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與過去一刀兩斷的重逢(晚自習被迫口,曖昧情欲)
書迷正在閱讀:《楓葉荻花秋瑟瑟》(mb受,包養文)、仙尊和他逃不過的穿越潛規則【古早狗血np非典型雙性】、暖和、被閨蜜男朋友cao了之后(np)、精靈和人類妻子、【明日方舟】回家的誘惑、竹馬犬、影帝的理想型[娛樂圈]、yin蕩美人短篇集、妻子很可愛
程俊祁沒想到會再見到許彥。 他的眼睛還是很漂亮,彎起來像沾染上霧氣一樣,平日里冷淡的人,會在晚自習的時候一邊搖頭拒絕一邊把他咽得更深,柔嫩的唇被磨得鮮紅誘人,艷俗多情而不自知。 程俊祁很喜歡看他顫抖的樣子,老師來巡查的時候惡意地頂得更深,許彥會祈求地抓緊他的校褲,又不敢出聲,只能勉強保持身體平衡。 程俊祁惡意地低頭:“你喜歡我嗎?” 許彥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被迫討好地吞吐他,程俊祁被取悅,忘乎所以地笑出聲。他左手還在轉筆,右手伸到桌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好學生柔軟干凈的發,順著白皙的脖頸探到他衣服內里,校服領帶被暴力撐開,粗糙的指尖惡劣地揉捏許彥的rutou。 手下語文卷子上題情情愛愛五百字,程俊祁看不進去,斜前方是學校里最漂亮的女生,隔著單薄的校服襯衣能隱約看見她的內衣,弧度飽滿圓潤。許彥的胸不夠大也不夠軟,可剛剛好——各種意義上的剛剛好,平放的時候合乎他手掌的弧度。 程俊祁搗亂的手突然不動了,許彥還在小幅度地動作,挺腰時胸口下流地往他掌心蹭。 癢癢的,小小的乳尖顫巍巍立起來去吻他的掌心,莽撞又迫不及待似的。 程俊祁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多少錢來著?他不記得了,反正許彥會自己從他卡上取錢,他曾經把許彥扔在鋪滿紙鈔的床上干他,許彥也跟現在一樣,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在被欺負狠了的時候用發紅的眼尾看他。 他喜歡那樣的表情,就算是雌伏在人身下,對方也像是平時站在講臺上似的,冷淡得勾人。程俊祁忍不住加快了動作,許彥被頂的直晃,好不容易熬到他射,被大股的白濁嗆住,眼尾瞬時蒙上一層紅,狼狽地從桌下爬出來。 屋里氣溫正好,但仍有兩滴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滑下,程俊祁看著他臉頰上的紅,剛冷下去的血又開始亂躥。他舔舔干澀的唇,右手維持著寫字姿勢,左手從皮夾里抽出幾張嶄新的現金,扔在許彥腿上,聲音啞啞地:“一會兒課間……” 許彥低頭,抗拒地:“今天不行,我沒有換洗的校褲了?!?/br> 程俊祁沒理會他,左手在桌下撈過他的手,許彥稍反抗了一下,沒掙脫,只能由他握著。程俊祁的手指在他指縫間抽插,看許彥投降地去扯自己的校褲,攔住他:“不用?!?/br> 他挑了挑眉,將許彥的手臂攬到自己懷里,玩弄他的指尖,像嬰兒玩弄安撫奶嘴??斓较峦碜粤暤臅r間,同學們蠢蠢欲動,不少人在交頭接耳,如果回頭的動作大些,就能看到他們在做什么。 牽手。 許彥難堪地用左手拿起筆,這比起剛才的事實在不值一提,他的心卻怦怦跳,試卷上的字近在眼前,可怎么也看不進去,精力全集中被程俊祁玩弄的手上。 明明不是什么敏感部位,被血氣方剛的少年輕攏慢捻,也沾染了情欲。從指尖到指縫都在被另一根手指強行分開探索,摩挲的地方帶著身邊人的溫熱。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這是右手,我要寫字?!?/br> “哦?!背炭∑顩]生氣,連筆都沒停,松開手攤開掌心,等他自投羅網。許彥遲疑了一下,剛遞過左手就被他捉住,寬一號的手掌完全將他包裹。 教室突然安靜,老師又守在后門了,程俊祁看許彥提心吊膽的樣子,不客氣地把他的手扣得更緊,跟他十指交叉。 三年七班的許彥是鮮花,是王子,程俊祁暗戀的女孩兒上課偷瞄他,下課跑去送他牛奶,上面用粉紅的便利貼寫著“辛苦啦”再畫個愛心。 