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仙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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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 韶侃吃不得消暑的小食,還得為著不久之后的秋闈辛苦,雙眼渾似粘了漿糊,整個人幾欲伏案會周公。 他本不是什么讀書的好料,自然也沒有什么上進心,平日里是脂粉隊里的將軍,臉蛋此時叫暑氣熏得一片粉紅,更是如同畫一樣的美人兒,瞧不出頂天地理的男子樣貌。 小仆見他實在累了,就做主拉了簾子,閉著耀人眼花的日頭,扶著韶侃往榻上小憩,實在不是他膽大包天,著實是這個公子哥好逸惡勞,養得是嬌貴得很,他可吃不住上面的追究。 此時不知哪里傳來吳儂軟語,前些日子,韶侃聽聞府里進了一批好人物,各個姿容俊秀,唱功一流,留著韶府長臉。此刻聽著這軟綿綿的小調,仿佛整個人落入水中一樣,軟綿綿地毫無氣力,飄飄蕩蕩,不知身在何處。 不多時,一片天宮落在了韶侃面前。韶侃在云霧堆里飄蕩得久了,早就乏味,此刻喜得幾步并走,到了宮門前,敲了敲。 “可有人在家么,小生渴得厲害,討杯水喝?!?/br> 偌大的宮門半晌才開,一群藍衣的少女從后面款款走出。 “可是韶家兒郎?” “定是那個打鳥還反倒被鳥追的小韶郎!” “仔細點,莫要皮,惱了客人?!?/br> 一群少女圍著他團團轉,香風不斷,肌膚交觸之間,叫這個脂粉頭子反而一臉羞迫,更是應付不來少女們的追問,只是喏喏應聲。 眾人擁著韶侃往里走,正是一片玉樹瓊枝,天闕玉宮。饒是他富貴出身,市面見得多了,倒也一時眼花繚亂,心神為之一震。 少女們拱他上榻,除了他的鞋襪,脫了他的外套,險些把他弄得赤裸裸,光溜溜。他一縮一退,只是露出瑩瑩腳踝,便反身打鬧起來。 忽然一陣琳瑯玉響,笑得面紅耳赤的少女們俱整衣收聲,告饒退了下去。 韶侃正兩手掩著自己的衣襟,呼吸未平,就見主人家推門而入。 “淘氣?!?/br> 廖晨搖了搖頭,掩嘴而笑。他幾步走到榻邊,鄭重地躬身道歉。 “韶公子,受驚了?!?/br> 韶侃卻臉燒得更厲害,原因無他。這來人玉樹立風,風度翩翩,待人可是溫柔可親,春水一般的眸子輕輕一瞥,讓韶侃憶及自己衣不蔽體,著實狼狽,唐突他人,也慌慌忙忙地躬身回禮。 “無礙無礙?!?/br> 廖晨知他窘迫,脫了外袍披在韶侃身上,“我并無惡意,只是家中小仆不受管教,只怕此刻衣裳已經找不到了?!?/br> “撕了,都通通撕了!” 外間少女們笑得此起彼伏,不斷有歡聲笑語傳了進來,韶侃一陣羞窘,反倒自己看開,勸著主人家不要為難。 廖晨自言是一方修士,少時多病纏身,就被舍入道觀,忽然一日得了異卦,知有機緣之人前來。 韶侃聽得神乎其神,飄飄然不知所止,一時促膝長談,竟不知日月輪換,廖晨所訴風俗人情,皆是本朝未有,他知是滄海桑田,天地已然輪換,反倒心疼起這個多番打探人間事務的修士。 幾番推杯換盞,幾輪輕歌曼舞,日月輪換,便有耀耀明珠于前,韶侃不剩酒力,吃得面上一派通紅,瞇著眼,笑嘻嘻地歪倒在榻上。 廖晨自然也喝了不少,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早前的卦象,說是他必定紅鸞星動,一往情深。他雖然自矜身份,厭惡這莫名其妙的姻緣,但是不知怎么地,居然一顧傾心,再顧就…… 他攀著韶侃因為熱而挽起的手臂,輕輕一帶,溫軟的身軀落入懷里,韶侃天真地眨了眨眼,扯著他的衣襟扭動起來。 