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把總裁前面錮住不讓他射精 總裁被折磨哭
沈晏歌在會議室將司濯白翻來覆去地cao弄。起初兩人上半身的西裝只是有些褶皺,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到后來,不知誰先將對方的領帶扯掉,接著外套不翼而飛,白襯衫浸透了汗水粘在身上,透出布料下緊實的rou體。不論誰的rou體對對方都具有強烈的誘惑,兩人的情欲又被吊到了一波高潮。在桌上躺著被cao、趴在桌上翹著臀被cao,甚至抵在會議室的門邊,聽著門外職員走動的隱約的響聲、克制著自己的聲音被cao,整個會議室里都留下了司濯白的yin水。 到最后司濯白的眼皮都抬不動,坐在沈晏歌懷里微弱地出聲,后xue被jingye澆灌的同時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司濯白的思緒仿佛斷了弦,待他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羞恥感才排山倒海將他淹沒。他臉上火燒火燎,恨不得用被子將自己憋死。 他決定明天就換一個會議室。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床上,這是他辦公室的里間。沈晏歌cao了他一下午,此刻外頭天色已經黑下來,員工們也早已下班回家。他身體清爽,僅僅有些脫力,估計是沈晏歌用他里間的淋浴室替他清潔的,而他此刻正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 不可思議的是盡管被沈晏歌如此對待,他卻沒有了一開始被強迫時想要將對方千刀萬剮的心情了。以他現在被充分調教的身體,或許離開沈晏歌,他就再也無法用前面達到高潮了。 而正如沈氏和司氏的合作交流,他的心也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沈晏歌侵蝕了一個角落。 正如沈晏歌時不時去他家給他做飯,他也想為沈晏歌做點什么。 司濯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猶豫了一下,找到一條浴巾裹住下身打開門,沈晏歌正坐在外頭的沙發上看書。察覺到開門的動靜,他放下書迎著司濯白走來。 “醒了?”沈晏歌遞給他一套全新的西裝,“我訂了粥,還有一會兒才到?!?/br> 司濯白聽他這么說,心中一暖。他看到茶幾上書的封面,便找話題說:“你也喜歡看?” “在你書架上挑了一本,隨便看看?!鄙蜿谈枵f。 “這本挺有意思,換了個角度看企業管理,給我很大的啟發?!彼惧仔χf。 “嗯?!鄙蜿谈桦S口應聲。 在書架旁,那張看似無人動過的總裁辦公桌上的文件和電腦,才是他關照的重點對象。 司濯白對他都這個態度了,沈晏歌發現他仍舊無法將司濯白的氣運收為己有。不僅如此,沈氏的高層和董事也在向他施壓,很多人對司氏積怨已久,本就不滿司氏和沈氏的合作案,明里暗里對沈晏歌透露出反對的態度。 沈晏歌有些煩躁。沈氏在他面前連屁都不是。在他原來那個世界,他自由隨性慣了,若有元老敢這樣對他,他定將他們拿去喂狗。這個世界對他的限制太多,加上在司濯白那邊沒有進展,他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好臉色,沈氏上下員工都沉浸在一股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狀態。 沈晏歌上位已久,對如何管理人才駕輕就熟,甚至比原先的“沈晏歌”更加懂得玩弄人心。隨著幾個反對派聲音從公司消失,所有人逐漸意識到,沈氏和過去早已不一樣了。 總裁辦公室中,新任的秘書正在一絲不茍向沈晏歌匯報著什么。沈晏歌點點頭,又吩咐了兩句話,秘書點點頭離開。沈晏歌把玩著手中的玉石,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是時候給司氏上一劑猛藥了。 司濯白覺得最近做事頗有些不順心。 先是司氏接的幾個小工程接二連三出事,沒等他下壓,輿論就已經爆出司氏的黑料,接著連最近的一次競標都出現失誤,被一個以前從未重視過的小集團拿下。司氏形象受損,連近日合作的沈氏都受到了牽連。司濯白知道沈晏歌那兒的壓力同樣不小,他有心想勸沈晏歌及時止損,都被對方溫柔地回絕了。 “我不會放棄你的?!鄙蜿谈枵f。 司濯白思及對方說這話時溫柔又鄭重的神色,心中就泛起一絲暖意。 對此刻的司氏而言,沈氏相當于救命稻草。司濯白下發決策,將公司的重點傾注到和沈氏的合作案上,孤注一擲尋求絕地翻盤的機會。 工作上的不順心使得司濯白在性事上的需求愈發強烈,每一次都死死纏住沈晏歌,后xue貪婪地吃著對方的roubang。唯有在達到高潮的那個瞬間,才能讓他暫時忘卻現實中的各種瑣事。 沈晏歌將司濯白按在身下cao弄,察覺到對方的漫不經心,他腰上用力將司濯白cao回神:“和我做的時候,不要想別的?!?/br> “嗯嗯嗯……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司濯白猛地抖了一下,眼中再度倒映出沈晏歌的身影,他的呻吟也從無意識的哼吟變為更yin蕩的浪叫,“老公、cao得我好爽,嗯嗯……!哈啊、cao、cao到sao心了嗯嗯嗯嗯……!” “在想什么?”沈晏歌問。 “嗯嗯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嗯嗯……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口中吟哦不斷,卻沒回復沈晏歌的問題。 