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傀儡小皇帝貌美小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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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br> 年輕的皇帝面露疲色,支手撐著額間。太監宮女們聞言紛紛退出殿外,唯留一人立在小皇帝身畔,不為所動。 小皇帝隱藏了眼神里的陰鷙,道:“你怎么還不退下?” 小太監俯身,溫潤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陛下,太后吩咐奴婢時刻照看陛下的起居,片刻不得離?!?/br> 小皇帝冷笑,道:“朕倒是不知,這是朕的皇宮,還是太后的皇宮?” 小太監連忙跪下,沒有一絲惶恐,全然沒有被小皇帝的言辭所恐嚇的樣子:“陛下慎言?!?/br> 小太監身著青色圓領窄袖袍衫,墨色的發,墨色的眉,眉下的桃花眼低順,身形修長。如今跪在小皇帝面前,露出一小段頸部,膚若凝脂。 小皇帝是乖戾的毒蛇,盯緊了小太監這個主動上門的獵物。 “是朕的臣民,還是太后的臣民?” 小太監瘦削的下頜被迫抬起,撞見了小皇帝玩味的眸底劃過的笑意,不由一陣心慌,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自然是陛下的臣民?!?/br> 太后掌權已久,到如今連一個閹人也敢來忤逆他,不過細看這閹人也有幾分姿色。小皇帝心中不屑,既然太后要監視他的起居,那便如她所愿。 “照顧起居?片刻不離?”小皇帝輕哼一聲,滿是戲蔑。 “寬衣?!?/br> “陛下,還未到就寢的時間?!?/br> “聽不懂朕的話嗎?” 小太監連忙起身,作勢上前。 “朕讓你起來了嗎?”小皇帝將未用完的茶水潑到小太監頭頂,帶著一絲熱氣的茶水打濕了他那如墨的發,一片茶葉順著水流停在了小太監的睫毛上,帶著幾分清純無辜。 小太監當即跪下,淋濕的領子貼在胸前,透出白皙的肌膚。他就著膝蓋挪向小皇帝,活像一只落水的喪家之犬,企圖討路人歡心。 素手伸向小皇帝的腰側,道:“奴婢伺候陛下寬衣?!?/br> 小皇帝避開那雙手,目光停在那截皓腕上,下一刻就要張開毒牙,不肯放過他:“朕改主意了,你,脫?!?/br> “陛下……”小太監臉色煞白,顯然明白了小皇帝的意思,“太后……” 小太監話還未說完,喉部就被小皇帝無情地捏緊,發不出半點聲音。 “不準提太后。你叫‘陛下’二字倒甚為悅耳,說起其他話來怎么如此聒噪?今日罰你只能說‘陛下’兩字?!毙』实壑干狭夥潘闪诵?。 “陛下……”小太監含糊不清吐出這兩字,似乎在哀求,“求陛下放……” 窒息之感再次襲來,小皇帝掐緊了小太監的咽喉,將小太監重重一甩:“這是朕給你的恩澤,旁人求也求不來。不要讓朕再說一遍?!?/br> 說完,小皇帝就開始坐在那審視著小太監舉措。 最后一句話震得小太監三魂丟了七魄,小太監如臨深淵,面無血色褪下青色圓領窄袖袍衫,只余白色里衣,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小皇帝不耐煩地抿了一口茶,瓷器間清脆的碰撞聲不絕于耳,一只黑緞龍靴滑向了小太監的下腹,抵在細長條的物件上,低沉的聲音是一道催命符:“這東西留著也是無用?!?/br> 閹割之法,過去常用“盡去其勢”的手段。被閹割者,多排尿不能自制,且此法殘酷,死者常過半。故而,宮中大多宦官只是取出了睪丸,既不影響溺尿,也減少了死亡。幼年入宮者,多用麻繩系于根部令睪丸壞死,或直接將睪丸捏碎。 小太監并非幼年入宮,入宮時大約是剝出了睪丸,才留下這么個萎廢之物。 最后一層遮擋終歸落下,小太監寸絲不掛,膝蓋因長時間跪地早已泛紅,一滴朱紅的顏料落在了水中,暈染在膝蓋四周。 上位者的威壓讓他渾身戰栗。無暇的頸部印上了小皇帝手指的形狀,白皙的肌膚間生遍細小的疙瘩,乳尖在雪白的胸膛前點了兩處粉色,往下兩腿之間是他的殘缺。小太監面上還留有茶水,濕漉漉的包裹著唇瓣,似冰糖葫蘆上那一層透亮的糖衣,待人品嘗。 墨色的發被小皇帝打散了,整個披落下來,像極了傳說中食人精魄的艷鬼。