佳人在懷,姻緣天成,他如何忍得了? 韶侃忽然叫人親親熱熱地親了一臉,他喝的是瓊漿玉液,非是凡人可以承受,此番醉意熏然,竟不知被人冒犯,他微微張了嘴,就叫廖晨揉著后頸,密密匝匝地親吻起來。 游蛇竄入口中,吮吸不斷,仿佛尖尖的咬住唇舌,一片酸麻難耐,呼吸都陡然粗重。韶侃順著廖晨的力道壓在對方身上,廖晨抬著他的腰,壓著他的頭顱向下,只見唾液被啜吸不斷,分開時,還從韶侃嘴中延至廖晨唇上。 韶侃早就衣裳不整,韶侃抱著廖晨的腦袋,對方躲在他的懷里舔著挺立的乳珠,一雙手捏著渾圓的臀部,氣力大得讓韶侃吃痛,一時雙眼盈盈,如泣如訴,輕輕求饒,反而燒得廖晨雙目赤紅。 廖晨也是童子一名,往日也不曾醉心風月,想曾經還輕哂世人定力不足,此刻卻覺得往日味如嚼蠟,不如一并丟去,換得與懷中人恩愛長久。 韶侃卻是富貴人家,知曉一些風月之事,只是他手軟腳軟,更不要提身上的粗魯蠻橫,叫他痛也痛了。 他被放倒于軟枕之上,廖晨架著他的兩腿,附身伺弄,韶侃臉上飛紅,汗珠密密,珠光寶石之下,玉體橫陳,春色無邊。他勾著廖晨的腦袋,一聲緊,一聲慢地呻吟著,腳心踩著對方的脊背,撫慰著對方,指望著對方再含得深一些。 他已經是醉得意識混亂,只當是在家里胡鬧,欲念一沖,就破為蠻橫地橫沖直撞,精元落了廖晨一嘴。 那廖晨原本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比韶侃還要精壯幾分,不似韶侃的富貴太重,稚氣未脫,他抿了嘴中精元,慢悠悠地勾唇一笑,將剩余的衣物除盡,就雙腿一跨,牢牢壓著韶侃。 “我本一人瀟灑,上天入地好不自在,如今入了你的掌心,受相思苦楚,甘愿雌伏,永世不離,只盼你不要辜負?!?/br> 廖晨捏著韶侃的肩膀,慢慢收緊,腰肢也款款擺動,將韶侃完全納入。 韶侃哪里知道此時此刻,是何番情境,周身綿軟無力,也推拒不得,雖然得了無上歡愉,卻全是一番欺哄。 只是此時此刻,也由不得他來做主。 他只覺自己仿佛是孤舟小船,浩海里翻覆撲顛,好不驚心動魄,歡愉不斷,正正如蜜似糖,洶涌不斷。雖然雙眼緊閉,卻淚珠簌簌不斷,雖然無力成歡,卻仍然渾身紅粉,糾纏不休。 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意識仍然一片迷茫,他的手攀著廖晨的腰,正注視著自己的陽物出入不斷,帶出一片yin靡痕跡。 他手也酸,腰也疼,哭得喉嚨干啞,滿面潮紅。廖晨見他醒來,從一旁取了玉液瓊漿,嘴對嘴給他喂下去。 “相公,你可要再使點勁,為夫努力了許久,還未嘗過你主動的滋味,心里癢癢的?!?/br> 韶侃眨了眨眼睛,被廖晨勾著腰,撲倒在對方身上,也不知是得了什么靈丹妙藥,此刻腰不酸腿不軟,甚至陽物還更精神了幾分。 欲念一上,哪里還管得了對方是何身份。 韶侃款款擺動腰肢,他風月之上最是溫柔,也是擔心年紀小,歡好太快容易損傷根本,只是廖晨壓著他時,已經是顛鸞倒鳳,無所不用其極,此刻被溫吞吞地頂弄,渾身更是癢得難以忍耐。 他雙腿一勾,壓著韶侃深入,韶侃一時不察,直直撞了進去,盈在眼眶里的淚珠順著鼻尖滴到廖晨嘴邊,對方紅舌一舔,勾引到,“相公,用點勁,為夫受不住?!?/br> 對方雖然幾番示弱,說深得很,受不住,可是雙腿卻絞得起勁,rou壁更是不堪撒手,咬得死緊。韶侃魂飛天外,擰著腰肢,毫無章法地大開大合,正合了對方的心意,更是被翻紅浪,yin語不斷。 等到韶侃清醒過來,廖晨已經被他cao得熟透,含著他的陽物同他親吻,rou壁一縮一吸,饒是韶侃尷尬,也不由得擺動腰肢,誰知廖晨只是憐他年少,并無力竭,一時春情蕩漾,反倒壓著韶侃肆意歡樂。 