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天子以令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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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一覺睡得很久,也很沉,再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浴池里出來的,但他記得在浴池里自己說了什么。柳如是躺在龍床上,而真此刻龍天子卻不在他身邊。今日休沐,完顏烈大概是早起了。柳如是坐起身來,頓覺周身酸痛,呲著牙咧著嘴的舒展身子。這時候福公公來了,他讓柳如是趕緊躺下,他還是需要用些藥。柳如是現在臉皮也厚了,乖乖的分開雙腿,等著福公公給上藥,這次福公公給不僅在花xue敷了藥,后xue也涂了。柳如是略感不適,問福公公:“公公,后xue也傷到了嗎?我倒是沒什么感覺?!?/br> “有些紅腫不礙事,這個藥不只是消腫止痛的,后xue不比花xue,容易松弛,到時候歡愛起來就沒滋味了,涂了藥就會好些!”福公公給柳如是上了藥,又湊到柳如是身前,笑瞇瞇的跟柳如是說:“殿下啊,今日陛下興致可好了,即使不上朝也早早的起了。剛剛在外面耍了一套刀法,虎虎生風的可好看了!”昨兒完顏烈肯定比他要賣力氣,他困得睡在了浴室里還胡說八道了一堆,完顏烈不但能把他弄上床,今早還可以去耍刀,柳如是著實佩服他的體力。一想到自己,柳如是懨懨的翻了個身,跟福公公說:“公公啊,我實在是太不爭氣了!陛下八風不動,我這邊陣腳大亂了!” 福公公在柳如是身邊看了這些天,也想提醒下柳如是,借著這個機會福公公道:“殿下,在這皇宮里皇上就是神明,他說寵誰,誰就雞犬升天。他說冷落誰,誰就萬劫不復。人道是伴君如伴虎,斷不是戲文里唱的夫妻本是同根生。殿下,咱可千萬不能過于感情用事??!”柳如是聽了狠狠的點了點頭,道:“道理我都懂,可什么事兒一沾上他,我就身不由己了!” 柳如是昨日晚膳沒吃又睡了許久,身子有些軟加上兩個xue里都涂了藥,也不好下床,福公公就伺候著在床上洗漱,早飯也給柳如是備了些軟和的放在床桌上。柳如是自然是餓了,完顏烈不在,他不怎么在意吃相一頓狼吞虎咽,還是福公公在一旁給打著扇,讓他慢些吃。柳如是吃罷了主食,剛含了一口皮蛋瘦rou粥在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就見完顏烈上身赤裸,背著手晃悠著進來了。 不知是剛剛練武出的汗,還是出了汗后身上沖了水,總之濕漉漉的胸膛配上緊致的肌rou加上小麥色的肌膚,完顏烈生得寬肩窄腰雙腿修長,柳如是看得眼睛發直,一個不小心粥入了氣道,嗆得他涕泗橫流。完顏烈看著柳如是那狼狽樣,笑得前仰后合,只有福公公心疼柳如是,趕緊給他拍背,看柳如是和完顏烈的樣子,估計柳如是也吃不下什么了,趕緊收了小餐桌告退了。 柳如是瓷白的皮膚,如今像掛了層紅釉,看上去美極了。完顏烈坐到柳如是身前,執起他的手摸著自己成塊兒的腹肌,逗他道:“看來孤在你眼里是秀色可餐??!來摸摸孤,再說幾句真心話!”柳如是嘴上扭捏,還扭過頭故意不去看完顏烈,可小手一觸到完顏烈那濕潤又勁道的皮膚,摸著他的腹肌,就不聽話的不肯從完顏烈身上移開,還摸來摸去?!笆裁凑嫘脑?,陛下問就是了!”柳如是道。 “說南臣就甘愿放棄南朝的鹽糧道?放棄最有油水的位置?” “南朝亡于陛下了,豈是他們說不放棄就不放棄的,再說了若陛下圣明,他們也有失而復得的機會?!?/br> “說,你想怎么失而復得” “若勤王治理不善,與商賈勾結擾亂糧價,南臣可以借機彈劾,那剩下的就看陛下的了!” “孤若是罰了勤王,提拔南臣,就是吾皇圣明。若孤把那肥缺分給其他北臣又是如何?” “不管是南臣還是北臣,只要將糧道交還給陛下,那便好了!只不過,若是將來,臣子不分南北,只論賢庸,那就是太平盛世了!” 柳如是跟完顏烈像拋繡球似得,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繡球扔到完顏烈這里拋不回去了,完顏烈決定換個球來拋,他道:“你倒是會將孤的軍!那再說說,你打算如何治理黃河!” 這回輪到柳如是吃驚了,他問道:“陛下也有意中原?” 完顏烈大大方方的承認說:“孤有意把都城往中原移,最好移到黃河北岸去。這里太靠南,離西北和東北太遠。西北邊境不穩,之前就是天高皇帝遠的不好管理,現在就更遠了。東北那邊之前是屬國,靠姻親關系并入北朝也不過百年,如今關系淡了,也怕有變數?!?/br> 柳如是聽了,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跟完顏烈說:“我在書上讀過,倒退千年,天下還不分南北,皇朝的都城就設在了中原。那時候的黃河還不黃,河水清亮,是天然的水源。中原的天氣和地勢也適宜耕種,所以千年之前最富庶的地方其實在中原。后來天下分南北,南北隔河對立且戰亂不斷,河堤屢次毀于戰亂,所以才會有黃河泛濫。而后百姓逐步遷離中原,黃河變得越來越黃,河中泥土越來越多,泛濫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跟北朝的黃河源頭有關?!?/br> 完顏烈豎起了眼睛,道:“你的意思還是北朝的錯了?” “不是哪里有錯,是治理黃河不可只治理一段兒,要從源頭開始,所謂堵不如疏,要從頭開始治理。陛下,現在黃河的源頭是個什么樣子?”柳如是問。 完顏烈想了想,道:“那邊黃土連天的,鮮少有人了,偶爾有些放牧的!” “千年之前,黃河的源頭是森林和草原,不是黃沙漫天的樣子!若是能將黃河源頭從黃土變回草原,那黃河水中就不再有海量泥沙,黃河水不再連年長高,就可以重修河堤,那黃河也就不泛濫了,黃河兩岸就可以安心耕種了。如今南北合一不再對抗,中原便會重為富庶之地!”柳如是說了這么多,全都是他的肺腑之言,柳如是由坐改跪,對著完顏烈一本正經的扣了個首,道:“陛下,我歸降就圖個南北合一天下大治。在下從來都沒想過挾天子以令諸侯,最大的愿望就是天下太平海晏河清,我是做不到了,望陛下能授天之命,護佑天下蒼生?!?/br> 完顏烈沒有拉起給他叩首的柳如是,只是沉默的看著他,完顏烈自幼學的是帝王之術,比起海晏河清他更在意的是領土和大權,卻也不妨礙柳如是說的這些狠狠的撥動了他的心弦。完顏烈無法許給柳如是一個天下大治,他道:“你倒是沒挾天子,你是夾天子啊,你的xue真的夾得孤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