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露露的記性真差勁呢
十分鐘前。 好疼……渾身像被車子碾壓過一樣…… 程露露是被一陣稀稀疏疏的說話聲吵醒的,醒來時,陳川并不在房間。 窗外天光已大亮,依稀還能聽見雪聲,雪看著小了很多,可還繼續下著。 昨天晚上陳川離開后,她就被關進了這間臥室。這個臥室好似專門給傭人住的,四周都是白色墻壁,除了一個小窗戶,一張床和一個衛生間什么都沒有。 男人離開后,她藏在被子里瑟瑟發抖的,生怕男人又在半夜想起她,強jian她,或者半夜后悔了,再次將她帶到山上分尸殺掉。 她身上的衣服沾滿了血水和污泥,但她脫都不敢脫,迷迷糊糊中,含著淚,昏睡了過去。 她靜靜的呆坐了一會兒,沒聽到任何聲音,好似剛剛的說話聲都是自己的錯覺。 她撐著疲累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結果剛爬到半路,晃了晃身子,啪得一聲,軟綿綿地摔在了床上。 隨著她這一摔,深埋在體內的液體也流了出來,浸濕了底褲。 敏銳地感受到腿間緩緩流出的液體,程露露臉色一白,咬緊干涸的薄唇,暴露在空氣中的圓潤肩頭抑制不住地抖動了起來。 腦海中閃過自己被壓在男人身下yin辱的畫面,她嗚咽了一聲,猛地捂住唇,俯身干嘔。身下的黏膩感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 昨天他侵犯完自己,就帶著她去了山上…… 他當著她的面……將那個女人……埋入深深的地底,他殺了她。 如果能活著出去的話,如果他能放過她的話,她體內殘留的東西,進入了zigong…… 她會懷孕的。她會剩下殺人犯的孩子。 這個想法無法控制地鉆進了她的腦子里,像蟲子一樣,滋溜滋溜在里面鉆來選去。 程露露渾身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床上,緩緩放下捂住唇的手,猛然往床下沖去,赤著腳跑向衛生間,惡心地干嘔起來。 怎么辦?該怎么辦?她無助地癱倒在地,卷曲的頭發從肩頭滑落,露出脖頸兒上,幾朵曖昧的紅云。 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一個人能夠救她……還要生下殺人犯的孩子。她絕望地趴到地上,情不自禁地哭了出聲,肩膀小幅度地顫動著,著實可憐至極。 卡擦—— 是門鎖打開的聲音,程露露抬頭看了一眼,男人那張清秀俊逸的臉龐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呦呵?!?/br> 男人支著胳膊靠在洗手間的門口,蓬松的黑卷發遮住了男人的半個眉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狼狽女人。 他用活潑語氣和她打著招呼,可程露露卻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起來了,我的小露露。睡得好不好呢?” 這種時候怎么會睡得好呢。 陳川帶著一臉關心的意味,嘴角帶著勾人的笑意,眼神猶如一潭死水,波瀾不起。 程露露往墻角縮了縮自己,巨大的恐懼籠罩著她,她眼中閃著淚光,拼命的搖頭想請求男人放過她, 只能強打起精神,抖了抖唇,喚道:“你你……陳……陳川……” 對方瞬間沉下了臉,原本和善的聲音夾雜了一絲涼意:“露露的記性真差勁呢。明明以前還叫的哥哥,今天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磥硇枰以賻湍慊貞浕貞??!?/br> “不是!”雖然不知道這人又發的什么瘋,但她怕極了,連忙改口,“哥哥……對不起……” 陳川這才收斂了殺氣,俯下身來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真棒,就是這樣?!?/br> 這種像是稱贊寵物似的行為令程露露難堪極了,然而她不敢對男人提出任何意見。 “摸”完她的頭,陳川撐著下巴,眼睛一亮,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壞主意:“吶,露露剛起床,沒事干很無聊吧。平常你在家都是怎么消磨時間呢?” 陳川表現得像一個關懷meimei的好哥哥一樣,可程露露不知為何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不懷好意。 “沒……就在家開會,處理工作?!彼捏@膽戰地回答著。 “誒?”男人眨了眨眼,表情純真得像個大男孩,“露露在家不喜歡運動嗎?我平常在家雖然也忙,但是喜歡運動呢?!?/br> 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如此。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運動吧?!标惔ㄔ掍h一轉,不容拒絕地要求道。 陰沉的目光落直勾勾地盯住她。程露露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程露露咬了咬下唇,紅了眼眶,鼓起勇氣,向他證明自己的價值:“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立馬打給我爸爸,讓他轉給你,幾千萬、幾億都可以。 昨天的發生的事情,昨天我也已經付出代價了。我可以當作沒看見,走出這里我就忘掉所有的一切,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能不能放過我,我們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br> 陳川臉色微沉,那只叫人看不懂情緒的鳶眸幽幽地盯著她,宛若月色下的寒潭,深不可測,一踏入便是死局。 他輕啟薄唇,殺人如麻的威壓布滿全身,冷冰冰地命令道:“你以為我會在乎。衣服脫掉?!?/br> 瞳孔劇烈一縮,程露露的臉頓時血色盡失:“陳川……” “脫掉?!?/br> 重復的命令如一道禁咒,叫她動彈不得。 她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拉開身上的外套拉鏈,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掉。 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被揉的皺巴巴的外套褪下了女人的身體,露出布滿指痕的胴體,只剩一個白色的胸罩拖著顫顫巍巍的乳rou。 雪白的胴體,在冰冷的空氣瑟瑟發抖,泛起一粒粒雞皮疙瘩。 上面一個一個紅的、青的、紫的曖昧痕跡,都是他留下的。 都是他的…… 看著眼前女人受盡凌虐的身體,陳川的心中竟升起了一股病態的滿足感。 她是屬于他的,她的第一次,她的所有,她的未來,都是他的。 程露露蹲在地上,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下,屈辱地閉上眼睛,抱緊了自己幾近赤裸的身軀。 “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沒見過。把手放下來!” 惡魔在耳畔低語。 女人不情不愿松開抱緊自己的雙臂,身子如風中落葉一般簌簌抖動著。 陳川一邊欣賞著女人美麗的胴體,一邊摸著下巴繼續道:“坐到衣服上,面對我,把大腿打開?!?/br> 程露露震驚了,抬起頭,滿眼難以置信看著他。 陳川依舊笑瞇瞇地說道:“把手指伸進去,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br> 轟隆—— 大腦里緊繃的一根弦斷掉了,程露露面如死灰:“陳川……” “立刻,馬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