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師尊篇)師尊與大弟子成親當日,被魔化二徒弟抓走囚禁
夜笙抱著秋落籬射了一次后,又是一邊走一邊掐著那人細腰邊頂邊cao,秋落籬迷迷糊糊地由著男人cao弄他,不知不覺地,這幾日與徒弟們交合靈修之后,修為有了明顯的進益,此刻xue里吃飽了男人的陽精,身子發熱,儼然有突破之勢。于是,男人又是把他壓在石壁上,用著后入的姿勢,一對被玩弄地紅腫漲大的乳兒緊緊貼合著那冰涼的山壁,玉莖也是被那人一頂一撞之間時不時抵在山壁上,涼的很。 秋落籬又是被夜笙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誘騙著,浪蕩地岔開了腿兒,花xue大敞開,大刺刺的直接坐在其中一根roubang上,身子也隨著男人猛烈挺腰的動作起起伏伏,宛如風雨飄搖里一葉扁舟,幾乎要窒息溺死在男人給予的快活高潮之中。秋落籬也十分上道地沒有冷落另一根roubang,被男人托舉著屁股轉了一圈,那rou棍子在那花xue里打了個旋兒,磨的那sao逼爽的又是噴滋出來了一股子yin水。 秋落籬大張著嘴兒媚叫呻吟著,被撞的通紅的屁股扭的更歡了,一雙玉手幫男人擼動著另一根roubang,花蒂又是隨著起起落落的時候時不時刮蹭過男人另一個陽根,干到高潮迭起之時,那浪水噴出來濕了兩根roubang子,秋落籬松開了擼動著rou棍的手,無力地癱在男人懷里,那感覺當真美妙極了。 終于,防御陣法的時辰限制到了,藍色的光幕隱退而去,此刻的秋落籬已經被龍精虎猛的夜笙干暈過去了三次,次次都是直接噴尿在了了男人肚子上。夜笙也是已經用法訣清理了二人身上的污濁痕跡,從儲物袋里取出來兩件衣服各自套上,給秋落籬穿衣之時,還時不時揩幾下油,掐一掐那嫣紅的奶頭,亦或是舔一舔那紅腫墳起的花xue,總是弄得秋落籬嬌喘吁吁,面紅耳赤,生怕那人發狂似的再來一發。好在夜笙是懂得克制的,與師尊交合期間,他本是想變成龍族真身與師尊靈修,奈何怕嚇壞了師尊,倒也作罷,如今最要緊的是趕緊回門派籌備他與師尊結為道侶的儀式,那么第一關就是說服爹娘了。 秋落籬倒不管夜笙在那里打著算盤,只是憂心忡忡地回了雪峰城,尋到了鳳言,誰知鳳言卻是雷厲風行地直接將那化神期的瓊華尊者輕易制服了,那些丟失的少女也被遣送回家了。秋落籬一面夸贊著鳳言能干,一面又是目光躲避著鳳言那考究的熾熱眼神,秋落籬索性也不墨跡,有些尷尬的拉著一旁的夜笙,宣布道: “我與你師兄定下了道侶契約!從此以后,你要稱呼你師兄為師娘了!” 夜笙與鳳言二人同時疑惑不解地盯著秋落籬,鳳言是仿佛師尊紅杏出墻一般的出離憤怒,而夜笙則是奇怪的是“師娘”這個稱呼,被壓的人明明就是師尊吧。良久的沉默之后,三人終于是有一人率先打破了平靜,秋落籬趕緊祭出靈劍,御劍而起,因為那鳳言的目光著實讓他感覺覺得如芒刺背: “為師身子不爽利!先行回山門了!你二人善后之后,即刻回門派便是!” …… 三日后,落霞峰。 秋落籬親自奉茶給了座上的黑衣英武的青年男子,唯唯諾諾地退在了夜笙旁邊,緊張地捏著袖子,低垂著腦袋正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夜笙卻是緊緊地握住了秋落籬的小手,悄然傳音道: “阿籬,放寬心,我已經與我爹談妥了?!?