等到二人終于分開,韶侃是哭得聲嘶力竭,只能默默掉著淚珠子。廖晨此刻與他已是非同一般地親密,一臉歉意地捧著他的臉,親吻他的淚珠,絞著手帕,替他洗臉更衣。 韶侃含嗔帶怒,狠狠地瞪了一眼廖晨。但他哭得臉頰通粉,淚眼盈盈,只是叫人心肝顫了顫,寶貝可人不離嘴地安慰。 如今已是生米煮成熟飯,何況廖晨也是神仙人物,除了一時忘形,對韶侃最是體貼,原本被拘在家中苦悶的少年如何受得了這寂寞已久的大齡悶sao,一時被騙得一干二凈,每一日都被逼得眼睛通紅,腰肢酸軟,饒是一堆少女同他坐臥游玩,替他錘肩捏腰,他也漸漸耍起了脾氣,日日為難廖晨。 只是,快活日子,最是易逝,不知多少時日,韶侃忽生悵惘。 他知自己是被神仙騙去身子,在這天宮玉闕里好吃好喝地供養著,肌膚都比原先瑩潤不少,更是顯得富貴,又更添幾分慵懶,仿佛周身都是紅粉氣息。真真是紈绔少年。 他雖然不愿科舉,性子疏懶,只是離家一久,便又思及自己未報養育之恩,此刻千山萬水,怕是一生一世,都見不到父母家人。 這一愁,便就添了他不少風韻,雖然未經風雨的少年郎可憐可愛,可是一番風雨之后,成熟起來的果實也著實誘人。 “廖晨不在么?” 忽然響徹云霄的人聲讓韶侃吃了一驚,他除了此地的少女與廖晨,再無見過他人,此刻好奇壓倒愁緒,他不由得尋聲而去。 韶侃只見來人鶴冠白袍,立于仙鶴之上,雖然衣服清正,人卻沒個正形,抬頭漫不經心地瞧了韶侃一眼,露了一個不正經的笑容。 “我道廖星主怎么近日久不見蹤跡,原來是金屋藏嬌,不思正務?!?/br> 那人上一句還在云端,下一句就已經貼著韶侃,“不過美人是真美人,藏著掖著也夠沒有意思了,我帶美人去見諸位道友,還勞煩各位仙子轉告一聲?!?/br> 話音未落,韶侃就叫人提了衣裳,乘著仙鶴,翩翩離去。 這九重云霄,漫無邊際,仙鶴輕啼,微風和煦那,但是韶侃到底是凡夫俗子,一時淚盈眼眶,軟倒在來人胸口,輕輕發抖。 齊卓黎一時憐愛頓生,覺得這嬌嬌弱弱的美人好不可愛,他抱著韶侃,輕聲撫慰,一時也怨懟這仙鶴沒個正形,嚇著韶侃。 不到剎那,他們便踏入另一番天地。韶侃聽了齊卓黎的誘哄,一時只覺得對方也是一個好人,便就紅著眼圈,頗為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齊卓黎只覺得好看得過頭,讓他心跳如擂。 原來這番天地,遠不是只有廖晨一個仙人,是他見識淺薄,不知天地之大。一時之間,數也數不清的俊秀人物齊聚一堂,瓊漿玉液,鮮果玉食,分列在前,仙子樂師,歌舞不斷,一時讓韶侃目不暇接,樂不思蜀。 幾位極為出色的仙人圍著他坐了一著,攀臂交頭,好不親密,韶侃叫廖晨養出的幾分欲色,也不免蠢蠢欲動,只是到底知對方是仙人,不可唐突。 只是真的太過親密,幾番推杯換盞,他已經是意識不清,攀著來人,就癡癡發笑,一時耳鬢廝磨,居然忍不住輕吻起來。 這些神仙,大都是天生天長,突然叫韶侃這么一親,一時還有些新鮮,諸位也不知是什么新鮮游戲,團團圍住,好不興奮。 韶侃除了對方的下衣,有模有樣地親著,安撫著一時失態而窘迫的仙人,他的手指探入那溫暖的蜜xue,輕輕攪動,逗引著仙人的七情六欲。 諸位,連著那位被冒犯的仙人,也是屏息凝神地注視著韶侃的動作,被冒犯的仙人覺得渾身酥軟,一時情潮不斷,眼睜睜地瞧著韶侃扶著他的腰肢,款款擺動。 他不知這是什么感覺,只覺得千萬年來不曾察覺的孤寂一時涌上心頭,正覺心神欲裂之際,叫人劈開身體,與另外一個人交纏著,仿佛一下子溫暖起來。 天宮里的仙人何曾見過這種場景,不由得出聲詢問,可憐那名新人一邊被韶侃馳騁鞭撻,一邊還要分出心神回應。 “呀……舒服……舒服得很,好像有人同我一起一般,不再孤單……” “啊……他進來了,我好舒服……他離開我就好不舍……韶郎,求你,求你再深一點,深一點……” 韶侃鼻尖滴汗,他雖然還是少年,卻仿佛已經不是從前模樣,他的身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此刻擺動著沉迷欲念的仙人,叫一個有來有往,綽綽有余。 周遭有人纏他,說也要共赴云雨,韶侃醉得意識全無,只是含笑親熱,不知不覺就換了一個人,大力抽插,搗得這群仙人yin態畢露。 不知何時,懷里的人變成了齊卓黎,這個恣意瀟灑的仙人仿佛初嘗情欲,反應生澀得厲害,咬著唇瓣,在韶侃的身下嗚咽,一時隨著韶侃的動作起伏不斷。 韶侃一個翻身,抱著齊卓黎,掐著對方的腰頂弄起來。其實原先在云端之上叫這個人溫聲細語地安慰著,他的心里就滋生出一點點見不得人的心思。 此刻他埋首在對方的胸口,咬著對方的茱萸,一時心花怒放,果然此人身強力壯,胸膛也是厚實可靠,叫人頗有安全感。 那群仙人早就被他逼出七情六欲,各個搖臀擺腰,yin聲浪語,熱切地瞧著他,齊卓黎撐過一時迷亂,居然最先醒悟,自發地絞緊韶侃。 等韶侃醒悟,進了什么虎狼之地,已經是由不得他做主了。 齊卓黎含著一肚子精元緩緩退下,諸位仙友就爭先恐后地圍上去,他原已覺得滿足,此刻看著韶侃在其他人身下婉轉承歡,一時又涌起欲念。 只是僧多rou少。 他夾緊腿,滿面潮紅地思及,對方堅硬熾熱之物是如何劈開他的rou體,給他帶來無上的歡愉,是如何在他的身下,哽咽著射出…… 等到廖晨匆匆趕來,韶侃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他可憐兮兮地伏在廖晨懷里,低聲抽泣著,胡亂求饒著,說射不出來,不要了,聽得廖晨怒火中燒,恨不得拔劍把這群浪得虛名之輩通通殺死。 只是他到底更為心疼韶侃,一時拂袖而去,不管這爛醉如泥,不堪入目的yin靡場景。 韶侃一日日雙目可見地憔悴哀愁下去,廖晨原是以為是外面那群浪蕩的仙人讓韶侃有了陰影,更是千哄萬哄,卻不知韶侃一日日見了諸位仙人互相往來,原本父母俱全,兄弟友愛的他,卻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一時更是孤寂。 他不是不想對廖晨坦白,只是心神欲裂,思及天上一日,凡間十年,只怕問出口,就是滄海桑田,爭如不問。 他這思鄉病,無人開解,眾人的相思怨,也難得解脫,一時一日,熱鬧得厲害。 忽然一日,齊卓黎躲開廖晨,把他壓在榻上,笑嘻嘻地遞了一塊小玉鏡。 “乖乖,我的心肝?!?/br> 齊卓黎親著他的臉頰,“廖晨此人最是可惡,你是他的姻緣之人,難不成不能是我的姻緣之人嗎?把你圈在這么一個無趣的地方,真的是心疼死我了?!?/br> 韶侃眼也不抬,只是輕輕用玉鏡抵在齊卓黎的胸口,慢條斯理地嗯了一聲。 “這個是我找來的寶物,可以窺見下番情景?!?/br> 韶侃忽然一陣,不由地用力親了親齊卓黎,“好人,快叫我怎么用?” 齊卓黎捏著他的手,“怎么用,自然是拿你的小韶侃用?!?/br> 他羞得臉紅,卻又迫于思鄉情切,頗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喂飽這個虎狼之輩。 韶侃紅著眼,錘著對方胸口,“不要再戲弄我了,告訴我怎么弄吧?!?/br> 齊卓黎啄吻他的面頰,“這個簡單的很,只要你喊一聲,卓黎我的心肝,這個就能用了?!?/br> 韶侃一時目瞪口呆,羞窘不已,他啐了一聲,“你們各個臉皮厚如城墻,真的是無恥之極?!?/br> “我有沒有齒,小心肝你還不清楚嗎?” 齊卓黎暗暗絞緊韶侃,讓韶侃一時手軟腳軟,唯有那處,硬如鐵石,又不由得,與對方一同翻云覆雨,纏綿不已。 