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歡玩大學生的嫖客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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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施京才昏昏沉沉地睡醒了,大樓里有五層都御景酒店,也是老板家的,老板很大方,有空余的房間會給他們用。施京去年在郊區買了套小居室,住過幾天,有次被客人的夫人人rou了他的住處,找人上門辱罵潑紅油,在樓道寫什么婊子、人妖、賣屁眼的,鄰居被煩得天天報警,那之后,他也不回去住了。 從酒店的床上起來,已經九點了,加完班有閑錢的尋歡客已經開始滿城獵艷,施京洗了個熱水澡,把xue里的jingye清理干凈,幸虧今天是工作日,不用做展覽品,不然累也累死。 把纖細身體擦干,看著鏡子里赤裸的男人,漂亮是漂亮的,就是眼里沒神采,死氣沉沉,很多客人因為這樣投訴他,其實他都快要過氣了,年輕英俊美麗的新人很多,肯做展覽品的沒幾個,等沒客人點他了,經理就會把情況告訴老板,也不會再愛護他的身體。 手指掂上細嫩乳尖,到時這里會被穿環,yinjing也會,施京對這種未來沒什么感覺。 這有什么,十八層地獄不也是地獄。 走到中央電梯,往上走,有兩層是吵得要死的打碟層,像保安說的,他是高級貨,怎么會在這些便宜樓層。繼續往上,安靜了許多,電梯叮一聲的響了。 這一層布置得像歐洲中世紀的城堡,里面全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家具和裝飾,地上鋪著狐貍皮縫合的地毯,他自覺地在入口脫掉鞋子,馬上會有新人把鞋子收起來。這塊地毯不知道要賣多久才能賺回,自然是不給用鞋子踩上去的。 今天他穿了套校服,外套貼身筆挺,里面是雪白襯衣,施京熟門熟路地坐到壁爐邊的施坦威三角,叮叮咚咚地彈起來。 “有文化就是不同,還會彈鋼琴,大家都學學我們會下金蛋的母雞,這樣能賣得貴點?!?,化著精致妝容的男孩舉著香檳,靠在鋼琴上嘲諷。 “真粗魯,”,美麗的女人穿著深V晚禮服,長卷發松垮地挽著,“梓木,怪不得你總是被投訴?!?/br> 施京置若罔聞,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靈巧地移動,慢慢地,他的所謂同事都走開了,侍應領著一堆滿嘴互聯網比特幣的男人進來,這些人都是市內有頭有面的,說不上暴發戶,對于要拖鞋進去還是很新奇。 肩上搭了一只手,施京停住指法,下巴微收,眼睛斜斜地往上看。 看到大學生就心癢的男人被他一眼看得魂都飛了,他倒是長得斯斯文文的,戴著副金絲眼鏡,臉上帶著加班的憔悴和酒色過度。 “德彪西,彈得不錯?!?,男人把酒杯放在鋼琴上,伸手去摸他的嘴唇。 濕軟的嘴唇被又按又捏,拇指伸進唇瓣里,撬開兩排牙齒—— “…王總,王總呢?”,肥胖男人粗聲粗氣的,“先喝幾杯哈” 王總直接摟著施京的腰帶回沙發那邊坐著,嫖客們手中都摟了個小美人,他們不需要勸酒,勸得唇干舌燥還不如睡一晚來錢快。 “王總有眼光啊,我們小京是大學生?!?,梓木笑嘿嘿的,拋了個媚眼。 施京不想提那些事,干脆把手伸進王總的西裝褲里,隔著內褲有技巧地搓弄,“王總你別聽他的,野雞學校而已?!?/br> 小男妓這么開放,嫖客沒有談商務的心思了,起哄著讓他們現場表演一個。 “王總來得不巧,要是在周六,小京上臺表演那才好看?!?,男孩笑得幸災樂禍,賣yin也是有鄙視鏈的,誰會喜歡被當眾綁起來輪啊,偏生這個老賤貨就喜歡。 王總光是一想就氣血上涌,扯開他的衣領,把香檳全部倒了進去。 “嗯…??!”,冰涼酒水刺激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的,rutou悄悄地發硬。 王總把他的襯衣解了幾顆扣子,雙手捉住衣領往兩邊一扯,露出白白的胸肩,兩顆rutou紅得像爛熟的櫻桃。 王總到底有頭有臉,沒興趣被人看見自己的jiba,喝夠了酒,拖著施京走去包間。 一進了房,王總就饑渴地把他按在床上舌吻,舌頭攪得滋滋有聲,兩只手使勁捏他的乳尖。 他喜歡搞大學生,不過現在的大學生都高傲得要死,不好下手,難得見到個像學生的男妓,壓抑的變態欲望涌上來。 西裝褲一把扯掉,腰身很窄,兩條長腿在深色床單上特別顯眼。 梓木說了這么多句大學生,施京心情不好,但還是撐出一個甜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大眼睛彎彎,臉頰還有小小的梨渦。他抱著小腿坐起,看著嫖客急色地脫衣服,眼里是與笑容不相配的冷漠。 