/br> 秋落籬本想安心,誰知那黑衣男子一抬眼朝他望過來,秋落籬害怕的心跳地越發迅速了,心驚rou跳可謂如此。那黑衣青年正是夜笙的親爹,趙廷風,也是玄天宗最強的仙劍峰峰主,只見那人元嬰大圓滿的威壓一釋放,頓時壓的秋落籬喘不過氣來,那人重重地將茶盞拍在桌案上,桌子與茶碗一同被那人的大力震碎,那人還聲勢威嚴地道: “秋落籬!你還真是有手段!哄得我兒非你不可!” “趙……趙師兄~您聽我解釋!” 秋落籬都快急哭了,他可知曉這位仙劍峰主可是急脾氣,自己修為又低打不過,可不是要急哭了嘛,誰知那人卻是語氣陡然和緩了許多,卻是指責道: “咳咳~還叫什么師兄!該叫爹了!” 那話音一落,如同免死金牌一般,秋落籬如蒙大赦,連嬌滴滴地叫了聲: “爹~” 那一聲叫的趙廷風極不適應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擺擺手趕忙示意不用再叫了,又是與二人囑托了許多事情,三人一同用了晚膳后,趙廷風這才十分滿意地回了仙劍峰。 入夜,秋落籬的臥房里傳來一陣一陣的呻吟叫床聲,那聲音酥軟柔媚,攝人心魂,只是旁人的覬覦之心哪里又是肯輕易打消的,這不,清舟與鳳言就如同被秋落籬拋棄了的深閨怨婦一般,只是二人卻都是各懷心思。 婚期已至,玄天門內一派熱鬧非凡。 從落霞峰排到仙劍峰,鋪了十里的紅妝路。各派弟子都井然有序地立在道路兩側,路旁鋪灑著數不盡的艷紅海棠花瓣,路旁的參天靈樹上系滿了數不盡的紅色綢帶。只瞧見山下蜿蜒綿亙的石階路上涌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接踵而至,天上還有駕著仙鶴巡守維持秩序的執法弟子,這般熱鬧景象一直蔓延到了玄天門主殿,這才堪堪恢復了肅穆莊嚴的景象。 人頭攢動間,一對身著紅衣喜服的璧人手握著紅綢,二人一同踏過主殿臺階,邁過門檻,來到了守候在主殿多時的掌門和仙劍峰主面前。拜過父母族親,拜過天地,一同飲下三生池水,方才算禮成。夜笙被人簇擁過來拉著去喝酒了,秋落籬則是隨著喜娘一同先入了洞房,只是那喜娘奇怪的很,一路都是引著秋落籬往人少偏僻的地方繞。直到路過一處隱秘的水榭之時,秋落籬這才覺察出不對勁,他立刻警惕地退后幾步,與那有些可疑的喜娘保持了距離。誰知,那喜娘卻是陡然轉過身,臉上陰測測地笑著,那聲音儼然是個男人的聲音: “師尊~你今日真是好美啊~弟子在一旁觀禮,眼睛都要定在師尊的身上了……” 話音未落,那喜娘身上卻是黑氣彌漫,一道紫光之后,黑煙繚繞間出現的竟然是鳳言的身影,鳳言當初眉心的那一塊鳳凰血脈的火焰紅印此刻卻是完全變成了紫黑色,就連那原本清俊狹長的一雙丹鳳眼也是變得幽暗深邃,瞳孔里隱隱有紅光閃爍。秋落籬在看到眼前一幕之時,不好的預感已經浮起,心里拔涼拔涼的,他當初叮囑告誡過鳳言的話,居然成了現實,鳳言真的生出了心魔,真的強提了修為境界,完全魔化了。 一身魔氣的鳳言步步逼近著,秋落籬眼望四周,發現竟是空無一人,本想放出靈力訊號呼救,只是不知道鳳言此刻修為是否已經跨入了化神期大圓滿,若是如此,哪怕是玄天門掌門也是不敵,再請來人相救的話,不過是徒勞害人送死。秋落籬腦子里運轉飛快,立刻盡量平復了心情,鳳言來意,必定是自己了,于是裝作鎮定道: “鳳言,你引誘為師來此,所為何事?” “呵~師尊不是明知故問嗎?” 