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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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榆托著他,舔弄著嬌軟的后頸,黑眸子盯緊了銅鏡。 “看,saoxue還在滴水呢”?羊稚看向銅鏡,即刻便被眼前荒yin一幕逼的羞恥欲死,那鏡中xiaoxue,已經被干的爛紅,yinchun大張著露出里面縮動不止的yin洞,洞口朝外滴著水,盡數澆到臀下挺著的粗大roubang上。 ?阮榆提著roubang在xue口磨了磨,輕笑著說:“sao成這般樣子還裝作羞廉要吹了蠟燭,欲蓋彌彰” 淚珠奪眶而出,羊稚蹬了蹬腿,著實被欺負狠了,啞聲說:“混賬,你把我放下來……” 阮榆抽出一只手,羊稚險些摔下去,驚喘一聲用雙手攀住阮榆的脖子,阮榆掐著他的后頸,強迫他看著銅鏡,要他親眼目睹丑陋的大東西是如何頂入陰口,那陰口又是如何將roubang一吞到底,吃干吃凈的。 阮榆用一只手臂將他托起,xue口對準guitou,手上一松力,整個guitou都塞到陰xue中,不等羊稚哭鬧,胯下便一個深頂,戳到陰xue最深處。 “哈??!……”羊稚渾身緊繃,高聲吟叫,那roubang一舉頂到sao處,立刻將他送到極樂頂端,小roubang抖動著噴出jingye,在空中劃出一道線,越過銅鏡澆到地上。 泄精逼的陰xue連連收縮,嗦的大roubang爽極了,阮榆胯下用力,一次次劈開緊致的內壁。 羊稚懸在半空,被無助褻玩,銅鏡中的xiaoxue被cao干著,每一下結合都發出yin蕩羞恥的水聲,頂的狠了,xue里的yin水還從縫隙中噴射出,有的噴澆到銅鏡上,更多的是灑在木桌上。 阮榆松了掐住他后頸的手,撫到胸前,去揉弄無人愛憐的奶頭,又將整個小奶都攏弄在掌心,抓揉不停,每每擦過乳首,那xiaoxue便失魂一夾,阮榆找到門路,原是他有兩顆經不住掐揉的乳首。 “呃……嗯,嗯!啊……不要掐,好疼……”阮榆不聽,xue里每一個夾縮都要將他的魂兒給吸走,阮榆發了狠,胯下不受控制,加重力道頂著最深處的小口,羊稚被頂的上下顛簸,只能開口發出一聲聲尖叫,快感侵襲,最后一個深頂,guitou攘進xue深處的小口中,羊稚發出一聲長吟,xue中痙攣,yin水爭先恐后從涌出,阮榆被絞的出了精,盡數泄給他。 后頸復又被掐住,阮榆抽出濕淋淋的roubang,讓羊稚親眼瞧著被干到潮吹時,他的yinxue是如何噴射出水,又是如何顫抖縮合的,那嬌軟的洞吐出jingye,都是阮榆射給他的,順著白嫩的屁股,滴落到木桌上。 羊稚渾身無力,浸滿水的眼眸中倒映著銅鏡,耳后是阮榆饜足般的喟嘆。 阮榆將人抱起來,吮著他不斷流出淚的清雅眸子,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搓揉他小腿上的肌rou,方才他怕自己會掉下去,全憑小腿撐著。 阮榆分開他兩條腿,掰開xiaoxue瞧了瞧,紅的厲害,羊稚以為他還要提槍上陣,哭的哽咽無助,踢著腿要踹開他。 阮榆抓住他兩只腳,笑道:“瞧著是還有力氣,不若再來一次” 羊稚罵他,軟軟開口:“你是發了情的畜生嗎?沒有休止之時” 這一罵,再配上他狀若撒嬌的語調,阮榆精蟲上腦,剛泄過沒多久的棒槌立刻高高昂起,翻身壓住人就要接著cao干。 羊稚抵著他,啞著嗓子求道:“我受不住,饒了我吧” 阮榆摸了摸yinchun,腫脹鼓起,盯了他半晌說:“那這次欠著,日后向你討債” 羊稚紅著眼點了點頭,阮榆將他翻了個身,自背后擁著他,棒槌又似之前那般頂著軟屁股,慢慢滑到臀縫中,羊稚又癢又怕,屁股止不住的夾動,夾的阮榆時不時悶叫,一聲聲燒到羊稚心中。 阮榆心里罵他浪,嘴上說不要,屁股夾的挺起勁,阮榆捉住羊稚的手,讓他握著自己的roubang,說:“摸摸,就是這根將你cao流水的” 羊稚說不出話,想起銅鏡中那一幕幕,心里羞到想要死去,身后,阮榆握著那骨節分明的手,上下擼動起粗硬腫脹的roubang,手掌嬌嬌嫩嫩,有幾處做機擴磨出來的小繭子,一想到這是心心念念的人在握著他,便覺得心里火燥。 阮榆不壓著喉間粗喘,湊近了羊稚白柔的耳廓,用另只手自他腋下穿過,揪著他紅腫的乳首,感受著那手掌發抖握緊,將要泄時,猛的抬起他一條腿,將guitou對準xiaoxue,奶色jingye全噴散到紅腫著的xiaoxue口,xiaoxue羞縮,又擠出些yin水。 兩人皆喘著氣,阮榆將他翻過來,親了親額角,攘進自己懷中說:“睡吧,饒過你,明日朝齋節,還要到街上給你挑個夜福燈” 朝齋節……羊稚迷迷糊糊,應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