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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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人,我是真心喜愛孟小姐?!蹦腥藟旱吐曇?,這樣大大減少了他難聽的聲音。 “我家中就我一個,也不在意西家傳承,從今日起我西平辭就是孟家的兒郎,咱們這就去官府簽字畫押,我自一言既出坦坦蕩蕩?!?/br> 話音剛落,無論是媒婆還是孟父都無話可說。 握草! 之汝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先不說西二三這家伙什么時候改名叫西平辭了,就說這一段的說辭…… 媒婆還笑著想為西平辭美言幾句,道他西公子情深不壽,結果仔細一琢磨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臉就像糊了一層漿糊,就這么僵住了。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他西平辭要入贅孟家嗎?! 都不知道還說他孟家好大的威風還是說他西平辭好大的魄力。 媒婆吶吶的一時不知如何給他解圍。 連能言善辯、死的能給說成活的的媒婆都無話可說,更遑論崇尚君子論的孟父了。 的確他這一輩子可能就孟之汝一個閨女兒,他死后閨女兒就沒有娘家作為靠山,但他的想法是把女兒嫁給他妻子的娘家外姓王周家。 畢竟有些血脈姻親的關系,怎么著都能護著女兒。 是以孟父從沒想過找人入贅。 孟父仔細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張口就是入贅之人。 虎背熊腰蒲扇大的巴掌,劍眉星目卻滿臉的疤,斯文穿著卻鋒芒畢露氣勢出眾。 又想想就是這人之前把走失的之汝送回孟府,也沒要什么獎賞,倒是個高義之人。 可憐一心為女的孟父并不知道他面前之人人面獸心,早早把人家閨女全身上下舔了個干凈。 可是兩人相差的年歲太多了…… 孟父在心中舉棋不定。 看一時間遲遲沒人說話,孟之汝起身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兩個像門神一樣的小丫鬟當即一左一右攙扶著顫顫巍巍強撐著的小姐。 之汝蓮步輕移,一直用余光注意著之汝的西平辭完全不掩飾他炙熱專注的眼光,視線隨著之汝的動作移動著。 當之汝從屏風后走出來,西平辭恍然見到九天神女下凡,彩云天光彌漫,打在之汝燦爛的珍器與用金絲秀成的衣袍上,那一瞬彩霞遮住了之汝的表情,唯有一雙不悲不喜的眸子與西平辭對視,從上到下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讓西平辭興奮的燃起浴火。 對,就是這樣,就這樣一直看著我。 高高在上的神女開口了。 “你會一輩子珍我、愛我、尊我、重我?” “是!” “你會一輩子只我一人、不拋、不離、不棄?” “是!” “你會一輩子不懼流言蜚語、不懼世俗艱辛?” “是!” “好!”之汝撫掌:“你若真能如此待我,那我孟之汝也愿許你山盟海誓!” 之汝回身去看孟父:“父親,您從小就將我當兒郎教養,鼓勵我要有自己的思想,如今與同西公子結同心也并非意氣用事,還望父親同意!” 西平辭也站起,在之汝身邊站定。 他深深鞠躬,擲地有聲:“還望父親同意!” 孟父看著兩個人堅定的表情,已經知道結果無法更改。 只能讓這個商戶出身的男人入贅他們家了。 這么想著,孟父覺得自己又有的忙了。 怎么著也得用孟家的能量把他這個便宜兒子往上推一推,不然以他閨女兒的美貌,這小子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護得住。 誒,都是兒孫債??! 之汝剛從花廳出來,就見門口站著的是母親的陪嫁丫鬟王娘子。 “王mama怎么在這里等著,何不去偏廳喝口涼茶?!?/br> 王娘子笑著給之汝行禮:“還不是怕咱們夫人著急,生怕錯過了您,快去吧,夫人等著您呢!” 畢竟是婚姻大事,之汝也知道她母親心急,也不著急換身輕便的衣裳,就這么晃晃悠悠、緊趕慢趕的過去。 入夜。 解決了求取之事,西平辭早早地跳進之汝的閨房。 之汝正等著他呢。 她中午那會兒和母親一起吃了頓回鍋熱了好幾次的午飯,在母親冷沉的表情下把求親經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她溫柔可親的母親第一次表露出冷若冰霜的面孔。 嚇得她湯都不敢多喝一碗! 是以,現在她也不管男人是不是個兇殘的猛禽了,她當場就掐著腰提留起男人的耳朵。 “你說說你,你怎么求親的,還搞入贅!” 之汝噘嘴:“你知不知道你都要嚇死我了,那有你這么求的!” “你是不知道,母親都快氣死了,看你以后怎么討好她!” “你知不知道你要求應該先讓媒婆去求見我母親那,哪有人一上來就找人家父親的!” “得虧我后面機智跳出來表明態度,不然我看你怎么收場!” 狗男人由著之汝發脾氣。 他也知道他今日是魯莽了,不過他并不后悔,就算時光倒流重新來過他也會走一樣的路。 男人伸手去摟之汝的細腰,鼻尖埋在之汝的耳蝸里。 之汝閃躲著,還是無法逃離男人呼吸出的熱氣噴灑進耳蝸。 啊,太親密了。 又癢又麻,帶著被入侵的恐懼,隨著耳蝸流進心臟,沉甸甸的墜著生疼。 之汝拽著男人耳朵尖的手也漸漸失去了力道,軟趴趴的搭在男人肩頭。 男人不停的收緊手臂,時隔兩日總算叫他能完完全全的擁有他的小姑娘了。 這兩日他跑前跑后、沒日沒夜的完善他的身份信息、轉移財產、了解婚姻法歷……忙的根本沒時間來看之汝。 好在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從今天起,這個女孩從頭發絲到腳底板、從心臟到指甲都屬于他了。 男人不停的用鼻尖磨蹭之汝的耳朵,嘴唇又親又抿之汝的側臉、耳唇。 之汝呼吸加快,鼻尖和小嘴兒不停噴灑熱氣。 濕濡的口水不停向下移動,男人開始伸出尖牙,啃咬著之汝的脖頸,搏動的頸動脈成了重災區,被男人用舌尖不斷感受著之汝生命的韻律。 之汝視線因為生理性的淚水而含糊的看著男人,小手仔仔細細的撫摸著男人的疤痕。 向大腦傳輸血脈的一側動脈被男人壓迫著,之汝暈暈乎乎甚至產生了缺氧的迷醉感。 也可能是因為兩人的關系從私通轉正,之汝突然說:“今天……今天可以用正常的方法做……” 男人笑了起來,臉上的疤又開始蠕動。 之汝都以為下一秒對方就會直接把她這身薄薄的織衣撕碎,誰知道男人卻停了進一步入侵的動作,卷著人鉆進被窩。 之汝皺著臉。 讓他做他又不做了。 真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不做就不做,反正她現在身量小,對這種事沒什么快感! 之汝在男人懷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男人順勢把人扣緊。 “啊,對了,我和母親過兩日要啟程去京都為周家的金疙瘩慶生,你有何安排,父親可是說了什么?” 男人蹭了蹭之汝的發頂,聲音悶悶的:“我自然是要跟你一起,明日先跟著父親認認人,在跟你和你母親去認親戚?!?/br> 叫所有人都知道她孟之汝是西平辭的,無論是王孫貴族還是市井宵小都不得窺伺半分! 孟之汝也管不上狗男人和她爹是怎么談的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反派難道要和女主提前相見了?! 算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若這狗男人當真喜歡上了女主,那她就找個機會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