艷鬼的頭發被拉扯到了小皇帝胯下,堅硬的東西隔著龍袍抵在艷鬼飽滿的唇邊,麝香味充斥著他的嗅覺。 桃花眼里盛滿淚水,偏偏不容有半分抵抗。 上方略有沙啞的嗓音傳來:“你出自鼎食之家,想必家中長輩必然教導過你這些吧?” 小太監曾是達官顯貴出身,只是年少時舊朝覆滅,新朝應運而起,富貴榮華一夕之間煙消云散,族中眾人盡數處死,獨留他一人茍延殘喘。 現今,他一身奴性,又何談當初呢? 小皇帝的下裳被解開,紫黑色的熾熱柱身于黑色叢林中彈跳出來,打在了小太監慘白的面頰剮蹭出淡紅色的印記,烙上yin靡之色。 小太監閉眼,睫毛上的茶葉飄落下來,俯身靠近那巨物,額頭卻被小皇帝的指尖抵住。 惡魔開始低語:“用下面?!?/br> “陛下……” “起來?!焙喍痰拿?。 小太監萬萬想不到一國之君竟能卑鄙齷齪至此。是了,他本就是喪家之犬,身如浮萍,命若草芥,身為下位者的他自然應該卑躬屈膝。 長時間保持跪地姿勢,小太監的雙腿酸痛麻木,適才站起來差點兒軟下去。小太監強撐著雙腿,不愿殿前失態,盡管他早就在陛下的指令下做盡了失態之舉。 “坐吧?!毙』实塾寐犓茖捜莸恼Z氣,說著荒唐的話,“朕要看見你的臉?!?/br> 小太監不敢扶著小皇帝的龍體,小皇帝目不轉睛,直看得小太監心里發毛。未經人事的xue口被怒發的龍根頂著,小太監方才吞下一個頭,從尾椎骨竄到嗓子眼的酥麻感,和后xue未經擴張就被侵犯的撕裂感,使得小太監驚惶之間伸手拽住了龍袍,頸部漫上了紅的欲。他停下動作用力支撐著發軟的雙腿,貓兒似的喘息。 小皇帝也不好受,他自然知道與男子歡愛需要做什么準備,他心里不爽快,也不會讓別人好過,即便是損人不利己。 何況,區區一介閹人,不算是男人。 果然,沒有他停止的命令,身上的人只是休息了片刻,便松開他的衣袖,繼續往下行。 小太監也是個狠心的人,絲毫不憐惜自己。艱澀的腸壁毫不留情地被巨物推開碾壓,紅色溫熱的液體在兩人相接之處緩緩流下,撕裂的痛,血液的紅,讓他無法思考。 墜落,墜落。 粘稠的血液潤滑了干澀的腸rou,后續工作反而比開頭輕松起來,但還是痛。 小太監的淚早已泛濫,他自覺已是到了極限,往下卻看到昂首的巨物還留有一半在外,遲疑著是否應該咬牙坐下去。 玲瓏小巧的xue口包裹著布滿青筋的粗硬物件,一絲縫隙也未留下。小皇帝在不斷收縮絞緊的溫熱中爽得頭皮發麻,艷鬼要吸走他的精魂,帶走他的軀殼,啃噬他的血rou。 小皇帝撈起小太監的腿彎,將人壓在書桌上,筆墨紙硯紛紛落地,聲音嘈雜刺耳未斷,小皇帝就大刀闊斧地頂撞著那醉死夢生之地。 太后希望的不就是皇帝聲色犬馬,更好把握朝政嗎? 無怪乎會送來這只艷鬼。 “陛……下……”艷鬼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帶著嗚咽,似夢似醒的哀求。 “妖精!”小皇帝在他耳邊暗罵一句,身下差點繳械,全然不顧身下人交合處被他抽插出的血沫,狠厲戳向腸壁的一小塊凸起處。 身下人登時全身痙攣,妖艷的唇溢出婉轉的呻吟和清亮的津液,雙眸失神,手指攥緊,失水的魚兒掙扎,離不開用桌面鋪就的網,掙不開小皇帝的鉤。 胸前的兩粒茱萸立起,小皇帝的手掌帶著經年練武的繭,摩挲著,說不清是歡暢還是煎熬。 小皇帝自上而下把玩著小太監一切敏感點,最后手指在那個怎么刺激也無響應的瘦小萎軟之物上搓捻著,道:“朕看此甚是無趣,是否該留著呢?” 內心的恐懼叫他怯懦,尚有的清明叫他不敢反抗,他是魚rou,陛下是刀俎,他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無助地喊著:“陛下……陛下……” yin蕩的聲音飄蕩在空闊的大殿內,艷鬼的召喚迷人心竅。 陛下是桎梏,是提線木偶。 艷鬼是放恣,是無拘無縛。 是一劑催情之藥。 事后,小皇帝依依難舍地退出艷鬼體內。 瑰紅艷麗的泡沫環著翕張的小口,白色和紅色在稀疏的體毛間潺潺流淌,靜謐如山間溪流。 山體原是白璧無瑕,此時滿是細密暗紅的吻痕,咬出了血滴凝結在傷口上,是山林結出的紅果。 小皇帝愜意欣賞著風光旖旎,不忘提點一二:“知道怎么和太后匯報朕今日的言行嗎?” 小太監嗓子里媚意未消,怯怯道:“陛下?!?/br> 小皇帝稱心聽著,滿意小太監被折騰了半天還記得自己先前的吩咐,頷首示意: “退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