼著他的耳朵,勾引著說,“我應該叫你嫂嫂么?可是我卻不甘心,我自詡風流浪客,卻從未見過你,從前那些逢場作戲,想起來竟如同上輩子一樣模糊不清,只是你為何如此狠心,不肯體諒我一點相思之意?” 一邊說,一邊要極為聰明地抓著玉檀奴的臀rou,壓低身體夾著他的腰,嘴唇也堵了上來,不容許他說出拒絕的言詞。 浴桶擠了兩個人雖然還算闊綽,而是禁不住他們糾纏,熱水被動作激起一片片不堪入耳的動靜,更不要提他們難分難舍的唇瓣。 雖然玉檀奴深諳各種交合秘術,可是陳數到底不是花叢好手,一身經驗都是從玉檀奴身上實踐得來。如今這何行遠又吸又咬,又掐又揉,沒一會就讓玉檀奴熱得身體發抖,小檀奴頂著人家屁股在動。 玉檀奴在唇齒的間隙里嗚嗚哀鳴,手臂也隔著男子的胸膛,被人緊緊壓在兩人身體之間。耳邊還聽得見小童踮著腳溜出房間,在外面興奮地說,成了,公子肯定要從了,等等荒唐言詞。 “檀奴,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雖然風流,卻從未與人媾和,如今只想與你共赴云雨,你難道不能圓我一片癡心嗎?” 何行遠勾著他的舌頭用力吮吸,像是要把的拒絕盡數嚼碎,一邊捏著他薄薄的胸膛,把柔軟的胸肌蹂躪成女子小乳的模樣,愛不釋手地反復折騰。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玉檀奴都已經察覺到對方臀rou里的那個小洞,在熱水里仿佛干渴得不得了地張合著,恨不得把他吞到里面發顫著吮吸,要他獻出蜜液來填滿這具饑渴的軀體。 何行遠已經輾轉著親吻他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痕跡,浴桶也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水聲激烈得引起外面一陣陣歡呼。 玉檀奴覺得有點牙癢,平日里循規蹈矩,可是總會見縫插針,抱著他的雙腿舔著他陽物的那些小賤人,一定一個個巴著窗戶想要看里面的風景,就算是往日里他同陳數交歡,也沒有少發現那些瑩瑩發綠的眼神。 雖然他和陳數彼此心里都有數,這些嬌童們就是為了應付一些突發情況,買來供他發泄的。 玉檀奴禁不住蹭了幾下何行遠的后臀,叫那張熱情好客的小嘴含住了頭,壓低了聲音喘息了一陣。 “檀奴,我的心肝……進來吧……這里就是屬于你的,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快些進來,別忍著傷了身體?!?/br> 瞧瞧這說的是什么話。 玉檀奴眼波盈盈地橫了一眼。他伸手捏著對方緊實飽滿的rou瓣,咬著牙夾緊,動著腰在小洞外抽插。 “啊……檀奴,進去,進去吧……” 何行遠抱著他扭著腰,下體熱切地親吻著他的陽物,卻總是沒辦法順利插入,有時候才堪堪進入一小截,就被玉檀奴狠心拔出,刮著他的臀縫狠狠頂弄。 玉檀奴狡猾得狠,主動含著何行遠甜甜蜜蜜地親吻,下身像是小蛇一樣在對方的下體滑動,就是不肯老老實實地狠狠cao進那個小洞,叫兩個人都爽利一番??墒撬麄冞@點動靜卻不為人知,外面一群童子都面色緋紅地揉著下體,rouxue空虛地收縮著,幻想著此刻騎在玉檀奴身上,叫他插得魂飛天際,逼得玉檀奴呻吟不斷的人是他們自己。 心愛之人主動親密,下面又被roubang用力頂弄著,即便沒有進入內里,也足以讓何行遠一時昏昏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巨大的陽物發狠地射出時,也沒有察覺到自己仍然是完璧之身。 玉檀奴親著發昏的何行遠,仍然在水里,壓緊對方臀瓣抽插著,含笑誘哄著對方,“你看嘛,這樣也很快樂,何必苦苦糾纏那些,我是答應好的,你不能讓我難做,除了這事,我們未必不能快樂,好不好?” 玉檀奴不等何行遠恢復理智,就給了點甜頭,將陽物淺淺地送了一點到饑渴的小洞里。 “哎呀……你還在猶豫什么?難道前面說的話是哄我的么?這種事情都不肯依我嗎?” 何行遠下意識地全心全意地關注著淺淺插入體內的陽物,從身體里滾出炙熱的呼吸,腦袋一熱,忙不迭地親吻答應,同時試圖壓下腰部更深地吞入。 玉檀奴笑嘻嘻得掐著何行遠腰部的軟rou,xiele對方的力氣,再不留情地抽出陽物,在對方的臀縫間大力沖刺,將白濁盡數吐在已經變涼的水中。 喘息著平復情欲,玉檀奴伸手推開對方的身體,狠狠擰著對方的胸口,把手指攤開,在對方的眼前晃動。 “把我的手都泡皺了,冤家,今日你就別想進我的屋?!?/br> 說罷就輕輕扇了何行遠一巴掌,從浴桶里走出來,帶著惱意喊人。 “你們這群小賤人,怎么敢如此大膽,恨不得你公子床上都躺著人,累死我是嗎?一個一個的,還不過來替我穿衣梳洗,真指望舔著我的陽物等我cao你們嗎?想得美!” 何行遠摸了摸臉頰,空虛的roudong發狠地收縮著,居然連點好處都沒有討到,等到陳數回來,說不定他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只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為什么天是藍的?” “為什么水總是往東流?” “為什么你總是要跪下來?” 玉檀奴伸手扯著男人的頭發,看著討好吞下他陽物的人努力地壓到深處,因為興奮而低低地喘息了一陣。 “為什么歡喜宗的圣子要做這些事情?” 一旁的祭司回復說,“歡喜圣諭,自是憐我世人困苦,欲賜無上歡愉,渡人前往彼岸?!?/br> “那彼岸又是什么模樣?” 玉檀奴抓著身下男人的腦袋,漲紅著臉前后動作,一旁圍著他的教眾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陽物,小聲交談。 這是歡喜神賜予圣子的圣物,是神的恩賜,任何人都可以在圣子的身下得到神恩,得到無上歡愉。 祭司面含贊許,“圣子你可以待會問問他,問他看到什么樣的世界?!?/br> 玉檀奴輕輕地哼了一聲,不管不顧地抽插著,身下的男人幾乎要翻著白眼窒息過去,最后被他射滿一嘴,軟倒在地上。 玉檀奴伸出腳踢開對方的身體,果然看到對方下身一片狼藉,用力踩著濕潤的某處,還能感受到對方止不住的發抖。 “你看到了什么?” 玉檀奴踩著男人的下身問著,高大威嚴的祭司已經匍匐下身體,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身體舔著他的陽物。 艱難吞咽著他的白濁的男人濕潤著眼睛,潮紅著臉,像是發癡一樣緊緊盯著玉檀奴,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慢慢地回復說,“是一片虛無,只剩下滿足的世界?!?/br> 更多問題糾纏上玉檀奴的心間,重新被舔硬的陽物被祭司吐出,一個激動的教徒從人群中走出,激動地跪在地上向玉檀奴走過來。 “還有多少個呀?” 玉檀奴有些抱怨地嘟起了臉頰,他幾乎是祭司一手帶大,此刻看著舔著唇瓣,肅穆威嚴的臉上多了幾分色氣的男人,撒著嬌一樣握著對方的手。 “如果您肯在教徒體內播種,我也愿意向其他祭司提議,稍稍滿足您的愿望?!?/br> 男人伸手撐住玉檀奴軟過來的軀體,低下頭親吻著玉檀奴主動迎上來的唇瓣,“當然,您的意愿是唯一的旨意,我們必然不會違背,只能祈禱您能憐憫世人的苦痛?!?/br> 玉檀奴一邊抽插著教眾的嘴巴,一邊揉捏著祭司高大健碩的身軀,笑眼盈盈地注視著對方越發火熱的眼神,迎合著對方與恭敬的言詞完全不同的兇狠親吻。 “那我再想想,這畢竟是無上恩賜,可不能這么兒戲?!?/br> 玉檀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床上有個人伏在他的腿間吮吸他的陽物。 他之前的生活里,這種事情不過是個小兒科,有時候他還要檢驗教眾的功課,看著一群男人在他面前彎腰抬臀,露出濕漉漉,紅通通的roudong,仿佛催逼著他去cao一cao那些男人。 他摸著身下人的臉,黑暗里瞧不太清楚,試探性地發問,“陳郎,是你嗎?” 往日里也有陳數外出幾日不回,一回來基本上是深夜,必定是先去沐浴,然后過來吃他的陽物。玉檀奴在這里除了吃就是睡,有時候被啜醒了,還會拉著陳數顛鸞倒鳳,恩愛一番。 對方沒有出聲,玉檀奴卻放心下來。他最喜歡的就是陳數這幅,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從骨子里催逼出對他的yin態,有時候卻還會莫名其妙地羞恥的模樣。他裝瘋賣傻地扮可憐,露出風sao來勾引也更有趣些。 “你才知道回來?!?/br> 睡得渾身發軟,聲音也含糊不清,玉檀奴卻已經開始演上,“你知道你這個府里是什么樣子嗎?