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把影帝cao尿
沈晏歌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掌,將齊懿未說完的半句話捂在了口中! 氣運的微光在他周圍環繞幾圈,又回到了齊懿體內,周圍的震動也停了下來,仿佛剛剛的天崩地裂只是一場幻覺。 他捂得很用力,齊懿幾乎被他捂得窒息,勉強掙脫后大口呼吸著空氣。他顯然也察覺到了剛剛的異變,神色肅然地透過車窗看向外頭:“……地震了?” 沈晏歌沒有回答他。 他看著自己捂住齊懿話語的手心,怔了怔,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將吸收氣運的機會生生掐斷。 天地的變幻像是當頭一盆冷水,澆熄了沈晏歌有些忘懷的雜緒。 這個小世界……不屬于他。 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冷,齊懿還在他懷中,敏銳地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齊懿開口道:“沈晏歌,你沒——……唔……” 沈晏歌咬住了他的唇,將他沒說完的后半句吞入了口中。 他吻得極具攻擊性,像是要將齊懿吞吃入腹,很快齊懿就嘗到了被咬破嘴角的血的味道。 緊接著齊懿被放倒在座位上,沈晏歌扛起他的一條腿,分身再度鑿入體內! “呃——嗯……啊、啊、啊……慢、……哈啊……” 齊懿不明白沈晏歌為何突然性情大變,他極力放松著身體適應沈晏歌的進入。剛剛才被澆灌過的后xue很快就能順暢地讓yinjing進出,齊懿被撞得身體顛簸,他勉強扶著車頂和前方的椅背,避免由于磕絆而傷到自己。 沈晏歌cao得很用力,和剛剛誘導齊懿接受自己不同,現在他純粹是為自己的欲望而用身下人的身體發泄。整輛車的車身都隨著他的激烈動作而晃動,齊懿更是被他頂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等、等一、……嗯!……嗯!”齊懿呼吸凌亂,下身也由于rou體的交纏、機械性地抽插而生理性勃起,他咽下難以忍耐的呻吟,有些擔憂地看著沈晏歌,“你……哈啊、沒……——嗯嗯嗯嗯嗯!” 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徹底將齊懿的思緒攪亂! 他被壓在座椅上cao射了一次,接著又像破布娃娃般被拖出來按在樹干上cao弄。他由于長時間的呻吟而變得沙啞的嗓子發出類似哭泣的嗚咽,身體像是不屬于自己一般,只剩和沈晏歌交合的部位要將理智湮滅的觸感。他的后xue一片泥濘,由于對方粗暴的抽插再度帶出了血絲,每一次roubang的進出都帶來火燒般的灼熱感,他無法忍受地搖著頭,口中發出不成聲的求饒,但身體卻由于這份疼痛點燃更深的快感。 齊懿被cao得雙腿無力,跪趴在草地上,yinjing由于前列腺被長時間的頂撞再度跳動,但他分明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了。 意識到什么,他幾乎透支體力的身體竟最后狂烈地在沈晏歌身下掙扎起來。 “不、……等、我……啊啊啊、別……嗯、要——……啊啊啊啊啊?。。。。?!” 他沒能逃離沈晏歌的束縛,絕望地閉上眼。yinjing抖了兩下,鈴口張開,一股有別于jingye的guntang液體,帶著淡淡的sao味噴射在他身下的草地上。 “啊……啊……” 被cao尿的事實讓齊懿整個人都呆滯了,他的臉上也濺上了幾滴自己的尿液。滅頂般的羞恥感將他的理智徹底淹沒,他身體一軟失去了意識。 在齊懿即將摔倒在自己的那灘尿中時,沈晏歌及時撈住了他。 他已經平復了情緒,看著懷中昏睡過去的齊懿,眼中流露出復雜的神色。 至少……他想,至少讓他看著齊懿把這檔子破事解決完。 他最討厭不清不楚地離開。 他狂妄慣了,既然來到這個小世界不是處于他的本意,什么時候離開必須得由他做主。 盡管他很清楚,等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后—— 他所造成的世界變軌,皆會化為虛假。 齊懿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 擺設還是熟悉的擺設,但仔細看去,床上的被褥換成了最細膩的鵝絨,窗簾也換成了遮光性更好、花紋更繁復精致的樣式,地上鋪上了一層柔軟的地毯,怎么奢華舒適怎么來。 他幾乎立即就意識到這是誰的手筆。 屋內細節的改變正如沈晏歌本人一樣,霸道又細膩地入侵著自己的領域。 齊懿從衣柜中找出長褲長袖的居家服,一絲不茍地將紐扣扣好。由于地上鋪了地毯,房間里也沒有放鞋,他便赤著腳走出了主臥。 他循著飯香來到餐廳,驚訝地看到沈晏歌在做飯。 沈晏歌做飯的姿態很熟練,不如說,對于那樣一個對物質無比挑剔、看起來就養尊處優的人而言,他做飯的姿態就有些太熟練了。 和齊懿第一次感受到沈晏歌的演技一般,醇熟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違和。 他對于沈晏歌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感到了困惑。 如果想從自己身上獲取利益,他已經將能給的都給到了沈晏歌手上;若是想得到他的人,他也確認了自己的心意,卻在即將對沈晏歌挑明的關頭,被對方捂住了嘴。 他將手指抵在了嘴邊,牙齒輕咬食指根部,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 ——是不是沈晏歌出于什么隱情,才不得不接近自己? 而讓他性情大變的原因,會不會跟那場幻覺般的地震有關? 