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想我怎么cao你
齊懿給沈晏歌看了一張照片。那上面是個中年男人,透過照片也能感受到對方氣勢驚人。齊懿情緒素來寡淡,但在拿出這張照片時,沈晏歌還是透過他捏得泛白的手指感受到了齊懿壓抑得極深的恨意。 沈晏歌當時便直覺,這個人和齊懿身上的傷痕脫不了干系。 “他是誰?” 齊懿說:“郜宏建?!苯又麍罅藢Ψ侥壳八幍?、權勢極高的官位。 “嗯?!鄙蜿谈璧貞寺?。他對這個世界的官僚體系并不十分清楚,總之對方所處的位置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居住的地方會有重重警衛把守。 但就算皇帝在他面前,也不會被他放在眼里。在這個小世界,他只在乎齊懿的想法;齊懿恨這個人,那就是他動手的理由。 “我幫你殺了他?”沈晏歌說。 他心中還有些好笑。在他的世界,能差遣他動手的,哪個不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便宜齊懿了。 齊懿后脊泛起微微的寒意。沈晏歌說起殺人時,他的態度十分平淡,似乎在說一件再輕松不過的事情。 能作出這種態度,唯有手上沾滿獻血。 他閉上眼,忍下對照片中的人生理性的反胃和恨意,搖搖頭道:“我不想讓他的血臟了我的眼睛?!?/br> “我只想讓他,身敗名裂?!彼f。 沈晏歌答應了。 齊懿不想說,他便沒有去問對方和郜宏建的關系。在齊懿進組前往下一個拍攝地點的時候,他前往郜宏建住的地方附近探了探對方的底細。 果然戒備重重。 來往的安保人員倒是其次,無處不在的監控攝像頭對沈晏歌來說是一個麻煩,廢了他不小的工夫。 最后雖然沒被監控拍到,但人為損壞的設備勢必會引起對方的警惕。 還有另一個棘手的問題讓沈晏歌有些煩躁。 幻石在這個小世界給他的身份,并沒有積蓄。 沈晏歌從不肯虧待自己,吃穿都要最好的,沒多久便把裸替掙來的那些錢花得一干二凈。于是時隔半個月后,他再次造訪了齊懿所住的劇組房間內。 齊懿告別了助理,走進房中才卸下淡漠疏離的偽裝,露出些許疲憊。這部電影的拍攝進入了高潮,導演匡睿明加班加點地趕戲,住的地方條件又艱苦,今天女主角伊梓露還由于NG太多次被導演罵哭了,工作人員安撫她又花了好長的時間。沈晏歌那邊……也再沒有消息,他不知道自己當時究竟是處于什么心態才選擇向他透露那些信息,冷靜下來想一想,一個裸替有再大的能耐,又能對一個政要起多大的影響呢?郜宏建那邊還是得靠他自己慢慢想辦法。 至于被沈晏歌上的那兩次,就當被狗咬了…… 他心中想著事,冷不防被人圈在懷里,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將他籠罩,迅速壓下了他對于別人觸碰自己身體的不適感。他這才意識到沈晏歌的存在,臉上出現難得一見的愕然。 他并沒有對沈晏歌說劇組拍攝的地方,為了盡可能還原故事場景,劇組這次選了個深山老林,他們光是坐車就花了幾小時,沈晏歌是怎么找到自己,并出現在自己房間里的? 沒等他開口詢問,沈晏歌扣住了他的后腦勺,他的腦袋被迫微微前傾,隨即雙唇便和另一對強勢的嘴唇貼在了一塊兒。 小別之后沈晏歌的吻更具侵略性,幾乎將齊懿的舌頭吸吮到有些疼痛的地步。舌頭擦過齊懿的上顎,讓他身體微微顫抖,沈晏歌便明白上顎也是齊懿的敏感點之一,更加不客氣地欺負那個地方。 “唔、唔……嗯……啾……唔……哈啊……!” 好不容易分開時,齊懿的腰整個軟了,全靠沈晏歌架著才能維持站立的姿勢,臉上是略帶缺氧的迷茫。 就在齊懿的失神中,沈晏歌的手鉆入對方的底褲,捏了把彈性十足的rou臀,手指沒怎么花力氣便進入了對方體內。 “等……哈、嗯……”齊懿的手半推半就地扶在沈晏歌的肩上,“這里隔音……不太好……嗯……!” “等不了?!鄙蜿谈韬喍痰卣f完,齊懿的褲子已經滑落到了地面。他一手扶著齊懿的背,一手就著插在齊懿體內的姿勢將他托了起來。身材高大的男人被他抱在懷里,他竟連一點吃力的模樣都看不到,穩穩地將對方拖到玄關旁的矮柜上放好,并掰開了對方的雙腿。 沒看到齊懿之前沈晏歌也沒覺得怎么樣,但當齊懿那張情緒寡淡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沈晏歌剎那間便回想起了這具身體的滋味,和那張漠然的臉由于自己的動作,表情出現裂縫的畫面。他一開始也想過先和對方談正事,但看到齊懿之后,一切都化為了洶涌的欲望。 齊懿這個人讓他感到由衷的興奮。 “哈啊、……嗯……嗯……唔……”齊懿坐在矮柜上,感受著后xue一點點被打開,已經被cao開過的身體本能地調整為適應進入的狀態,后xue自發地分泌出潤滑的腺液。