一群小賤人,巴著我的腿就又舔又咬,還捉著我的手摸發sao的roudong,把我的手指咬住不放,更不要說來了個你的親堂弟,更是恨不得生吃了我,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br> 身下的人發出模糊含糊的吞吃聲,用力收緊口腔吸了一下,讓玉檀奴夾緊雙腿摩擦了一陣,“冤家,別生氣,我還為你守著身子?!?/br> “你那堂弟雖然是個厲害的,不知道扒了我多少次衣服,逼著我險些捅了進去,可是我都為了你,拔了出來?!?/br> 一句話,玉檀奴斷了幾次,夾雜著喘息與歡愉,他伸手抓著男人的腦袋,“現在該你獎勵我了,也回頭治治那些人,尤其是你的堂弟,別老想夾著我,騎著我,被我cao成小賤人?!?/br> 男人似乎在發笑,一邊伸手揉著玉檀奴潮紅的臉頰,一邊搖晃著臀部往下。 陽物擠著緊緊收縮的rouxue,慢慢地深入著,直至被對方的臀rou壓得緊緊的,兩人才喘息著親吻到一塊。 “好哥哥,好哥哥,你可苦了檀奴,你知道檀奴在別人身下,多想捅一捅那不知廉恥的rouxue嗎?” 男人發狠地吮著他的舌尖,臀部每次抬起都會用力壓下,讓陽物像是利刃一樣破開,吮得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地亂叫著。 “啊……好哥哥……” 玉檀奴討好地勾著男人的臂膀,在對方的后背抓出數道痕跡,頂著腰急匆匆地抽插對方的身體。 他倒是確實交代得清清楚楚,只是沒有說,今日白日里,兩個人在花叢飲酒的時候,他一時失控,險些盡數頂了進去,兩個狼狽為jian的人把花叢弄得一片混亂,爭辯著插入一半到底算不算得上真的插入。 只是兩個人又掐又扭,roubang被搖晃著吞入又強行被他拖拽出來,一片濕漉漉的yin液滑落一地,明明都到了如此地步,還不肯老老實實地將那個人捅得亂七八糟。 有時候還故意對著張合的roudong射出,看著那張可憐的小嘴被燙得哆嗦的模樣,就禁不住笑得渾身發抖,抱著氣得不行的人親吻成一團。 這個府里,連這張床上,都叫對方的堂弟踏足過,處處逼催著玉檀奴早點順從,把roubang老老實實地頂進去,享受魚水之歡。 玉檀奴咬著男人的下唇,在黑暗中笑著誘哄對方,“你再不榨干我,我可要忍不住被人吃了?!?/br> 只是這床上情勢漸急,那床邊卻突然多了一個身影,對方不知何時抽出一把雪白長劍,直指騎在玉檀奴身上的男人。 玉檀奴下身還叫人壓著吮吸,腰部還擺弄著挺弄,卻可以從那微微發抖的劍身得知,那站在床邊的人,才是他的陳郎。 還不等他說話,就被何行遠捧住腦袋親吻,仿佛根本不在乎陳數的威脅,越發放肆地享用著屬于陳數的玉檀奴。 室內的yin靡聲響,仿佛利刃一樣刮著陳數的血rou,他終于握不住手上的劍,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玉檀奴心疼陳數,掙扎要從何行遠身下爬出來,可是貼合緊密的身體哪里是那么容易掙脫,只是反而更多了幾分殘酷。 “堂哥?!?/br> 何行遠氣息不穩地出聲,帶著無法平息的嫉妒和憤怒,他雖然得到了玉檀奴又怎么樣,玉檀奴只將陳數當做他的郎君,往里日不過是些上不了臺面的嬉鬧而已。 “小嫂嫂這么漂亮,一個人獨占,未免太過浪費,你我自小感情深厚,不如你外出的時候,就讓我好好安慰一番,省得如花似玉的大好年華,虛擲一場?!?/br> 陳數木著腦袋喚人點燈備水,坐在椅子上直直地注視著燭光下親密交纏,年輕而火熱的兩具軀體,只冷冷地吐了一句。 “檀奴,我等你?!?/br> 許是被陳數刺激了,何行遠又使出渾身解數,逼得是玉檀奴無暇顧及陳數,在對方身體下求饒哭泣,啜泣著射出,兩個人還像是連體娃娃一樣,就著歡愉的后勁親吻在一塊,被陳數強行剝開,把渾身濕透,滿身紅潮,微微張著嘴喘息的玉檀奴扼在懷里兇狠啃咬著已經被蹂躪得發腫了唇瓣。 何行遠又驚又怒,可是回過神來的玉檀奴已經討好地迎上去,那是在他這里得不到的親昵,撫順了陳數眉目間的躁怒。 等待梳洗完,那間房間又對他緊緊閉著,站在門口可以清晰地聽到里面纏綿悱惻的聲音,玉檀奴小聲討饒著,在男人的逼問下啜泣著吐露實情,可是何行遠心里清楚得狠,這個sao貨只是在勾引陳數而已。 那又怎么樣,即便他溫柔體貼,多日來被逗弄得如此狠,仍然遵守著他們之間那點微妙的默契,陳數一來,就連一點目光都不給自己,只會在別人的身體下發sao。 “好哥哥?!?/br> 玉檀奴攀著陳數的身體,像是一條蛇一樣纏著,陳數也沒有回應,只是變換了姿勢,把他夾在兩腿中間。 