沈晏歌雖然在性事上……行事霸道,卻并非縱欲的人,總能踩著自己底線玩弄自己的尊嚴,但在地震后的那場性事,已經超過了他能承受的范圍。除非沈晏歌想故意……讓自己對他產生厭惡。 強悍到能輕易突破郜宏建安保的身手,沒有通知卻能從深山中精準無誤地找到自己所在的劇組房間,和自身尊貴氣質極為不符的替身職業…… 沈晏歌到底是什么人? 地震又是怎么回事? 齊懿沉浸在思緒中,冷不防身體被人橫抱著離地而起,他下意識地環住了讓他有安全感的對方的脖頸。他聽見沈晏歌似乎對自己的動作輕笑了一聲,接著把他輕輕放到了餐廳椅子上,隨后敲了一下他的額頭:“醒了就坐下來吃飯?!?/br> 齊懿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怔忪,他看著沈晏歌繞過餐桌走到自己對面坐好,舉起筷子夾菜,這才發現桌上的料理比他想象中還要來得豐盛。 他確實很餓了,卻沒有急著下筷,想了想準備開口,玄關的門卻被敲得震天響! “齊懿!”是經紀人方永康的聲音。 像是將他拉回現實一般,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目前正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他去處理。他起身欲給經紀人開門。 “坐著?!鄙蜿谈桎J利的目光將他釘在座位上。 “本座……咳,我為你做的菜,沒人能打擾你吃?!?/br> 留下這句話,在齊懿微微驚訝的目光中,沈晏歌起身打開了門。 方永康正準備砸門而入,房門驟然打開讓他的腳踢了個空。他先看到的是沈晏歌和齊懿差不多的身材,還穿著齊懿的居家服,便不假思索地喊道:“祖宗??!”接著他視線上移,看到沈晏歌那張英俊且震懾力驚人的臉,剩下的所有的聲音都啞在了喉嚨里。 ——什么情況?!在方永康的印象中,他的祖宗影帝潔癖得要命,從不允許別人碰他的私人物品,更別提留人在自己家借宿,還穿自己的衣服。 沈晏歌比經紀人高大半個頭,雙手抱臂,以一個俯視的狀態睥睨對方:“你家祖宗正在吃飯?!?/br> “還……”方永康本想說“還吃什么飯吶”,在沈晏歌警告性十足、像是在說“敢打擾他吃飯就把你扔出去”的目光中硬生生改口,“邊、邊吃邊聊!邊吃邊聊!” 接著在方永康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震驚中,沈晏歌無比自然地坐到了齊懿對面的座位上,和齊懿夾起了同一盤菜。兩人均是萬里挑一的氣質和容貌,進餐的場景如同一幅昂貴的名畫。 他沒看錯吧,居然有人敢和齊懿在同一張桌上進食……不如說,他的祖宗居然還有和別人夾同一盤菜的時候? 要換一個氣場稍弱的人,方永康能直接抄起掃把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趕出屋外;但沈晏歌舉止透著堂而皇之的從容,就像他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雖然他確實把齊懿當做了自己的東西。經紀人捉摸不透沈晏歌的身份,也不敢小覷他。 齊懿撩眸看了沈晏歌一眼。估計打死方永康都猜不到,沈晏歌只不過是一個裸替。 他沒有開口拆沈晏歌的臺,但看著沈晏歌和方永康的互動,他由于經紀人到來而不自覺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明明眼下的情況已經火燒眉毛,他居然還能露出笑容,方永康看著自己的藝人此刻的神態,不由怔在原地。 他從齊懿出道就帶的他,除了演戲,私底下似乎從未見到過他笑。好像沒有人能打破圍繞在他身周的冰冷結界,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唯有沈晏歌。 齊懿還在慢條斯理地品嘗沈晏歌做的料理,它們的味道和賣相一樣出色,他也確實不想浪費對方為他準備的這一桌菜。他的進餐的儀態非常賞心悅目,兩瓣薄唇輕啟,不知是昨天被親得久了還是湯汁的滋潤,顯得豐潤而富有光澤;有一點醬料留在了嘴唇上,他伸舌舔去,一抹嫣紅便在淡薄的唇色上劃過。 沈晏歌看著齊懿,太陽xue驀地一跳:他又覺得齊懿在勾引他了。 那個經紀人居然傻愣著不說話,讓沈晏歌無端有些不爽:他的人什么時候由得別人這樣放肆地看著? 看自己就更不行了。 他放下筷子,食指用力在餐桌上敲了兩下:“我們吃飯不是用來給別人觀賞的?!毖酝庵猓簺]話說就滾。 方永康如夢初醒:“齊懿,你一晚上都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晚一分鐘進行公關表態,你的公眾形象就會更抹黑一點?”他找回話匣子,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心絞痛,“光昨天晚上,你的代言就掉了十幾個!現……等你吃完飯,馬上去公司進行記著招待會,公司已經聯系了媒體,等你到場便可以開始!” 沈晏歌咽下口中的食物,平靜插話:“你們準備讓齊懿在招待會上怎么說?” 方永康不認識沈晏歌,對一個陌生人說出計劃讓他有些猶豫。見齊懿沖他點了點頭,他便回道:“當然是鄭重聲明,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造謠,要追究對方的法律責任!” “子虛烏有?”沈晏歌嗤笑,“照片是假的、裸替也是假的?” “這……”方永康被嗆了一下,接著作勢道,“總之,齊懿,公司知道你不喜歡露身體,我們會替你準備幾張合成的半裸照,用來證明你身體并無瑕疵;導演那邊也塞了封口費,咬定你沒有請替身。你按公司說的和記者澄清就行?!?/br> 齊懿和沈晏歌對視一眼,輕輕頷首。 既然公司幫他準備了舞臺,他便借一借這場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