許彥也確實很辛苦,體育課的時候程俊祁把他的手腕吊在器材架上,校褲扯到腿彎,襯著上方細細的內褲格外情色,許彥半跪在體cao墊上,兩腿被分得很開,被后xue的按摩棒帶得微微顫抖,程俊祁下流地摸索,拈了一點粘膩水液給他看:“嘗嘗你的東西?” 透明液體拉扯出細長的絲,許彥定定看了半天,才在程俊祁不耐煩的催促下伸出一點舌尖。 趁他不注意,程俊祁惡趣味地猛地將按摩棒調高一檔,聽見許彥猝不及防發出短促呻吟。 ——明明昨晚他們才做過,但青春期的身體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程俊祁不知節制,逼迫地許彥也只能不斷回應,身體條件反射似的,熟悉他的每一次調教。 程俊祁賞玩著他因為瀕臨高潮緊繃的大腿內側,柔軟的臀rou從指縫里劃過,他沿著從會陰、恥骨一路向上,摸到薄薄的腹部肌rou,稍用力就能感覺到按摩棒在里面震顫,許彥顫抖著,緊抿的唇瓣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 程俊祁憐惜地吻他的睫毛,粗暴蹂躪他變紅的rutou,又跟他接吻,唇舌挑逗攪弄著模擬性器的抽插,許彥被他吻得短氣,急促地喘息,程俊祁拽住他的頭后仰,貪婪地咬嘬甜美的唇瓣,喉結,再順著一路向下,含住他的乳尖舔舐,金絲雀的腰收緊,近乎屈辱的:“不要……” 程俊祁停下動作看他,他勃起了。 沒有任何對前端的撫慰,僅僅是這么被玩弄身體。程俊祁下流地盯著他漂亮的臉,許彥不只是漂亮,他很美。他們班的男生曾做過各種無聊測試,點評班里女生的五官,蒙上照片的部分遠遠指認,有人在其中惡劣地混進了許彥的照片——結果并無懸念,他的美是跨越性別的。 許彥也許知情,也許不,反正他總是那朵高嶺之花,僅僅是作為學生會成員出門檢查都會被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圍觀。 “你應該叫我什么?” 許彥急迫地抬頭,抿了抿唇:“程……主、主人?!?/br> 這具身體當然不像穿上衣服時那么疏遠冷淡,yin賤的水液從股間流下來,沾濕了地上的軟墊,現在的好學生一點兒都不羞赧,恬不知恥地沖他張開雙腿,小腹被按摩棒頂的微微隆起,無措地像個孩子。 程俊祁避開他的視線,只能用這些玩具,他也不像面上這么好受,胯下硬得發疼,但他必須這么做,這是種懲罰——許彥明知道他可怕的占有欲,卻還是樂此不疲地挑釁他:故意跟班上的女生說話、挨得很近講題、對他以外的任何人露出那種淺淡的笑。 程俊祁無一例外地上鉤了,他狂躁地像被闖進領地的雄獅,恨不得把所有覬覦他口中rou食的人都撕成碎片。 這當然是挑釁,許彥炫耀著他隨時能離開的權利,即使程俊祁干他的時候恨不得把他揉進身體里,這個人還是像一塊冰,拼著融化也要離開他的身邊。 “你看,你喜歡這樣了?!背炭∑顨埲痰爻椴逯婢?,歪頭,“我和它,你更喜歡哪個?” 許彥難耐地喘息,催促似的顫抖,語氣卻壓抑著:“……你?!?/br> 只有這種時候程俊祁才會有一丁點快慰,好像在什么困難的比賽中獲勝了一樣。他慢慢抽出按摩棒,感覺到xuerou依依不舍地的挽留。他將按摩棒扔在一旁,拉開校褲拉鏈,許彥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只有剛被開發的后xue熱情洋溢地歡迎他,溫軟的xue口遠比主人熱情,程俊祁本來還很小心,看他垂下的眼睫,突然沒了耐心,一下頂到最深處。 許彥的瞳孔猛地縮?。骸安?、不行,太大了……你出……唔!” “別吵?!背炭∑钊讨艣]弄傷他,他將人抱起來,讓許彥將腿纏到他的腰上,許彥倒吸一口冷氣,身體隨顛簸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程俊祁發出饜足的嘆息,許彥無力地貼在他身上,隨他的頂弄搖擺。 程俊祁的惡劣心思又起來了。他緩緩托著許彥起身,又松開手,讓他重重落下。許彥全身的重量都往那一點墜,偏雙手還在被高高吊著,無處借力,他瘋狂搖頭,但程俊祁不在意,他只是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漂亮又無助的少年像條人魚,被殘忍地拖上岸,永遠地離開屬于他的大海,被他囚禁在陸地、為他打開隱蔽處的鱗—— “程——俊、俊祁……別這樣!”