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后自慰被撞見,車震被艸射,做到一半發現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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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的單身派對上。 除去一對新人主角,烏泱泱的一群人里,就屬白逸清最為顯眼。 不為其他,只因長相好看。 奈何生性淡漠不喜與人相處,活生生一朵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當然了,這種性格的人最易招黑,蕭炎從衛生間出來時,就聽到了拐角的暗處,兩個不懷好意的對話:“一會先灌醉他,然后把這個放進去。等藥起效了,我就抓個萬人騎的鴨子進去,他白逸清不是高冷潔癖嗎?我看他到時候還怎么潔癖……”。 蕭炎臨走前輕咳了一聲,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提個醒? 又覺得兩人不過是點頭之交并不相熟,自己的話他未必會信,考慮一番決定再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這是他第一次仔細的觀察白逸清,這不注意還好,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還真他媽的好看。 身型瘦而不弱,蜂腰長腿,櫻唇鼻挺,眉骨深邃,偏偏長了一雙鳳眼,搭上及胸的長發,陰柔卻不娘。 生性又頗不愛笑,給人一種清清冷冷的感覺。 或許是蕭炎的目光太過直白了,忽然見他抬起頭來,沖著自己的方向看來,冷著的一張臉徒然勾起了唇角,冰雪消融大抵講得就是這般意境吧。 看得蕭炎登時呼吸一滯,忽覺口干舌燥,渾身漲熱的蒸騰了全身,他口干舌燥的間手里的酒一飲而盡,余光里看著不遠處的人,他竟笑意更盛了。 同時,蕭炎的身后擦肩走過一個男人,他這才發現白逸清的笑完完全全是沖著他的。 一時間,他似乎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兩個人的關系絕不僅僅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蕭炎悻悻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轉身要走,原來是有主的人,自己又何必多管閑事。 可偏偏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白逸清竟一個人神情恍惚的走在停車場。 蕭炎的心頭“咯噔”一下,兩步沖了過去,把幾乎要扶著墻走的人一把攬過來,“你沒事吧?” 白逸清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濕潤著一雙沾滿情欲的淺眸對上蕭炎的眼睛,“你是?” 蕭炎不自控的滾動了一下喉結,“我們在剛才的派對上見過,我是新郎的弟弟蕭炎,你是我哥明天的伴郎,我認識你,你怎么樣還好吧?” 聽到是熟人的弟弟,白逸清繃緊的肌rou略微放松了一點,“我在找我的車,你能扶我過去嗎?就前面那輛SUV,我有些不舒服?!?/br> 蕭炎下意識的收緊了抱著人的手臂,走了一段雖遠猶近的距離,看著他癱軟在寬敞的后座上,并細心的把后座放倒,平鋪成床的樣子。 看著他無意識的蹭在后座上,蕭炎有些澀然的向外撇過頭去,“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白逸清急切的哽咽道:“不用了……不然你幫我…幫我把…柳彥柏叫過來…!”。蕭炎猜想著,他說的應該是方才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男人。 還未等蕭炎反應過來,他不知如何忽然來了力氣,一把拉上了車后的門,險些夾到了蕭炎的胳膊。 他太急了,并沒有注意那扇車門并沒有關緊,留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縫隙。 蕭炎知道他到底還是被下藥了,猶豫了片刻,還是好心的去找人。奈何他找了一圈也沒見人,只好返回車場。 殊不知他看到的,是如此香艷的一幕。 他從車門的縫隙中看到的是白逸清衣衫不整的自慰,黑暗的車廂里在光線昏黃微弱的頭頂光下,照得那大片裸露出的肩膀、鎖骨、線條分明的胸膛雪白一片。 