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鯉魚躍龍門功虧一簣,蛇妖吞陰元天降神機【龍龍交合】
07 這好珍珠,光華燦燦,靈氣充盈。眾侍女將之放入一汪海底泉中洗滌,再捧出,就潔白如雪,瑩潤無暇,便放于一座香案上。蚌精才經產的身子,虛乏的體魄,卻也叫扶起來,穿戴衣飾,由兩個女妖精攙著,送一口精氣過去。就見她口中吐出一抹銀白水霧,飄飄悠悠攏在香案上。此乃她一個傳物的法決,一轉眼,寶珠便消失不見了。 卻說那萬年修行的鯉魚妖精,名叫滕須,幾乎要成道果、化真龍,他原身經數次變換,已有八成龍的形狀。這大妖雖深潛海底修行,卻也能體察天機,近日覺烏云漸濃,身中亦有一重力量蠢蠢欲動,即將突破,然后知化龍之期臨近。 待一團白氣裹著寶珠出現在他洞府,便知這是自己缺的最后一重助力。于是化出妖身,正是一粗長健碩的銀藍色長條。他一個閃身,盤上寶珠,身軀扭轉纏繞,將之層層裹住。 這妖運轉修行功法,珍珠之中靈氣便叫他吸去,每一晝、一夜,便縮小一圈兒。過一旬,滕須洞府之中白光大盛,天上陰云也是密布,從光華中赫然竄出一長條兒,一角頂破水府宮殿,直沖出水面,攪起海面澎湃。 此時天上黑壓壓低沉沉許多烏云,只聽隆隆作響,轟轟鼓動。之后嘩啦一聲,劈下一道閃電來,這電光恰就打在滕須長身上。他也不避不閃,就迎風而上。 天間又落幾道電閃,劈在他角上身上,滕須似痛似怒陣陣嘶吼,騰挪舞動,直往九重天界飛去。這雷一打,銀藍色粗鱗片片剝落,漸漸生出新鱗,那頭頂上亦脫落舊角,生出新的來。此正是天雷滌蕩經脈,造化軀體之功,若能渡此雷劫,便得化龍。 滕須一聲嘶吼,他水中洞府間寶珠華光不散,此刻聽了號令,自水間射出,注入他胸間。于是一面天雷滾滾劈落,一面水中白光照耀添功,他長身舞動馳騁,愈飛愈高。 這天之高廣,舞風弄云之法不能到達,唯有煉得功成,通天遁海才得入九霄。滕須漸褪妖身,神似真龍,眼看便要突破關隘,意欲挺身直達天宮。此時水中白光忽地一變,變作一陣紅色光華,注入他胸中。越往天上,這劫雷越兇,滕須只顧抵擋,未曾注意寶珠之變色。 那紅光一陣,又變回白色。天上電閃,水中浪濤,嘩啦啦轟隆隆翻滾齊鳴,這一時之變化也無人發覺。滕須眼見天門,心里喜悅,運轉內氣,挺身迎上天雷。卻忽地覺得腹熱體酥,一個身軟,幾乎跌落云頭。此時天上驚雷一打,自他新生龍角貫通身軀,直劈得趾爪痛麻,神魂劇痛。 滕須忙又運氣,這回愈發身癢難耐,禁不住在空中扭動翻騰,趾爪蜷縮。他飛得歪歪斜斜,也不知往哪個方向,只是肚里頭火熱熱麻酥酥,身條兒間有一處洞口濕潤軟粘,叫他情不自禁扭動身軀,使洞內rou壁自個兒收緊摩擦;又有一處鱗片打開,下頭一rou物硬挺支起,也是火熱脹痛,拼命扭動身子,將那物搖得亂晃。 卻原來,這珍珠吸取人間供奉,汲的本是精純愿力,卻不料出了波折,受了損傷。蚌精以陰陽元氣補養,雖保護寶珠周全,卻叫其參雜欲氣。于是珍珠白潤光亮,其實內中帶紅。大妖吸取此氣,又在洗精伐髓飛升渡劫之際,便難抵抗,受欲氣所控。且那蚌精化作二個分體,取兩種元氣,故也有男女兩重欲念在身,時大妖不單陽具硬挺脹痛,且后xue如陰戶腫脹濕潤,可謂又男又女,一體雙性。 滕須在空中時而高飛,時而跌落,那劫雷也有靈性,便不劈他。烏云漸散,陽光欲出,滕須雖受情熱所擾,卻也知劫云一散,此機緣便錯過了,再要化龍,又不知多久修行,于是勉力掙扎,又要往天上飛去。 