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重新開始,可我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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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涵去了施京的小公寓幫他收拾東西,施京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了,上次施京喝酒喝到胃出血,警察把門撞壞了,現在不用鑰匙都能進去。 看得出來他基本不會在這里住,沒幾件衣服,被單都舊得褪色了,林宇涵找了一圈,也沒什么衣服好收拾的,就去整理他的證件文檔之類的東西。 他連錄取通知書都留著。 林宇涵幫他把證件一張張地放好在公文包里,直到抽屜最底下的課本,翻開—— 眼瞳驀地縮緊,無法呼吸。 是一張撕碎又用透明膠貼起來的合照。 手臂擋住眼睛,低低地笑了,可guntang的水滴卻從顴骨滑落,拳頭攥得那樣緊,青筋暴起。 還說不喜歡他了,這不是喜歡是什么,巴巴地撕碎又粘起來。他怎么能走,他只要稍稍退縮一點,就是在推小京去死,他不會再讓他死了。 手機震得發燙,林宇涵看了一眼,又是助理打來的,“什么事?” “先生,那個日本人投資了國內的媒體公司,他把你和施先生推上了頭條,趙院長問要不要幫忙?!?/br> “先替我謝謝他,另外幫我約叢景超,就這兩天?!?/br> 冷冷地掛了電話,感謝河蟹社會,那些陰暗的視頻沒辦法在網上大面積傳播,不過要全部刪掉,也不是容易,尤其在田中是媒體公司股東的情況下。 林宇涵不太擔心,他一出生就被入了瑞士國籍,又是神經科專家,田中和他的狗盡管玩,最好玩成外交事件。 手機又震了,是他的朋友陳媛的電話。 “你的那位醒了,鬧著要出院呢?!?/br> 林宇涵不再耽擱,連闖了幾個紅燈回到醫院。 陳媛依照他的囑托,堅決不給病人出門,施京手腳綿軟無力,推了門半餉,還是被鎖得死死的,不由得越來越害怕。 他在那么狼狽的時候被林宇涵救了,最不堪最骯臟的時候,他好像還把自己抱起來了。施京一想到這些,就胃痛。 所以,王八蛋把他關在這里是想干什么,同情他,玩救風塵的戲碼? 我不要你救,放我出去,讓我走。 外面的人在說話,說什么,林醫生好? 施京僵了一下,飛快地爬回病床上,鉆進被子里。 門被輕輕拉開,果然是王八蛋。 他眼眶有點紅,額上有汗,鬢邊幾縷發絲粘著,好像剛剛很急地跑步了一樣。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林宇涵清了清嗓子,關好門,把公文包抬了抬,“我幫你把證件和其他重要的東西都拿了,以后別回那里住” “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聲音啞得很,喉嚨還是很痛,施京見林宇涵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脖子上,不用想也知道脖子看起來有多糟糕。 他撇撇嘴,緊了緊衣領。 林宇涵不回答他,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轉身給他倒了杯水。 水杯遞到跟前,施京看著他,然后一手把水杯打開,水灑得一地都是。 “我要出院”,他啞著嗓子說道。 “出院?”,林宇涵笑了笑,干脆拉過椅子,坐在他床頭邊,“你身上的傷都沒好,出什么院?!?/br> 他確實是沒好,脖子痛,下體痛,乳尖也痛,不知道是不是以后都要穿紙尿褲過活了。施京語氣軟了下來,“林宇涵,你放我出院吧,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大家橋歸橋路歸路的,不好么?!?/br> 林宇涵長得十分英俊,他坐得這么近,身體微微前傾,在專注地看著他,施京被他看得開始不自在,忍不住把被子拉高了點,遮到下巴。 “啞巴了?“,王八蛋裝啞,施京的聲音壓在被子里,悶悶的。 林宇涵一直在盯著他看,看得施京都要臉紅了。 