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搬回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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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兒再醒來的時候,流云抄襲事件的輿論經過一夜的發酵已經鋪天蓋地不可收拾了。熱評第一的便是直接喊話流云本人出面解釋,大把的人罵抄襲必死,更有一大把的人捏造一些流云以前的作品也存在抄襲,更直接指出他本身就是抄襲起家。 李甜甜坐在床上一早上都在刷評論,氣得直摔手機,見林鹿兒醒了就跑她床上來抱住她:“林鹿兒你知道嗎?被指抄襲對一個作者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br> 林鹿兒當然知道了,她現在擔心的就是云初的情況。 她先給云初打了個電話,沒接。 “甜甜,我要出去一趟,你幫我答個到哈?!绷致箖和崎_黏在她身上的李甜甜,隨便套了個大衣就出門了。 她打了個出租車直接到云初住處,這種時候以他的性格,他一定是把自己鎖在家里的。幸好林鹿兒之前錄的指紋并沒有被清除,她直接指紋開鎖進去了。 家里很整齊,跟昨天她走的時候一樣。 “云初,你在家嗎?”林鹿兒敲他的臥室門,靜悄悄的,她感覺能聽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了, 她的心臟一下一下撞擊著胸腔。 她真的很怕一打開門看到的是可怕的景象,此時好像陷進了薛定諤的貓定理里面。 不,她不做薛定諤,她一定要確認云初還活著。 她閉著眼睛按下門把手,把門打開。 門里的景象再正常不過了,還是熟悉的一片白色,白床品白窗簾白沙發白色家具,正像云初本人一樣純凈,這樣的人怎么會抄襲呢? 那些污蔑他的人良心不會痛嗎? 林鹿兒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云初的影子。 難道他不在家里?他會去哪兒呢? 林鹿兒急了,她很害怕他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她趕緊給江楓打電話,好歹在一個小區,她和時楨也能在小區周邊幫忙找找。 “小鹿你別急,這樣,讓時楨先去物業那兒調監控看看他是什么時候出去的。我馬上過來找你?!苯瓧鲯炝穗娫挵堰€趴在她身上的時楨推下去,吩咐他去物業看監控。 時楨望著還堅挺著的兄弟,癟癟嘴委屈巴巴。 “jiejie人家還沒解決......” 江楓對著他的嘴巴輕輕吻了一下:“快去,乖,jiejie晚上補償你?!?/br> 時楨高興得蹦下床,邊穿衣服邊擠眉弄眼:“那我要三次?!?/br> 江楓收拾了一下才出門,她剛到云初那里的時候正好碰到時楨回來,時楨氣喘吁吁。 林鹿兒看到兩人一起來了,迎上去問情況,結果時楨卻說:“看了昨天下午到現在的監控,云初除了昨晚七點多出去了一趟,快九點回來之后就沒再出去過了?!?/br> “小區會不會還有其他出口是沒有監控的呢?”林鹿兒問。 “不會,這是個多高檔的小區不用我多說吧,監控覆蓋無死角,物業人員24小時巡邏的,不會有你說的情況發生?!苯瓧髯鳛闃I主,對小區的物業管理還是很滿意的。 林鹿兒更心慌了:“那他會去哪里呢?他這么個大活人總不會憑空消失吧?” 就在這時,時楨提醒道:“每個房間都查看過了嗎?鹿兒你之前的房間呢,也看過了嗎?” “???那個房間我沒看?!绷致箖嚎戳艘谎勰莻€房間,房門緊閉,里面也是沒有一點聲音。 “打不開,應該是上了鎖的,他應該不會在這個房間里吧?!绷致箖捍蛳巳ラ_門的念頭,這個房間被房東鎖住了,他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時楨卻不死心,他叫兩個女孩站得遠一點,自己一腳踹下去。 踹了個寂寞,膝蓋骨就這么直直跪了下去。 原因是門竟然從里面打開了。 “吵吵鬧鬧的,怎么了?”云初穿著藏藍色的絲質睡衣,揉著眼睛從里面走出來,卷卷的頭發亂糟糟的。 林鹿兒撲上去抱住他,一口咬在他瘦削的肩膀上。 “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小丫頭屬虎的嗎,還咬人。云初皺眉,回抱住她。 江楓見此情形,不想再當電燈泡,拖著還跪坐在地上“傷殘病號”走了。 “誒,老婆,這就走了?” “回去補償你!” 時楨邪魅一笑,屁顛顛跟著她離開。 林鹿兒稍微平復了心情后,放開他,盯著他的眼睛說:“網上的事你別多想?!?/br> 云初笑了,原來她說的是這件事,看來她終于看到了那篇為她寫的。 