許彥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他們好像連在了一起,程俊祁喟嘆,不管是里面還是外面,一樣的灼熱,“……別這樣對我?!?/br> 只有深知自己美貌的人才會提出這樣驕縱的請求,程俊祁心想,他解開束縛,讓許彥環繞住他的脖頸,這是投降,他泄憤地cao干,許彥被迫隨著他的頂弄搖晃,程俊祁把他的頭掰過來,看見漂亮的眼睛里有淚流下。 他的煩躁忽然被撫平了,被蠱惑般跟他接吻,許彥慢慢閉上眼。 那些場面活色生香,每一幀都印在他的腦海里。只是,現在的許彥靜靜地坐在他爸買的古董沙發上,身上穿著某個牌子的高檔襯衫。 程俊祁捂住自己的鼻子,好在他手上原本就都是血,看不出來什么。一旁的家庭醫生勤勤懇懇的給他包扎,他站在客廳里,望著許彥,一時間沒有說話。 也算是求仁得仁,許彥最初是為了錢才同意讓他cao的,程俊祁過生日,跟朋友出去喝酒,碰上了在那家KTV打工的許彥。酒精上頭加為了逞面子,他出八千塊買了許彥的初夜。 那間包間混合著酒氣、嘔吐物和令人迷幻的刺目彩球燈,程俊祁技術拙劣地侵犯了他,許彥下意識地掙扎,他趁著酒勁去吻那發出痛苦聲音的嘴唇,漸漸的,許彥屈服了。 程俊祁在那副身體上逐寸打上自己的標簽,他像個好奇心過于旺盛的孩子,不停地要了許彥很多次,愈發覺得這是個好的選擇——許彥是男人,他不用跟他結婚,也不擔心他懷孕。 他包養了許彥,作為交換,他負責出錢維持許彥植物人母親的性命。起初他不明白為什么要在注定要死的人身上下功夫,zuoai時嘲弄了幾句,那也是許彥對他第一次冷臉。 這很好,只要有雷區,他就能在該甩開的時候甩掉他。 他幾乎是自虐地做下蠢事。她把許彥的母親轉去私立醫院,脅迫許彥玩兒了不少新花樣后,才洋洋自得地告訴他,自己不想再出錢,早就拔了他母親的管子。許彥果然變了臉色,急匆匆地去了醫院。他打電話,許彥不接,回學校,許彥也不在,許彥甚至連高考都沒參加,像一滴水一樣人間蒸發。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程俊祁懊惱地想,他想要許彥恨他是希望他記住他,可他沒想到,這次許彥甚至沒有掙扎。 程俊祁在畢業的時候跟暗戀的女生告白,被拒。好看的女人總是會撒謊,上學的時候說學業為重,不上學的時候說不想戀愛,好像他是山上的猛虎,稍微靠近就會拗斷她脆弱的脖子。 他覺得沒意思,轉頭尋找許彥的消息,聽人說他輟學后在朋友的花店幫忙。程俊祁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找了人去sao擾許彥,準備自己來個英雄救美的重逢,結果那天他手里的任務正到關鍵,從白天應酬到黑夜,他想起來時已經晚了。 后來許彥失蹤了半年,再出現時,已經是他爹新娶的妻子。 他就知道他爸不會莫名其妙地同意那堆奢侈品上門推銷,果然是為了嬌妻,程俊祁嗤笑一聲。許彥坐得端正,手里還端著一杯紅茶,纖長的睫毛垂下來,似乎抬眼看了他,又似乎沒有。 家庭醫生包扎完就離開了,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是程若水。男人大概是剛處理了人,一身戾氣,看著許彥,眉毛又平下來,他拿過許彥手里的骨瓷茶杯放在桌上,抬起許彥的下巴,交換了個綿長的吻。 許彥笑著整了整他的領口,等他坐下,窩進他懷里,乖巧地用唇舌去夠那拉鏈。程若水的性器紫黑,帶著猙獰的青筋,硬起來的時候像把能把人一劈兩半的彎刀,可以直接頂破他的腸道,許彥慢慢把那丑陋的怪物含住,用唇舌侍奉。 程若水發出一聲喟嘆,輕撫著許彥的頭發,像摸一只乖順的貓,他挑眉,看看程俊祁,又看看許彥:“還需要我介紹嗎?” “不用了爸?!背炭∑钸谄鹧?,覺得手上的傷口新鮮、疼痛,熾熱地灼人心肺。 他干脆地跪下,地毯很柔軟,有程若水喜好的煙草味。程若水的古怪脾氣沒人能摸清,也沒人想領教。論起來,程俊祁不過是他眾多兒子中的一個,即使他媽曾經再受寵,也已經是個死人。 在這棟別墅里,程若水就是規矩,是天神,是唯一的上帝。程俊祁把頭低下去,碰到地面,讓自己將腦海里的一切過去撇開。 “好久不見,小媽?!?/br>