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很好,可我不配
書迷正在閱讀:yin亂人妻美熟婦,墮落于陌生人的roubang之下、春江花月夜、穿進bl游戲里做女攻、【娛樂圈】老板是sq主播、目目的小片段、涼州詞、霉、哥哥是條大尾巴狼、仇勇情事錄、垃圾該扔到垃圾桶
林醫生工作還是很忙的,施京白天起來,別墅里沒有人,不過桌面都會有林醫生做好的一鍋粥,用電飯煲熱起來,他什么時候吃都可以。 那個時候林宇涵走得急,直到回國,別墅里的陳設都沒變動,剛回來的時候找了家政阿姨里里外外地洗了幾通,整個屋子是一點臟的地方都沒有了,施京赤著腳在家里走,也不會弄臟腳板。 坐在桌子前,暖暖地喝了一碗粥,林宇涵不知道哪里學來的手藝,估計是之前在瑞士念書,自己學著做的。 真厲害,施京現在也不會煮東西,除了泡面。 所以他和林醫生現在算什么呢,林醫生想復合的心連這個電飯煲都知道,可他沒什么能給他了啊,他什么都沒有,按照世俗看法,施京就是那種應該人道毀滅的社會底層,之前還能賣yin為有錢人提供舒適的服務,被林宇涵在田中公司那么一鬧,這條路也沒了。 施京唉聲嘆氣,要不他也給林宇涵做?不過潔癖精對著他硬得起來嗎,他確信林宇涵看過他以前的視頻了,畢竟也是上過熱搜的大新聞,在P站還有一堆打錢的粉絲。說實在的,他其實也不愿意和林宇涵做,總感覺怪怪的,光是想想就要吐了,主要是覺得自己惡心,何必玷污林醫生。 思來想去,還是卡里的錢比較合適,可林宇涵又說不要錢。 要不他也學學做飯,給林宇涵做個小保姆。 這樣想著,施京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食材真的一應俱全,一袋袋抽干空氣,還貼了日期標簽。施京不敢去弄了,把東西弄混了林宇涵可能會不高興。 沒事做,他就閑閑地在別墅里逛,逛到后廳,落地窗前放著一架鋼琴。 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記得以前這里是沒有的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越看越覺得眼熟。 琴蓋有個不深不淺的劃痕,依稀是一個字的模樣。 京。 這是他的琴。 “臭傻逼,哪里搞來的?!?,他邊哭邊笑,搖著頭,坐到凳子上。 他家房子在他被輪jian后,就被征收抵押貸款了,他再也沒能進去,東西都不知道被扔了沒有。 抹了把眼淚,抽著鼻子,林宇涵對他真好,真的太好了,也不想他受不受得住。 哭歸哭,施京還是高興得不得了,在干凈的琴鍵上摸了半餉,小心地按下去,叮的一聲。 這些年不是沒彈過,他可恥地把鋼琴當做了勾引客人的手段,有錢人什么沒玩過,玩得越多,越喜歡有點見識,有點小高傲的,搞起來更過癮。 有個客人曾經直接把他按在鋼琴上干了,臉被摁在琴鍵上,只拉下褲子,從后面cao入,琴鍵被他的臉摁出亂七八糟的聲響,那人還打趣地說什么,“鋼琴家,這譜子記得記下來,下次要一模一樣地彈出來?!?/br> 周圍衣冠楚楚的嫖客和妓女男妓都哄笑起來。 施京收回琴鍵上的手指,算了,不彈了。 他呆坐在凳子上,就這么從白天坐到黑夜。 直到林宇涵回來,他還是坐在那里發呆,粥都燉爛了?!盀槭裁礇]吃完粥?”,林宇涵穿著白色風衣,一回來就找他,見到施京坐在自己以前的琴面前發呆,心臟扭成一團。 施京動了動,抬眸看他,“啊,我不想吃?!?/br> “沒胃口,還是吃膩了?”,他坐到施京身邊,就像舊時一起彈鋼琴那樣,不寬的凳上擠了兩個人。 “沒胃口,加吃膩了?!?/br> 肯定是鋼琴讓他想起以前的事了,才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林宇涵摟過他的腰身,低聲道,“我也還沒吃,一起出去吃點好的,小京想吃什么?!?/br> 施京是真的沒胃口,他胃口本來就不好,有時遇著個狠一點的客,一天都不會給他喝水吃飯,只往他口里射精。 身邊暖烘烘地坐了一個人,施京不自覺地往側邊縮了縮,“我都行,你喜歡就好?!?/br> 林宇涵不在意他的退縮,把想逃的人攬緊了,安靜地抱了一會,才說道,“換身衣服,哥帶你去吃好的?!?/br> 他真是什么都為自己想到了,衣柜里全是新的衣服,西裝休閑服運動服什么都有,施京隨手拿了件白色的運動長衫和褲子,加上球鞋,真就像一個喜歡打籃球的大學生。 林宇涵看自己的眼神很亮,施京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走?!?,林宇涵捉過他的手,手指穿過五指扣緊,宛若一對親密的情人。 