他往前一撞,搭著陳數的肩膀往上討巧賣乖,噘著嘴巴索吻,陳數雖然還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但還是低下頭輕輕親吻著他。 “不要生檀奴的氣,好嗎?” 玉檀奴咬著陳數的唇瓣,屁股也往上一抬,壓著男人的下身就磨了幾下,手指順著脖頸往下,在寬闊的后背上打轉。 陳數把書放在一旁,伸手托著玉檀奴的屁股,把他歪七扭八的姿勢掰了過來,圈住細瘦的腰肢,頭抵著玉檀奴的后背。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玉檀奴覺得奇怪,在男人鐵一般的禁錮中扭動身體,“陳郎,我怎么會看不起你,你可是救我于苦難之中的大英雄,檀奴心里的好男兒,只有你一人呀?!?/br> “真的嗎?” 身后的男人似乎并沒有被安慰到,“但是我卻沒有辦法解你身上的毒?!?/br> 誒,說的是這個事情嗎? 玉檀奴眨了眨眼,雖然知道不應該刺激對方,卻忍不住輕聲細語地追問,“你不生我的氣嗎?” “氣你什么?” 男人貼著他的后頸,撒下一陣溫熱的呼吸。緊緊抱著他的手掌也往下伸去,探入衣袍,緩緩分開他的大腿。 “氣我cao了別人?!?/br> 陳數懷里的男子用著堪稱無辜的語氣,自然而然說出來。轉過來的臉上似乎還帶著幾分探究,想要窺伺他的表情。 陳數牢牢按住玉檀奴的身體,不許對方看到自己的表情,從喉嚨里滾出一聲干巴巴的笑聲,“不要鬧了,檀奴?!?/br> 往日里狡猾的小白蛇,此刻也幾乎控制不住,他牢牢地用雙手交叉扣住對方的胸膛,雙腿纏得死緊,可是卻堵不住那張可惡的嘴。 “難道你真的不氣那夜的事情嗎?不覺得我插到別人那里的東西很臟,不覺得我已經被玷污了嗎?” 仿佛被巨石磨碎身體一般,難以忍耐的痛苦讓他的面孔一陣抽搐,手上也不免用力,狼狽地喘息了幾聲,才顫抖著開口。 “檀奴……” 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還有如此低聲下氣的聲音,可是對著這個人,許多想到的,沒想到的,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如今這一樣,似乎也沒有多少出奇的地方。 “你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玉檀奴往后撅著屁股,蹭著男人可悲的下身,在絕望的情緒里撒下可笑荒誕的情欲,更是滿懷惡意地喘息出聲。 “好哥哥,你就依了檀奴吧?!?/br> 可是不等玉檀奴反應,陳數就把他往前一推,夾著他的雙腿,抬高臀部,抬起手就扇了一下。 “??!” 玉檀奴扭著屁股躲閃,可是又啪啪啪地被左右開弓扇了好幾下,不是很疼,更多是一種懲戒警告的意思,可是他哪里被人這樣子對待過,沒幾下就翹起了小檀奴,嗚嗚唉唉的聲音里夾著興奮的喘息。 陳數有點想要發笑,掌心更是因為柔軟彈滑的觸感而發熱,他早就被挑起欲望,說不清楚這種懲戒到底是為了什么,可是他又能拿這條小白蛇怎么辦?緊緊擁在懷里時,被蛇牙咬住,注入令人麻痹痛苦的毒液,不應該是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嗎? 陳數走了神,又是幾掌輪了下來,許是想到郁悶之處,連力道也大了許多。玉檀奴的兩股戰戰,伏在榻上不敢掙扎,只輕輕發著抖,嗚嗚求饒。 “好哥哥……要腫了!別打檀奴了……” 男人寬厚的手掌拂開衣裳,解開玉檀奴的小褲,露出微微發腫燙紅的柔軟雙丘,手掌用力一攥,粉嫩軟滑的rou丘就在掌心中逃竄,禁不住讓人更加用力,十指深深陷入其中。 玉檀奴一邊哆哆嗦嗦好哥哥地亂喊著,粉嫩的陽物在前頭滴著yin水晃動著,一邊十指抓著男人的腿,像是勾引一樣摳著對方的肌膚。 “檀奴?!?/br> 陳數將玉檀奴轉了過來,一只手毫不留情地蹂躪著發紅的rou丘,一只手攥著精神奕奕的陽物,臉上的神情懨懨的,帶著幾分失意,但是細看,似乎又在壓抑著極為洶涌澎湃的情感。 “你來吧?!?/br> 說著,男人就往后一倒,rou丘失了那霸道的愛撫,反而有些眷戀地微微抖動。陽物已經蓄勢待發,急需得到緩解,突然得到主動權的玉檀奴一臉茫然,臉上還掛著淺淺的淚痕。 只是玉檀奴一向得過且過,此刻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伸手就把男人的褲子扒下,手指扒開臀rou,插著早就已經被他cao熟的小洞。 