他看著沈晏歌,視線有些朦朧,但很快意識到自己所處的房間,隔壁就是劇組其他的工作人員,他將手臂抵在唇邊克制著自己的聲音。 沈晏歌拿開了那只手?!盎卮鹞业膯栴}?!彼f。 他頂到了齊懿體內極深的地方,讓后者顫抖地喘息了一聲。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沈晏歌問。 “……唔……嗯啊……哈……——有,有想……” “想著交付給我的任務,還是想我的roubang?” 齊懿的腳趾蜷縮起來,垂眼看著斜下方的地面,像是在面對一個非常難以啟齒的問題。沈晏歌撩起他的上衣,在rutou上用力掐了一把,逼迫齊懿面對自己。 “呃啊啊啊——……嗯嗯……哈啊……都……都想嗯嗯……” 沈晏歌揚起了嘴角。 他大開大合地cao干齊懿的身體,yinjing抽出到幾乎要掉出xue口的位置,再重重地cao進去;他才不管隔音不隔音的問題,本就不結實的矮柜在齊懿的身下咯吱作響,他的小腹和齊懿臀部的撞擊也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他又問:“這幾天自己弄了沒有?” 齊懿受不了地搖著頭:“慢、……啊啊啊啊……慢一點、……嗯……!嗯……!……沒、沒有……” “被我干得舒服嗎?” “啊、啊……!嗯……嗚啊……嗯嗯嗯……” 齊懿的焦距都有些渙散了,口中胡亂地嗯嗯啊啊,這可實在算不上回答。 為了讓齊懿順利地回答自己的問題,沈晏歌停下抽插的動作,但沒有拔出yinjing,而是俯身在齊懿的胸口肆虐。他的牙齒在后者胸口啃咬,留下一道道齒印和吻痕,隨后將硬如石子的rutou含在口中,用舌頭撥弄,在用牙齒拉扯。齊懿的身體既敏感又耐cao,沈晏歌甚至不用顧及會不會把人cao壞,適量的疼痛只會讓齊懿更為興奮。 “胸……啊啊啊啊啊……嗯——要、要壞了嗯嗯嗯……!”齊懿的手指插入了沈晏歌的發間,他雙腿夾緊了后者的腰,但手上推的力度卻并不大。 沈晏歌吐出齊懿的乳尖,那兒比沒被照顧到的另一邊腫大了整整一圈,隨著呼吸時胸膛的起伏在空氣中打著微顫。 “想讓我怎么做?”沈晏歌低聲問。 “哈啊……哈啊……嗯……”齊懿喘著氣,在沈晏歌再度動起腰,roubang卻次次避過自己的敏感處,讓體內空虛感倍增時,終于忍不住開口,“角度……再……嗯嗯嗯……往、往前……哈啊啊啊……一點……” 沈晏歌一挺腰,“這樣?” “啊啊啊??!……嗯、嗯……”齊懿的指尖都在顫抖,耳垂通紅,他挺起胸,將另一邊的乳尖送到沈晏歌面前,“還、還有……啊、……嗯嗯嗯……這邊……胸……啊啊啊啊……也,舔一舔……嗯!” 沒想到齊懿會主動要求沈晏歌玩弄自己的胸部,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沈晏歌啪啪撞著齊懿的前列腺,舌尖掃過顫巍巍的乳尖:“只舔一舔就夠了嗎?” “嗯嗯嗯——……!”齊懿身體緊繃,腰部高高抬起,皮膚底下浮現漂亮的肌rou線條,“吃、……吃我的,rutou嗯嗯嗯嗯嗯……牙齒、磨一磨……啊啊、啊啊啊啊……另一邊,另一邊也想要嗯嗯嗯嗯……!” 沈晏歌眼中浮現笑意?!罢婀??!彼H了親對方,隨后掐住對方的腰,再不留一分力道,狂風驟雨般cao干起來! “啊啊啊啊啊——??!”齊懿已經沒有余裕思考房間隔不隔音、隔壁有沒有工作人員的情況了,他在沈晏歌的身下幾近癲狂,全身只剩被瘋狂進入又抽出的感官,甚至連聲音都無法克制。 yinjing在前列腺接連的刺激中射出jingye,高潮的感覺讓他頭腦一片空白,但沈晏歌的撞擊仍未停止! “嗚啊啊啊……不、不行……哈啊、……不行了……”他帶著哭腔求饒。 誰也無法想象,這個萬千女性憧憬的對象,身負無數榮譽的影帝,演繹了數不清的經典形象的齊懿,竟會在男人的身下被cao到哭泣。 “……最后一個問題?!鄙蜿谈枰灿悬c喘,他強忍著射精的沖動,說,“你喜不喜歡我……cao你?” 他想問齊懿喜不喜歡自己,又覺得不太現實,便又加了兩個字。 不過他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不管齊懿怎么回答,都不會改變他要對他做的事。 齊懿在洶涌的欲潮中睜眼看向沈晏歌。 脫離了攝像頭,他的神情向來清冷寡淡,像是誰都不會被他放在心上。他的事業極為順遂,出道作即被封為影帝送上神壇,世界圍著他運轉,他不需要為任何人折腰。但他看著沈晏歌的這一眼卻極為深刻。 他口中什么都沒有說,泛紅的眼角和微張的、水潤的雙唇已經把他的想法袒露得很明白了。 沈晏歌對自己的技術也很有自信,能看到齊懿這個表情已經感到滿意,他埋頭進行最后的沖刺。 齊懿卻在這時環住他的肩,用顫抖破碎的聲音在他耳旁吐出兩個字: “……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