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孕身被虐國丈辛苦生出四月胎兒卻夭折/生出第一個/未斷尾/拽胎盤/虐身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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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 老國丈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緩緩瞪大了,這幅滑稽的模樣引得那小廝不屑而得意地又嗤笑一聲,“是不是真的,您很快就知道了?!?/br> 他嘴角還勾著惡毒的笑,盯著文煙游惶惶然的雙眼不懷好意,“畢竟,只需要看看陛下是否還會對你的所作所為一再容忍就行了?!?/br> “啊啊啊啊啊??!” 老國丈正欲辯解,不想那小廝竟是趁他六神無主,連護著嬌弱顫動的碩大孕腹的白軟雙手也失了力氣,對著最為膨隆凸起的沉甸甸圓滾滾小腹就猛地按了下去—— “咕噥——噗嘰——” 只剩小半截身子還留在生身爹爹體內的胎兒順順當當地從那個繃緊到極限的軟xue滑了出來,通身濕噠噠紅彤彤,它出來之后,爹爹的那口yinxue更是紅到了極致,像是要滴出血來。 小廝不顧文煙游一聲聲微弱而凄慘的哀嚎,嫌惡地從國丈不斷顫抖的磨得嫩紅的腿根子處拎起這個可憐的小孩子,原本看它的胎頭將老國丈的xue口撐得那樣大,還以為是個大家伙,可現在看看,雖然身子rou乎乎,可幾乎是半透明的皮膚下,分明還清晰地跳動著青色的筋脈,里面鮮紅的血液行跡都看得分明。 文煙游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被這群小廝像是把玩什么有趣玩意兒似的不住揉捏著,胸口宛若針刺,急怒攻心,甫一開口竟是“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那小廝正欲罵人,忽地驚嚇的叫了一聲,竟是將手里那個可憐的嬰孩直接扔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國丈懷里。 可憐文煙游下身一片狼藉,艷紅柔嫩的xue口未經護理,細細密密的裂口被汩汩流出的羊水和鮮血浸得刺痛,而大家伙胎盤也未能排出,此刻堵在他無力收縮的產道里,既讓他哀哀叫著想要擠出,又因為小腹陣陣墜痛害怕將剩余兩個孩兒就此一并產下。 他眼見著親子被扔在空中,當下也顧不得自己產后虛弱的身子,“我的......孩子!”,一個笨拙地挺身,臃腫肥軟的身子在半空翻了個個兒,無力的胳膊一旦接到孩子,便急促地猛地向下跌去,依舊隆起得很高的大肚子不可避免地重重磕在地上,即使鋪了地毯也令他疼得泣聲慘叫,在不斷擠壓中變得通紅的白軟大屁股更是吃痛地猛地向上一撅,露出深紅的rouxue,抽搐著噴出一蓬蓬的艷紅的血水來。 老國丈接到孩子,便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伏在地上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盡力地曲起腿來跪趴在地上,盡量不壓到肚子里兩個受了驚嚇此刻動得激烈的胎兒,他珍惜地捧著得來不易的幼子細細檢查,摸到尾椎骨才赫然一驚。 將幼小的喘息急促的可憐孩兒輕輕翻過身來,文煙游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發出了比他剛剛被人凌辱虐打凄厲百倍的嚎哭,“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孩子啊——” 這孩子生得和足月嬰兒一般大小,其實是胎里補得好的緣故,可他心肺皮膚都未發育完全,尾椎骨甚至還有未能完全退化的rou緣,像個尾巴一般墜在屁股后面,可不就惹得剛剛那小廝像是對待怪胎一樣地驚叫起來了。 文煙游抱著自己可憐的在爹爹肚子里呆了不過四個多月的孩子,哭得肝膽俱裂,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喉間嗬嗬作響,從痰音可以聽出他已經呼吸困難了,哭得喘不上氣了也停不下來,尤其是一低頭看見孩子急促起伏的幼小胸膛,憋得通紅的小臉蛋,把他捧到自己留著醇香奶汁的大奶頭邊上,可是孩子的小嘴都沒有那奶頭大,更加沒有力氣去吮吸那能夠給予他營養的豐沛奶水,沒過多久,就在親生爹爹哭得發抖的溫暖懷抱里,安安靜靜咽氣了。 “不?。?!不?。。?!孩子?。?!” “嗚嗚嗚嗚我的孩子?。。。?!你們這群.....咳咳!狗東西!” “還我的孩子來!我要.....我要你們償命來??!” 文煙游就和天底下所有的父親一樣,眼里閃爍著決絕和陰狠的光,恨不得立刻殺了面前這一群低賤的奴才給自己的孩兒償命。 “呵?!蹦切P一聲輕笑,“您真是多慮了?!?/br> 他俯下身來,溫熱的氣呼在文煙游激動不已不斷顫抖的頸肩軟rou上,反倒激得那里起了細細一層戰栗,聲音惡毒極了,“您不如擔心擔心,肚子里這兩個,是不是全須全尾的?” 文煙游悚然而驚,后知后覺感受到了肚子里一陣強過一陣的劇烈絞痛和墜痛,沒人來幫他,他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跪趴在地上,緊緊抵著圓滾滾大肚子的膝蓋都感受到了細嫩的皮膚下面,一波強似一波的劇烈收縮,他心里怕死了,“不要......不要.....乖孩兒.....不能出來.....不能生啊爹爹.....乖乖的.....爹爹現在不能生啊.....啊.....啊....疼死爹爹了.....嗯.....呃呃呃——” 小廝煞有介事地用鞋子撥了撥文煙游又大又軟的兩瓣白屁股,見中間深紅色的rou塊不斷翕動,嫌惡地扇了扇鼻子,好像要扇走那血腥氣,下一秒卻忽然彎起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他扯著露在外面的半截臍帶,趁文煙游急著安撫肚里的兩個胎兒,猛地一扯—— “啊啊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裂了!后面裂了?。。?!啊啊啊啊肚子?。?!肚子好疼?。。?!” 文煙游疼得在地上立刻打起滾來了,把華貴的地毯都染得鮮紅一片,他從前的那口yinxue現在已經不會分泌yin汁了,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傷口被這么猛一刺激,朝外噗噗狂噴血水,像個噴泉,即使老國丈摸索著用手掩住,依舊一個不停地從手指縫隙間往外吐著血水。 “疼?。?!疼死我了啊啊啊?。。。?!肚子?。?!大肚子要掉了?。?!” “不能生?。?!不能生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嗚嗚嗚嗚.....” 老國丈在痛得昏沉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了一雙熟悉的靴子,他微微眨了眨因為失血過多一片昏黑的眼睛,再顫巍巍睜開時,依舊沒有見到最想見的那個人,一時委屈、無助和喪子之痛一起涌上心頭,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流個不停,嗚哇哇地哭著,含混不清地叫著,“星兒!嗚嗚嗚嗚嗚星兒你在哪.....我好痛.....痛得要死了......我們的孩子.....嗚嗚嗚.....” 文煙游又痛又累,在第無數次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失敗的時候,眼前一黑,抱著自己還未生產完的懷著九個月和六個月胎兒的大肚子,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