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雨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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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時,兩個守衛已經在門外等著復命,阮榆問他們跟到何處,他們面面相覷,說道:“屬下辦事不力,竟沒有跟得上” 阮榆冷聲道:“怎的?他是武藝高強能飛檐走壁?還是會什么法術能瞬間移行?”? 那兩人急忙道:“那公子沒往煙柳巷去,倒是跑向銅川大街,隱入一條黑巷,我兩個本就跟的遠,匆忙進了巷,黑暗不能視,撞了好幾次墻,最終還是沒能瞧見那公子去往何處”? 阮榆氣結,問:“那附近有什么居所?”? 他們回道:“我二人一早便去查看,那附近居然是官邸之處,有三所尚書府,吏部尚書府,工部尚書府還有禮部尚書府”? 阮榆有些吃驚,沉思幾時,昨晚上的人兒衣著發冠皆是不俗之物,況且容顏絕世,氣質出挑,不是精心養出來的倌兒,想必也不會是普通人家。 尚書府……阮榆輕笑一聲,不得佳人,夙夜難平。 羊房真的派人守了后門,日夜看守,羊稚再也出不去了,每日只能在屋里讀讀書,畫些畫,研究機擴,再剩下的時間,就是坐在窗邊,眼神投向遠遠的天際,偶爾有燕鳥飛過,又隨著他們一起,直到飛的沒了影,才收回視線。 羊房拿著畫卷來找他時,便經常瞧見他這副神情,懨懨不樂。 到晚膳時,羊房給他夾了好多rou,說道:“是不是心里怪爹” 羊稚吞下一口rou,回道:“不怪,我知道您是為我著想” 羊房說:“多吃些,補些氣力,下月初帶你去無佛寺還你娘親多年前許的愿,下月便解了你的禁足,要出去和爹說一聲,帶著阿四阿五” 提到娘親,羊稚更覺口中無味,心中泛苦,他從未見過娘親長什么樣子,只記得幼年時,娘親的兩個舊仆在后院閑談,無意間讓他聽見,原來娘親自他出生起便患了瘋病,每當夜里時,經常驚起,口中呼道:“惡!還我兒來”,喚了整整一年,終于在一個冬日,投進府宅里的冰湖中。 兩個舊仆只說她是生產時邪氣入體,傷了腦子,生了個大胖小子,卻無福消受,兒子就在臂彎里抱著,整日還口中喚兒。 但羊稚清楚,娘親的瘋病,定是因為生了個他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難以接受,乃至瘋癲。 羊稚往口中灌著甜湯,以消心中苦味。 兩人正吃著,羊房突然說道:“差些忘了,后日都騎司尉要來府拜訪,屆時午間擺宴席,你隨爹一起” 羊稚問:“都騎司尉?” 羊房不在意的說:“說是新接了官職,又常年在北疆駐扎,不熟悉朝廷官員,想借這幾日拜訪尚書府,已經去過了禮部劉尚書和工部佟尚書處,就是那個阮家的鎮北大將軍,前些日子剛封了官職” 語及此,羊稚猛的從桌椅上彈了起來,一雙清雅秀美的眸子掙得大大的,白皙的面龐似乎是急得,又似乎是驚的,紅了一片,不可思議的望著羊房。 羊房也被他嚇了一跳,皺著眉問他:“怎么了?” 羊稚心里咚咚跳,反過來神后又趕緊坐下,抖著手拿起筷子,故作鎮定道:“沒,沒事,只是爹以前從不讓我上席,突然之間……有些驚訝” 羊房心里一疼,沉默幾分,喝了湯站起來道:“你乖乖的,以后爹會試著讓你多見客” 羊稚送走羊房后,癱坐在椅子上,面色怔然的看著幾個侍女把桌子收拾干凈,一晚上,心里又喜又緊張。 