韶府上下,忽然驚動,遠在外地的大小公子,齊齊往家里趕。 韶倜韶信還未來得及喝口熱茶,就急急往父母房里趕,只是一推開門,就見父母握著一個人的手,雙雙垂淚。 二人打量著那人的身影,一時驚疑不定,等到跪在地上的回頭,瞧著對方微紅的眼眶,簌簌的淚珠,一時也百感交集,熱淚盈眶。 這是他們失蹤數十年的小弟。 韶侃雖然一時離家數載,但是身形未變,只是可憐父母家人,往日里只是不免替他擔心,一片心肝幾乎悲痛欲絕,不過短短幾載,已經是憂愁難去,淚眼婆娑。 眾人一時悲傷得難以自抑,一時又高興得手舞足蹈,手足之情,父母之愛,一時叫韶侃肝腸寸斷,淚流不止,他恍惚之間還記得那片天宮玉闕,只是眨眼之間,只剩下對至親至愛的感情,憶不及那些露水姻緣的仙人。 待到父母追問他的往昔,他也迷迷糊糊,說不清楚了,仿佛前塵盡忘,他不過是睡了一朝,罷了。 韶侃數載歸來,仍然是少年模樣,雖然久在家中,不見外客,但是九重天闕,皇家貴人,一時也對他十分好奇,頒了旨意,要見他。 韶侃一時叫天威震懾,小心謹慎,不敢行差踏錯,他低著頭隨著宮人在宮闕中穿梭,一時迷茫,仿佛要飄飄蕩蕩,飛至天上。 幸而不到多時,就已到達。 重重簾幕之后,貴人閉目稍憩,韶侃不敢多言,屏息凝神,直到里面一重重地傳出天子之意。 “圣上問韶公子,往日究竟是去了何處,有何機緣?” 韶侃恭敬地俯身行禮,規規矩矩地答到,“小生是忽然一日醒來,發現在荒郊野外,幸虧有人心善,送小生回家,只是這數十載的經歷,卻是已經渺茫難尋,記憶不得?!?/br> 宮人一聲聲地傳入簾內,韶侃等待許久,不見任何旨意,不由得偷偷抬頭,卻正好撞見圣上踏出。 韶侃一愣,只因他覺得此人十分面善,仿佛日日相對,夜夜相擁一般,親切得不得了。 只是這位親切得不得了的圣上,卻十分不好相處,沉著臉,“什么都不記得了?” 韶侃一時吶吶無言,不敢出聲,他只覺得如果實話實說,只怕要被對方撕成碎塊。 他一時頭疼,不由得編造起來,“啊,小生記得了?!?/br> 他一邊偷看圣上臉色,一邊胡言亂語,“小生仿佛見到好大一個宮殿,里面有好多好多的人?!?/br> 現場胡編,欺君犯上,著實讓韶侃壓力不小,只是已經開口,如何也回不了頭,他只能硬著頭皮,想著以往那些個神話志怪,編造起來。 “……那里面有個仙人,真真的是十分好看,對人也溫柔,小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神仙人物,一時傾慕非?!?/br> 唉,要編什么故事? 韶侃又偷偷瞧了一眼龍顏,只見對方臉色稍霽,追問自己,“那然后呢?” 韶侃心神一動,不知怎么就說了出口,“然后小生就把他cao了個爽?!?/br> 他頓時羞得臉色通紅,一時戰戰兢兢,忙不迭地偷看龍顏,只見少年天子也通紅了一張臉,與他面面相覷。 韶侃不知怎么就忽然膽大起來,周遭宮人安安靜靜地俯首低眉,唯有他抬頭直視天顏,竟不知這九五至尊也是一個神仙人物,俊秀異常。 “圣上想知小生是如何cao的嗎?” 韶侃慢慢挨近天子,這龍袍繁復得狠,只是架不住韶侃的熱情,一點點地落在地上,韶侃貼著天子的耳朵說著不著調的話,捉著對方的手,沒入對方的蜜xue。 “小生呀,覺得那個仙長真是神仙人物,那處又熱又濕,纏著小生不放,動一動,就要發抖,攪一攪,就要發浪?!?/br> 他的鼻尖溢出汗珠,一團團熱浪從心底涌出,他咬著天子的耳朵,攪得對方水聲不斷,靠著他的懷里微微發抖,才舔了舔唇瓣,低聲道,“冒犯了?!?/br> 韶侃饒是再膽大包天,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一日可以壓著九五至尊,為所欲為。 