cao,被干來干去不臉紅,看兩眼就臉紅? 林宇涵笑了起來,伸手去揉他半長的柔軟黑發,“你已經回不去暗色了,如果你沒把手機拆了,應該已經收到叢景超的解雇通知?!?/br> 施京像被燙到了似的避開他的手,“花了多少錢?” 林宇涵誠實道,“不少?!?/br> “……”,一塊石頭堵在心口,施京緩了好久才能再次正常說話,下巴指了指放到一邊的公文包,“里面有兩個卡,你拿去吧,我不要欠你的?!?/br> 他不是不能走,如果他想走,他早就把卡摔到叢景超臉上了。 他只是想有人推自己一把而已,田中差點就做到了,真是可惜,如果不是王八蛋,他已經解脫投胎,或者不投胎做人,做只貓貓狗狗,多好。 “不夠的話,那套房子也給你,我什么也不要?!?/br> 話剛說完,他就被連人帶被抱住了,他比以前瘦多了,很容易就可以整個圈在懷里,施京身體僵直,林宇涵的心跳聲,即使隔著被子,也依舊清晰。 “你的錢,自己放好,我有錢?!?/br> 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施京越來越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了,死人,就會為難他,“不是,你錢再多也不是我的呀,我不做熟人生意,你花再多錢我也不會給你cao?!?/br> “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是生意?!?/br> “是是是,老同學關系?!?,施京費勁也推不開,這人肯定一直有練,他打德川的那個架勢,都能去打拳賺錢了,“既然是老同學,那賬就更加要算清楚,我雖然老了,買斷費也得三百萬吧,兩張卡加套房卓卓有余?!?/br> 林宇涵好像又回到了精神病院被束縛在床上電擊的日子,也是這么痛。 每次逃跑,超過一米九的黑人護工就會鉗住他的手臂,拖死狗一樣拖到電擊室里,太陽xue,胸口,都會固定上電流棒。 他們用施京的證件照拍他的臉。 “Do you love this whore?” 他用中文怒吼,眼睛赤紅駭人,四個黑人護工都幾乎按不住他, “我愛他!我愛他!” 長在地獄里,還好有小京陪他。 他愛小京遠超過愛自己。 在沒什么意義的反抗后,電流像刀刃一樣捅穿他的大腦,心臟,難以忍受的劇痛,就像現在一樣。 察覺到身上男人不同尋常的顫抖,施京問道,“喂,你不會哭了吧,林宇涵!” 他把施京摟得更緊,痛得牙齒打顫,老頭死了,他總算能找回他的寶貝了。 好像真的不對勁啊。施京也沒心思想辦法趕他了,推不開,就朝著房門,沙啞著嗓音喊道,“醫生——有人在嗎?” “醫——唔!” 嘴巴被捂住了,林宇涵的額頭抵著他的,連他眼里的血絲都看得一清二楚。 施京忽地就憷了,手腳乖乖地被裹在被子里不再亂動。 “小京,在醫院乖乖地躺幾天,你的那里發炎了,要上幾天消炎藥。好了之后,我們先回以前的家里,之后你想在國內的話,我就留著,你想去外面重新開始,那更簡單,我隨時都能安排。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你捂住我的嘴,要我怎么說話。 “點頭,乖?!?,他的語氣溫柔到極處,小心翼翼地哄著他。 施京眨了眨眼睛,然后輕輕搖頭。 潔癖精是不是幫他擦過身,很有可能。既然如此,他一定是瘋了才還想要他,一只又臟又殘的母狗而已,林宇涵圖什么,想得性病,還是幫他換尿布。 僵持間,施京真覺得下身一陣尿意,yinjing的尿道里有些刺痛,真的發炎了。 他劇烈掙扎起來,林宇涵就是不放手,死死夾住他的身體,手捂在他嘴上,要他點頭。 “唔唔——”,施京在被子里拍打他的胸膛,跟饒癢癢一樣。 他忍不住了,暖暖的尿液沁了出來,漫濕睡褲和被單。 施京忽地就崩潰了,淚腺缺了堤一樣,眼淚一顆顆地砸到捂在口上的手背,喉嚨發出難聽的哽咽嘶吼。 林宇涵愣愣地松開手,施京獨自坐在那里哭了一會,身體藏在厚厚的被褥里。 “麻煩…幫…幫我那條褲子…”,他很小聲地,抽噎著說,頭垂得很低,劉海遮住了眼睛。 “好,”,林宇涵慌了,“房子那里沒什么衣服,我現在去找護士要,你等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