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紊亂
書迷正在閱讀:上癮、【雙】偷穿大小姐內褲被發現之后、妄為(嬌氣美人攻/哭包攻/互攻)、囚兄為奴(雙性,骨科)、歸來、戴珍珠項鏈的男孩、誰在我掌心上、Hustle Me、當myin蕩受穿成雌蟲、邪惡雄蟲強迫良家雌蟲實錄
賀佐郁的父母聯系了他好幾次,問他究竟在哪快活了八個月都不回來。 他找了各種借口開脫,就是只字未提關于右浮與孩子的事。他一直都害怕,萬一右浮被帶去做人體研究,萬一被破皮開rou做鑒定。 不論什么結果都是他難以忍受的,右浮那么自傲的一個人,他難以想象他的愛人被人以盯怪物一樣的眼神打量。 經過一段時間的安養,右浮的肚子越發大了,賀佐郁再不敢對他胡來。 到第九個月的時候,賀佐郁備齊了生產所需要的用具。 在某一日右浮出門遛彎時,他突然發作,捂著肚子差點倒地。賀佐郁眼疾手快的接住人,抱著右浮就是往家里沖。 到底是偏遠地區,不夠正規,賀佐郁買來的麻醉對右浮沒有完全起作用。右浮痛的死去活來,但是四肢被麻醉麻痹毫無力氣,他只能凄慘的喊疼。 賀佐郁滿手是血,掌心微抖,看著痛苦的右浮頭一次后悔當初的任性妄為。 孩子落地,右浮已經奄奄一息,賀佐郁守在愛人身邊,將不哭不鬧的孩子撂在一邊。 沒人知道這一天這棟房子里發生了什么,血腥的氣味被驅散,屋子里的男人守望以待,懷著對未來的期望。 右浮醒來的時候,窗外陽光正好,透過點點翠綠的枝葉撒向地面,像蒙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他深吸了一口氣,肚子那處輕飄飄的,心里空蕩蕩的。 明媚的陽光照射著,他卻覺得好似身處冰窖。 “老婆!”賀佐郁進門看到的便是睜眼往外看的右浮,感受到自己叫他就呆呆地轉過頭,神情懨懨。 他小跑過去攥著右浮的手,差點熱淚盈眶,“對不起,老婆對不起!” 右浮提不起勁,嘆了一口氣,目光放空的盯著賀佐郁,像在看他又像在神游。 賀佐郁熱切的看著他,他表現出的卻只有郁郁寡歡,身為醫生的賀佐郁看出來他是進入抑郁狀態了。 郁結的人被攬入溫暖的懷抱,他靠著對方的胸膛,感受著強烈的心跳,茫然若失。 靜謐了片刻,隔壁突然傳來嬰兒啼哭,右浮瞳孔一陣收縮,想要翻下床去找孩子。 賀佐郁制止了他,對著他堅定的搖搖頭,“好好休息,我去?!庇腋÷犜挼奶珊?,目送賀佐郁離開。 右浮平躺著,再也閉不上眼。隔壁的孩子哭鬧明明已經停止了,他卻總覺得耳邊如有若無的響著啼哭聲,又乏又躁。 “賀佐郁,賀佐郁…”他受不了,暗啞的嗓子發出漏風一樣的聲音。賀佐郁聽到右浮叫他,放下孩子跑來。 “把孩子給我?!庇腋〕粤Φ膿沃约鹤?,“他應該是餓了?!?/br> “沒有,老婆,他只是尿濕了。你得好好修養?!睆姄沃约旱囊庾R,忍受刀子在肚子上劃開的痛苦,賀佐郁心疼的望著右浮。 他的臉色到現在都是蒼白的,嘴唇干裂無血色。賀佐郁捧著右浮的臉,在他眉心落下如鵝毛一般輕的吻。 是珍重,是害怕眼前人脆弱精致得易碎,攏在掌心又怕控制不好力道傷殘。 孕育生命是偉大而艱險的,懷孕生子是亙古不變的循環,但是沒有體驗過的永遠領悟不了其中痛苦。 “渴了?!庇腋“l出細小的聲音。 賀佐郁立即倒了一杯水送到他手中,右浮一口一口的喝著,眼睛一直粘在賀佐郁身上,喝完水舔舔嘴,“好冷?!?/br>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兩個字,但是賀佐郁高興壞了,他愿意使喚他了。 他拉過被子蓋在右浮身上,然后自己也貼過去抱著他。右浮一下子暖和許多,繃著的身子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