他掀開那龍袍,一點點地頂進去,這龍xue也是guntangyin浪,絞著他的陽物吞吐。 皇家貴人,走到那里,都有一群宮人伺候,即便是云雨一番,也不會遣人離開,一個個宮人仿佛木偶一樣充耳不聞,韶侃卻知道誰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他韶侃壓著這九五至尊為所欲為。 難以想象的刺激逼得他欲念高漲,他讓天子絞著他的腰騰起身子,一下下地搗弄著對方的身體,逼著對方忍不住高聲呼喊,不再藏著聲音。 天子叫人cao得得趣了,伏在榻上,搖臀擺腰地迎合著韶侃的抽插,韶侃掐著對方的腰,只見對方背后一條真龍被他頂得仿佛在九天翱翔,一時趣味盎然,更是鞭撻不止,數次射入精元。 “韶郎!” 天子念著他的名字,被他cao得精關失守,韶侃一時覺得天子可親可愛,貼著他的后背,輕輕磨蹭起來。 “韶郎?!?/br> 天子翻過身,雙手纏著他,韶侃乖乖地伏在他懷里,眼睛朝上,瞧著對方。 “韶侃,你決不能再離開我了?!?/br> 韶侃一時奇怪,今時今日不過是初見,何來再字一說,只是被對方箍得死緊,只是悶悶應了一聲。 “我名廖晨,你也決計不能再忘?!?/br> 韶侃想要說笑一二,只是一眼撞進對方滿載情愁的雙眸中,一時忘了言語,只是點頭稱是。 “從今往后,你便就我的,我便就是你的,生生世世,你去哪,我也去哪?!?/br> 韶侃一聲不吭,眼睛眨了眨,就叫廖晨狠狠揉著后頸親吻。 “如今就算你不要,你也只能要?!?/br> 對方將他撲倒,韶侃一時又滑入對方體內,哼了一聲,頗為纏綿,雙雙明明什么事情都做過,卻一時齊齊紅了臉頰。 只是,不等韶侃回神,就又卷入情潮欲海之中,不得脫身。 韶侃父母雙雙去世,兄長們也成家立業之后,韶侃才覺得心頭一松,頓時身形飄飄,眨眼之間,已經是飛入九重。 下方忽然傳來龍嘯,只見廖晨踏龍而來,攀著他的手臂,“你怎么不知會我一聲,就離開?” 韶侃訕訕而笑,“我也不知怎的,忽然一陣輕松,便就如此,原先還擔心受怕,此刻見著你,我才心安?!?/br> “油嘴滑舌?!?/br> 廖晨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貼著他的身子討吻,他們已經纏綿數十載,往日也是恩愛,此刻纏綿起來,居然不知多久,一睜眼,就是一圈人圍著他們。 “廖晨,你可不得獨占仙主,我們也是共得恩澤之輩,哪有你一人吃獨食的份?” 韶侃一時羞窘,只見周遭人攀著他的手臂噓寒問暖,一時情動,還捧著他的臉頰就親吻起來,韶侃一時頭皮發麻,雙眼泛淚,瞧著廖晨。 “我也是下凡一遭,才知有的人就是嘴巴上說得好聽,如今我可要仗著眾人,非把你拘得嚴嚴實實不可?!?/br> 此刻韶侃已經記起往事,他望著一群虎狼之輩,不由得眼淚漣漣,思及是齊卓黎助他一臂之力,不由得出聲詢問。 “他啊,早就丟到北海,懲治去了,至少還要千秋萬載,才能夠重回天宮?!?/br> 韶侃聽到此話,更是撲簌簌地落淚不斷,他一退再退,竟不由得拔腿就跑。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是下界一個游戲,叫追到我,我就給你嘿嘿嘿,這游戲有趣!” 韶侃只覺得頭皮一緊,更是拔腿就跑,一群仙人浩浩蕩蕩追著他,好不熱鬧,一時衣裳翻飛,韶侃就被人摁住為所欲為。 來時,就被拘束著秋闈,此刻,竟也拘束著…… 韶侃咬著牙齒,錘著來人胸口,只覺得天昏地暗,根本不是在什么天宮玉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