他記得深刻清楚,那個常勝將軍名字叫阮榆,字歸寧,阮歸寧,從自己九歲開始,就記得這個名字,和他距離最近的一次,便是數日前同在六安樓內,雖然那日他過得很不愉快,被該千刀萬剮的劉副將占了便宜! 羊稚緊張了兩日,一直到宴席前一晚,還久久不能入睡,夜里,打開窗子,發現外面已經起了風,還滴著雨,心里期翼道,明日千萬要停啊。 羊稚干脆又坐在窗前,把窗開的大大張開,看著外面的雨滴慢慢變大,又慢慢變小,等稍稍停了,又突然嘩嘩變大起來,心情就隨著這雨,忽上忽下,千變萬化。 迷迷糊糊間,似夢似醒間,突然覺得身上涼起來,隨即腿彎處被人架起,一睜眼,屋內蠟燭被點亮,有個看不清的人影正伏在自己上方,一雙手撫著發著抖的腿,漸漸向腿中央探去。 羊稚驚慌,想叫但叫不出口,想掙扎也全然沒有力氣,那人的手上移,忽的包住身下那處xiaoxue,揉搓不停。 羊稚喘著氣,被揉的xiaoxue不停收縮,那人掰開外唇,揉著里面敏感脆弱的嫩rou,揉的出了水,粘在手指上,隨著手指的推動發出滋滋的響聲。 羊稚只覺得舒爽難忍,又想讓他滾開,又想讓他加重些力道。 那人影似乎是笑了,突然加重力道,揉的羊稚毫無招架之力,不知哪處,被揉的又刺痛又舒服,快感一步步攀升,羊稚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只能靠著這快感才能活命,激喘一聲,像是要達到快感頂處,那人卻突然收了手。 燈光下的羊稚,令誰看了都要浴火噴張,平日里靜雅的像香案上玉琢的神仙,情欲時勾魂攝魄像千年妖精,讓人甘愿獻上至純的陽氣去供奉他。 人影褪了衣衫,將下身膨脹的欲望對準不斷收縮的粉色xiaoxue,不遺余力的頂撞進去,羊稚媚聲連連,身軀一顫,xiaoxue拼了命的收縮夾緊體內的roubang,恍然間,腦中一熱,快感崩潰襲來,高漲潮吹。 潮吹中的羊稚睜眼,瞧見人影的一張臉,竟是那個劉副將。 冷汗出了一背,羊稚大叫一聲,猛的從夢中驚醒,才發現自己在屋中,倚著窗睡著了,方才那荒唐一幕,竟是個春夢! 羊稚擦了擦額上的汗,扶著椅背站起來,忽然身下xiaoxue里一縮,一股股液體流了出來,頓時濡濕一片,羊稚氣紅了眼眶,忍著羞恥脫了褲子,拿手絹胡亂擦了腿間,又移到xue口處沾去yin液水漬,鬼使神差的,羊稚又伸出手指在xiaoxue里按了按,嫩嫩滑滑,還有一種別樣的酥麻感,羊稚抽出手,收拾一番頹然倒在床上,漸漸的,頭痛欲裂,心里把那劉副將罵了千遍萬遍,若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不顧廉恥做了這么一番夢! 第二日宴席,羊房接待了阮榆,兩人在書房就政事稍加談論,羊房正直清廉,官高位重,阮榆瀟灑恣意,不善虛偽,一個長輩一個晚輩,倒是相談甚歡。 隨后又在府里假山園中喝了幾盞清茶,到了午間開席宴客,阮榆狀似無意的問道:“聽說羊大人喜好結交門客,都是些見解獨到,心有家國的少年豪杰,怎的不引來看看” 羊房回道:“縱使是有些才氣的,也遠比不上文武雙全,掃蕩北疆的少年將軍” 阮榆忙道不敢,羊大人過譽。 等宴席即將開始,羊房引進的幾個少年門客才一一入席,阮榆瞇著黑眸子靜靜掃蕩,倒是沒有自己要找的人。 阮榆又問:“聽說羊大人有一獨子,才氣過人” 羊房捋了捋短短的胡子說:“正是不巧,今日本該隨老夫一起出席,哪知昨夜竟一個人不加衣物靠在窗邊聽雨,染了極重的風寒,到現在還燒的不省人事” 阮榆垂著眸子回道:“甚是可惜” 羊房說道:“我這個獨子,不喜見人,內斂不成器,倒是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