沈晏歌有心讓他開口,他停下抽插的動作,guitou抵著司濯白的敏感點緩慢地研磨,通常他這么做,司濯白便會受不了地回答他一切問題。 “想什么?”他又問了一遍。 “啊、啊、啊……沒,沒什么……哈啊……”司濯白眼中迅速浮起欲求不滿的水霧,“別磨了嗯嗯嗯嗯嗯……動、動一動啊……” “沒什么?” 聽聞司濯白還想掩飾,沈晏歌直覺對方隱瞞的內容和自己有關。他倒偏想把司濯白cao到開口! 他從床頭柜中的抽屜中翻找出一個環狀金屬,隨即將它扣在了司濯白的yinjing上。 “這是……嗯、嗯、……什么……?”司濯白問。他不明白沈晏歌到底哪里變出來那么多床上用的道具。 沈晏歌用誘惑般的語氣在他耳邊說:“跟我說,有什么瞞著我的……我就告訴你這是什么?!彼氖种篙p輕撫過金屬環,指腹不可避免地與柱身相觸,司濯白脊柱發麻,挺直腰桿發出輕吟,yinjing跳動兩下,眼神迷茫,幾乎就要脫口而出。 “我——……嗯……”僅一個剎那他便回過神,掩飾般地扭著臀,用屁股夾緊沈晏歌的yinjing,“cao我……哈啊……想,想被老公cao……” 是什么秘密讓司濯白如此守口如瓶? 沈晏歌心思低沉,思考著自己安排在司氏的幾個人被發現的可能性。他沒有進一步逼迫司濯白開口,如同以往一樣奮力在對方體內耕耘。 不同的是,這次司濯白的yinjing上多了一層金屬環。 “哈啊——嗯嗯嗯嗯……好舒服、嗯啊……” 很快司濯白便被cao得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張口發出婉轉的喘息。沈晏歌腰部不停,重重幾下直抵sao心,將司濯白撞得痙攣不已。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嗯……嗯嗯嗯……” 通常這個時候司濯白便會被cao射,隨著身體被開發、在性事上時間更長,他被cao射的時間也在逐漸減短,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一個好消息,但他沒有在意這些。 然而這次他全身弓起、眼前閃過白光、口中啞著聲喘了好一陣子,以往能將他理智淹沒的情潮卻遲遲沒有到來,反而是身體一直處在情欲頂端得不到發泄、也無法墜下來。 司濯白終于意識到那個金屬環是什么! “嗯、哈啊……不、不行啊啊啊啊……”他試圖用手將金屬環摘落,“我想射……沈晏歌嗯嗯嗯嗯……讓、讓我射……” 沈晏歌只用了一成的力氣便制止住了司濯白的動作。他抓著對方的腳踝往對方頭頂壓去,幾乎將司濯白的身體對折,yinjing一次比一次深入那口幽xue,翻攪著其中的腸rou,將里面的yin水都打出了白沫,他說:“司總需要鍛煉一下持久了?!?/br> “什么……嗯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嗚??!”司濯白抗拒地搖著頭,他的身體已經到達臨界的邊緣,但他無法射精,便也無從得到解脫,卻依舊被迫承受著來自沈晏歌仿佛無休止的情欲推動,yuhuo幾乎要把他整個身體點燃。 “嗚嗯……別、別cao了嗚……”司氏總裁的聲音里幾乎帶上了哭腔,“想射、……哈啊……讓我射嗯嗯嗯……!” 他的rou莖幾乎漲成了紫紅色,只有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從鈴口溢出,由于臀部被高高抬起,yinjing直對著司濯白的臉,前面流出來的yin水也一點點滴到他自己的臉上,仿佛失禁了一般。 他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悅,眼中逐漸迷茫,甚至開始隱隱泛白。 沈晏歌時刻注意著司濯白的表情。是時候了,他想。 “告訴我你隱瞞了什么,我就讓你解脫?!彼f。 “哈啊、哈啊……嗯嗯嗯、我……唔嗯……”司濯白幾乎聽不到沈晏歌在說什么,全憑本能在回復。 “我還不能讓你信任嗎?”沈晏歌俯身去親司濯白的臉。他的下身動作越狠,他的吻就越溫柔。司濯白在對方的雙重刺激下,差一點便放棄了思考。 “我……嗯……我把方案——……” 方案兩個字一出口,司濯白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他認真地看著將自己壓著cao的人,嘴角竟浮起笑意,“你……哈啊……你會知道的?!?/br> 這瞬間的清明如同曇花一現,再次呈現在沈晏歌眼中的便又是那個被欲望折磨、哭著求發泄的人。 短短四個字,透露出的信息也已經足夠沈晏歌分析了。他心中冷笑,司濯白果然對他沒有放下戒心,保不準會在和沈氏的合作案上釜底抽薪。 雖然他并不在乎那個合作案。 不過是吊司濯白上勾的魚餌罷了。 但這并不代表沈晏歌對此無動于衷。他更為用力、幾乎稱得上兇殘地在司濯白身上發泄。饒是司濯白身體底子再好,也撐不住這番折磨,最后竟哭喊出聲:“嗚……不要了……啊啊阿、求你……沈晏歌……嗯嗯嗯嗯,讓我射啊嗚……” 沈晏歌深深地將自己的分身埋入司濯白體內,隨后摘下了對方yinjing上的束縛環。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瞪大眼,他眼中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旄性诖竽X中劃過的閃電般的亮光。沈晏歌的jingye在體內沖擊,他自己的jingye突破鈴口噴薄而出,系數澆在自己的胸膛和臉上。他從未感受過如此酣暢淋漓的高潮,他的腦中只剩沈晏歌一個人。 他許久后還沒有回過神,帶著一身的jingye和臟污躺在床上微微發抖。 他出神的這段時間,沈晏歌便站在床邊打量他。平日里和司濯白對視時有多溫情,此刻便有多冷漠。 像看著一個性愛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