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莽珂珂的熱谷欠期(三)
“嗚……哈……” 身體被從內部撐開的刺激,讓沈珂不自覺的驚呼出聲來。 鼓脹到極致的球體帶來的不止憋脹,還有痛楚,這些處在容忍限度之內的疼痛很好的勾動了沈珂本就昂揚的情欲。 但激射的程序卻被塞在尿道里的栓子堵得死死的,讓這場本該快意的釋放只剩一聲痛苦的嗚咽。 祁君溫柔的讓沈珂想要痛哭,對方甚至抽空往他因為痛苦嗚咽而張開的嘴里塞了塊糖果。 天知道沈珂這會兒寧愿祁君把他的嗓子當做性器粗暴抽插。 但這位平日里對自己雌子十分寵愛的雄主,顯然沒有滿足他的想法。 他專心致志的用細棒推動著腸道深處擴張到極為粗大的球體,從手上傳來的力道判斷這個堵塞是否足夠牢靠,巨大的阻塞物在體內被牽引的感覺又引來了沈珂一聲意義不明的嗚咽。 沈珂向來備受寵愛的口腔這會兒得不到撫慰,就只能徒勞的含著那塊甜絲絲的糖塊兒,在唇舌間磨蹭把玩,稍稍撫慰一下自己躁動的欲望。 尚且未曾接受過真刀真槍的后xue在欲望里很是自覺的翁張著收縮,想要挽留被插進xue口卻帶不來多少滿足的鏤空管道。 但很快的,那只管道也被取了出去,只留下那個深陷在身體深處,鼓脹著阻塞通道的球體,在沈珂的小腹上突兀的撐起一小塊。 “啪—”祁君拍了下那個翁張著的艷紅色xue口,警告道:“別sao,留著點力氣?!?/br> 3S級別蟲蛋孕育所需要的營養極多,哪有那么多空余給沈珂發情用。 但這下警告卻沒能換來對方的收斂,反而使那張翁張的小口,淅瀝瀝的滲出一縷透明的水液。 被綁著的沈珂自然能感受到下身不自然的濡濕,羞恥的嗚咽出聲來。 還沒有到熱欲期,沈珂便覺得難熬了起來,想想他這些年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吧,為了不使得未成熟的蟲卵不小心被授精,他被刻意調教的更加敏感的后xue,從來沒有嘗過真家伙的滋味。 祁君有時候興致來了,也只會用他上面的口xue紓解欲望,這五年來,讓沈珂練出了一手好口活的同時,也讓沈珂開發出了通過喉口高潮的能力來。 但要是能夠真刀真槍的搞到爽,誰還愿意只有心理高潮呢? 而即將到來的熱欲期,代表著他們能夠真刀真槍的干上一場,沈珂欲望上頭,倒是把之前那點忐忑忘得一干二凈,眼睛幾乎綠了起來。 身體遠比意識更早的意識到了自己饞了好多年的rou終于能吃到嘴里,眼饞的收縮著,不住的留下津液來。 但祁君打定了主意不給,那就誰求都沒用。 所以沈珂身后那張小嘴就只能無助的翁張著,卻得不到哪怕一點安慰。 授精前零零散散的雜事很多,大部分蟲子家里不止會有不止一只雌奴,每當某只雌子快到熱欲期,得了雄主的首肯,整個蟲子家庭就開始一起忙碌起來。 但祁君和沈珂結契五年,身邊也就只有沈珂一個,是以受精前這些零零碎碎的雜務,都需要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雄主親自來一一安排確定。 被綁在固定床上的沈珂饑渴到一雙金色的豎瞳幾乎粘到了祁君背上,祁君走一步,那雙燦金色的眼睛,就動一點,就仿佛使勁看著就能稍稍撫慰他的饑渴似的。 但,很快祁君就離開了室內,空曠的室內就只有沈珂一個了。他下意識的掙扎著仰頭往上鉆,卻被冷硬的金屬勒的死死的,一動也沒辦法移動,倒是暴力動作把床板搞得嘎吱嘎吱亂響。 室內彌漫著的微弱的冷鐵味道,沈珂情迷意亂間不太能分得清這味道到底來自于祁君身上還是室內冰冷堅硬的星辰鋼。 身下的星辰鋼板早就被他的體溫暖熱,這會兒因為他的掙扎倒是有點被火燙的錯覺。 祁君沒讓沈珂久等,沒一會兒就拿著新的要用的器具進入了室內,為了使得雄子擁有美的享受,食飼管和呼吸管道暴露在身體外面的部分都被做了處理,有著基本的光潔美觀。 但之下連接著的部分,就顯得十分可怖了。 為了防止管道被熱欲期的雌子無意識的掙扎或者逆嘔時被蹭出來,放置在身體內部的管道部分加裝了柔軟的灌入氣體就會豎起來的嶙峋倒刺。 當管道被插入雌子身體后,這些倒刺就會鼓脹起來,死死扎入腔道的內壁,把食管氣管和自己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即使是劇烈的嘔吐和掙扎也不能撼動其分毫。 即使是沈珂見過不少授精場面,再次看到這個可怕的灌注食物和氣體的刑具時也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他眨巴著眼睛看向走進的祁君和他手里可怕的大家伙,第一次有了拖延逃避的想法,期期艾艾的和祁君討價還價,“熱欲期……現在還沒到……能不能等等?!?/br> 專業技能豐富的祁君瞥了嚇到不住咽口水的沈珂一眼,這家伙平日里總是狂的不得了,又欲望滿格,總覺得自己什么都能試試,這樣可憐巴巴的表情倒是少見。 于是祁君心情很好的笑了下,回答,“不行?!?/br> “營養預備也是很重要的?!逼罹俅螑蹞崃讼律蜱姹还拿浀娜油回m斊鹨粔K的腹部,“我要把這里灌滿,直到再也容不下任一滴為止?!?/br> 這樣的殘暴發言讓沈珂不自覺的瑟瑟發抖,就好像他的身體內部都變成了雄主可以隨手把玩的器具,想要被蹂躪玩弄成什么樣的姿態,就會被賦予什么樣的姿態。 在專業領域工作的祁君全然沒有平日性愛時那樣好說話,但還是低下頭,給沈珂了一個安撫的親吻。 從來沒有在重口項目里得到過親吻的沈珂沉迷了一會兒,然后覺得自己更怕了。 星辰鋼制的cao作臺頭部位置被向下調整,惶惶不安的沈珂不愿意隨著cao作臺仰躺的腦袋被祁君伸手按倒在cao作臺上,直到喉嚨和嘴巴成為一線。 帶著嶙峋倒刺的管道被插進了之前還覺得寂寞的口腔里。 然后壓制著喉口傳來的逆嘔強硬的向下推進,倒刺在柔弱腔道上碾磨過的刺激讓沈珂不由的繃緊了身體,3S級力量的掙扎讓這張質地無比堅硬的控制臺發出一陣微弱的異響。 又粗又硬的管道干進口腔,碾過食管卻依舊不滿足的向著內部前進,沈珂被這過分的感官刺激到兩眼泛白,卻只能無助的任由管道向著身體內部繼續前進,直到堅硬的管道冷酷的強硬突破胃底括約肌,進入十二指腸。 原本嶙峋的管道滯留在嘴里的部分變成了一個柔軟的膠質塞子,大到過分的塞子被一點點的塞滿沈珂的口腔,把他的牙齒撐起,腮幫填滿,直到把口腔塞成無法動搖絲毫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