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宮外游玩/甜蜜日常/懷孕勾引/給兒子擼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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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簸,行程漫長。他掀開簾子期待地朝外看,看這繁華人間、閑花野草,都和深宮里的不同。充滿的是一種富有生命力的、喧囂又熱鬧的景象。 自從被送到青樓,再輾轉進宮,他已經許多年沒這樣自由過,恍如隔世。 但沒過多久便感受到疲憊和下腹輕微的疼痛,他皺了下眉,可如今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都逃不過秦初鳴的眼睛,他連忙問道:“不舒服么?” 晏詞點了點頭,然后又搖頭,他不想因為自己一點痛再突然原路返回宮中,所以撒了個謊:“沒,就是腰痛。平常腰也痛呢!” “朕幫你揉揉?!彼仁菗ё∷难?,另一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本就因孕腹的緣故而系的寬松的腰帶輕輕一扯就散了。他手掌寬大溫熱,在他的腰背上摁壓又揉動著,晏詞的腰肢很細,但是摸起來還是軟軟的,肌膚也是雪白雪白的,比豬rou還滑溜,秦初鳴忍不住低聲笑了聲。晏詞不爽地“唔”下,嗔怪似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軟綿綿地俯下身子把頭靠在他胸膛上,有了人rou枕頭,還有人伺候,不過多時又睡過去了。 嗜睡實在也太嚴重了… 他暗自感嘆。 到了江南,晏詞嚷嚷著買了一堆糕點,在擺的地攤前徘徊良久,花大把銀子買了許多小玩兒意兒,都是還沒手掌大。還有給嬰兒的小枕頭小鞋子、撥浪鼓之類的話…但都勝在精致。 他一邊大口往嘴里塞綠豆糕,一邊說話,噴了秦初鳴一臉糕點渣,他無奈地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臉,把小水壺遞給了他,“喝點水別噎住?!?/br> “咳咳…注意形象?!彼皆谒呡p輕說,畢竟晏詞現在打扮的嬌艷美麗,和俏麗女子別無兩樣。 兩人隨后又在外面逛了一大圈,到傍晚才上了馬車趕回宮。一直到車上晏詞的嘴還沒停,手里抱著一袋子糕點,“咯吱咯吱”的,像個小耗子,吃的正香。秦初鳴又怕他吃不消這么多甜品,勸他少吃點,還妄圖從他懷里奪走,但晏詞忽然對他瞪眼,還做鬼臉,警惕地把糕點緊緊抱懷里。 “…小狗兒都沒你護食?!?/br> “……”晏詞壞笑,故意往外噴,甜品渣噴了他一臉,飛躍的高高的…秦初鳴極力忍耐著,哭笑不得。 晏詞噴了整整半路的蛋糕渣… “你能不能不吐了?” “…”他對他豎起小拳頭,又白又軟,看起來像個香饅頭。 “你漏嘴?” “噗——!” 猶如噴射巖漿,秦初鳴臉上又被糊了一臉蛋糕渣!他這次再也忍不住了,憤怒地望著他,晏詞頓時嚇得一哆嗦,整個人恨不得縮成一團,在角落里瑟瑟發抖,他連忙咽下糕點,但食道太細,都堵住了,差點噎死,他紅著臉,快哭了,“皇上,我錯了…” 實在是噎的厲害,他疼的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著,秦初鳴遞給他水壺,他接過來喝了一大口,緩了一會,張著嘴大喘氣,他關切地拍撫他的脊背,看他面色逐漸紅潤有光澤起來?!昂昧嗣??” 他連忙乖巧地點頭,正襟危坐,等待處理?但這樣…的確古怪。頓時氣憤又冷的讓人發涼,這種距離感透過晏詞謹慎的眼神中看的清清楚楚。 “皇上,您怎么了?” “朕倒是想問你你怎么了,這么沒大沒???” 晏詞低頭絞手指,思考良久,最終還是緩緩地探向了自己的肚子,圓滾滾的…比皮球硬。他這么想著,想著,忽然抬起頭,膽怯地往前湊了湊,蹭了又蹭,蹭到了秦初鳴的鼻尖,兩人臉貼著臉,親密無間。他從后面撫摸著他強壯的后背,然后壓住了他的唇,只是輕輕壓了壓… 秦初鳴出神地抹了抹自己的唇,粘上了胭脂,紅紅的,香香的。 那時,秦初鳴腦子徹底空白了。這是兩人這么久以來,晏詞初次主動獻吻。如何形容他的吻和他的氣息?因為他的唇瓣柔軟干燥、冰涼,宛如一只從寒冬里飛來的蝴蝶,用觸角點了點他。他的氣息,是罕見的竹子香,又有些像茉莉??傊呛茏屗兆?。 他依舊覺得他干凈、出淤泥不染、羞怯、淡雅。 自那以后晏詞安心養起胎來。大部分日子里都是閑著,他便放下雜念,每日坐在書案前寫字。與其說是寫字,更像是創作。他近些日子在寫一本書,名叫,多用來回憶自己的前半生。祭奠逝去的、不堪的青春。 如今已經寫了厚厚一疊。有時寫著寫著就又陷入回憶。這么多年,這么多事,這么多坎坷,然而如今回頭去看,自己嫁給秦羨棠卻恍若如夢,就在昨日。和景遠寧下棋,也仿佛還在去年春天。 可一晃,都這么多年了。 秋日的小雨纏綿下不停,陰涼陰涼的。晏詞的肚子越來越大,挺的很遠。他撐著傘等在房門前,綠皖扶著他一齊等皇上。 陰雨綿綿,鞋底踩在水面上“踏踏踏”地響著,有些吵鬧,因為響亮。秦初鳴自遠處就望到他。晏詞身著淡綠色春衫,身形修長,孕腹圓滾可愛,隔著很遠就撐著雨傘對他柔柔地笑著。開口便是軟糯的很,“皇上?!?/br> 他身上很涼,好像也蘸上了雨水的陰涼潮濕。秦初鳴連忙讓他進入,自己也隨著進來,放下雨傘時,雨水落了一地,甩上面的水時如一朵花緩緩綻開。 “天這么涼,怎么又出來了?” “我想你,你好久沒來過了?!?/br> “最近朝政多的很。朕忙的暈頭轉向,南江口侵入了敵軍,朕更要在乎了?!?/br> “又要有戰爭嗎?” 秦初鳴不緊不慢地“嗯”了一聲。他們已經上了床,晏詞脫的精光,側著身子躺著,身后就是秦初鳴。他的后背挨著他的小腹,屁股挨著他的yinjing,軟軟的熱熱的yinjing抬起了頭,親密無間。他往前探水,兩只手指摳挖著他的yindao,晏詞叫著床,臉蛋潮紅,他捂著肚子,一會又捂住下面,最后干脆沉醉下去。 “晏詞…” “晏詞…你身體好熱…”他輕輕呼喚他,晏詞困難地往后看,秦初鳴已經撐著胳膊肘坐起來,接住了他遞來的唇,瘋狂地吸允著,舌頭和舌頭交纏在一起,他們互相抱著對方,晏詞眼神迷離,眼角變紅,像一頭小狐貍,壞意地咬住了他的舌頭,“進來吧?!?/br> “什么?” “噓…我說,你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