他氣喘吁吁地頂進去的時候,男人結實的雙腿就牢牢盤住他的腰,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被他抽插著帶動,只是身體貼得太緊,抽不出多少,就被男人用力勾緊的雙腿又壓了下來,直直地往深處鑿著。 玉檀奴一不小心就撲倒在男人的胸膛,張著嘴咬住男人的乳粒,眼神水汪汪地往上瞧著男人,胡亂攪動著發狠吮吸他的rouxue。 男人粗大的陽物早就硬得快要爆炸,手掌捏著玉檀奴軟軟的臉頰,粗魯的力道帶來幾分爽利的刺痛,聲音還緊緊繃著。 “檀奴,多出些勁,今天我不想弄哭你?!?/br> 玉檀奴用力嘬了一下男人的乳粒,伸手抓著男人的臂膀,“陳郎欺負人嘞,想欺負檀奴就盡管欺負,誰叫檀奴心甘情愿?!?/br> 話音未落,原本蟄伏的男人手臂一撐,夾著玉檀奴往榻上一壓,竟然就著交合的姿勢狠狠地騎了上來。敏感的陽物早就叫rouxue夾得爽利,此刻更是禁不住顫動,玉檀奴一邊扭著身體,一邊失聲叫喊著泄出。 滅頂的欲望后,是各種各樣感覺混雜的世界。男人拽著他的rutou,粗礪的老繭撥弄著柔嫩的rutou,一只手插進他的嘴里,毫不留情地褻玩著,弄得玉檀奴淚眼盈盈,吞咽不及的唾液被攪弄出聲音來,順著臉頰流下。 沒有被放開的陽物,就在對方滿是熱液,白濁的rouxue里膨脹,被男人壓著肆意馳騁,屁股原先被打得發腫的傷口更是折騰得厲害,讓本就受不住的玉檀奴嗚嗚地扭著身體往上頂弄,緊接著又被壓下來,鑿到深處的脹酸與臀rou的刺痛,被拉扯著rutou和被攪弄,親吻,糾纏的唇舌,讓玉檀奴只能張著嘴失了神地攀著男人的軀體,接受越發洶涌的情潮。 完全被榨干玉檀奴渾身發軟地被陳數抱在懷里親吻,他哭得發腫的眼睛睜都睜不開,只能一陣一陣地輕輕發抖。 他一閉眼,一睜眼,仿佛就過了許久。身體還是一陣發酸的脹痛,眼睛卻可以勉強睜開了。肚子餓得厲害,委屈地捉著男人的手指咬住。 “醒醒?!?/br> 陳數輕輕捏了下玉檀奴的臉頰,接著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去拿早就放在一旁的白粥,輕輕吹了吹,才慢慢喂給懷里的人吃。 玉檀奴一邊著急地吞咽,一邊滴溜溜地看著四周,這里不是陳府,倒像是一間食店,底下還有大堂客人來往的聲音。 只見臨江的窗戶,忽然躥上一個人,那人幾乎是立刻就伸手要奪玉檀奴,陳數手掌一拍,震起桌上的劍,雪白的劍鋒抵在對方的咽喉。 可是比起這鋒利的寶劍,慢吞吞地抽出腿,往前一抵,壓著來人結實的胸膛上的玉檀奴白嫩嫩的腳,仿佛更有力量阻止對方的冒犯。 “圣子?!?/br> 遮掩行跡的兜帽往后滾落,男人不顧陳數的威脅,眼含興奮地低頭親吻玉檀奴的腳步,嘴巴一張,竟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圓潤可愛的腳趾吞到口中。 “放開!” 玉檀奴擰著眉叱責,撐著陳數的身體往后,又不解氣地拿男人的臉,胸膛來蹭沾上的唾液,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嫌棄。 “陳郎,你怎么讓人如此侮辱我?” 玉檀奴像是害怕的兔子一樣,雙臂一纏,就窩在男人的懷里,屁股不老實地蹭著。 “你我已經有夫妻之實,曾經許下那么多山盟海誓,你難道要因為那件事情,就覺得我臟了,要拋棄我嗎?” 玉檀奴扯著身下男人的頭發,略微抬著下巴,往人群中白衣翩翩,一臉冷肅的青年劍客那指,“哪里來的好男兒,好俊的功夫,好俊的模樣?!?/br> 他坐在軟轎之中,身下就藏著身體健碩的教眾,忠心耿耿地做著口活,美名曰時時刻刻為圣子錘煉圣物。 他能彌久不射,也虧得身下都是些無趣的人。 背后抱著他,揉捏他胸膛,密密親吻著他,挑起他欲望的男子恭敬地回答,“是百曉生上這一代青年中,排名前三的白衣劍客,陳數,陳家是蜀中劍門之子,一身傳承皆是父輩積累,如今已是聲名赫赫?!?/br> 玉檀奴瞧著陳數忽然幾步凌空飛起,又是一陣凌厲劍法,追著歹人一路遠去,忍不住拍著手,笑瞇瞇地說著,“這個哥哥好俊俏,送到我床上吧?!?/br> 這種登天難事,忠心耿耿的教眾沒有一點色變,皆是恭恭敬敬地應著,只是擔心力有不逮,不能滿足他的心意。 人群漸漸散了,軟轎也穩穩前行,無人知道這轎中,是何風光。 入了瞿半仙的醫廬,那些教眾想跟隨也不行,只能替玉檀奴整理好衣服,看著圣子哼著小曲,扭著腰肢往里走。 “瞿哥哥!” 玉檀奴又清又脆地喊了一聲,看著提著筆在桌前發呆的男子,興高采烈地往前跑了幾步,從背后抱住了對方。 瞿修一愣,又是一喜,臉上還隱約帶著閃躲和愧疚,不等他說話,玉檀奴哼著的亂七八糟的小曲就跑到耳朵里來。 “cao了大哥cao二哥呀……大哥的roudong紅通通……二哥的小嘴能流水……” 玉檀奴的聲音輕輕脆脆,又是如花似玉的年紀,笑起來像是青天白日的白芙蓉一樣清雅漂亮,嘴里卻哼著如此yin邪的小曲,讓生性溫柔的瞿修一陣臉皮抽搐。 他強壓著自己的怒意,拉過玉檀奴的手,努力平復著呼吸,又慢又輕地出聲問,“這歌是誰教你的?” 玉檀奴咬著嘴唇想了想,沒多久就舒展開神情,笑容燦爛,“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他們都那么唱,今天還嘬著我下面,我像瞿哥哥說的那樣說不了,他們和聾子一樣,跟沒聽見似的?!?/br> 瞿修眼前一黑,一想著如此天真無邪的玉檀奴,如此單純地被人褻玩侮辱,卻仍然無知無覺地對著他露出純潔的笑容,就恨不得自己是個武功蓋世之人,把那群下賤之人統統殺死。 他太過用力,攥痛了玉檀奴。玉檀奴連反抗都沒有,只是可憐兮兮地縮著肩膀,軟軟地喊著瞿修。 瞿修匆匆松開,又退了幾步,才走到一旁,背對玉檀奴喊他過來,他深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又心疼極這個純潔的青年,一時反而不得不逃避,如同溺水一般拼死掙扎。 只是他余光中,看著玉檀奴擰著腰,媚態橫生地晃著屁股走過來,矯揉造作地往榻上一坐,兩條腿一下就翹到了瞿修懷里,活像是勾人的娼妓。 瞿修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他攥著玉檀奴的腿,抖著嘴唇發問,“是誰!” “瞿哥哥不喜歡嗎?” 玉檀奴有點委屈地往后撐著身體,“你總是有時候高興,有時候生氣,檀奴喜歡瞿哥哥,就問人怎么讓人高興,那個人說,檀奴應該扭一扭屁股,擺一擺腰,腿往這里一搭,再……” “再什么!” 瞿修咬牙切齒地追問,果不其然聽到玉檀奴繼續說到,“再在這里踩一踩,揉一揉,親一親,什么不高興都沒有了?!?/br> 像是想到了什么,玉檀奴忽然往前爬,抬著身子就去親瞿修氣得發抖的嘴唇,舌頭往里一滾,勾著呆住的瞿修肆意妄為地舔弄。 玉檀奴有些得意,因此親得更加賣力,腦子里還裝著仁義道德,禮儀倫常的瞿修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在親得頭皮發麻,身體發熱的同時,掙扎著要把玉檀奴推開。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手掌看著是要退,實際忍不住扣緊,舌頭往外推著,不知不覺卻好像主動學著玉檀奴親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玉檀奴反推倒了,親得玉檀奴臉上一片潮紅,兩個人分開時,嘴里還牽連著銀絲。 瞿修心中大駭,他偶然接觸到了玉檀奴,卻發現對方被邪教秘密圈養成如今這般赤子模樣,更是從小被一些yin徒猥褻,他想要救贖對方,卻發現自己也對玉檀奴藏著丑惡的欲念,有時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擔心玉檀奴而想要做些什么,還是因為嫉妒想要扭曲些什么。 “瞿哥哥……” 玉檀奴攥著瞿修的手,甜蜜蜜地笑著,“你親得比他們舒服,那些人我都不喜歡,哥哥一親,小檀奴就起來了?!?/br> 說著,玉檀奴就夾緊雙腿,像是想要藏起翹起的陽物,眼里含著羞怯的淚水,“瞿哥哥說,這里不能這樣子,怎么辦呀?檀奴不想的?!?/br> 瞿修下意識地握住火熱的陽物,覺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瓣,眼神盯著玉檀奴細細吸氣的模樣,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玉檀奴被瞿修抱在懷里,像是被安撫一樣撫摸后背,親吻頭頂,摸慣藥材,包養得體的手掌把硬熱的陽物攥在手中極盡體貼地愛撫,柔軟的軀體輕輕顫抖,壓著瞿修的下身。 瞿修早就知道自己定力不佳,吞了克制情欲的藥物,只是那里硬不起來,身體里積攢的欲望,更是燒得旺盛。 