施京再怎么遇人無數,也比不上王總這種人精,他大喇喇地展示著自己硬挺的jiba,捉過他的腳踝,用力一拉,把人拉到身下,“你這是什么表情,還大學生,大學生有這么虛偽?” 施京陪笑道,“王總,生活不易,互相理解——??!” 胸口被毫不憐惜地掐出淤青,“sao一點賤一點,不然讓你老板抽死你?!?,王總拍著他的臉威脅。 兩條腿被猛地分開,王總愣住了,不可思議地捅了根手指進他yindao,搗鼓幾下,就已經開始濕潤粘膩。 “嗯…嗯啊…快,快點…”,施京配合地自己勾起腿彎,把私處完全地袒露,rou縫隱隱有水光,空氣中都是yin蕩的膩香。 本來只想cao個屁眼,現在多了個逼cao,jiba硬得光是看著就要射了。 包間里器具一應俱全,王總隨手拿了根繩子,把他雙手扭到身后捆著,才好整以暇地把他的臀rou掰開,手指掐緊rou里,留下青紫的指印。 施京兩條小腿在被單上磨來磨去,手被綁著不能自己摸,忍不住把下身抬得更高。 措不及防的,后xue被插入,整根沒入,他尖叫起來,整個人哆嗦成一團。 “cao…好緊…”,王總驚奇地使勁把jiba往他菊xue里塞,囊袋磨著他濕淋淋的女xue,一個被玩爛的貨,下面還是這么緊,又熱又緊。 “cao死你…老子cao死你個sao逼…” “啊啊…不要——”,嫖客試圖把他的睪丸都塞進他的菊xue里,施京扭著身,他的yinjing已經流出sao水了,粘連地滴落被單,兩個人的身下很快就一灘水漬。 塞了幾次都塞不進,畢竟睪丸是脆弱的器官,王總怏怏地作罷,只不過這賤貨有兩個洞,自己一個怎么喂得飽這sao貨。 他粗重地喘氣,拿過手機打了幾個字,不一會就有人進來了。 是剛剛摟著梓木的肥老板,他yin笑地搓手,“連老王都喂不飽,這么yin蕩的嗎” 后xue一松,施京難耐地夾緊了腿,不滿足,他真的不滿足,想被填滿,兩個洞都想被狠狠地cao。 王總拉著他的手臂讓他跪起來,把他的臉按到胯下,施京乖覺地伸出舌頭舔,男人的jiba上面還有自己yin水的味。 “他不比那個畫濃妝的好多了?”,王總喘著氣,把他的屁股掰開給肥老板看,又猛地抽打一下,打在被腿夾得鼓起的yinchun上。 “——嗯!”,施京臉紅得不正常,xue在刺激之下哆嗦著冒出黏黏的透明液體。 肥老板擼著yinjing,在他的私處上上上下下地蹭,guitou碾壓著他的yinhe,施京失神地含著jiba,津液從嘴角滑下。 這么yin蕩的東西在yin窩里也不多見,肥老板jiba對準他潺潺流水的yindao,噗的一聲插了進去,擠出里面滿滿當當的yin液。 施京像條母狗似的搖著腰,只有一個洞被滿足了,菊xue也像被插。王總用粗長yinjing拍打他的臉,“想不想兩根jibacao死你???” “想,”,施京一喘喘地呼出熱氣,迷醉的樣子像磕了藥,“后面…后面也想吃大roubang…” “cao,賤死了”,肥老板留了點指甲,用指甲去掐他的陰蒂,無情地碾過蒂珠上小得容不下發絲的尿道口。 一陣尿意,不過高潮先一步來的,施京發出長長的sao媚至極的呻吟,yinjing一抖抖地噴射出大股jingye。 兩個嫖客擺弄他高潮后綿軟的四肢,王總喜歡干屁股,先插入了他,然后讓他背對自己坐在jiba上,雙腿把尿似的用手勾著,肥老板跟頭豬一樣“嗬——嗬——”地喘氣,扶著yinjing,抵住他又軟又熱的貝唇rouxue,一邊插一邊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就像個爛熟的桃子,每被干一下都會帶出酒甜的汁液,他不是大學生,是母狗,是rou便器。 “啊…啊啊…好爽…jiba插得好爽…”,施京無意識地叫著那些熟能生巧的yin詞浪語,手被捆著也不在意,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細長白腿被掰成一字,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兩個被干的roudong里。 他確實是野雞,但不是野雞大學生。 討人厭的娘炮,他懂什么,要不是…要不是… 小腹酸得叫人難受,肥老板jiba不粗,倒是很長,guitou已經頂到了他的zigong口,林經理帶他去做過檢查,醫生說他這是還是胚胎的時候,母親吃錯了東西,導致生殖器官畸形,雖然有yindao有zigong,但發育不完全,基本杜絕懷孕可能,林經理當場松了口氣,省下不少避孕藥的錢。 “里面怎么還有個口?”,肥老板揪著他的乳尖粗聲問道,“不會是zigong吧?” 施京答不了他的話,zigong口被抵住酸得他要死了,腰身猛地弓起,從zigong里噴出一汪yin水,全澆在兩個男人下體上。 王總捏緊手中滑膩軟彈的屁股,“yin水多得跟尿了一樣,真sao” 施京瞇著眼,他被兩根jiba支配著身體,小腿無意識地踢動,牛奶一樣的皮膚泛起大片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