他的一只手揉捏在自己胸前的粉嫩rutou上,另一只手延伸向下,擼動著同樣粉嫩的高挺roubang,修長的手指反復上下律動著,口中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蕭炎看呆了,他下意識的將手放在門縫,緩緩的拉來了一個口。 地下車庫里的冷風吹了進去,激得后座上的人一個哆嗦,雙眼迷離的看了過來。 他已經明顯是去理智了,舌尖掃過干燥的唇,瞇著眼急切喊到:“進來,關門、快點…” 蕭炎自認為自己不是gay,但是當他被光著兩條大長腿的得白逸清,騎坐在自己跨上,然后隨便的幾個扭動就給蹭硬了。 鼓鼓的一團,頂在了他緊翹的臀縫上。車內的空間有限,白逸清的胸膛緊緊的貼在蕭炎的胸膛上,用濕熱的舌尖舔過他的脖頸。 帶著飽含欲望的低啞呻吟,“…嗯~…你頂到我了…”。 蕭炎緊繃著的那條理智的弦,“啪”得斷開了。 白逸清徹底被扯開的襯衣,半掛半裸的從肩膀脫落,卡在手臂上。 蕭炎鉗住他的腰將人往上抬了一些,一支手順勢托住,另一只手快速的把他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 將硬挺的炙熱彈出,柱身抵蹭在林霄泠的臀線上下滑動。 隨即用自己寬厚的手掌,將兩人的roubang并在一起,手上微微施壓的一通擼動,時不時的手指刮在白逸清guitou上的馬眼。 “…唔…啊…啊~別…好難受…”。 蕭炎的另一只揉捏在他放軟底腰身上,低聲問道:“真的不要嗎?”他說罷將手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換得白逸清壓制不住的呻吟,“…那里…好棒啊~”。 親眼看著自己被打手槍的感覺,即羞恥又刺激,白逸清感受著不斷堆積上來的快感,越發控制不住的浪叫出聲。 隨著蕭炎手上的加快,在克制不住的扭腰中釋放在他的手里。 或許是藥物的原因,他太敏感了,蕭炎隨便的揉搓了幾下就又硬了起來。 他迷離在高潮余韻中,將射出來的jingye做潤滑抹在了蕭炎的柱身上,“我忍不住了,cao我…”。 不等他反應,就已經自己抬起屁股,扶著他堅挺的roubang,有些緩慢的一寸寸抵進去。 沒有想象中那樣干澀,于是蕭炎悶哼一聲,雙手卡住了他的腰,將人按了下去。 整根沒入。 “嗯…嗯…不行了……太深了……啊…”,他話是這么說的,腸壁卻緊緊的包裹住蕭炎的roubang,炙熱又柔軟。 刺激的蕭炎的柱身登時又漲大了幾分,太他媽爽了,跟自己cao過的女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手上緊緊的掐在白逸清的臀rou上,“放松…嗯…你太緊了,我慢慢動…別怕?!?/br> 在藥物的作用下,白逸清早就性欲高漲,自己克制不住的扭動起來。 柱身的摩擦給腸rou帶來了滅頂的快感,抽插開始變得順暢起來,逐漸又變得水潤無阻,一次次在越發柔軟的腸壁中深埋挺進。 “…唔……我好癢…在使勁兒一點~好棒啊…”,他明明是想掙脫,又忍不住想要更深的插入,失去理智的說出更為yin蕩的話。 身下開始聚集出了細微的水聲,不斷的在兩人的結合處越發明顯。 刺激得蕭炎托起了他的大腿,更快的挺動起來了,rou體撞擊的聲音也格外悅耳。 “嗚~…啊、嗯,嗯~” 白逸清的聲音變了,在蕭炎深深的頂弄下,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淚,顯得有些可憐。 而蕭炎猶嫌不夠的更用力的侵犯與最柔嫩的腸壁上,啃咬在他的肩膀、脖頸、耳廓,下身卻停了下來,啞聲問道:“我粗嗎?干得你爽不爽?” 他的手指勾起了白逸清的一縷頭發,用發稍刮蹭在他的guitou上,帶著惡劣的笑意。 白逸清已經忍受不住的用后xue狠狠的吃住他的roubang,浪叫出來,“粗。特別粗,快cao我……” “叫大點聲,我想聽~” 蕭炎滿意的吻在了他漲起的rutou上,更生猛的頂弄著他已經汁水泛濫的腸壁上,“乖,如你所愿?!?/br> 持續撞擊的快感越發guntang,燒得白逸清更為失控。 “嗯——啊——啊~啊、啊——” 在他腸壁突然的猛然抽動下,蕭炎的小腹一濕,發現他竟然靠著后xue的高潮,被自己cao射了。 可蕭炎自己還硬著呢,他調笑著撥開白逸清遮在臉上的發絲,“這就不行了?我還沒射呢?” 在高潮余韻中癱軟下來的人,感受著填滿后xue中的粗硬roubang,忽然慌了神兒,哆嗦著問道:“彥柏、你、你怎么還這么硬?” “你叫我什么?”仿佛一盆冷水從蕭炎的頭上劈頭蓋臉的澆下來,他忽然反應過,對與白逸清突如其來的sao,除了藥物作用下之外,是他將自己人做了別人。 他一把鉗住了白逸清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惡意的挺動著身下炙熱硬挺的rou柱,“你給老子看清楚了,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