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窺伺,體型差,被巨獸舔至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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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十幾米的高度,下墜的過程卻顯得漫長無比。 呼嘯的風聲逐漸收斂,喬森睜開眼睛,看到了逆風而上的霞彩星辰,看到了蒼茫起伏的山林翠海,看到了一汪白霧蒸騰的溫泉。 像有一頂無形的降落傘系在了他背上,庇護著他悠悠飄落,最終懸停在了溫泉上方。 他繃起腳背點了點水面,漣漪以足尖為圓心一圈圈擴散,觸感真實,溫度合適,不像做夢。 這究竟是…… ——撲嗵! 受到干擾的重力突然間恢復秩序,喬森身體一沉,猝不及防地栽進了水里。 幸好水并不算深,掙扎幾下后雙腳便觸到了實地。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氣,濕透了的襯衫緊貼在皮膚上,朦朦朧朧地透出rou色,冷風一吹,激得他打了哆嗦。 【歡迎來到菲格蒙德大陸?!?/br> 腦海里快速閃過了這樣一句話。不是單純的聲音或者文字,而是一種更直接、更深入的交流方式。 喬森按住了發燙的太陽xue。 【不用懷疑,你的確是穿越了?!?/br> 是系統。他眨了眨眼,好像掌握了一點這種溝通方式的技巧。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他問。 【這里需要你?!?/br> 心臟因為這句話快速跳動了一下。 【從你接受我的第一個任務起,我們之間就正式締結了契約關系。在此期間,我會保障你的生命安全;同樣的,你也需要完成我發布的任務,根據完成情況,獲得相應的獎勵或懲罰?!?/br> ——契約……可以解除嗎? 【不可以。作為被選中的人,你應當感到榮幸?!?/br> ——十分榮幸。 【那么,在下一個任務開始之前,首先要做的是——把你的身體清理干凈?!?/br> 盡管系統的話里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但喬森習慣了遵守和服從,因此并沒有感到惱火。 他溫馴地解開濕透的衣物,將那幾片破破爛爛的布料疊成四方形,擱在了岸邊的石頭上。 “咦?”他抬起頭,好像感應到了一道灼熱鋒利的視線。 ——樹林里有人嗎? 【沒有?!?/br> 既然系統說過會保障他的安全,那么應當可以信任。喬森放松警惕,轉身往溫泉深處走。 清澈溫暖的泉水依次漫過他的腳踝、膝蓋、大腿,他舒展四肢坐下來,掬水往身上沖洗。 臨近午夜,氣溫驟降,溫泉上的水汽越積越厚??~緲白霧里,隱約可見一對浮動著的單薄肩膀,光裸的皮膚上殘留著一斑斑紅紅紫紫的痕跡,遇水后鮮艷欲滴,完全可以被解讀為一種不加掩飾的勾引。 喬森按住了自己的左肩,狐疑地回過頭,只看到一片霧蒙蒙的白色。 ——真的沒東西嗎?總感覺有人在朝這邊看。 【沒有人?!?/br> 可那種如芒在背的被凝視感分明還在。他環著膝蓋蜷進水里,突然分辨出一道不自然的流水聲,嘩啦啦啦,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有什么東西泅水過來了! 喬森豁地站起來,第一反應就是逃跑!還不等踏出一步,腰眼一麻,竟是被一張巨大的獸嘴凌空叼了起來! 尖銳的犬牙堪堪嵌在他胸腹處,只需再加上一分力道,就能扎進血rou里將他開膛破肚! 水面晃顫不止,影影綽綽地映照出一雙大如燈籠的燦金獸瞳。喬森兩眼一黑,就此昏了過去。 …… 他是被舔醒的。 闊大的舌面幾乎覆蓋住了他的半個軀干,熱騰騰、濕噠噠地從兩腿間一路拖行至鎖骨。 yinjing被卷掀上去,綿軟地貼伏在小腹上,藏匿在會陰處的秘密就此暴露在了皎潔的月光下。 那是一道對人類雄性而言都堪稱短窄的rou縫。光潔的蚌rou緊緊閉合,只探出兩疊嫩紅濕潤的rou褶,含苞吐萼,凝珠帶露。