鳳言已經欺身上前,直接將秋落籬整個人壓著抵在了身后的朱紅柱子上,灼熱粗重的喘息打落在了秋落籬遮面的紅色額飾綃紗上,秋落籬隔著那紅色的綃紗抬眼與之對望著,一望進去那人血紅色的眸子,他仿佛落到了深淵一般,似乎連魂魄也被吸了進去似的。此刻的鳳言卻是宛若徹頭徹底地換了一個人似的,因為他望向秋落籬之時,眸里只有陌生的冷清,還摻雜著一絲獵奇的探究。 “秋~落~籬,呵,究竟是多么奇特的人兒,竟是讓鳳言那小子不惜墮入魔道,也想要得到并獨占的人?” 魔化的鳳言自言自語著,又是輕笑一聲,他對秋落籬動用了攝魂術,秋落籬此刻完完全全喪失了自己的意識,就如同傀儡木偶一般,只能任人宰割擺弄。魔化鳳言計謀得逞地摟著眸光已經漸漸黯淡下去的秋落籬,小心翼翼地掀開了那遮面的紅色綃紗,露出了那張鳳言日思夜想的絕美面容,一手鉗住了秋落籬白皙的下頜,一番細細打量端詳許久,仿佛是在欣賞贊嘆著那不可多得的絕塵脫俗的美麗。 驀然間,鳳言那血紅色的眼眸霎時間黯淡無光,直到退變成了原本清亮的黑瞳,周遭魔氣也是消散了許多。而此刻鳳言又如同瘋魔一般,對著那張上了口脂,殷紅可人的小嘴兒就是狠狠地吻落下去,用舌頭撥開那人柔軟的唇瓣,撬開那人緊閉的貝齒,就是瘋狂地掠奪索取著獨屬于師尊那小嘴兒里頭的香甜,他雙手箍地那人越來越緊,一刻也不肯放手,仿若那人就是他心頭至寶一般,寸步不離,死生相伴。 事實如此,鳳言之所以魔化,皆是因為秋落籬要允嫁給夜笙的一席話,他得知師尊要與夜笙結為道侶之后,他徹底慌了,心如刀割,方寸大亂。鳳言一向高傲自大,自詡沉穩持重,可唯有對于有關秋落籬之事,他不能理智的思考,心魔日日夜夜折磨拷問著他的內心,日日夜夜在他腦子里循環往復地誘導推動著: “你師尊負了你,你應該為本座所主導,讓本座替你犯下那些你想做卻永遠不敢去做的事!本座幫你做了,你也無需背負任何罵名!本座能幫你,能幫你得到你的師尊,只要你把身體的主導權讓給本座!本座必然會幫你永遠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東西,包括你師尊……” 如今,鳳言的心愿確確實實已經達成了,但是此時的鳳言卻并非原本那個純粹的鳳言,而是一身兩魂,一個是原本鳳言的神魂,另一個便是那心魔所化。 二人抵死纏綿許久,方才驟雨漸歇,一道紫黑色的華光一閃,水榭里那兩道身影卻是驟然間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玄天門內部可謂是一片混亂,秋落籬走丟,還有那真正的喜娘的尸體也在一處山石后被人發現,甚至還有修為高的長老在宗門內探測到了魔氣,種種跡象表面,秋落籬走失之事絕不簡單。只是,彼時最最擔憂之人還是夜笙,他數日前為了救下秋落籬,動用秘術,強提修為,此刻修為已經遭了反噬,倒退回了金丹期,聯想到師尊可能被魔物擄走,又是那副水靈根純陰之體的爐鼎體質,那些歪門邪道的魔修必定是…… 夜笙怒發沖冠,一身喜服都被繚繞的黑色的純陰之火燃燒殆盡,他渾身黑氣繚繞,看不清軀體和五官,只隱約辯得出是個人形,眾人大驚失色的自覺退開,也就是在眾人退開的那一刻,一道攝人的威壓宛若爆裂一般四散波及開來,一條巨大猙獰的黑龍從夜笙原來所在的位置沖天而上,直達云霄之上。趙廷風望著化作龍族真身的兒子,不免擔憂地準備阻攔,卻是發現那九天之上,早沒了夜笙的蹤跡。 