施京十分不自在,當年是他主動牽還被嫌臟推開的那個,現在林宇涵不嫌他臟了,主動扣上來,手心的皮膚親密無間地相帖,甩了幾次都甩不掉,還被握得更緊。施京無法,低頭任他把自己牽上車。 林宇涵幫他扣好安全帶,再走到駕駛座,兩人的視線在倒視鏡里相遇,林宇涵眉眼間滿是溫柔笑意,里頭的感情太重,重得施京不敢接。 眼睛避開灼熱的注視,望向車窗外,小區一點沒變,籃球場也在。 車開去了一個高檔的商業區,路上人不多,有也是知性的精英男女。停好車,施京自己解了安全帶下車,生怕林宇涵把他當成智障一樣地服侍。 “這家法餐是一個朋友開的,我剛剛給他發了短信,留了位置?!?,林宇涵一直牽著他的手,像怕他跑了一樣,帶著人往一個現代裝修風格的小洋房里走,通體白色,每層都用的落地玻璃窗,可以見到里面的衣香鬢影。 服務員認得他,非常熱情,“您就是顧生的朋友,請跟我來?!?/br> 他們走進里頭七彎八拐的樓梯,上到更加安靜的三樓,這層都是包廂,既安靜,有可以看江邊燈色。 施京一直沒說話,自進了餐廳,他的頭就是低著的。 他怕有人認得他。 林宇涵和他坐在一邊,攬著他的肩,給他看菜牌,又介紹了一通哪個菜做得最好,在他柔和低沉的嗓音下,施京漸漸放松了,悄悄地抬頭,包廂很安全,他終是松了口氣。 點好了餐,林宇涵說,“別怕,沒人會隨便進來的?!?/br> 施京撇著嘴,把玩著桌面精致的燭臺,“那個鋼琴…你是從哪里找來的呀?” 林宇涵一頓,半餉,才道,“我本來想把房子買回來,不過現在里面有人住,沒辦法,又問了以前的東西都在哪,那個人就說只記得有臺鋼琴,賣給了一個酒吧?!?/br> “嗐,費這個錢?!?,施京扯了下嘴角,自以為笑得很成功,“找回來干啥,我都不彈了,你想彈的話,還不如買個新的?!?/br>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林宇涵深深地望進他的眼里,里頭痛苦的東西太多了,他必須非常努力,才能把那些不堪一點點的洗去,退縮是致命的,他的小京就在懸崖邊,再也等不了六年,“我替你看了些北歐那邊的學校,你以前英語就很好,語言不用擔心,專業的話,修個音樂類,我覺得比較合適?!?/br> “得了吧還留學,都幾歲了,況且那些東西我都忘光了,就記得個”,施京拍開他的手,看吧看吧,還說要救他,其實就是嫌棄他是個除了賣yin之外一無是處的賤貨,他得好好地去進修,才能滿足林宇涵的救風塵情結,只有表現得積極向上,林宇涵才能舒服,才不會覺得自己在受莫名其妙的良心譴責。 氣氛尷尬地沉默了,施京甚至能感覺到林宇涵在絞盡腦汁地想話來勸他,別勸了,王八蛋要再說一個字,他就從別墅里偷偷地走。 什么留學、音樂,這些聽起來很不錯的東西,他一點也不想粘上關系,其實林宇涵也在這個范疇,但施京看在他進了一年精神病院還被被電擊這么慘的份上,才留在那里配合他深情。 菜很快就上了,五成熟的鴿胸rou鮮嫩多汁,施京不想再和他說話,低頭猛吃起來。許是他的神情因為美味而發生了變化,林宇涵把自己盤子里的鴿胸都給他,自己就吃土豆泥和烤蔬菜。 吃了一會,施京有點尿急,“哎,我去個廁所?!?/br> “我陪你?!?,林宇涵拿過椅背搭著的外套。 施京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吧,高中女生手拉手上廁所?讓開點,別去廁所都跟著?!?/br> 三樓廁所剛好維修,施京便跑到了一樓的。在廁所里解決完,他在廁間里站了好久,要是林宇涵問起也不怕,就說拉肚子,刺激點就說和野男人打了一炮,氣死他。 站夠了,心里平復些許,施京才推開廁間的門,在鏡前洗手。 另一個廁間也有人出來了,施京感覺那人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感到不舒服,他關上水龍頭,低頭匆匆走了出去。 一樓坐滿了人,酒杯碰撞和人們低語的聲音混雜,他剛想穿過小桌回樓上,手臂就被拉住了。 “喲,還以為認錯了?!?/br> 施京唰地渾身冰涼,手腳僵硬,一時之間不敢抬頭。 下一秒,下巴被捏著抬起,施京痛得眼角都紅了。 是那個性無能的張哥,一臉戲謔地逼他抬頭,“老顧真夠意思的,還說高端場,連鴨子都入得來?!?/br> 這里的喧鬧引起了一樓眾多食客的注意,紛紛把視線望向這宗桃色新聞。 施京找回一點力氣,猛地把他推開,轉身就要走。 “狗婊子跑哪里去——” “??!”,頭發被扯住,施京忍不住叫了一聲,服務員和經理見不對勁,紛紛跑過來勸。 “敢推我,???誰給你這臟逼臉的敢推我?”,張哥被低賤的娼妓當眾推了,自覺下不來臺,辱罵加動手,食客們哄的一聲,原來是嫖客和娼妓的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