玉檀奴還記得,第一次勾引對方的時候,拿著這雙手,壓在自己身下帶著哭腔說,總是被男人舔大,腫脹的東西,是不是發病才一直折騰別人如此辛苦,瞿修青白交加的表情。 他細細地喘息呻吟著,窩在瞿修懷里,眼里是藏不住的狡猾。 往日里都是給他用手弄出來的,玉檀奴卻想逼著這個男人往深淵里滑,看看心里藏著什么樣黑暗的念頭。 “哥哥,檀奴憋得慌?!?/br> 玉檀奴悶聲悶氣地發聲,“我最近總是壓不住這里,那些人又舔又咬,還要檀奴并著他們的腿,檀奴受不住,哥哥,瞿哥哥,怎么辦?” 瞿修心里一疼,伸手抬起玉檀奴的臉蛋,果然上面已經是浸滿了細細的淚痕,在他的注視下羞怯地避開眼神,咬著嘴唇吸著氣。 他也察覺到玉檀奴越發持久,恐怕簡單用手并不能疏解被那些人刻意培養出來的情毒,只能嘆了一口氣,摸著玉檀奴濕漉漉臉頰。 “瞿哥哥不怪檀奴的。檀奴乖,自己動好不好?” 玉檀奴怯生生地看了過來,看著瞿修臉上掛著再溫柔不過的神情,一時之間也覺得瞿半仙果然不凡,讓人如沐春風一般舒服。他忍不住紅著臉,還裝作羞恥的模樣咬著唇瓣,把瞿半仙的雙腿抬起來。 他并沒有解開兩個人的衣服,只草草脫了一點,并著男人的雙腿,把硬熱的陽物往里撞著,把帶著溫柔笑意的,救人無數,圣手仁心的瞿半仙撞得是渾身發抖,一身狼狽地被他看在眼里。 玉檀奴一邊道歉,一邊越發用力頂著這個平日里規規矩矩的好哥哥,等到要發泄的時候更是逼得身下的人幾乎維持不住自己的神情,白濁濺射在對方的衣衫上,沾染在下巴上。 玉檀奴壓著對方舔著自己的液體,繼續道著歉,身體也擠著往里嵌,頂著對方的臀rou。 他并不知道瞿修對自己狠心如此,見對方雖然已經情動,卻仍然沒有硬起時,覺得詫異。 “沒事?!?/br> 瞿修閉了閉眼睛,習慣地安撫著玉檀奴,還沒有來得及整理思緒,玉檀奴就貼著他耳朵,親密地說著話。 “哥哥,他們說,這種事情很快樂,可是我不知道對不對,你幫我看看?” 瞿修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玉檀奴就堵著他的嘴巴,兩只手探到他的下體,往那隱秘的地方鉆去。 一步錯,步步錯。 瞿修無奈地抱著玉檀奴的頭親吻,他已經頹喪地放棄所有的掙扎,雙腿分開地任由玉檀奴肆意妄為。 被摳挖,抽插,弄得yin水四溢的洞xue被玉檀奴用手指抽插著,可是對方卻仍然并著他已經被磨紅的大腿滿足roubang的需求,詭異的,錯位的頂弄與抽插的動作,越發讓他分不清楚,他是被玉檀奴的手指jianyin,還是被對方的roubangcao弄。 他們折騰了不知道多久,歡喜宗的教徒忍不住走進來提醒玉檀奴,在門外喊著。 瞿修又驚又羞,玉檀奴似乎被提醒到了,動作越發狂樂,瞿修的下腹一陣酸痛,不滿足的rouxue被榨出一波波yin水,扭動著身體吞沒著玉檀奴的手指,咬著舌頭抵御著想要翻身jianyin玉檀奴roubang的邪惡念頭。 玉檀奴xiele身,低下身子親吻著震驚得緩不過來的男人,“瞿哥哥,我要走了,下次再找你,我會想你的?!?/br> 說著,就又纏著瞿修纏綿親吻了好一陣,才在男人恍惚而發直的眼神中,把弄得濕漉漉的手指擦在對方的胸口。 “哥哥這里好多水,都把檀奴弄得濕了?!?/br> 溫柔體貼的男人神情一陣絕望,禁不住地抖了抖身體,玉檀奴笑瞇瞇地跑開,還是那樣子媚態橫生,又格外低賤地扭著腰,仿佛在勾引著瞿修不要尊重他,不要在意他,就應該和別人一樣,騎哭這個小婊子,小yin娃。 圣子是無事可做的。只是越臨近那個重要的時間,玉檀奴就越忍不住想要折騰。 他約了瞿半仙之后,還約了江南有名的富商,等到他推開門時,那個不怒而威的男人已經悶聲不吭地等了他將近一個時辰了。 “你遲了?!?/br> 對方抬了抬眼睛,“你要讓我教你,就是這樣子的態度嗎?” 玉檀奴狡猾地往前一撲,攬著男人的肩膀就要親吻,被對方冷淡地推開。 “端正點態度,心肝,我可不是那些蠢貨?!?/br> 玉檀奴頓時收了自己在瞿半仙那里的狡猾,規規矩矩地坐到男人的腿上,離著男人唇瓣只有一絲的距離,軟聲問,“主人要小狗狗怎么做了?” “嗯?” 低啞醇厚的男聲像是在諷刺,男人捏著玉檀奴的軟rou警告著。 “小狗狗玩roubang給主人解解悶,好不好?” 說著,玉檀奴就解開褲子,露出在外面就被舔硬的下體,一邊用手摸著,一邊認認真真地描述。 “主人最喜歡小狗狗的roubang,顏色粉粉,很好看……” 玉檀奴喘息著看著男人的神情,討好地笑了笑,他本就生得好看,此刻滿臉羞紅地對著人笑,幾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容皓光微微一笑,動了動身體,讓坐在他身上的玉檀奴驚喘出聲。 “這點東西,就想打發我嗎?” 玉檀奴咯咯發笑,一邊撫慰著下體,一邊喘息著湊上來親吻男人的臉,“那你要小狗狗怎么樣呀,小狗狗又沒有別人過,根本不知道怎么討主人歡心?!?/br> 男人伸手扶住玉檀奴的身體,“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我的心肝?!?/br> 寬大的手掌順著玉檀奴的肩膀往下,“你這肩,腰,你這身體,就應該給我養著,被我騎著,好好在我的床上哭,好好在我懷里笑?!?/br> 玉檀奴咬著男人的嘴唇,“真貪心的主人,這樣子小狗狗豈不是吃喝拉撒都歸你管了嗎? “是的?!?/br> 男人低頭親著玉檀奴,這是一個帶著極強掌控欲,強勢的親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你就不應該下地,應該被人抱著,日日夜夜被騎著,好好地哭著叫著,如果叫我先得了你,我非要讓你不知道走路什么滋味?!?/br> “好嚇人呀?!?/br> 玉檀奴順從著對方的親吻,“主人太壞了,檀奴都快要嚇哭了?!?/br> 說著,像是故意一樣,陽物一股一股地將白濁灑在對方的衣服上,沾染著yin液的手掌貼著男人的胸膛,“可是小狗狗現在只在別人的身下被騎著,主人指不定這輩子都沒有可能?!?/br> “那你肯只被我騎么?壞心肝?” 容皓光捏著玉檀奴的手發問,“你要知道,我這里可不是開善堂,給人白做嫁衣的,不給我好處,你被人騎哭了,我都不會幫你?!?/br> “怎么可以這樣子啊……” 玉檀奴不滿地扭著身子,竟然直接就扒開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膛。 “你要看著那些人,把你的檀奴壓在身子底下騎,捏著你的檀奴的乳rou,舔著你的檀奴的乳粒,然后弄得一身yin液嗎?” 容皓光雖然知道玉檀奴花樣頗多,卻仍然忍不住失神一瞬,手指在玉檀奴偷偷捏了兩下,像是在疏解被漲大發紅的乳粒勾引的欲望。 白嫩嫩,揉得發脹的胸膛往前一挺,抱著容皓光的頭顱往下壓,饒是容皓光定力十足,也忍不住嘬著乳粒,用力拉扯,給他一點教訓。 玉檀奴抖著腰肢軟綿綿地叫著,滿是勾引的味道,毫不客氣地屁股壓著男人的roubang,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上下晃動身體。 “主人好會吸,小狗狗好舒服,呀!主人咬小狗狗的rutou了!” 發泄過的陽物也漸漸蘇醒,玉檀奴好像真的像是一只發情的小狗,胡亂地挺著roubang在男人的身上摩擦著,被吸得又叫又喘,sao得像是已經被騎了一樣。站在門口的教徒不禁被勾得心中火熱,rouxue一陣緊縮。 男人即便是富甲一方,見多識廣的人物,此刻也像是被愛寵弄得手忙腳亂的普通人一樣,眉宇間帶著無奈的笑意,伸出手來taonong著玉檀奴的陽物,省得真的被蹭得神智迷亂,當場騎了這個小yin娃。 玉檀奴乖乖地窩在他的懷里,果然就像是一條忠心耿耿的小狗,在他的掌心里嗚嗚叫喚著,聽著人蠢蠢欲動,yuhuo高漲地頂著他的小屁股。 “真的是欠了你?!?/br> 容皓光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抱著玉檀奴壓在桌子上。玉檀奴的胸膛壓著冷冰冰的桌子,雙腿被夾緊,男人拂開下擺在他的腿間沖刺,撞得他往前撲去,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 不一會又被翻過來,讓他抱著雙腿夾緊,被男人抱在懷里往上頂弄,咬著他的唇瓣舌尖用力吮吸親吻,搞得玉檀奴帶著哭腔哆哆嗦嗦地射了好幾次,連腿rou都磨紅了。 “嗯,還敢嗎?” 男人逼問著玉檀奴,taonong著已經有點疼痛的陽物,眼中飽含情欲地盯著他。 玉檀奴連連搖頭,討好地舔著男人的唇瓣,小聲求饒著。 “小狗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做了……嗚嗚嗚……主人你放過檀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