即便在不同的種族眼里,這套怪異的器官依然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濕潤的鼻頭貼近了喬森的下體——那東西在嗅他的味道,如同一條公狗在甄別它的伴侶。 已經清醒的喬森揪緊了身下的野草。 除了第一次被養父性侵時,他從未產生過如此強烈的羞恥感。明明可以坦然接受作為“母狗”的辱罵,但被當成真正的母狗對待時,他仍舊感覺到了那種腦漿都要沸騰燒干的絕望。 他想用自己健全的右腿踢開這頭下流的畜生,可他的身體,他的yin蕩、爛熟、自甘下賤的身體,卻在那濕熱的鼻息下酥軟戰栗,雌xue一翕一張,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自發吐出了一泡腥臊的yin水…… 一道無異于人類的嘲笑聲幽幽響起。 喬森只覺胸口一沉,五臟六腑似在轉瞬間被一柄大錘砸成了爛泥,痛得他重重咳出一口血來! 方才上涌的一點情欲,被這記重壓沖垮得丁點不剩。他明白自己裝死的伎倆已被對方識破,乖乖睜開眼,首先看到了按在胸口的雪白獸爪。 他的處境不會比一只被貓踩住尾巴的老鼠好上多少,甚至可以說是更加糟糕。老鼠尚且有求生的欲望,而他知道自己毫無掙扎的余地。 他唇邊染血,隔著一層咳出來的熱淚迷迷蒙蒙地打量身上似狼非狼、似狐非狐的巨獸。對方也圓睜著一雙金燦燦的眼睛,惱怒又玩味地瞪視著他。 就在他認定自己逃脫不了被碾成rou泥的命運時,胸口的爪子卻突然卸了力道。那條大白狗張了張嘴,發出一串急促但富有韻律的聲音。 似乎是某種語言。喬森擰眉思索了一會,沙啞道:“對不起,沒能聽懂?!?/br> 按在他胸口的獸爪不耐煩地打著轉,忽而撤開,猩紅的舌頭再次席卷過來,來來回回地在他皮膚上舔舐。 粗糙的舌苔刮過乳粒,喬森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氣。大白狗的鼻尖翕張兩下,像是捕捉到了什么誘人的氣味,舌頭游移下去,靈活地撬開他的大腿,緊追著那口濕紅緊窄的雌xue逗弄。 閉合的蚌rou被粗暴揉開,失去保護的柔嫩rou褶剛一接觸到舌面,就被燙到一般驚懼著瑟縮了一下。倒是頂端的陰蒂誠實地冒了尖,在反復摩擦下充血鼓脹,如同一枚熟透了的爛紅漿果,汁水充沛,質地堅硬,由此騙取到急欲嘗鮮的舌頭一遍遍不厭其煩的碾磨試探。 喬森敞著腿,只感覺有人手持一張guntang的砂紙,在他的兩腿間刺啦刺啦地打磨拋光。他非木非鐵,一身血rou,如何能無動于衷?偏偏這剮皮挫骨的痛楚中帶著讓人難堪的爽利,逼得他眼神渙散,錯覺滿天星斗正如暴雨一般急落直下,噼里啪啦地砸在他身上,又熱又燙,又痛又爽。他腿根一顫,竟然就這樣在荒郊野外被一匹野獸舔到了高潮! 抽動著的yindao口牢牢吸附在了火熱的舌面上,一大股腥甜的汁液爭先恐后地噴涌出來……那下流畜生回味似的咂了咂嘴,猶不饜足,殘忍地按開喬森還在痙攣著的雙腿,獸吻一開一合,上牙壓著小腹,下牙托著后腰,將喬森的下體整個含進嘴里,更加刁鉆地動起舌頭來! 最敏感的部位被口腔完全包圍,喉嚨深處的熱氣一股股沖刷在皮膚和黏膜表面,喬森崩潰得大哭:“不、不行……我要不行了……求、求求你……放過我吧!”他本能地蹬腿掙扎,腳底驀地一滑,正踢中了一只金黃的獸眼! 大白狗吃痛地甩開他,呲著牙嘶吼一聲,兇狠地撲咬過來! 喬森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卻沒有迎來預料中開膛破肚的慘痛,就連落在脖子上的啃咬,似乎也只是情人間互相報復的玩笑,鈍痛麻癢,并不致命。 他一時間有些恍惚,顫顫巍巍地掀開眼皮——模糊的視線里,魁梧的大白狗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顆毛茸茸的雪白腦袋。 白發獸耳的青年松開牙齒,從他的頸窩里抬起一張漲得通紅的臉,右眼圓睜,金光燦爛;左眼覷起,赫然還掛著淚痕。他委屈又蠻橫地罵道:“你們人類果然都是一群貪婪、自私又卑鄙的臭蟲!” 這次喬森聽懂他在說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