他一撐開身子,扭身使力,便覺筋骨酥軟,肚里頭抽縮得愈發厲害,下身禁不住又要擰起,如此扭捏一下,便直直跌落下來。 此時山中徑自竄出一個人影來,于空中一個變化,也化作一長條兒,一下撞上滕須長身。這條兒盤繞兩下,就與滕須交纏一處??蓱z那大妖,新生的龍鱗,才化的龍角,先前自己扭身摩挲尚可忍耐,此時有另一冰涼涼身軀同他交纏,使他鱗片自根上酥了,龍角給蹭得麻了,龍根愈發挺立,龍xue更加濡濕。此時滕須胸中欲氣大盛,一下擒住他元神,便叫他失了魂兒,歪頭軟倒下去。 這新來的長條兒,黑金斑紋的身軀,也是一個似龍非龍,似妖非妖的模樣。原來是個山里的蛇精,單名一個榮字,原身亦變換數次,生了腳爪犄角,變化五分龍形。一樣有積年的道行,千年的功力,只是修習的不是正道,卻是取精采補的捷徑,故空有修為,卻無化龍的機緣。 他見空中電閃雷鳴,水中躍出一長身妖獸,知道是渡劫化龍的水族,便想尋機使他受傷虛弱,好吞吃其rou,借他雷劫化龍。卻不料這水里的妖獸很有手段,一路迎雷直上,一飛沖天。蛇榮尋不得機會,正是挫敗,就見水天間紅光一閃,妖獸跌落下來。他凝神細觀,見那獸雖幾乎成龍,身軀卻疲軟,覺得正是時機,于是騰躍而出,將他捉住。 蛇榮纏繞滕須身上,與他鱗rou相貼,下頭叫滕須陽具直挺挺頂著,長尾也給他后口蹭弄得濕潤,便知他為何體軟身熱。蛇榮心中竊喜道:‘我修合歡道,此獸恰生陰陽情,不正是我的機緣?!谑撬L尾一甩,就探入滕須xue里,一面敞開自己下鱗,露出陽物來,同滕須高挺的寶貝一同磨蹭。 滕須十分受不住他這樣一捅一弄,咿咿嘶鳴,后口就嘰嘰咕咕順著插入的尾巴淌下許多愛液來。蛇榮又緊一緊身子,滕須新生的鱗有百千片,此時給他磨得一道兒發痛發癢,自根上麻入rou里。又經蛇妖來來回回地搓弄,時緊時松地研磨,便戰兢兢打顫,哀凄凄悲吟,身子愈發瑟縮,反與蛇榮纏得更緊。 待身上大妖全然失了神智,果真任他擺布,蛇榮便腳爪一抓,將滕須下身那口對上自己寶具,一個挺身,整一根兒推送進去。這洞xue,雖然濕潤潤水淋漓一片,畢竟是個后口,經不得這樣大東西,只因蛇榮入得狠,才硬生生吞吃進去。 滕須吃痛,揚頸長嘯,嘯聲似龍吟,使山中百獸驚惶,海底水族避散,蛇榮在他身邊,也是驚得瑟縮。 這蛇妖畏縮一下,定睛看去,見滕須仍是癱軟無覺,不能反抗,心里惱怒道:‘不也還是個妖獸罷了,耍得什么威風呢!’便一口咬上他龍身,直咬得鮮血淋漓,下頭那物也不顧xue里如何抽搐緊縮,一味拔出又頂入,一念間便抽插數十回。 滕須給捅得長尾亂扭,口涎橫流,下頭嫩rou緊熱,受如此粗暴對待,偏又碾在他情動之處,于是愈發兩眼翻白。那麻癢刺激順著rou道兒一路躥上肚里,滕須十分禁不住,下腹升起一股熱氣,燒得他身軟口干。 此時xue間又受蛇精狠狠一入,那物直挺挺抵在癢rou上,xue兒裹得緊緊,就覺這物更加脹大,愈發硬挺。滕須禁不住一縮一夾,里頭那物刷地噴薄出來,他稚嫩癢rou股股受了許多冷精,激得道中一陣扭縮抽搐,腹內跟著涌出許多滾熱滑水,直澆在蛇妖那物上。 他兩個俱是吟叫不止,長身愈發盤繞貼近在一處。滕須叫蛇榮灌了一肚子冷物,自己前頭寶貝亦飽滿緊漲,肚里頭蛇榮長棍左右一捅,蛇身繞在他身條上,重重碾過前端,激得他那兒顫巍巍亂抖,周邊鱗軟rou酥,也直直噴出一大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