他故意逗她:“那你呢?怎么看?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br> “那就夠了,別人怎么說由他去吧?!?/br> ??? 這很不云初??? 她原本以為病嬌的心理會很脆弱的,這是怎么回事? “云初你真的沒事嗎?”林鹿兒覺得沒那么簡單,她不相信這是云初真實的反應,還有他身后的房間是怎么回事? 里面的東西跟她住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的東西明明都已經搬空了,怎么現在都完全復原了? 云初見她一直盯著房間里看,輕描淡寫地說:“那些都是我買的,按照你走之前的樣子布置的,好看嗎?” “不好看,好傻?!绷致箖焊杏X自己的眼睛里起霧了,視線模糊看不清他的樣子。 云初輕輕擁著她,把下巴襯在她的肩上,“很傻嗎?我以為你會感動呢。你走后的每個夜晚,我都睡在你的房間里,想象你就在枕邊?!?/br> 林鹿兒咬著嘴唇,想象著他描述的場景,胸口悶悶的。 “還記得那條白色床單嗎?我們的第一次,上面留著你的處女血。我不舍得洗掉,想你的時候我就用那條床單裹緊自己,想象是你抱著我。那是唯一一個殘存著你的氣息的東西了?!?/br> “別說了?!绷致箖嚎煲炎齑揭屏?,她的心越來越痛,嗓子也難受。 “林鹿兒你拋棄我后過得很好吧,也是,只有我這樣的傻瓜才會像蛆一樣活在陰溝里,我根本不配得到你,更不配讓你愛我?!闭f到這兒的時候云初的神經已經很緊張了,抱著林鹿兒的手臂也在慢慢收緊,像是毒蛇纏住了獵物,恨不能撕咬吞咽掉她。 可是沉默了很久,仿佛他的身體里有兩派已經打完了天人大戰,最后他終究舍不得讓她難受,慢慢松開了她。 他用異常平靜的聲音對面前含著淚的女孩說:“我知道你今天為什么來找我。不過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因為這點壓力對我來說不算什么,這么看來你根本就不理解我啊?!?/br> 他的嘴角抽搐,分明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你一定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嗎?我來看你只是擔心你啊?!?/br> “擔心什么?”云初掐住她的下巴,低頭直視她的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拋棄我的時候,你不辭而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的時候,你有擔心過我嗎?你現在又以什么身份來擔心我?” 林鹿兒被他吼得說不出話來,他說出的話有多傷人,他曾經被傷害得就有多深。盡管林鹿兒認為談個戀愛失個戀沒什么大不了,何況時間又不長,但受傷害程度從來都是由受害人決定的,這個受害人是本來就敏感的云初啊。 看到她沉默的樣子,云初終于崩潰了,他跪坐在地上,抱著林鹿兒的腿,哭得像個孩子:“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為什么不要我了,我只想要你陪著我,哪怕你只有一點點喜歡我,或者你假裝有一點點喜歡我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有好多好多錢,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買,你能不能搬回來?” 林鹿兒見他這副樣子,心疼死了。誰能說她不愛他呢。 她蹲下身來抱住他,哄他。二十四歲的人了怎么就能哭得稀里嘩啦的像個小孩呢。 “對不起,我原本不是想要傷害你的,我說過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承受你的愛,也不知道該怎么愛你?!绷致箖河X得有必要再跟他重申一遍,她離開他完完全全是為了他好,而不是因為她一點都不愛他。 云初眨著淚汪汪的大眼睛,乞求著她搬回來?。骸澳惆峄貋砼阄液貌缓?,你不在我都睡不著,你知不知道我這二十幾年都沒有睡過整覺,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那時候睡過安穩的覺?!?/br> (得了吧您嘞,跟老娘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倆都沒睡過安生覺。)林鹿兒心里想的當然不可能說出來,她只是先嘴上應付著:“我再想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