清舟一直冷眼旁觀著一切,他早已經知曉師尊的去向,卻是沒能力去救下師尊,但他知曉此刻的他縱然心急如焚地一時沖動做事,必然會害了自己也害了師尊,有什么辦法可以避重就輕,他還要從長計議一番。 …… 秋落籬醒來之后,是身在一處不知名的洞府之內,他低頭瞧了眼身上完好無損的喜服,望著四周貼著喜字,紅色的婚房陳設,還有那漂泊著七彩光華的三生池水,他不由得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腦袋,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已經走火入魔的鳳言擄走了。秋落籬剛忙不迭下床準備逃走,一個身穿紅色的高大俊美的男子卻是一把將他攬在懷里,那人輕嗅著秋落籬發絲的幽香,白皙修長的一雙手緊緊環住秋落籬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秋落籬清晰地感覺到那嗆人鼻息,繚繞在他周遭的魔氣,他十分抗拒地直接推開了魔化的鳳言,祭出靈劍就是直指鳳言的胸膛,威逼迫視,沒有絲毫手軟的意思: “鳳言!你可知你此般作為,犯下多少條門規!以前種種為師絕不與你計較,哪怕是忽視包庇你,為師都敢做??晌ㄒ粭l,凡走火入魔,墮入魔道者,一律逐出師門,同門上下皆可以代為清掃門戶,殺無赦!” 魔化的鳳言聽到自家師尊那般冷冰冰的一席話,胸腔里的一團熱情有如被辜負一般,漸漸熄滅,心頭如同被人一針一針地扎著,痛得他抓心撓肝,眼前師尊的模樣也再一次模糊不清。那詭異的血紅色再次攀上了鳳言的一雙眸子,清冷陌生的目光投向秋落籬之時,秋落籬只覺得心頭一陣惡寒涌起,如墜冰窟,拿劍的手卻是絲毫沒有松懈。 “鳳言!你若是愿意悔過自新,為師愿帶你回門派領罰,只要受過刑罰,便無人再敢多嘴饒舌,為師必定會一直護著你!”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秋落籬心軟動容終于是掩藏不住,終究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哪里真下得去手,只愿那人不要辜負自己的良苦用心。 只見那魔化的鳳言血紅色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清明透亮,不似那無底深淵一般令人毛骨悚然,與此同時,鳳言整個人卻是如同被火燒火燎一般地痛苦嘶嚎著,那一具身體里如同有兩個靈魂在爭執不休,誰都想要占據身體的主導權。 “你師尊在騙你!從古至今,凡淪為魔修者,一旦落入正道手里,皆是被誅殺!你以為他會真的護著你嗎?!他那是為了維護他自己的清譽!你一旦回了玄天門,必定被遭他背叛,被同門聯手誅殺!” 魔化鳳言面容猙獰的自說自話一般地吼道,只一瞬,那紅色眸子又是轉為了黑色,原本的鳳言出現了: “師尊~我是信你的,我愿隨你回去……” 真正的鳳言深情地望著眼前的秋落籬,顫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撫摸一下秋落籬近在咫尺的臉龐,卻是被另一只手緊緊鉗制住,此刻的他如同分裂的兩個人一般,自己否定著自己說出的話,自己極力阻止著自己迫切想要去做的事情,活像個瘋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